「你……打我?」她捂著紅腫的臉頰,破碎的嗓音裡帶著哭腔

“你……打我?”她捂著紅腫的臉頰,破碎的嗓音裡帶著哭腔

“你是不是在想把這事情告訴君墨?”顧溫雅嗤笑出聲,她猶如無骨似的靠在一男人身上,“你覺得,他是會信你,還是信我?”

安凝就那麼看著顧溫雅和別的男人調情,看著她親吻那男人,甚至……

“顧溫雅……”安凝嘶啞出聲,“人在做,天在看,你終有一天,會遭報應。”

“報應?我顧溫雅最不怕的就是報應!”顧溫雅拿出手機,當著安凝的面兒撥通了傅君墨的手機。

而此時顧溫雅就摟在那男人,身子在他身上蹭著,而另外兩人甚至還在……

很快,手機那天的傅君墨接通了電話,“雅雅,怎麼了?”

那是安凝很久沒有聽到過的溫柔至極的嗓音,那是曾專屬於她的……柔情。

顧溫雅享受著男人對她的揉撫,一邊輕聲柔和的開口,“君墨,我現在很想你,很想很想。”

“你現在在哪裡?我馬上就過去。”

心底的痛疼讓安凝險些呼吸不過來,她想要尖聲大喊,想要告訴傅君墨現在的顧溫雅都在做什麼,可她還沒張口,她便被人捂住了嘴,壓在她身上的人的動作也愈發的劇烈了起來,她所有的尖叫以及吶喊全被堵住。

“好,人家等你,你要快點哦。”音落,顧溫雅掛掉電話,居高臨下的看著痛苦不堪的安凝,“看到了嗎,這個男人現在愛的人是我。”

顧溫雅推了推還纏著她的男人,“行了行了,這個女人就夠你們玩兒的了,過兩天我再滿足你們,我可不能讓我的男人等久了。”

音落,她朝男人扔了一包東西,“記得把這個給她吃了,讓她也嚐嚐……滋味兒。”

安凝來不及掙扎,她被強行灌了一嘴的藥片,看著男人們扭曲的笑容,心底的絕望讓她連眼淚都留不下一滴。

直到都灌了進去,直到她不再掙扎,男人們反而退到了一邊,他們要讓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主動找上他們,求著他們!

可安凝什麼都沒做,即便是身子再難受,無論多燥熱,她都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僅僅只是將自己蜷縮在角落,無助的顫抖。

“老大……我們還要等到什麼時候?這個女人……”有人忍不住,想動手了。

之前和顧溫雅調情的男人面色一狠,“這還真是個賤女人!去,把人給我拉過來,老子第一個——”

安凝神色驚恐的看著向自己一步步逼近的男人,沙啞的尖叫聲在屋內響起:“求求你們,我求你們放了我——!!不要碰我,啊——!不要碰我!”

 “放了你?”男人笑的噁心,“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我肯定放了你。”

音落,男人伸手就要去抓安凝——!

“啊——!!”是男人驚痛的痛呼聲!

安凝張口狠狠的咬住男人的手,口中滿是血腥味,眼神慌亂無措,更多的卻是痛苦和不安。

“賤人!”男人甩手就是一巴掌,“敬酒不吃吃罰酒!把她給我扒了!”

一直等著這句話的人們頓時興起,這麼漂亮的女人他們哪裡會放過,在看到她的時候,就恨不能立馬好好嚐嚐她的味道了,現在——

安凝退無可退,她蜷縮在角落裡想要從這裡跑走,可她剛起身,就被人一把拖住,而後傳來的是一片讓她心血翻湧的笑聲:“想跑哪兒去?只要你乖乖的,我們還能讓你舒服舒服,否則,讓你好看!”

是啊,她還能跑哪兒去,她現在,還能跑哪兒去?

家人沒了。

“你……打我?”她捂著紅腫的臉頰,破碎的嗓音裡帶著哭腔

傅君墨也不要她了。

她……沒人要了。

沒人要她了……

就在她絕望的掙扎時——

砰——!!

緊閉著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誰敢打擾老子——”剩下的話全部卡在了嗓子眼,站在門口的是傅君墨。

“傅總……您,怎麼來了?”

看到蜷縮在角落裡不住顫抖的身影,傅君墨心底一沉。

看向那幾個男人的眼神不由一冷,“下藥了?”

男人心底一寒。

“全部,滾!”傅君墨冷硬道。

男人們不敢多停留一步,不過頃刻間,全部消失不見。

屋子裡瞬間安靜了。

除了安凝急促的喘息聲以外,再無其他。

而當傅君墨剛剛靠近安凝,原本一直蜷縮著的安凝驟然抬頭,她現在的意識已經不清楚,她甚至不知道此時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誰,可他身上的味道卻讓她放下了身上所有的防備……

當她攀附上他,纏著他時,傅君墨驟然深吸了口氣,隨後打橫抱起她,大踏步朝室內的那張床上走去—— 

這一夜,兩人抵死纏綿。

當安凝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在醫院了。

她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一塊兒完好的皮膚,全身上下青紫的厲害,尤其是下身……簡直慘不忍睹。

疼,全身上下都劇烈的疼著。

尤其是那個不能言說的地方,疼痛的讓她連動彈一下都會讓她倒抽一口涼氣。

病房裡一個人都沒有,只有她一個,或許……她就算是疼死在這裡了,也不會有人知道。

砰——!

病房門被人從外面撞開,隨即衝進來一人。

那人在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安凝後,猶如瘋了一般的玩朝她毆打過去,“安凝!我傅欣然到底哪裡對不起你,你要這麼對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啊!!”

原本就渾身疼痛的安凝因為傅欣然舉動而痛的面色慘白,她現在就連動一下就渾身疼的厲害,甚至連呼吸都是疼的……

可她什麼都沒做,任由傅欣然對她拳打腳踢,任由她對自己大喊大罵,她已經不想再解釋了,他們都不信她,,沒有人信她。

然而安凝的不言語卻是徹底的激怒了傅欣然,她現在只要一想到那些男人,想到他們她就渾身顫抖。

怒意無法控制,她抬手就扇了安凝一巴掌!

“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會殺了你!殺了你!”

安凝好似被傅欣然打醒了一樣,她空洞無神的眼睛幽幽的看著她,眼底沒有一滴眼淚,她甚至還笑了起來。

她幽幽的笑著,眼底卻是一片絕望,“為什麼?你們又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做錯了什麼?我只是愛上了一個不愛我的人而已,我又為什麼要經歷這一切?如果說我錯了,是,我錯在不該愛上傅君墨,我不該愛——”

碰的一聲巨響,傅君墨一腳踢在房門上,眸底是前所未有的滔天怒火!

“君墨?”顧溫雅就站在傅君墨身側,她驚訝的看著渾身怒火的傅君墨,“你這是怎麼了?”

傅君墨卻好似什麼都沒聽到一樣,他錯開顧溫雅,而後大踏步的朝著安凝走去。

顧溫雅一怔,而在她看到虛弱不堪的安凝時,眼底湧上一抹惡毒!

該死的安凝!她遲早一天會讓她從傅君墨的世界裡徹底消失!

看到走進來的傅君墨,傅欣然一把抓住他,指著安凝說,“哥,是她,就是她!我聽到他們說了,他們說是安凝安排的,他們還說……”

他們還說了什麼?那些人都說了什麼?

傅欣然的頭傳來陣陣疼痛,腦海裡有太多的聲音在告訴她,她之所有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為安凝,全都是因為安凝她才落到這個地步!

心底的怒火讓她喪失了理智,她上前一把抓住安凝的頭髮,“都是因為你!賤人賤人!我到底哪裡對不起你了啊!”

“啊……”安凝本能的喊叫出聲,她艱難的想要抵抗,可她全身太疼了,她想要喊傅君墨,讓他救救她,不是她做的,這些都不是她做的……

“好了!”傅君墨猛地喝止出聲。

傅欣然很想繼續,可看到傅君墨開口了,她也不敢再繼續做什麼,只能在收手的時候抓了安凝一下。

不過是片刻的時間,安凝的手背上已是一片劃痕。

“還打算繼續裝蒜?”傅君墨冷聲問安凝。

安凝的頭皮痛的她整個人都麻木了,她抬起自己滿是青紫的胳膊,指著顧溫雅,答非所問,“你很愛她,是不是?”

傅君墨因為她的舉動而將顧溫雅嚴嚴實實的擋在自己身後,他警告意味極重的看著安凝,“還想把手段用在雅雅身上?安凝,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動我身邊的任何一個人,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果然,很愛啊。

原本早就已經知道了的答案,卻是在親耳聽到後,身心瘡痍。

安凝痛的渾身都在顫抖,她緊咬著唇,一字一頓的說著,“我什麼都沒做過,不論你們怎麼說,我都不會承認我所做過的事情……”

她看了一眼站在傅君墨身後挑釁的笑著的顧溫雅,“那些事情到底都是誰做的,誰心裡清楚……”

啪——!!

一記耳光毫不留情的直接落在安凝臉上!

傅君墨的這一記耳光扇的極重,不過片刻時間,安凝的嘴裡已是一片血色。

“你要是再敢這麼詆譭溫雅,下一次可就不是一巴掌這麼簡單了!”

安凝怔愣的眼底滿是震驚,更多的卻是破碎的不堪。

她捂著紅腫的臉頰,破碎的嗓音裡帶著不易察覺的哭腔,“你……打我?”

未完待續......

書名《末茽汐的牽絆笙》




“你……打我?”她捂著紅腫的臉頰,破碎的嗓音裡帶著哭腔

其他推薦

瓦西列夫說道:“那你我該如何分配這些錢呢?”

陳飛塵呵呵笑道:“你七我三如何?畢竟你好需要把東西賣出去的銷路問題呢!”

瓦西列夫心臟不受控制砰砰直跳,他都在計算這是何等一筆錢!瓦西列夫計算過後,他說道:“這不行,要知道這事情不是你我能吃下的,國內還需要我去花錢打理,就是我能拿到其中的一成就不錯了!”

“二成!我這是最低的了。”

瓦西列夫豪爽的再次吆喝道:“拿酒來!”

陳飛塵搖搖晃晃走出來,董成有點無語看著團長,怎麼又喝酒了?車子發動前往團部的時候,陳飛塵神情一正,剛剛還昏昏欲睡的樣子立刻變了。

陳飛塵有點得意笑了起來,瓦西列夫自然保底了,他還是沒有全部說出來,不過這也可以了,看上去好像是喝酒喝多了,可是他肯定已經往這方面動腦筋了,否則怎麼銷路怎麼往有關方面送錢都想好了?

董成看到自己團長似乎變了一個人,這是大變活人啊!董成疑惑說道:“團長你沒事?”

陳飛塵呵呵笑道:“當然沒事,這點酒不算啥!”

陳飛塵接著又想到:現在你儘管拿,等到時候吃進多少就給我吐出多少,吐不出來的就給我賣命!嘿嘿!

陳飛塵一回到團部後就立刻召開了會議,在會上他把事情一說,結果自然可以想象,全部是一片反對聲。

唐靜武氣憤說道:“這是犯罪,這是謀殺!”他很激動說道:“你不知道我軍都十分需要這筆援助嗎?前線戰士都需要蘇聯的先進武器以及補給物資來贏取一場場戰鬥,戰士們也能最大的保存自己,我們不能這麼做!”

劉光達也是否認說道:“團長,這要是被上面知道的話,這可是要吃槍子的啊!”

陳明亮苦笑說道:“團長,我是真的服了你,連這個法子都想得出,這當中的可*作性太複雜,稍有不慎立刻完蛋!”

陳飛塵解釋道:“嚷什麼,嚷什麼!我還沒說完,你們就一個個跳出來,安靜!等我說完!”

唐靜武、劉光達、陳明亮都閉上嘴不吭聲了,他們都是等陳飛塵如何說!唐靜武甚至已經做好決定,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同意這麼做的,這簡直是在玩火!太出格了!唐靜武現在兼任著政治部主任,原本五人黨委會的現在成了四人。

陳飛塵慢條斯理說道:“水呢?我剛喝完酒,這喉嚨冒煙了!”眾人聽了都集體無語了,這算什麼?耍寶?!唐靜武哭笑不得看著陳飛塵。

劉光達無奈地起身給陳飛塵倒了杯水,陳飛塵小心咪了一口後說道:“就是太燙了點!”

劉光達心焦說道:“好了,你就快說吧!”

陳飛塵呵呵笑了笑,他清了清喉嚨說道:“你們以為我們不這麼做,他們這些人就不敢了嗎?該貪汙的必定貪汙,到時候我們反映,也要看他們是否能追查到了?你們以為瓦西列夫這麼一個小上校就這麼大的能耐?他上面沒人他敢麼?”

陳飛塵吹了吹白開水,他略微喝了一口後,他略帶不屑說道:“還有,如果蘇聯人為了這件事和我們打水仗呢?一來二去和你亂扯,到時候這筆貪汙掉的軍火照樣拿不到手!既然如此,我們又何必白白浪費掉這個機會呢?安插一個間諜或者說自己人還必須要找機會,瓦西列夫這樣的人那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給我們的!使用好了,他遠遠超過這筆軍火物資!到時候我們經略外蒙就不會像現在兩眼摸瞎了?!”

陳明亮是第一個被說服,他身為前**軍官,他很明白這裡面的道道,這和在清水衙門**是完全不同的,貪汙**這是**的常有的事!陳明亮說道:“是啊!一但上面有人,這就麻煩了!如果和我們拖延時間,拖延個一年半載的,我們還怎麼辦?更為重要的是這樣一來蘇聯人的目光勢必轉移到我們這邊,到時候我們想不低調都難,我們還怎麼做前期工作,到時候你就等著天天接受詢問吧!”

陳飛塵看到參謀長這麼說詞,他更為高興,他樂呵呵說道:“看看,看看,還是參謀長有大局觀,這思維就是強啊!”

面對陳飛塵如此不要臉的說法,唐靜武也沒怎麼注意,他現在一直在想著陳飛塵與陳明亮方才的解釋。 他必須要有個態度,可這該同意還是不同意呢?他們倆已經說的很透徹了,如果自己真的向上級反應的話,怎麼反應?還不是需要等,等地方貪汙,自己到時候還得找證據,這裡面有太多的未知數!

但是如果不反映那麼自己的黨性、原則性還有沒有了?這種事情斃了自己十次都夠啊!

唐靜武的猶豫不定,劉光達都看在眼裡,他也實在想知道政委的意思,如果政委同意,那麼自己就同意,說實話自己內心還是很偏向團長這邊,在收復外蒙與眼前軍火物資比較起來的話,明顯外蒙要重要的多!

其實在座的三人隨處的位置以及所經歷的事情都決定這件事會朝著陳飛塵預想的那樣發展,唐靜武年過四十,歲數是最大的一個,但是他最高職務也只是師級幹部,還因為犯錯誤被撤職了,他那個時候還是紅軍時代,那個時候碰到過這種事情嗎?頂多就是和白匪們打打交道而已;劉光達三十出頭,之前就是一個連級參謀,說他是個書生也沒說錯,他的知識都放在了行軍打仗上,他鮮有獨掌一面的經歷,所以他也不可能唱反調。

最後一個,陳明亮。在這三個人中陳明亮是見識最大的一個,他出身**,抗戰時期和美國人打過交道,也看穿了**裡的道道,什麼東西沒見過呢?恰恰他是看多了,所以他也學會了何重何輕的選擇。

俗話說屁股決定腦袋,職務決定眼界,這些都是有道理的。陳飛塵看看他們的神色,他就有點底了,他說道:“這件事一但事發我負主要責任!所獲的資金錢財,我建議暫時留著,今後有機會上交黨中央!你們看怎麼樣?”

沒有聲音回答,陳飛塵最後一句話就是*宮啊!往死裡*,這負責的話都說出來了,這還說什麼,說不同意?能說麼?何況現在陳飛塵團裡威信最大,再說他說也在理。

陳飛塵嘿嘿笑著說道:“大家都不吱聲,那我就認為你們都默認了啊!那麼這樣,我們下面立即合計合計該怎麼套住瓦西列夫這個老毛子?還有就是保密工作該如何進行?”

其實這會開到最後基本上就是一個調子,那就是陳飛塵說什麼就是什麼,其餘三人也就是在同意的大前提下補充點內容而已。

會議結束後,陳飛塵藉口醒酒溜了出來。其實,他無償不是給他們幾個空間好好談談想想,自己呢也可以靜靜整理下。

不得不說現在陳飛塵有點得意,自從整肅之後他的心情就一直沒好過,從主力團變成了三流地方團,還從東北調到了內蒙,還在地理十分重要的滿洲里。

陳飛塵一度很鬱悶,遠離內戰就是遠離升官,就是今後遠離授勳將軍了。如果陳飛塵這個心思告訴別人知曉的話,說不定還會被人給笑死!才十九歲多點二十歲左右的小年輕還琢磨著這些東西,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陳飛塵得意也沒有多久,他很快就想到萬一任務還是完不成或者說遙遙無期的話,那麼自己還有何前途,看來自己還不是到得意的時候。還是需要一步步來,自己做這個團長做到如今的份上還真是憋屈啊!

別的主力團團長多舒服,不要花什麼心思,只要上面下達具體作戰任務,盡力完成就可以了,誰都知道在東北,國民政府已經是無力迴天了,接下去的戰鬥就是老戰績功勳的!為什麼自己會這樣?

“tmd!”陳飛塵不由自主罵了一句。算了,擺在眼前的只有一條路,那就是一個猛子紮下去,只能往前走了!沒有回頭路,一回頭就是死翹翹!

陳飛塵在糾結萬分的時候,遠在東北的林剛此時也在自己的作戰室裡來回走動著,他雙手負在身後,低著頭思索著。

林剛沒有多看地圖上敵我態勢,他的注意力已經不在這裡了,具體的說不在關外東北戰局了。他關心的是。。。。。。

林剛猛地抬頭,他目光直接看向了地圖上一個地名,他很熟悉這個地方在地圖上的位置,經常琢磨不熟悉也熟悉了!

林剛快步走近地圖,他右手指著地圖上這個地名,他低喃道:“不知道我這麼做是對還是錯?不知道是千古罪人還是萬世流芳?”

對!林剛注意力就在滿洲里,這個連接遠東的大動脈支點。也是聯繫蘇聯的唯一一處鐵路樞紐地。同樣滿洲里也是西靠外蒙的邊陲之地。林剛之所以選擇在滿洲里,最主要的理由就是遮人眼目,那裡是蘇聯援助物資的中轉站,在那裡派遣駐軍很正常,自己對外的理由就是自己部隊必須保障自己的後勤。

對於自己這個理由,內蒙方面是歡迎的,誰會介意防守部隊少呢?在如此關鍵的地點,萬一被反對派空襲或者地面破壞那玩笑就開大了,這臉面都丟盡了!

林剛唯一憂慮的還是主席方面,林剛並沒有向中央彙報,但他隱隱覺得憑著主席的見識眼光,似乎並不能長久瞞下去,說不定主席這個時候已經知道了。

林剛低嘆一聲,他慢慢走回坐在椅子上,拿出擱在桌子上的炒豆袋裡的黃豆,他吃了幾個黃豆,黃豆在嘴裡慢慢嚼的時候,他又開始想到:現在中央的猶豫就是在東北解放之後,自己的部隊是立即入關支援華北戰場還是西進進駐蒙古?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