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林黨到底是些什麼人,究竟代表誰的利益?

小小嬴政


明朝後期的東林黨可謂“赫赫有名”。歷史學家幾乎對東林黨都有過或多或少的評論,而研究明清兩代史的人們幾乎繞不開“東林黨”這個話題。

隨著歷史知識的普及,人們對東林黨的瞭解也越來越多,越來越不侷限於“風聲雨聲讀書聲,聲聲入耳。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東林黨顧憲成)這個感性層面上。

對東林黨的評價在近些年來呈現出兩極分化的狀況,並且各執一詞,爭論激烈。

那麼“東林黨”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他對明朝後期乃至清朝的政治格局和統治有什麼“重大的,有歷史意義的”影響呢?

我們還是先看看東林黨的前世今生。

東林黨一開始其實是一個“沙龍”或者說叫做“失意者俱樂部”。

這個俱樂部的主要發起人是顧憲成。顧憲成是明朝萬曆年間(萬曆八年)的進士,獲取功名之後一直在京城當官,十幾年後,顧憲成當上了吏部文選司的郎中,這可是一個掌管官吏班秩遷升、改調等事務的很有實權的官。

正因為如,此顧憲成有機會認識和結交很多的朝廷上下的大小官員,也為後來形成東林黨打下來堅實的基礎。

顧憲成是一個自視很高的人,同時脾氣也直,是一個“敢於拿自己這個豆包當乾糧”的主。

這樣的人是很容易得罪人的,可是顧憲成卻更願意“得罪皇帝”,在萬曆年間“爭國本事件”,也就是立誰當太子的問題上,他就和萬曆槓上了。

萬曆皇帝(明神宗)的皇后一直沒給萬曆生個兒子,所以,萬曆一直就沒有嫡子,他的大兒子朱常洛(也就是後來的明光宗)和弟弟朱常洵都是皇妃所生,按道理“無嫡立長”,朱常洛應該是被立為太子,但是,萬曆皇帝很喜歡朱常洵的母親鄭貴妃,因此在鄭貴妃不斷的吹枕頭風的影響下,萬曆就有了立朱常洵為太子的念頭。

萬曆的這個念頭得到了很多大臣的反對,其中顧憲成是態度堅決者之一,不但如此,顧憲武成等人還堅決不給萬曆面子,聯合反對萬曆“暫不立太子而先同時封王”的“緩兵之計”,強烈要求“按祖制早立皇長子為太子”。

萬曆的小伎倆沒有得逞,因此對顧憲成等人(包括比顧憲成管官更大的人)十分反感。

從結果上看,顧憲成一派在“立儲”的問題上還是取得了勝利,但顧憲成也得罪了萬曆皇帝和鄭貴妃以及被封為“福王”的朱常洵。

萬曆二十二年,朝廷推薦選任內閣大學士(閣臣),顧憲成提名的人,都是神宗所厭惡的,從而更觸怒了神宗,竟被削去官籍,革職回家。

人氣很旺的顧憲成回到了老家無錫,做不了官的他開始當老師講學,並創辦了“東林書院”。

東林書院可不是一個簡單的書院,它是一個俱樂部,這個俱樂部不僅僅是讀書講學以及文學交流,最重要的是“評論時政和針砭時弊”,它開啟了“民間議政”的先河,並由民間的“政見”影響“朝政”的先例。

這個東林書院更像一個“政治組織”。顧憲成以東林書院為依託,在萬曆三十二年十月,會同他的弟弟顧允成、高攀龍、安希範、劉元珍、錢一本、薛敷教、葉茂才(時稱東林八君子)等人,發起東林大會,制定了《東林會約》,規定每年舉行大會一、二次,每月小會一次。

這樣就行成了東林黨。

明朝,是文人政治的鼎盛時期,文人政治造就了中國歷史上最激烈的黨爭。

在整個明朝,自明成祖時期開啟“宦官參政”的局面的時候,文人集團和太監集團就行成了“勢不兩立”的量大集團,可以說也是兩大“黨派”——“宦黨”和“文官集團”

之所以叫做“文官集團”而不叫“文官黨”,是因為儘管“文官集團”和“宦黨”勢不兩立,但是在“文官集團”內部,卻是派系林立,朋黨成群。

在“東林黨”形成的時期,清朝的“文官集團”內,還有幾個以地域結成的“老鄉黨”,比如“浙黨”,“楚黨”,“齊黨”,“昆黨”,“宣黨”等等,這些“老鄉黨”當中,“浙黨”的勢力是最大的。

真是“黨派林立”啊!

在這些黨派當中,東林黨是一個獨特的黨派。

其他的黨派基本上算是“老鄉會”——即是老鄉又同朝為官,結成朋黨抱團取暖,互相幫襯互相提攜。

“老鄉黨”們的基本原則就是“黨同伐異”,這個“黨同伐異”的基本標準就是“非我同鄉,其心必異”。

所以,老鄉黨的本質是“朋黨”。

而東林黨則是以“政見相同”的文人組成的一個黨派,所以東林黨更像是一個“政黨”。

所以東林黨對明朝“朝政”的影響很大,從萬曆朝開始,東林黨的影響一直持續到明朝滅亡。

從這裡我們可以清楚的看到,東林黨是一個什麼樣的黨,是一群什麼樣的人。

簡單的講,東林黨就是一些持相同觀點和政見的文人(包括在任朝廷官員,曾任朝廷官員以及地方士紳)組成的有原始政治綱領,有基礎組織形式的“政黨”。

我們接下來看看東林黨代表誰的利益。

首先,東林黨肯定不是代表勞苦大眾的利益的“政黨”。

在整個封建社會,沒有任何一個集團是代表勞苦大眾利益的,儘管士大夫集團也好還是皇室集團也好,整天把“民為貴,為民請命”掛在嘴邊,但事實上,哪朝哪代都是皇權和士大夫集團之間在進行著激烈的利益之爭,勞苦大眾僅僅就是“籌碼”和“財路”而已。

東林黨也不例外。它代表的是自己的利益。

東林黨提出的“具體主張”有三點:

第一是開放言路。通俗的講就是允許更加坦白的批評時政,更加嚴苛的針砭時弊。

第二是堅決反對宦官干政,這是針對它的死對頭“宦黨”。

第三是堅決反對開徵礦稅。

當然,乾的最起勁的還是黨爭,通過對鄭貴妃集團,宦黨,以及其他朋黨的打擊,來鞏固自己在朝野的地位。

東林黨在中國歷史上有其標誌性的意義,就是開啟了傳統的“朋黨”之外的“政黨”(有政黨特徵)的先河。同時,也開啟了民間組織干預國家政局的先例。這在中國歷史上是有進步意義的。

但是,東林黨更像是一個“反對黨”,其破壞,反對,不合作的意義更大一些,在如何建設,改革,發展的問題上卻拿不出切實可行的辦法,過分強調所謂的“正義性,道德性和精神高尚”。關心太多,指責太多,而建樹太少。

有一個觀點認為,東林黨反對開徵礦產稅,是出於對中國原始工業或者說是資本主義萌芽的保護。這個觀點非常可笑,東林黨是一個以“儒學”,“王學”為正統觀念的“傳統文人”的組織,幾乎是不會有什麼“資本主義”以及“市場經濟”的概念的。

東林黨要保護的,恰恰是他們自己的利益,因為東林黨人幾乎都是“工商士紳”,開徵礦產稅損害的就是他們自己的利益。

所以,作為一個為自己利益代言的組織,東林黨沒那麼“高大上”,也沒那麼“心繫天下”。


步武堂


都是士商大伐,而且還都是江浙滬的為主,其他的如徽黨,晉黨,楚黨等被東林打壓清理只能和閹黨合作在一起。對於皇帝而言閹黨是忠誠的,東林一黨獨大會危機君權所以沒有打壓任其發展抗衡東林,這本事帝王全術的平衡。沒想到傻乎乎得崇禎一來就要弄死閹黨。在明末國庫沒錢讓捐錢,那時候基本都是東林人,一毛不拔,最後李志成入京這幫渣渣搶著拿錢換平安沒想到全部都洗劫一邊,痛快。


popo30369000


最近十年,網絡史學界最大的歷史發明就是將東林黨變成了所謂文官集團,而閹黨成了星辰大海的代言人。這種觀點影響之大就連常常以內亞視角解讀中國歷史的某法醫出身的歷史博士也未能免俗。

但是歷史事實是所謂“東林黨”根本不能等於文官集團畫等號,而且歷史上也從不存在著齊心一致對抗中央皇權的“文官集團”。

因為中國自秦以後不是察舉制就是科舉制,而科舉制中坐師於門生的關係又和東漢察舉制幾乎“無以異也”。而這就導致了朝廷之中會存在著多個以師生同門關係和鄉黨親緣為紐帶的一個個小圈子,這種情況在現代社會,尤其是實行代議制的大國也是普遍存在情況。因此如果說企圖讓政治生活中做到全國一盤棋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古今中外,政治家之間的黨同伐異、恩牛怨李可以說是從來沒停止過,而君王或最高權力掌握者利用這種相互傾軋來坐收漁人之利,加強自己手中的權力也是司空見慣,所以說將情況複雜的晚明敗局一概歸於“黨爭”,乃是一種似是而非的結論。

其次,所謂“東林黨”的概念很寬泛,事實上東林黨如果作為一個派系其影響最大的應該是明神宗萬曆後期,短暫的光宗泰昌一朝和熹宗天啟初年,至於崇禎一朝,其實自孫承宗於崇禎四年離開中樞之後,“東林黨”對朝廷的影響力便幾乎為零,根本無法與天啟初年“眾正盈朝”的大好形勢相提並論。崇禎年間換內閣輔臣更換之頻繁如走馬燈一般,但“東林黨”人卻再也無緣於權力的遊戲,幾個比較大影響力的人物全部在南京陪都坐冷板凳,處於半下野狀態。

最後,作為被閹黨迫害而羅織捏造出的“東林黨”,的確並非人人都是正人君子,但是以“東林有小人”為緣由而為魏忠賢為首的閹黨鳴冤平反的就是無知無畏了。保守主義者的右翼史觀可能對“東林黨”人有些理想化的描述,在史料選擇上有些偏袒。但現在這種對“東林黨”人懷有某種陰暗企圖的極端妖魔化就是徹底的歪曲甚至是“發明”歷史了。

而所謂文官“奴性”就更是胡說八道。自古以來殉國盡忠者從來都是讀書人居多,而自唐宋以來很捐軀沙場的將領也都是文官出身。至於到了甲申國變之後,被現代一些人批判為“奴性”的文臣之中也有著以倪元璐為首的幾十位大臣從容赴死。

明毅宗確實說過“然皆諸臣誤朕”的話,但是這一句的前面卻是這位末路英雄的懺悔:
“朕涼德藐躬,上千天咎……”

洛陽老城區內福王府(前身為白居易故居永豐坊)前石獅子。這裡也曾經是弘光帝的潛龍舊邸。

南都失守,弘光帝蒙塵。


“東林黨”人唯一負有責任的是弘光朝南都失守,這點無可否認,但崇禎完蛋與東林無關,所謂“北都崩陷因閹黨,南都崩陷因東林”明紹宗的觀察可謂一針見血。“東林黨”人因為當初與聖安帝(弘光帝之父)不和,一直對弘光帝有看法,讓閹黨阮大鋮等人接機興風作浪。首輔馬士英夾在中間被迫站隊。南明動盪最終導致了左良玉的兵變和史可法的孤掌難鳴,最終清軍乘虛而入。但即使是如此,被後世一知半解的歷史愛好者們譏諷為“水太涼”的錢謙益等“東林黨”人仍在堅持著自己的義理,與最後的大明天下共同進退。


在“水太涼”、“頭皮癢”之後,錢牧齋夫婦忍辱負重的從事抗清活動。這一點反而被很多有意的“忽略”了。


陳大舍


東林黨,是以較為正直的中下層官吏為主,因反對皇帝、太監和內閣的弊政逐漸走到一起形成的政治集團。

東林士人基本都是清官,基本都出身於中小官吏家庭,他們所代表的是中產階級和貧民的利益。並不是現代一些人所說的代表“江南大商人的利益,個個富得流油卻抗拒商稅想,導致明朝國庫無錢,導致明朝滅亡。”相反,他們的對立面是大商人,他們才是代表大商人的利益。

明朝皇權極強,皇權所派生出的宗室,外戚,宦官等利用特權大肆兼併土地,與民爭利。皇親國戚不用交稅,內閣大臣逃稅,東林黨人建議少給皇親國戚賜地,要向富商豪紳收稅,從而減輕百姓負擔。

因此,東林黨人應是晚明政治中難得的一股清流。卻無奈國家大勢已去。


慶之882


關於東林黨,可不是小篇幅文章可描述得了的,只能挑要害之處訴之。因為明朝自胡唯庸案後便終止了宰相一職,以輔臣內閣代之,可惜換湯沒換藥,其中首輔等於是宰相,從此,大明內閣輔臣更替比現代結婚離婚還快,首輔之爭比前朝爭宰相位還激烈,爭進內閣當輔臣比餓了爭窩頭還急,於是乎大明出現了許多諍臣和不要命的言官,個個以挨扙為榮,人人以頂撞皇帝罵大臣為榮,朝野上下以評論時局評擊利弊為時尚,他們才不去想該怎麼辦事,而是想怎麼去找辦事人的麻煩。所謂清談誤國,以此開始。東林人鼻祖顧憲成倒是沒有誤國之心,先是找知已大聊特聊,上書開言不亦樂乎,後來人越聚越多,膽兒倍壯,漸漸成黨,從此,在他們眼裡天下就沒有對的事,東林黨人拉幫結夥,朝廷野外已成曼延之勢,到後來和黨外鬥煩了,又開始窩裡鬥,大展敢說敢書之能事,把些皇帝和輔臣弄得一項國策下來,先要考慮不要捱罵,縮手畏腳不能盡歡,要命的,一些太監趁機坐大。


用戶5792271864


東林黨最後無疑是大地主、大商人的代言者。東林黨與閹黨都不是現代意義上的黨派,他兩都是基於政治觀點或利益關聯而集合而成的,沒有固定的章程約束。



顧憲成目睹朝廷的黑暗弊病,被革職回家後從事講學結合實際宣揚政治主張。因崇實學,議政改變現時的社會弊端,從而逐漸形成一個團體,所謂的‘黨’。主張開言路、注重農業商業、反宦官干政、反礦稅反舞弊、加強遼東軍事力量等等。

一開始的東林黨是非常朝氣、為民發聲、力圖革新的,但隨著黨爭的演練進化,各自代表各自的利益集團在鬥爭,特別是借魏忠賢被除的時機,降低甚至取消工商稅、礦稅、茶稅、海外貿易稅等等,加重了朝廷的財政危機,變相地轉嫁給農民導致起義不斷。



圖片源自網絡,歡迎下方留言討論。喜歡請點擊關注:詼記!


詼記


第一,真實的東林黨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東林黨人,首先是一群讀書人。然後這群讀書人聚在一起議論朝政,針砭時弊,用今天的網絡流行語說,叫吐糟,是政治吐糟。問題是,書院裡唸書的都是血氣方剛的小年青人,他們被“老師”嚴重導向,口伐筆誅的對象當然是閹黨集團,有明確靶子,尤其是九千歲魏忠賢(皇上成了受同情者),有點口頭“清君側”的味道,與閹宦集團勢不兩立,好似有世仇家恨。其實嗎,這些書院的老師就是被閹黨排擠打壓,有的還被打過屁股,官場失意,回家鄉(有的是退休)當起教師(那時,只要識字,誰都能當教師),何況能從中央官場下來的,其碼是個老進士老學究,影響大政治敏銳,認知水平高人三分。所以,東林書院上的那副對聯是很虛偽的,是矇騙世人的,什麼“風聲雨聲聲聲入耳,國事家事事事關心”,這些人非常務虛,根本不注重民生,他們關心的只是自己而已。東林書院的教材很獨特,那就是政治課——時事學習教育成為了常態。

第二,在東林書院讀書的是些什麼人?

毫無疑問,能到這樣的高級書院唸書的,肯定不是寒門子弟,那兒絕不是免費的。東林書院也絕不是小私塾,裡面的教師也絕非落第秀才。它其實就是一所貴族學校,學生不差錢。在繁華的江南都市,僅徵地建校審批投資等花的銀子不是小數字。能走進這裡的,其碼是富裕階層中產階級的子弟,最不濟是個員外家庭。那這些學生代表誰呢?不言而喻。常言道,你可改變靈魂也改變不了出身。

第三,東林黨人為何幾乎都被洗腦?

在東林書院讀書的這些正處於心理逆返期的年青人,思想意識被嚴重汙化——被灌輸被洗腦嚴重,比如閹黨集團如何禍國殃民等等。這些學子將來考中功名進入了官場,是帶著有色眼鏡的,是自我抱團的暖的,因為人以群分,物以類別,這就自然成了一黨,而且是天生的一群與閹黨集團鬥爭的人。如果有幸成了言官,他們就是自然而然的憤青。他們頭腦中根深蒂固的東西用今天的流行語叫噴子。他們崇尚空談,抱團取暖,團團夥夥,圈子文化,他們是一群精緻的利己主義者。

第四,天啟皇帝為何利用魏忠賢重拳打壓東林黨?

通過幾十年的發展壯大,東林黨人在朝野的勢力已盤根錯節非常壯觀。他們自視清高,以聖賢的代言人自居,空談不切實際,心中無大局觀,以線劃人,以線交往,,象打了雞血似地好鬥耍狠,官場烏煙瘴氣,雞飛狗跳。忍不住了,天啟皇帝的木匠活都被幹擾弄不成了。應該怎麼辦?天啟皇帝看得很明白,別看人家成天箱箱櫃櫃的,智商高著呢,耳聰目明著呢。必須修理,必須重拳打擊。於是,魏忠賢以霹靂之手段,以非法建築的名義強拆了東林書院(沒有任何補償)場地,查封了書院資產,註銷了招生資質,抓捕了東林黨骨幹幾百人,其中骨灰級的靈魂人物13人,全被梃杖打死。這一次天啟皇帝下了狠手,果斷集中清理東林黨人,可謂連根拔起,再也掀不起小浪了。朱由校做工匠活也清靜了。

第五,崇禎帝為何要給東林黨人平反?

可是,17歲的崇禎皇帝朱由檢就不懂這個,登基才一年,就剷除了與東林黨抗衡的魏忠賢集團,處死流放了260多名太監,魏忠賢被分屍。同時,給東林黨人平了反,回覆了東林書院,發還了其部分資產。於是乎,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東林黨人迅速死灰復燃……大明,可以說就毀在了這群人手裡。




我本狂草人


最不可思議的是到現在還把東林黨看做是政黨是好人。東林黨不是什麼政黨他是個宗教團體,準確的說是個邪教,是理學邪教在明朝的馬甲。這就要說下這個邪教從司馬光創立所遵循的教義是什麼,和在這個歷史時期邪教必須要做的又是什麼了。

理學邪教是儒學的付骨之蛆,打著儒學的牌子行的是邪教的實質,宗教和學派最核心的區別是一個自創立之初就無法修改一個需要吸收新鮮知識從而充實和發展自我。理學邪教把儒學經典上的治國理念搬到自己的教義裡,定義成了不可更改的聖經,誰要改那他就是異端,是異教徒,要口誅筆伐,要他死無葬身之地!請參考中期改革者,王安石,張居正,李鴻章。這些人還是體制內的而且他們的改革只是隔靴搔癢式的改革都被罵成狗,體制外的萬曆改革,魏忠賢改革更是嗤之以鼻。那這個不容觸碰的核心教義是什麼?我認為是井田制,國家把人口和土地結合起來形成勞動成果,從而形成稅收。這也是中國能夠分久必合,迅速恢復生產的根本原因。但是這個制度只適應於人少地多的國家建立初期,隨著和平的到來,人口爆炸,明朝從2到3千萬人口到中期已經到了1個多快兩億。而土地的供給跟不上人口的增長,同樣的一個家庭從建國初期的十幾二十畝地在不斷的分家過程中(那時沒計劃生育)一個家庭也就幾畝地了。維持溫飽都可能有問題,更別說稅收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該怎麼辦,萬曆給了正確答案,通過關稅,商業稅和礦稅彌補。但是這東林黨是邪教,他怎麼可以讓你做出違背教義的事呢!萬曆一死全都擰回來。但是國家還是沒錢啊,怎麼辦?他們追求的是自己宗教的萬古長存而之後才是皇帝、國家、民族、百姓的利益,教義是萬萬不能動的,這也是後世經常聽到的祖宗之法不可變的由來,那咋辦!!就只剩下殺人了。把中國人口重新降到2到3千萬,他們就可以再次通過行之有效的井田制蠱惑老百姓信他們,理學邪教就得意延續!這就有了300年來一下的合久必分!辦法有了,如何執行,殺人無非就是瘟疫,天災,戰爭。前兩個不好控制,只有戰爭好控制。自己不動手那就讓外族來殺。這也就是滿清入主中原。他們只要攪混水,殘害忠良,把自己偽裝好就行了。


日常刷下線


以東林群狗為代表的江浙商人大地主,罔顧國難、群起拒稅的後果就是:日後清軍下江南,燒殺擄掠,揚州十日、嘉定三屠……這就是江南守財奴們的報應!


流浪蛇


要搞清楚歷代農民起義的本質:土地兼併。所以我們黨制勝的法寶之一:土地革命。那麼,是什麼讓土地兼併呢?明朝的文人優惠政策,舉人以上是有不用納稅的土地額度的。那麼國家的稅收從哪裡來?除了土地,還有商稅,礦稅等。東林黨就是大地主,大商人的代言人,有不少本來就是。那麼這些人,如果按章納稅,請問,明朝的稅收怎麼從開國的兩千萬兩左右,下滑到後期的四百萬兩呢?是國家越來越窮嗎?不是!是土地大量兼併,商稅大多收不起來了!難道說這不是大地主大商人的問題嗎?提問題這人,對社會認知程度,恐怕只在小學一年級的!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