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體詩中的平仄格律有多大價值?有取消的必要嗎?

民間故事廳


中國自近代以來,國情逼迫,是一味趨新的。舉凡制度、文化、風俗、服飾等等,大家能想到的老傢什幾乎都想改造一番,行之千年的舊體詩當然不能倖免。

中國傳統詩詞該不該去平仄格律,也是呶呶不休爭論上百年了,至今也沒個定論——中心原因也在於,這不僅僅只是某種文學形式變革的問題。


中國古典詩詞成為“舊詩”,它形式上最重要的依託即平仄格律問題受到質疑,甚至出現其本身是否還有存在價值的討論,都是20世紀西學東漸的語境下才出現的。

在數千年曆史中,特別是隋唐以後,以律、絕為主體的古典詩詞就是中國人的“國詩”,所有人要作詩就必須亦步亦趨地遵循它所有的規則,這是鐵律,沒有人會有意見,更不會對平仄格律存廢有想法。過去的中國詩人從無此疑慮。如果時光可以穿越,你拿著這個問題去請教納蘭性德,請教袁枚,請教龔自珍,他們只會莫名其妙,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中與西、新與舊、傳統與現代、文言與白話、這些純粹的二元對立思維,都是新文化運動以後才普及的。民國初期始,胡適、陳獨秀等人從文化根源上追究國家落後的原因,舊體詩也在他們的開刀重剖之列。他們以為舊體詩是不適合現代社會的,遂紛紛提出改良主張,希望中國詩能和西洋詩歌相互發展,互為補充,實現創造性的轉化,從而跟上時代,重新煥發出勃勃的生機。

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下,白話體現代“新詩”開始在中國出現並紮根,而古典詩詞開始成為“舊詩”,在“文學改良”的風潮中,它的平仄格律存續問題也不斷引起討論。

我自身的觀點,其實很直接:我們所要討論的舊詩格律續廢問題,委實是一個假命題。它是不該存在,也“莫須有”的問題。

理由倒也很簡單:古典詩詞的合法性與優先性就建立在平仄格律之上,平仄格律是舊詩最核心的形式依託,也是傳統詩詞精髓與特徵的體現,取消平仄格律,就是在徹底殲滅中國古典詩詞。也就是說,中國古典詩詞必有格律,舍平仄格律必無詩詞。

所謂“平仄格律”,就是“聲律”。就宏觀而言,講究聲律幾乎是中外古代詩歌的通例,只是各自所採取的形式和本民族語言文字特徵相適應罷了。比如,古希臘與羅馬,因為古希臘語存在重讀與非重讀音節組合的特殊性,所以把音步作為了其詩歌聲律的基礎,《荷馬史詩》這麼大篇幅可以“不立文字”靠傳唱流轉千年,靠的就是“揚抑格六音步”的便於記誦;而像俄國詩歌,則隨其語言中語音的強弱和語調的輕重所形成的節奏感因以制宜的,即便是後來我們所孜孜仿效的歐洲所謂“自由詩”,詩人們也是憑藉著“音質詩法”來寫詩的。

可以說,無規則無以成詩,而無聲律規範則不足以稱為“詩”。詩的存在和成立,都是由適宜本國本民族語言文字的特徵所發展而來的。假如中國的古典詩詞廢除聲律,所廢除的,既是“古典詩詞”本身,也是在丟掉“中國”氣質:無法稱為“詩”,也已經不能說是“中國詩”。

在中國古典詩歌中,平仄格律之所以重要,是因為它們是支撐起詩歌形式美感的基本載體,也是傳達其吟誦、意像描述、詩藝美感、乃至情感經營功能的必要條件。


平仄格律表面上,只是牽涉到語音與與語式兩個方面的變化問題。但因古典漢語的韻與調,漢字的形與態這些獨有的特徵因素,使得平仄格律在古典詩詞中所起的功用沒那麼簡單。這不是一個可以買二還一、等閒視之的問題。

形式上,平仄格律運用韻字的迴環相押造就格律的多樣統一感,利用漢語語音的升降、高低、長短等差異分成平仄兩類,本來漢字一堆零散的碎金玉屑一經韻腳和平仄音律串聯,猶如靈犀一點,整首詩詞全體都靈通活動起來。這樣,平仄格律的嚴格性,不僅組建起了漢語詩詞的穩定結構,不僅讓我們便於記憶,那種超越“順口”層面造就的抑揚頓挫的聲音美、爽利的節奏性、整齊活潑的變化感,也是我們在聽、誦中獲得美感愉悅的主要根源。也就是說,平仄格律的規則,既讓詩詞“看”起來像詩詞,也使得“詩歌”題中應有之義的“音樂性”得以展現。

精神實質上,古典詩詞要實現那種搖曳生姿的聲情、言外之趣等內容層面,平仄格律在其間居功至偉。因為文字組合、聲音和詩詞意義的關係,本不可分。比如,漢語聲律中,雙唇遮口、鼻氣發音的詞,天然就有模糊遮蔽的意味,如”淼淼”、“冥冥”、“莽莽”、“濛濛”等,運用在詩詞中,自覺地就散發出一股迷離惝恍、低迴宛轉的聲情境界。漢語漢字是非常獨特的語言文字形式,其感受的起伏、情緒的基調、意像的營造、內在的藝術效果,本身就可以藉助聲律在輔助傳達,字、音、情三者合一不可分。所以,過去錢鍾書先生反覆借“彈丸本是吟邊物,走泉流語字通”來申說韻律的重要意義,是極高明的論斷。平仄格律不僅只是修辭手段而言,它實是舊體詩感情的酵劑,沒有這種恰如其分語音和語式,詩詞的情趣和內在體驗還無法傳達。

可以說,平仄格律是與古典詩詞中渾然一體的,也是和漢語漢字和諧相生的寄託所在。 “罷免”掉它們,就是逼迫舊體詩在形式美感與精神內核兩大層面徹底自毀,是“倒洗澡水將孩子一起倒了出去”。去平仄格律,則舊詩不成為一種藝術;平仄格律也是詩區別於文最重要文體特徵,凡舊體詩詞作者,必須在遵循古韻古律的基礎上進行創作,是理所當然的;中國舊體詩詞之所取得如此璀璨的成就,也有因為平仄格律所體現出來的高度藝術美和音律美,在其中起著支撐作用。

總之,皮之不存毛將焉附;質理已失,又如何氣形光聲?摻了水的酒無味,摻了沙子的米硌牙,骨架與精神氣都被拆散的舊詩,還是中國舊體詩嗎?

舊體詩不該廢棄平仄格律,如上所述,本是毋庸置疑的事情,所以此爭論可以休矣。但是另一個問題也隨之帶出:平仄格律的一些細則是否允許討價還價呢?

我覺得也是可以的。原因在於:一方面,在對於詩詞而言,韻律格調固然重要,但它終究只是不可或缺的手段,立意境界、思想感情才是詩詞成功的核心,有時在平仄格律上稍稍“出軌”,並不會太影響一首詩詞的質地;另一方面,漢字與漢語的讀音、聲調、語法等都是隨著時代在變遷的,我們現在詩詞的用韻,還是依照從隋代《切韻》略為變通而來的“平水韻”, 其實早已不合實際語言發展,最典型的,如入聲已從普通話中消失,今人再作詩有入聲字,很多根本無法體味其音,只能依樣畫葫蘆,死記硬背而已。如此,其實適成“假古董”,也是與詩“在心為志,發言為詩”的言志緣情傳統宗旨相違背的。

所以,今人做舊體詩,倘想完完全全地遵照建立於文言讀音及聲調基礎上的舊格律而毫無變通,不僅是與現代語言有點扞格不適,也是不易為多數舊體詩作者所接受的吧。因此,就聲律細節問題展開討論,鄙意是必要的。現在不說清楚,懸而未決,以後也必是問題。

至於它該往哪裡變,該往何處走,我皮毛都懵懂之人,就不好在這裡繼續謬託詩人知己,再亂講些惡紫奪朱、讓人啼笑皆非的話了。至於朋友們有什麼想法,歡迎底下談談。

2018,9,19,晚閒扯

感謝大佬們賜閱。會勉力每天都寫三兩篇隨感。歡迎關注、點贊、留言批評——雖然我是不會改的

劉愚愚


金秋,是收穫的季節,古往今來有多少文人墨客藉著秋風明月,直抒胸臆,為我們留下了很多膾炙人口的詩歌經典。今天,我很想沐著前人的古風,探討詩人的成就,說一說舊體詩中的平仄規律、它的價值,告訴大家,沒有取消的必要。

相比詩詞,大家更熱衷於對聯,但對聯講究平仄,為什麼呢?這不只是老祖宗給我們定的規矩,我們自己也感覺到,平仄得體,讀起來朗朗上口。那麼舊體詩更是如此,因為它不只是一句,更要掌握好平仄,就像分好層次一樣,雖然我們第一眼看不出來平仄關係,但是朗讀就能聽出來,平仄掌握好的自己讀都會陶醉,何況讀者呢!但是,以前談對聯的時候我就說,不要教條主義,如果有好的句子,完全可以忽略平仄關係。

再說舊體詩的平仄關係之前,我先簡單扼要的說一下舊體詩的種類,儘量“現代話”。我們接觸的大多是律詩和絕句,絕句是由四句話組成,六句的比較少,像五言絕句,七言絕句用的比較多。律詩都超過六句,也偶有六句的,超過十句的叫排律了,用的比較少,還是五言律詩和七言律詩用的比較多。再就是古詩,古詩一般在每聯的第二句尾字不太強調壓平腳韻,這是和絕句的區別,常用的有五言古詩和七言古詩。

現在我就說一下古體詩的平仄關係,在絕句和律詩裡都是每兩句為一聯,首先把第一句像對聯一樣寫好平仄關係,然後第二句也像對聯一樣相對應的寫。譬如:客路青山外,(仄仄平平仄)行舟綠水前(平平仄仄平)。那麼第三句就對第二句,依次類推。不管一首詩的好壞與否,不可能都對上平仄關係,但大方向掌握好了,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在古體詩裡,雖然強調儘量不要重字,但有很多字重複出現,效果更好。比如:草色青青柳色黃,桃花歷亂李花香。不過我認為,最好不用生僻字,不是生僻字多,仿古體詩裡的字越多越有韻味,如果掌握好了平仄,強烈的節奏感會讓詩的靈氣頓顯,優美的旋律會讓詩的意境更加精彩!這也是為什麼譬如像《詠鵝》一類的看似簡單明瞭的詩歌,卻被更多的人所傳頌的道理是一樣的,貴在節奏明快!

不要墨守成規,契訶夫說過:新手永遠靠獨特的東西贏得社會的承認。借鑑前人的理論知識,發揚光大,突破自我,才能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好媽媽寫文章


古詩古詞,平仄格律是古人留下詩作的寶貴財富,不能取消更改,對喜歡古詩古詞的愛好者來說,很有仿效價值。而現代人作詩作詞願效仿古人的寫作方式,這也是一種潮流。也是傳遞古人佳作的一種繼承。讓古詩詞獨創風格留芳千秋。任何人無權干涉。更改。

現代青年如覺得平仄格律等規則確實對創作有約束,個人認為可以創新,但創新的路並非平坦,這好比改革開放,要經過陣痛與艱辛的努力,最終才能被人們認可。總之各種體裁創作,創新都是要付岀很多心血的。願有志者心想事成!


手機揚善


此言差矣。

所謂“一代有一代之學問、一代有一代之文學”,廣義的舊體詩存在的土壤五四以後就已經消失;狹義的舊體詩(唐詩)的時代巔峰文學樣式的地位,早在宋代就給宋詞給取代了。

平仄格律是歷史的產物,和漢語四聲的發展、發現及中國文學史的發展關係極為密切。唐初以後,雖然還有一部分人還在寫不太講究格律的古體詩,但隨著格律詩進入科舉系統,這種要求被無限放大,成為了作詩的最低要求。中國古代教育普及率非常低,換句話說,作格律詩是某個階層的特供品,不掌握會連話也不會說,很難進入圈子,大概這就是“不學詩無以言”吧。

宋代以後,漢語音韻發生了比較明顯的變化,一些讀書人已經不大能掌握這個規則,時而抱怨之——跟今人想著改規則的動機是一樣的,但是他們是為了求取功名不得已而為之。今人則不同,傳統文化斷代的日子裡,“老幹體”這種除了字數對其他都不對的“舊體詩”甚囂塵上,大有欺世盜名、劣幣驅逐良幣的架勢。

記得田蘊章講過一個比方,平仄格律就如同籃球框,水桶那麼大的圈,投進去算你本事;你說我投不進去,這不但迂腐,還不科學,耽誤了我表達運動的熱情,尋思著自己把圈改大圓桌那麼大,這樣一投就中,行不行?


也行,自己寫自己看,開心就好,別人管不著。但恐怕拿出去秀,就惹人笑話了。君不見中國詩詞大會上某些教授的詩作被人罵得狗血臨頭?要知道,人民群眾懂合乎格律的舊體詩的人,可多了去了。

恕我直言,天天想著改規則的,基本是分不清入聲字的那些人。既然要寫舊體詩,應該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克服困難,努力掌握才是。

再說,這種文學樣式的春天已經過去,既然對自己有難度,也就不要想著改規則做個假的“舊體詩”來自欺欺人啦,今天的文學樣式那麼多,何不與時俱進,採用屬於這個時代的表達方式(文學樣式),這樣就不會“禁錮了寫作者的文字表達自由”了。


八磚學士


首先,格律是否有價值?

格律當然是有價值的,不然古人為什麼要用條條框框來限制自己的創作呢?

格律的價值在於追求音韻美。格律中比較難掌握的一個是押韻,一個是平仄。每兩句一押韻,一句中平仄間隔,其實都是為了讓我們的詩讀起來更有節奏感,抑揚頓挫,朗朗上口。而詩與散文的區別就在於詩更具有音律美。

因此格律是有價值的,古人並不是規定了格律來限制人們的創作,而是從音韻的規律中總結出了格律。你這麼寫,讀起來就順口,不這麼寫,就不順口

其次,格律是否有取消的必要?

其實這是一個偽問題。因為並沒有任何人規定你寫詩必須遵守格律,格律又不是法律,不具有強制性。現代人寫的現代詩,連句子的長短都不一樣,哪裡會遵守格律呢?

但是,如果你寫近體詩,還是要遵守格律的,因為格律是近體詩的特徵,如果不符合格律,就不叫近體詩了。比如說,現在已經沒有人穿唐朝的衣服了,但是如果你要扮演唐朝人,就必須穿唐朝人的衣服。

在另一方面,格律只是幫助你抓住音韻美的工具,也沒有說必須嚴格遵守。事實上很多詩人都會偶爾突破格律的限制。

比如,標準的格律詩,一首詩只能押一個韻,但是唐朝中後期的詩則可以押鄰韻,就是說有些字屬於不同的韻部,但是它們讀音相近,也是可以押的。清朝文學家袁枚《隨園詩話》中,就指出唐代劉長卿、杜甫、李隆基、李商隱等人的詩中有押鄰韻情況存在,"唐人不以為嫌也"。

《紅樓夢》裡林黛玉教香菱學詩,說:“若是果有了奇句,連平仄虛實不對都使得的。”香菱也說:“看古人的詩上,亦有順的,亦有二四六上錯了的。所以天天疑惑。如今聽你一說,原來這些規矩,竟是沒事的,只要詞句新奇為上。”

但是,對於初學者來說,不管你是否嚴格遵守格律,其實都寫不出什麼好詩來。初學者以為是格律限制了自己的創作,但其實是自己的學識與境界達不到,限制了自己創作。因此初學者還不如嚴格遵守格律,打好基礎,磨練自己煉句的能力。

而且精通了格律,對於寫現代詩、寫文章都有好處,因為你掌握瞭如何讓文字體現出音律美。

此外,如果真的不想被格律限制,可以去創作古體詩,為何一定要寫近體詩呢?



夢露居士


我認為.

舊體詩中的平仄格律像古文言文一樣,沒有取消的必要,但今人寫文章不一定要按文言文的形式寫,寫詩不一定要寫成律詩,寫對聯不一定要講古代平仄。我們要與時俱進,不能死搬硬套,抱殘守缺。

舊體詩和文言文用於欣賞與研究之用,像古代文物一樣,並無實用價值。況且古代讀音與現代的普通話有很大的差異,用平仄來約束今人寫詩寫對聯,那是天方夜潭。

今人寫詩只要意境很好,讀起來不拗口、順暢就好。寫對聯講究詞性相對,結構相同,意境相符,上下聯不同字且字數相等。有工對,寬對,趣對,拆字、合字對,流水對,迴文對等。不拘一格降人才!


夕陽紅155908541



在迴歸傳統文化的今天,竟然提出這樣的問題,讓人有一個直覺,那就是文化的西化已不是個傳說,甚至連外國人都不會這樣認為的。一國有一國的文化,丟掉了獨特的民族文化,猶如一個沒有靈魂的空殼,吃自家飯,行別家事,風一吹,輕飄飄的盪來盪去。心不定,神不守,還能指望什麼呢?

今天,中國之所以成為中國,幸虧沒信“漢字不滅,中華必亡”的傳說,不然今天的中國人走到外面會處處仰人鼻息,因為方框字本身就是證明,是尊嚴,是自信。方框字形成的古典詩詞,更是其它文字不可表述和表現的,也可以這麼說,古典詩詞的韻律感,揭示了語言與音樂的匯合,是展示出其魅力所在。

古典詩詞的平仄,起著頓挫感,這是大家基本認可的事實,因為人人在說話在朗讀的時候能感覺得到,而且有些有所研究者,也說得頭頭是道,這裡就此問題就不費口舌了。說古典詩詞害意,那是你功力不夠,猶如剛學彈鋼琴就想演奏出《黃河大合唱》的效果,可能嗎?但如果一生追求,也許會實現這個願望的。

至於《平水韻》的問題,雖然它是唐宋以來作詩填詞遵守的一般規則,但在今天並非是過時的話題。因為中國幅員遼闊,語音南腔北調,平上去入的聲調依然存在。另外,詩詞的聲調與音樂有關,忽略了平上去入四聲,其表儼然像詩詞,其核心內容反映的是跑調了!


三上詞話作者


格律講究的就是平仄韻,也就像曲譜中的音符,陰陽頓挫,迭宕起伏悠美的旋律。也是古人給我們留下的千年瑰寶,當然不能取消。但,古人又告誡我們,講究平仄又不能拘泥於平仄,不能以詞害義,有形無骨。唐詩意深形瘦,宋詩意淺形滿,就藝術成就而言,唐詩是中國古今詩壇的頂峰,宋詩次之。


依一3898


在現代社會里,詩詞中的平仄格律價值不大,寫舊體(近體)詩上口、押韻就行。從本質上說,寫詩最重要的是表情達意要充分,詩言志嗎!為了追求形式上的完美,而傷害詩詞所要表達的思想、意境,就得不嘗失了。況且今人又不象古人那樣把平仄格律瞭然於心,寫詩詞時信手拈來,這種本事今人誰有?強行套用平仄格律,寫不出好的詩詞來。古人有許多好的詩詞都突破了格律限制,突顯出了大氣磅礴,雄強豪邊的風格。如蘇軾的《念奴嬌•赤壁懷古》等等。

以前我也是按照平仄格律寫詩添詞的,什麼一三五不論,二四六分明,什麼對仗,什粘聯,什麼起承轉合,什麼救拗等等,結果費了很大勁,才把詩寫成,現在不再寫格律詩詞了。寫詩添詞,順暢自然就好,不能為形式所拘。

當然,有人遵循平仄格律寫詩添詞,筆者並不反對,文化總要有人傳承。如果能寫出好詩,添出好詞,應當得到讚賞。

許多古體詩(指古風),不是很好嗎?如李白的《蜀道難》、《夢遊天姥留別吟》、《將進酒》,杜甫的《三史三別》、《望嶽》,李賀的《野歌》,劉禹錫的《庭梅詠寄人》,白居易的《賣炭翁》等等。

還有古絕,如柳宗元的《江雪》,劉禹錫的《柳花詞》,李紳的《憫農》,李白的《靜夜思》,杜甫的《三絕句》等等,不都是噲炙人口的好詩嗎?為什麼非得拘泥於平仄格律呢?


布衣閒人10


沒有那個肚,就不吃那碗醋。為何古詩詞能流傳千年而不朽,自然有她異於現代詩的地方,這就是格律,韻,平仄等方面的要求,因為有嚴格的要求,她才綻放出永久的光茫。沒規矩成不了方圓。竟然寫古詩詞,就按古詩詞的格式,要求來創作,用舊的格式來表達新的內容,傑出代表作如毛主席詩詞照樣曠古空前。今人寫古詩詞,說束縛啦,落後啦等,其實是這部分人不掌握或者不會寫而發的牢騷,一門學問不下苦功怎能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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