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我累了,离婚!” 他:“你昨晚……明明很享受”

她:“我累了,离婚!” 他:“你昨晚……明明很享受”

沈家别墅的地下室内,昏暗无光。

角落的女人被锁链绑住,露出的每一寸肌肤,都沾染上了狰狞的血腥味。

她双眸发红,紧紧盯着面前光鲜亮丽的男女。

“黎笙笙,你给我滚!”

黎笙笙轻笑一声,将一个红色的盒子放在她面前:“姐姐,我是来给你送喜糖的。”

“我和郁川,结婚了……”

“你说什么?!”

黎清初声音骤然嘶哑:“我不信!”

黎笙笙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缩进一旁光风霁月的男人怀中,“郁川……”

“笙笙,别怕。”沈郁川搂住她的腰,温声地安抚。

说完,还享受地摩挲了几下。

黎笙笙配合地低吟几声,“嗯……郁川……姐姐还在这里……”

语气娇羞,眉眼却极为挑衅地看着黎清初。

黎清初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向沈郁川:

“郁川哥哥,她是杀人凶手!她害死了我们的孩子!”

“黎清初――”

沈郁川微微蹙眉,低下头,阴鸷地叫着她的名字。

“如果不是笙笙先动手,那个孩子……我会亲手弄死他。”

每一个字,都像是尖刀,狠狠戳在黎清初的心脏处。

“为什么……”

她毫无血色的唇颤着。

脑海里早就被冲刷得一片空白,

他是她从十四岁开始,就深深爱慕的郁川哥哥啊……

为什么要娶她同父异母的妹妹?

为什么要害死她刚刚成型的胎儿?

为什么……要将她八年真心,弃如敝履?!

黎笙笙嘲讽地勾起唇:“姐姐,要怪就怪,这个孩子的生父,是裴北深!”

砰!

有什么在脑海中,轰然炸开!

裴北深?

怎么可能是裴北深?!

那个她从雨夜里捡回来的失忆男人……

她怎么可能会怀上他的孩子?!

“郁川哥哥,我只有你!我第一次之后,就怀上了孕,怎么可能……”

“那一次碰你的男人,是裴北深。”

沈郁川捏起她的下巴,冷冷吐出一句话。

“我看不上你这种恶心的蠢货,更不可能跟你上床。”

说完,厌恶地甩开她的脸。

黎清初的额头狠狠磕在墙上。

她疼得闷哼一声:“郁川哥哥……”

沈郁川置若罔闻,转身,与黎笙笙十指相扣。

他的嗓音温柔如风:“笙笙,订做的钻戒到了,你去看看喜不喜欢。”

黎笙笙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甜丝丝地道:“老公送的东西,人家都喜欢~”

地下室的门,再次被关上。

“少夫人,黎大小姐她强行打胎,导致器官衰竭,要是再不换心脏,恐怕就活不久了!”

黎清初被沈家人摁在沙发上,听着医生的报告。

低唇冷笑了声。

这对狗男女,此时此刻最期望的事情,不就是她去死吗?

黎笙笙柔柔地笑了起来:“我这里正好有一颗配型的心脏。”

医生微微愕了一下,没想到黎笙笙真的会救黎清初。

现在全城谁人不知,黎清初在外滥交,怀了野种,成了黎家最大的耻辱。

就连黎大小姐的亲生父亲,也公开在媒体面前,骂她不知检点。

少夫人却愿意救她,可真是心地善良啊!

黎笙笙看着医生背影离开,缓缓起身,附在黎清初耳边:

“姐姐,你知道那颗配型的心脏……是谁的吗?”

黎清初听着她幽幽的语气,蓦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便听见她捂嘴,阴毒地笑道:“是裴北深捐给你的哦。”

――――

我愿先颠沛流离,再遇见温暖的你。――黎清初

“怎么可能……”

被囚禁前的记忆,猛地涌了出来。

一个月前,裴北深突然恢复记忆,不辞而别。

她正欢喜和沈郁川即将到来的订婚礼,对他的离去无动于衷。

却从来没有想过……

裴北深的再次出现,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

众叛亲离、身败名裂,竟然还有一个男人,用生命来爱她!

“呵,他恢复记忆,知道你要订婚了,心灰意冷,堂堂帝国太子爷,竟然连你的消息都不敢查……”

黎笙笙难掩眼中那抹妒忌,咬牙切齿地道。

裴北深那种地位的男人,根本不是她这种私生女能肖想的。

可这个贱人,却轻而易举,就俘获了裴北深的真心!

“不过,也正好,给了我可乘之机!”

黎清初听见她的话,只觉得手脚冰凉。

她眼瞎,爱错了人,已经做好了赔上这条命的准备。

却从来没有想过,要间接害裴北深!

沈郁川说得对――

她就是蠢!

所以,直到今天,才终于明白最爱自己的人是谁!

黎笙笙欣赏着她的神情,抬眸,朝保镖吩咐道,“你,把储存心脏的冷冻箱拿来。”

“黎笙笙,你要做什么!”黎清初睁大眸子。

黎笙笙低下头,满脸怨恨地盯着她。

“黎清初,你霸占了我黎家大小姐的位置,整整二十二年,今天,我就要让你通通还回来!”

黎清初冷笑:“就算我死了,你这辈子,都只是小三生的私生女!”

――“啪!”

一巴掌,直接落在她的右脸上。

黎笙笙狠狠揪着她的头发,声线尖得吓人:

“你胡说!不被爱的才是小三,你妈是不讨男人喜欢的烂货,你也是!”

话音锐利落下,保镖便抱着冷冻玻璃箱,走了过来。

黎笙笙放开黎清初,缓步上前,将箱子砸在地上。

啪啦!

玻璃碎了满地。

“黎笙笙――”

黎清初想要冲上前去护住那颗带血的心脏,却被保镖摁得死死的。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水果刀,将心脏狠狠刺烂。

鲜血,染红了黎清初的视线!

黎笙笙拔出水果刀,走向黎清初。

刀子抵在她的心脏前。

只要稍微一刺,就能置黎清初于死地。

“黎清初,在你死之前,我再告诉你一件事――”

“十七岁那年,你妈的死,就是郁川做的!”

她想看见黎清初狰狞发狂的样子。

可黎清初只是笑,笑声凄厉,眼底里生生湛出了血泪。

原来,从那么早开始,沈郁川就计划着,要为黎笙笙铺路……

原来,她从头到尾,都不过是一个被利用的棋子!

“黎笙笙,下辈子,我要让你跟沈郁川,血债血偿!”

黎笙笙冷哼一声:“你不会有下辈子的。”

尾音落下,水果刀便直直刺进了黎清初的心脏。

眼前的一切,骤然被黑暗吞噬。

临死前最后那一刻,黎清初想起的,是张清冽俊冷的脸。

那时的他,只记得自己的名字。

他鼻尖以上,终日被深黑色的面具遮住,却仍旧带着令人自惭形秽的冷贵气场。

……

她:“我累了,离婚!” 他:“你昨晚……明明很享受”

“你想清楚了,我虽然是黎大小姐,但只有名头,无权无势,如果……”

“想清楚了。”

他幽深地看着她,眼底晦暗不明:

“以后,裴某生是大小姐的人,死是大小姐的鬼。”

……

种种记忆,浮上心头。

临死前,全然是恨意在支撑着黎清初。

恨沈郁川,恨黎笙笙……

更恨那个,识人不清的自己……

冰冷的河水,几乎将她吞噬……

好冷啊……

逃离的欲望,几乎战胜了一切。

黎清初费尽全力地睁开眸子。

眼前一片水汽,雾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楚!

但那鲜明的冷意,分明是在提醒她――

她还活着!

黎清初凭着本能,晃动着藕臂,七八分钟后,终于游上了岸。

她坐在岸上,将喉间的水全部吐出来。

正好垂下头,看见了河面上的倒影。

那张脸艳丽干净,哪怕头发湿透,乱糟糟地贴着侧脸,也难掩娇媚。

是她的脸。

却不是二十二岁时,狰狞如鬼的样子。

脑海中,成型了一个极为荒谬的想法……

抬手,轻轻触碰到自己心口处。

肌肤光滑如水,带着少女独有的吹弹可破。

没有任何被刀捅过的痕迹。

长久的出神之后,黎清初终于抬起头,打量着周围。

湍急的河流,僻静的森林,没有半个人影……

不管如何,得先离开这里!

她勉强站起身,扶着树,踉踉跄跄地朝河流上游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侧面传来“嗖”的一声!

黎清初下意识侧身避开。

身后的树,却直接被打出了个巨大的洞。

她这才看清,刚才顺着她肩膀擦过的,是颗会自燃的子弹!

不远处,响起中年男人的恭敬询问:“太子爷,这个间谍,直接杀了吗?”

很快又传来清冽如酒的嗓音:“先留着。”

黎清初顺着声音望去。

那是个极为夺目的男人。

俊美如神祗的脸,没有一处有瑕疵。

那双如墨浓沉的眼眸,格外的熟悉……

半晌之后,她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不是间谍!”

男人身旁还有个两鬓泛白的中年绅士。

他戴着眼镜,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那你是怎么混进北山的?”

“北山……”

好陌生的地名,她在京城生活二十二年,从未有听闻过。

“这里是在京城?”

“是。”

“这附近的河流,是京淮河?”

“是。”

中年男人温温和和地说完,举起小巧的手枪。

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黎清初。

她后退一步,脑海中,刀光火石之间闪过些什么。

贺叔微微低头,朝男人禀告道:“太子爷,她什么都不肯说,不如还是……”

“现在,是不是二零一八年,三月下旬?”

没有得到回应。

两秒之后,森林之外响起隆隆的脚步声。

紧接着,一大群身着军服的人,整齐有序地走了过来。

男人抬手,“不杀,先把她带到地下室。”

地下室三个字,激起了黎清初心底最深处的噩梦。

在那个地方,她活生生被打掉了孩子……

不要!

她死都不要回到那个地方去!

黎清初冲上前,捏住男人袖口,一字一句地重复问:“你告诉我,现在,是不是二零一八年,三月十六号?”

周围的人,全都被黎清初的举动惊呆了!

她竟然去碰太子爷的手?

谁不知道,太子爷洁癖重到病态,上一个敢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已经被挑断了手筋。

更让他们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了的是……

裴北深竟然玩味地勾起唇,“嗯。”

那群人见之前的间谍不能接触到他,干脆破罐子破摔,找一个装疯卖傻的女人?

黎清初的右手,死死攥紧了湿漉漉的裙摆。

激动与庆幸,充斥了她的内心。

临死前那句对黎笙笙恨入骨髓的诅咒,竟然……灵验了!

她竟然……重生到了四年之前!

这个时候,她尚未满十八岁。

这个时候,她被黎笙笙算计,扔下京淮河,醒来之后,竟然赤裸着身体躺在岸边,成了整个黎家暗自的笑柄。

这个时候,只有沈郁川肯温柔地对她好,所以,她对他的暗恋,变成了歇斯底里的疯狂追求……

然后,陷入了这两个人联手编制的网里,失去妈妈,失去孩子,乃至……

失去一切。

而现在,一切重来!

今天,就是她被扔下京淮河的那一天!

一切,都还没有发展到不可挽救的地步。

只是……

她怎么会到“北山”这个地方来?

疑问刚刚升起,她捏着男人袖口的左手,便被用力地甩开。

手腕红肿了一圈。

“贺叔。”他淡淡道。

贺叔会意,立刻取出一张丝帕,递给他。

裴北深擦干净袖口的水迹,不冷不热地吩咐:“先关三天。”

“我不是间谍,你没有资格随意关押我?”

“没有资格?”

裴北深唇角微掀,笑意不达眼底:“连A国总统,都不敢这么跟我说话。”

他铺天盖地的压迫感,让黎清初有些喘不过气来。

“那你是怎么混进北山的?”

贺叔问。

“我一醒来,就到了这个地方……”

裴北深不耐地垂眸:“是么?”

语气里,是浓浓的不相信。

这个解释,实在是太苍白无力了。

眼见着穿着军服的几个男人步步逼近……

黎清初心一横,开口:“其他的我也不知道,我失忆了!””

男人闻言,眼中划过一抹嘲弄。

他拿过手枪,抵在黎清初的脖颈处。

枪口刚刚走了火,温度滚烫,烧得她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痕。

黎清初痛得闷哼一声,咬牙切齿。

这个疯子!

她的神情极力表现出无辜:“我真的失忆了,就只记得我的名字,和今天的日期……”

黎清初很美,却美得乖顺,没有任何攻击性。

用这样清澈的眼神看着别人,让人升不起任何防备的心思。

裴北深却只是挑了挑眼尾,没有半分触动。

打量了她良久,转身,朝贺叔丢下一句:“把她带回主宅。”

“知道了。”

贺叔低着头,毕恭毕敬地回答。

余光瞥了一眼黎清初。

要知道,主宅,除了从小照顾太子爷的华嫂和他外,再也没有别的外人进去过了!

为了一个女间谍,还是个装失忆的女间谍,太子爷这样做……

至于吗?

眼见着裴北深的背影消失在森林中,那股压迫感消失,黎清初终于松了口气。

可不过偏片刻,她又看见了裴北深往回走来。

黎清初看着步步逼近的男人,有些警惕地道:“你是不是反悔了?”

如果这个男人要把她关进地下室,她还不如拼死一搏,跳进京淮河算了!

裴北深没有答话,修长的手轻轻解开风衣扣子,露出里面线条分明的白衬衫。

衬衫下,包裹着爆发力极为强大,荷尔蒙气息浓郁的肌肉。

不夸张,却很有力量感。

……身材真好。

黎清初目光上下扫了扫。

她前世见过身材最好的,是捡回来的裴北深。

这个男人,跟她捡的男人,身材竟然不相上下,连沈郁川都要逊色一些。

裴北深注意到她的目光,狭眸微微一凝。

她:“我累了,离婚!” 他:“你昨晚……明明很享受”

图文来源于网络,喜欢的宝宝们可以给我留言或者私聊我,给你们完整的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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