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說:「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你是如何理解這句話的?

黑木讀書


孔丘學說是專制愚民統治術!

周公旦《周禮》的儒家為專制統治者愚民而生,孔丘至所以被歷代統治者奉為聖人,是因為孔丘集西周專制毒文化之大成,成為專制統治必備統治術。

孔丘的儒術裡,既沒有對客觀世界的認知,也沒有對自然科學的認知,更沒有對人類世界觀的認知,只有對人的社會地位高低,依照權利大小分貴賤之分的排序和無條件屈從,和原始社會血緣宗親的長幼序別的倫理服從。從而剝奪了人性、良知、和創造性思維,整個國家和社會及家庭,無處不在的奴役和順從,扼殺了人生求知權利和天份,讓人變成了會說話的奴隸。

“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是專制社會的最真實寫照。

“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家國不分,家是國的,人是國的,國是皇家的。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反映孔丘儒術中,統治者與被統治者的統治關係,從孔丘這句話裡,可以知道,底層的民只能按統治者的意志任其驅使,不能讓他們明白國家人生的道理,儒家顛倒家與國的關係,官與民的關係,人與家的關係,把他們被無償剝奪,反而感謝剝奪他們的統治者,統治者不能也不讓他們知道人生來就有的權利。統治者以此愚民術,來維護和延續其人治的社會,保護皇帝家天下的專制權利。



這句話出自《論語.泰伯篇》,對這句話有不同的理解,我只能用自已一點淺薄的看法,可以說妄猜聖意。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大概意思可能是,黎民百姓可以讓他們順從,不能讓他們知道其中的道理,或者有人理解不能使人百姓變聰明,有智慧。如果按照這種理解,孔聖人就成了一位愚民者。

我個人認為,聖人不會這麼淺薄,他不會反對開啟民智的,否則他三千弟子大概不會有一個平民,所以他應該有其它意思。

古人斷句時,標點一變,意思大變,例如變為,民可使由之,不可,使智之!這句話意思就變成,百姓可以讓他們盲目順從嗎?不可以!讓他們有智慧,或讓他們知道其中道理。

這就不是愚民的意思了。

也可能孔聖人的意思是禮,樂等東西,讓老百姓能去實踐就行,沒必要去弄清楚他們的來龍去脈,一是費時費力,二是,費勁也不懂。

人的聰明才智是有差異的。

一家之言,胡言亂語罷了!





波羅密2


看了一些回答,發表一下我自己的見解。

首先一個,說這是愚民之術,說這是加強封建統治的手段。對於這種說法,我用他自己的邏輯說一句:我不認識你,但我確定你是沒文化還愛裝*的傻*,而且沒有教養,凸顯出你父母的素質和你家傳的家風。

好了,罵完了,講正事。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這句話是有斷句的,斷句我不再講了,我說原意。孔夫子的這句話說的是,笙管笛蕭之類是東西,人民大眾自己會玩,就讓他們自己發揮創作。如果他們不會玩,就派個人教他們玩。

這句話的原意是開啟民智,有教無類。而且有“君子和而不同”的意思。


狂耍大寶劍


這句貌似不起眼的話,卻是有關孔子名聲的大事。文革時把孔子拉出來大肆批判的原因之一,就有這句話。死了兩千年了,還不能安寧呀。


那麼孔子到底冤不冤呢?

“夔一足矣。”斷句帶來的困惑。

聰明的古人也不是事事都周全的。比如,寫文章,是沒有發明標點符號的(愣是沒有一個聰明的古人改進一下這個問題。),雖然,對應標點符號,古人發明了和標點作用類似的之乎者也,可是還是給後人寫文章造成了不少的麻煩。有的地方也給後人理解文章造成困惑。這種情況,孔子的時代就發生了。

孔子曾經對魯哀公對“夔一足矣”的理解進行了糾正,當時人們普遍認為“夔,一足矣”——夔,只有一隻腳。孔子指出應是“夔一,足矣”,天下有一個夔,就足夠了。


巧合的是,後人在對《論語》中孔子的這條非常重要的對老百姓的政治態度的解讀中,因為斷句不同,結論就截然不同。

這個句子原本是這樣的: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有這樣幾種斷句法:

斷句一: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理解一:老百姓可以指使他們;不必讓他們知道為什麼。(這個理解被批判的最多,大家認為這是孔子愚民政策的鐵證。)

理解二:主政者,可以指導老百姓按自己的主張去做,有時不需要讓老百姓知道你的用意。(這是學者錢穆的看法)

斷句二:

(興於詩,立於理,成於樂。)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如果人民能掌握詩禮樂,就讓他們自由掌握,如果不能,就要對他們進行教化。

斷句三: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老百姓,若可指使,就讓他們聽命,若不可指使,就讓他們明理。

斷句四: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如果老百姓可以被指使,放任自流是不行的,還要教育他們。

斷句五: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老百姓可以放任不管嗎?不能。管理者要教育他們。



孔子說出了這句話,後人的解讀不斷,孔子到底想要說啥呢?

我的理解:可以讓民眾聽我的指導,不一定非要讓民眾知道我的用意。

對聖人的話語的理解,要綜合的看問題,切不可斷章取義,誤人誤己。



我贊同錢穆先生的理解。這樣才更符合孔子的性格和孔子一貫的主張。

首先,認為孔子主張愚民政策,那是真的冤枉孔夫子了。

試想一個最早實現教育平民化的教育家,怎麼又會認為統治老百姓,讓老百姓越愚蠢越好呢?一個認為人人都可以教育的教育家(有教無類),又怎麼會認為一個國家佔大多數的老百姓是愚不可教的呢?這是矛盾的。


因此,理解為孔子主張愚民,是對老夫子的最大冤枉。文革時因此還把孔子拉出來大肆批判,真是死都不能安寧呀。

其次,政治家孔子,雖然主張“仁政”,但不是一味只“仁”不“政”。孔子掌權時,殺了和自己政治觀點截然相反的少正卯,就是證明。

孔子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評為影響世界的文化名人,受到世界的認可。這是我們中國人的驕傲。如果我們後代子孫卻並不珍惜孔子,張口閉口“孔老二”,到今天還用文革的思維看孔子,真是中國人的悲哀。

老百姓只要執行政策就好,可以慢慢理解政策

個人覺得,孔子的這個話,至今還有現實指導意義。

一個國家大的政策方針,不是每一個老百姓都能立即弄明白的,老百姓所要做的就是執行,在執行時可以慢慢弄明白。如果不是如此,國家就很難整體統一,快速發展。


煙花三月09


現在的網絡媒體呈現的是一片浮躁的心態。網絡媒體如高速公路,僅僅是信息的高速公路而已,無辨好壞。上面好人、壞人皆可行;君子、小人不限制;似有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氣象,這是好現象,也是不好的現象。人們常說,事物總是有它的多面性,有的人看到一面,有的人看到了事物的另一面,爭來爭去誰都言之有理,而對錯只有一個,只有理智的全面的看待一個事物或事件,才可以得到那個唯一正確的答案。

中國文化源遠流長,即便我們終其一生也無法盡覽那浩瀚的文獻。既然是有選擇的問答,我們僅就《論語》的部分內容進行討論。

現在網上有一個很大的群體自始至終在否定儒學及《論語》,遵循前幾代人的觀點,認為只有西方的文明才能救中國,這樣的觀點,前代大儒梁啟超,王國維以及《天演論》的作者嚴復都曾積極的支持西化,他們比新文化運動的那一幫人還早。但是,大家注意,但是,很快他們就發現西方的文明無法救中國,只有中國歷史的文化才可以救中國。新文化運動的很多領導者在之後也做了深刻的反思,認為自己的思想太激進、太幼稚。而後來人沒有看到他們的反思,依然舉著新文化運動的大旗一往無前 ,就這樣走了一百多年,就這樣讓我們沒有“迷惘”,但是,卻在歧路上越走越遠。

或許,我們現在的很多人都極聰明,也都有自己的見解,這是好事,但是,有一句話:差之毫釐,謬以萬里。如果我們的出發點錯了,那麼,你越是努力,離真知的距離就越遠。我想梁啟超、王國維等一代大師的見識和見解不會比我們差,或許,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數人的手裡,但是,我們知識的儲備足以達到掌握真理的程度了嗎?我是持悲觀態度的!

《論語》如毛主席語錄,選取的都是文章中精華的語句,想完全讀懂是很難得的。做學問和修身立德是不一樣的,只有那些心無旁騖專注於做學問的人,才需要刨根問底。而我們一般不想放下世俗的歡愉,又想溯源求本,到頭來只能是個笑話。如我一般資質有限且深陷世俗的人,就《論語》而言,我們去熟讀它,沒有明白的就尋知識豐富的人請教一下,多學學做人的道理可矣。兩千多年來,歷朝歷代極聰明的人很多,他們尋找治國安邦的方略也不可為不用心,既然他們選擇儒學,當有可取之處。真正的大家不是為皇帝服務的,他們只是引導、勸教皇帝愛民的,而不是一味的為了得到皇帝的寵愛而害民。

就《論語》通篇的脈絡就是讓當君得崇德愛民,“敬事而愛民,使民以時。”民眾修身尊德,共建一個和諧的環境,至於愚民,在論語中似乎沒有,而誤解、誤讀的現象歷朝歷代都有,最後都歸於大統或者是笑話。

關於“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我曾這樣句讀寫過一篇短文,被某網友狠批,他說:朱子句讀過的論語就是權威,你能超過朱子嗎?當然超不過,我們也不過是一知半解,對於浩瀚的歷史文化,連蜻蜓點水的功夫都沒有,所以,不敢相比。但是,我現在這樣的句讀也有很多人用過,梁啟超先生也曾有如此之句讀。

整句的關鍵除了句讀,還有,就是對於“使”的理解,“使”有很多種意思:1、讓、支使。2、命令。3、派遣、差使。4、役吏、出使。5、使者,假如。等等幾十種解釋。在這裡,如果用派遣、役吏或者出使來解釋應更合理,比如,孔子使漆雕開仕。孔子的使不會是讓的意思,而應該是派遣、役吏(做官),出使。也就是說,民眾中有能力擔任某項職務的人,就按照他的思路和想法去做事就可以了。如果想讓某人擔任一定職務或任務,或許他具備一定條件,但是不全面,就教授他欠缺的部分,然後委以職務或任務。這樣的話,與《論語》通篇的脈絡才能夠一致。

暫聊這些,歡迎吐槽。


陌路聽雨2


先說答案

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的意思是:

孔子說:“(那些未受教化而明理的)百姓可以使他們遵循理之所當然而行事,而不能使其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去做。(因為他們尚缺乏通達事理的能力)”

一些說明

北宋時期的程頤認為,孔子立教,並不是不欲百姓家喻戶曉,只是做不到而已。

儒家的最終目標,便是人人皆堯舜,人人明白四達,通曉天地常然,極於人倫綱常,達於時勢變遷。然而這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都是很難的。

由於百姓後天所習不同,無法讓所有的人通曉秉承天倫之道而來的人倫之道,故而只能退而求其次,只是要求人們遵守人倫之道,這樣,即使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為什麼要去遵守這樣的人倫綱常,但只要去遵守了,社會就依然可以按照人倫法則來運轉,實現一個和諧良好的社會秩序。

我們來舉個栗子吧。

就像我們每個人出行,都要去遵守交通規則,可能不是每一位交通的參與者都能夠明白,為什麼我們國家的車輛非要靠右行駛?為什麼我們的人行道非要在車行道的兩側?為什麼我們要設紅綠燈而不是其他顏色的燈?為什麼到了一個地方就一定要減速?但是隻要我們遵守了這樣的交通規則,那麼交通秩序就可以得到良好的保證,我們的通行也會很流暢。

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也是同樣的意思。

黃帝垂裳治天下之後,社會秩序逐步就從遵循人的本能自然約束轉向了以禮儀為核心的人倫規範,違背了禮儀,則會被處罰,那些記載天文曆法、記載天道規則、記載開天之術、定人之法的典籍,並沒有廣泛的向民間傳播。

有人提出,這樣讓百姓不知而行,就會不利於移易人心,使百姓樂於行善積德,因此對聖王秘藏圖法的行為提出反對的意見。

那麼,聖王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我們在前文提到,這是百姓後天所習不同造成的。

王夫之說,天地生人之初,大家都是同樣合於天道而降生的,然而後天所習,無非父母兄長的教養,生活環境的影響,而後培養出了吃飽穿暖起居生活方方面面的習慣。無論貧賤,無論是不是收到過良好的教育,很多人都會孝敬父母,友愛兄弟姐妹,與朋友和睦相處,尊敬師長,愛護幼小,不去做那些作奸犯科的事情。但是你要問他人為什麼要孝敬父母,友愛親朋,尊老愛幼,人為什麼不能脫離天道,人為什麼不能去做那些作奸犯科的事情,這些為什麼背後的根源。他很可能是無法回答的。而且即使你告訴他為什麼,由於他從小沒有學過這些,長大了以後也就很難相信,所以讓他明理,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可以做到的。

踐行了人倫之道,是在踐行人倫之道;理解了人倫之道而後踐行人倫之道,同樣是在踐行人倫之道。

在無法人人皆堯舜的環境中,先知先覺的聖王,以人倫之用顯於天下,也足以將天下導於中正平和的狀態了。

《禮記·禮運》中是這樣描繪那樣的美好的大同社會的:

大道之行也,天下為公。選賢與能,講信修睦,故人不獨親其親,不獨子其子,使老有所終,壯有所用,幼有所長,矜寡孤獨廢疾者,皆有所養。男有分,女有歸。貨惡其棄於地也,不必藏於己;力惡其不出於身也,不必為己。是故謀閉而不興,盜竊亂賊而不作,故外戶而不閉,是謂大同。

反觀後世,道裂為百,甚或大道消隱,異端邪說甚囂塵上,那些邪僻之人,自命聖人,要麼是曲解大道蠱惑百姓,要麼乾脆以歪理邪說迷惑驚嚇大眾。

“大道甚夷,而人好徑”,那些看起來道貌岸然,聽起來言之鑿鑿的學說,雖然君子會嗤之以鼻,但確實讓很多百姓趨之若鶩。

這時候,才知道聖王治理天下的方法,通天下之志而成其務,實在是有先見之明的。


平凡2850


孔子從來沒有愚民的想法。他首先是教育家、思想家、哲學家,從來不是政治家。否則他不會提倡有教無類的教育原則。真正束縛民眾思想自由的是他的禮教,等級制度,讓民眾對權利階級不能僭越,只能服從。這才是歷代統治階級希望看到的。

那麼這句話應該怎樣去理解?這是孔子對社會現象的一種主觀看法:讓民眾遵守詩、禮、樂是能做到的,讓民眾懂得為什麼這樣做卻是不可能的。古代禮樂是代表權力階級的身分標誌,孔子做過最大的官就是魯國的祭祀,孔子的著作之一就是「周禮」。所以關於禮樂這等大事,孔子認為這是他的本行,只有他才有發言權。普通百姓怎麼可能有時間去詳細瞭解呢?當然孔子是非常願意傾囊相授,關鍵是有幾個民眾願意跟顏回一樣寧可固守清貧也要學習禮教?

系統看過論語,孔子的言論觀點都是針對當時存在的社會問題給予評價。孔子也經常自我反思反問,甚至跟學生心平氣和地討論不同觀點。從來不會直接把自己的觀點強加於人。這是教育家的基本素質和修養。

孔子最大的心願就是人人知書達禮,尊師重道,這樣統治者不必用強權酷刑壓制百姓,百姓不會因為不懂禮教不服統治揭竿而起作亂。大國不伐,小國不亂。從而緩解階級矛盾,限制權力利益膨脹,實現國泰民安的理想社會和諧的景象。他又怎麼會提倡愚民呢?


燈籠果





首先,對於當代人,無論你的學歷、職稱有多高,無論你的學問有多廣博,無論你的地位有多尊貴,都請你對中華文化經典,尤其對老子、孔子這樣的聖人的著述保持一份敬畏!他們所達到的思想高度永遠超過普通人能夠想象得到的程度。

就連朱熹這樣的大儒按難易程度編排四書時,也只是把《論語》定位是儒家深入淺出的入門經書。事實上,《論語》一點也不比《道德經》、《周易》、《尚書》、《詩經》、《大學》、《中庸》等更容易解讀。不下一番苦功夫,以為認識漢字就可以理解《論語》,基於荒謬的解讀就敢輕浮地對孔子評頭論足,除了凸顯自己的無知與狂妄之外,對孔子的偉大卻構不成半點毀傷!

就題主所問“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一句而言,千百年來各路注家發明不斷,尤其體現於句讀之別上,可謂是聚訟紛紜,莫衷一是。

先有漢儒鄭玄解之如愚民,隨之有宋儒二程與朱熹之流解之曰聖人也無奈於使人理解“理之所以然”,後有啟蒙派梁啟超之輩解之曰“不可,使知之”。總之,所有人都以民眾為標的,要麼以為孔子主觀上主張愚民,要麼認為孔子表達的是客觀上難以開啟民智,或者認為孔子只會主張所謂的開啟民智。

孔子門下弟子三千,其中不乏平民子弟,足以證明孔子主張愚民的荒謬。孔子誨人不倦有72賢人,足以證明民智並非不可開啟。“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雖然讓孔子擺脫了愚民、無能之罪,但同時又讓這句話變成了一句人人皆知的沒有營養的廢話。

漢字一字多義,脫離上下文,任何一句古文都可以有多維度解釋。所以必須基於原文語境才有可能準確理解作者本意。而後人解讀《論語》之所以不得要領,謬誤百出,其根本原因在於普遍都把《論語》當成孔子及其弟子的語錄的簡單集結。事實上《論語》諸篇是以孔子及其弟子語錄為基本材料構建的完整論文,內容所涵蓋的無非是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每一篇都有主題、觀點,有充分的論據,上下文每一句話都有嚴密的邏輯關係。

完全解讀《泰伯》太費功夫。直接解讀相關的兩句:

子曰:興於詩,立於禮,成於樂。

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孔子說:

英明的君王以及有志於輔助君王治理國家、天下的士人君子,唯有以《詩》中所闡釋的天地之道,人倫之理為指導思想、理論基礎和治理原則;以《禮》、《樂》所倡導的符合天理人倫的具體的制度禮儀去引導國民的行為,疏導國民的性情,才能使民得以興,國得以立,功得以成!

總之,對於民眾只能順遂於他們的天性,服務於他們的根本願望,而不能自作聰明,企圖憑藉自己的智巧去壓制他們的行為、違揹他們的心願、阻礙他們的生活,這是違背天理的,必定會導致失敗和滅亡!

孔子這句話是針對君王和士人君子而言的,是訓導他們端正態度,堅定地樹立為人民服務的信念;切實的提高自己的服務水平;不斷完善服務的方法。而不是如那些不肖卑鄙庸俗的人以為的是孔子在教唆帝王們如何鄙視壓迫管制民眾。

伏羲炎黃,堯舜禹湯,文武周公,老孔潤之 ,一脈相承。

天不生仲尼,萬古如長夜。此言不虛!


淡漠千里1


現在很多人說孔子愚民,其根據也是這句話。但如果翻遍整本《論語》,發現所有話中僅僅這一句涉及到愚民,如果一個人真想愚民,為此也寫了一本書,那麼這本書大部分應描述如何愚民以及為何愚民,又怎麼會僅寫一句話呢?還是冷不丁的冒出這句?

愚民,就是讓民眾愚笨,不能變得聰明,始終聽著統治者的話,讓民眾始終愚笨的最好方法就是阻止他們讀書識字,可孔子提出有教無類,認為每個人都有讀書受教育的權利,甚至自己辦起書院將僅貴族能學到的東西交給平民百姓,這麼做是與愚民格格不入的。

也許,也可以通過像八股文那樣的方法使人們變成識字的愚民,但孔子鼓勵學生舉一反三,學與思要相互結合,認為後生可畏,完全可以超越前人。有次外出下雨了,連向學生借把傘都借不到。試問,孔子這樣教育學生,那他的學生能成為愚民嗎?連他親自教的學生都不能被愚到,那其他人成為愚民又跟他有什麼關係?

功名富貴,人人都想追求,可以利用這個去愚民。孔子說過,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君子懷刑,小人懷惠。也做出了像“君子固窮,小人窮斯濫矣”的堅守,也教育學生“汝為君子儒,無為小人儒”,其中“三軍可奪帥也,匹夫不可奪志也”更是與奴性相違背。

話回到開始,這句話出自《論語》,如果讀完整本論語,再回過頭來研究這句話,發現這句話是完全不符合整本書所提出的思想境界,甚至是相違背。古人寫字沒有標點符號,斷一個句子也會斷錯,但如果斷成“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這便對了,翻譯過來是:百姓可以做的事情,任由他們去做;不可以做的事情,告訴他們為什麼不能做。


靈虛子1


此句出自《論語·泰伯篇》。要注意斷句正確,否則理解南轅北轍。這一句由於斷句問題,自古以來橫生出不少本來不應有的歧見。

題目中的斷句是錯誤的,可惜一直以來,就這麼謬種流傳至今。很遺憾朱熹的《四書章句集解》與楊伯峻版《論語》等,都是這麼亂斷的。

正確的應該是這麼斷:“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這是唯一可能正確的斷法,其他的斷句方法都是百分之百錯的。這個道理只要有基本的現代的語法學理論知識的人都不難明白。

可,這裡是能願動詞或助動詞。這一點由前後的“可”與“不可”就可以互證。因此後面應當緊跟一個動詞才能夠構成文從字順的句子。

“民可使”,“民眾(如果)可使喚得動”,也即民眾願意聽從使喚的話;“不可使”,承前省略主語“民”,“民眾(如果)不可使喚得動”,也即民眾不願意聽從使喚的話。

“由之”,意思是“那就由著民眾自己的意志行事”;“知之”,即“使之知”,這裡的“知”為使動用法,意思是教育民眾使民眾知覺。這裡的“之”指代民眾。

因此完整的解釋是:

”民眾易於使喚聽從的話,就順著他的意志去行事;使喚不動不聽從號令的,就去教育他使他覺悟。“

這樣的斷句才符合文法,這樣的解釋才自然不生硬,也才符合孔子教育家的特點,否則孔子怎麼會是“循循善誘”,“誨人不倦”呢?

孔子與老子都是倡導民眾教育的,都不主張愚民教育。說孔子與老子倡導愚民教育的,都是文盲一類,讀不懂典籍含義而導致自己在那裡隨意發揮而胡說八道。


最後要提醒一下,斷成“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與題目中的“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都是存在典型的語法錯誤的。咋讀一下,讀得貌似可通,然而細究一下其實都是狗屁不通的。要知道古文特別是先秦文獻中是不會有“使由”或“使知”這樣的結構的,特別是“使由”更是一種非常莫名其妙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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