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一幕，我瞧了一眼一旁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喊着“垮咯，垮咯”的老疯子，言语轻巧，也没有大爷大爷的喊了，而是直接开口道：“老疯子，这么老的石头，你就别一直喊垮了，听着怪烦人的！”
不过很显然，和之前那一次一样，老疯子看样子依旧沉浸在他的世界当中，并没有理会我。
很快，随着一声刺耳的巨响传来，石头也是切完了。
这个时候的切石师傅从水切机的另外一侧，将盖子取了出来之后，用手指沾了沾切割机上面抹布的水，涂在了被切开的表面。
随后，切石师傅又拿出了一把强光手电，打在了石头的切口上面。
这个时候的我，身体不由的是向外面够了一下，想要看清切面是怎么一个情况。
不过看切石师傅的表情，似乎闲的有点凝重，并没有和网上说的那样，切涨了要红包。
正当我想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很快切石师傅，就将切开的料子递给了眼镜男。
眼镜男在这个时候是侧面对着我的，所以他用强光手电照射切口所显示出来的画面，我可以稍微看的清楚一点。
当我看到强光在切口上所显示的表现的时候，这个时候的我整个神情不由的一愣。
使用的强光手电，用的是白光。
虽然距离隔的稍稍的有点远，但是依稀的可以看的出来，强光手电打在上面所反射出来的光是一种灰黄色。
这种灰黄色，其实并不是一种特别好的表现。
而且当时眼镜男将强光手电移动的时候，我可以看见，手电的光圈并没有随之而增大。
光圈的范围，始终都是保持在五六毫米之内。
按照强光手电所反应出来的颜色来看，就算是因为底子发灰而导致的颜色难看，也没有达到能够让色能够阻光的水平。
真正能够阻光的，也就是那些浓绿啊，老蓝水、墨翠一类了。
这种皮壳，可是可以出糯化以上种水的料子。糯化以上的种水以这种三四百克的料子而言，一个强光打下去，基本上就是大半个切面都可以看到从石头内部透出来的光。
看着这一幕，这个时候我的心中不由的呢喃自语了一句：“难道是还没有切到肉？”
之前皮壳用强光手电打上去没有反应，应该就是证明皮壳有一点的厚度了。
这个时候的我，可还是没有想到把这块石头和垮放在一起。毕竟单单从皮壳的表现上来看，绝对是可以出有种水的料子的。
当时只是想着，是不是给切薄了，所以说刚刚的那只是雾层或者说还是皮壳。
所谓雾层，便是一块料子，皮壳和内部翡翠的一个过度层。而雾层当中也有很多种颜色，有的颜色漂亮，明亮的雾层，甚至是比内部翡翠的质量价格还要高。
看样子，当时的眼镜男和我抱的应该是同样一种想法。
很快，又和切石师傅商量了一下，在石头的中间画了一条线之后，又开始对石头进行切割了。
第二次切割的结果很快便出来，石头这一次是彻底垮了。
将手电打在石头的切面上，结果和第一次如出一辙。
眼镜男一副很失望的模样，离开了切石店。而我则愣住了，心中的不解不断的冒出：怎么可能，这皮壳怎么能够切出来砖头，这不可能！
相对于我的吃惊，老疯子这个时候却依旧不断的喊着：“垮咯，垮咯，砖头咯！”
老疯子的话让我整个人猛的一呆，突然之间一个可怕的想法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之中。
那个时候，我想起了早上发生的事情。一大早和拿着被黑仔他们做笼子的石头，兴高采烈的去找切石店。
我就是在这个时候和老疯子撞在了一起，而也是在这个时候，老疯子也同样说出了和现在一模一样的话。
两块石头的结果如出一辙，都是被切垮了。
这如果说是巧合，未免也太巧了一点。
因为这两块石头，单纯的从皮壳表象上来看，都不是很差的。
难道，这个老疯子是什么赌石高人？仅仅只用一眼，就能够看出这些石头的好坏！
这是我当时冒出来的想法。
但是在我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心中却同样有了一些疑惑。
如果这个老疯子，真的是什么赌石高手。怎么可能会沦落到如此地步，疯里疯气的，甚至是给人一种碰瓷无赖的感觉。
想到了这个时候的我，在此刻目光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老疯子。这个时候的我，又有了一个新的发现。
老疯子虽然看起来疯里疯气，和寻常疯子没什么区别。
但是一头的头发虽然花白散乱，但是却并不是那种脏兮兮的样子。
身上的衣服看起来，也是十分的整洁。并不像寻常流浪的疯子一样，几十年没洗澡，全身又脏又臭那样。
若非疯里疯气的样子，老疯子整个人倒与正常人没有多少的区别。
看到了这里，想着心中当时看来略显荒唐的想法。我对着老疯子笑了一下，连老疯子都不叫了，开口说道：“那个……大爷，你是会看赌石吗？”
而老疯子则看了我一眼，手中的鸡腿已经啃完。剩余的骨头被他随手一丢，直接是给丢进了旁边的垃圾箱内。
老疯子在这个时候并没有回答我，反而是舔着自己粘着鸡腿油渍的手指，仿佛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随后，眼神又看向了一旁。
我当时顺着老疯子的眼睛所看的地方看了过去，一个卖烤鸡腿的摊位，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很显然，老疯子的意思就是，一只鸡腿肯定不够。
看着老疯子的行为举止，这个时候我在心中不由的嘟囔了一声：“这老疯子倒不怎么傻嘛……”
心中是这般想着，但是这个时候我口中还是大爷大爷的叫着。
毕竟当时的心中想着，要是这个老疯子真的是什么牛逼人物的话，这还是要抱大腿的。
如此这般，这个时候的我看了一下子老疯子，眯着眼睛笑了一下，随后道：“大爷，还想吃鸡腿啊！”
而我这一席话，果然是在当时奏效了。
老疯子盯着烤鸡腿的摊子，跟着我重复了一遍：“鸡腿！”
看着老疯子的确很眼馋鸡腿，这个时候的我，感觉到了老疯子上钩了，随后开口道：“大爷，你告诉我你会不会看翡翠原石，我就给你去买鸡腿，如何？”
老疯子却在这个时候没有理会我的话，依旧重复着“鸡腿”两个字。
看着老疯子，这个时候我的心中“我靠”的骂了一句，随后依旧是笑着开口道：“大爷，要不然你给我放开，我给你去买鸡腿？”
这一下子，老疯子却是听见了我的话。
一下子就将我的腿给放开了，而目光也死死的盯着我。
我并没有开始在老疯子放开我的时候选择撒开丫子就跑，毕竟当时的我并不甘心。
身上没有多少钱了，还欠下了二十万的赌债。
这要是还不清的怕，以宋大丁之前那种心狠手辣的劲来看，我可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心中想着反正现在也是进退无路了，这老疯子能连两次说出石头垮，这要是一个真大腿，说不定可以连本带利全部都捞回来。
又是买了两个鸡腿，此刻我身上的钱通神加起来也不过三十块钱了。
我反回来之后，又问了两三遍这个老疯子懂不懂翡翠原石，这个老疯子却不是对着我傻笑，就是看着鸡腿一副望眼欲穿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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