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揚的「尷尬」與「無奈」的現象背後的思考

範揚的

尷尬無奈的現象背後的思考

引言:

近期有關書畫官員範揚的負面報導屢屢見諸網絡媒體,尤其範揚與他的經紀人吳立平的官司吵得沸沸揚揚,加上最近範揚的聲明及披露其與吳的法院判決書等等,更讓範揚在時下美術界吸引眼球,其關注量足以稱得上網紅名星,南京書畫評論家錢詩貴先生的系列報導可以說讓整個事件更加發酵。令人遺憾的是,範揚的持續關注不是因為其書畫藝術專業成就的優劣,而是因為其書畫官員的身份和是非道德的評判,這本身就足以可以讓書畫界反思,就有許多值得研究的地方。筆者試圖從書畫專業的角度去解讀範揚,以此是否可以緩解範揚目前的“尷尬”;或者解決範揚時下的“無奈”,有其積極的意義,這是本文的初心,也是作者的期望!

範揚的“尷尬”——範揚的官員身份弱化了他的書畫藝術家的身份,媒體的反覆強化他的“院長”身份即官員身份,讓其書畫家身份“尷尬”中平添了許多讓人根據時下的政治生態而去質疑的聲音。這裡筆者不想去考證範揚究竟是先做官還是由於書畫名氣而後做官。這種當今體制下的書畫家加官員身份的局面是普遍的現狀,隨便舉例,恐怕中國書畫藝術界大腕級的幾乎沒有人能夠倖免這樣一種“尷尬”的境地。這個帶有普遍性的現狀,不是範揚的錯,那是書畫現有體制決定的。這裡筆者關心的是,範揚為什麼會“躺槍”?這種帶普遍性的現象偏偏就讓範揚不舒服?躺槍,然後受到傷害?那麼範揚何罪之有?

範揚的“尷尬”與“無奈”的現象背後的思考

範揚作品

(一)

範揚出名,然後中槍的宿命難道是大多數中國書畫家官員身份必然的結局?這也是本文關心的問題!

談範揚就會想起一個人,一個也是一值爭論不休的書畫界的大人物——這個人和範揚有淵源,是範揚的叔父範曾。至於範曾是否是範揚的親叔父,不是問題的關鍵。範揚是因其叔父範曾的名氣或者是受到其叔父的提攜而出名,也不得而知,也不是問題的關鍵。問題的癥結和核心是范家的叔侄遭受了同樣的口誅筆閥,是整個美術界應該反思的問題。

我們不妨將叔侄許多共同點進行比較。範曾與範揚在書畫界都有豪言壯語:叔父敢“坐四望五、侄子也敢自稱“中國最好的畫家”;範曾也曾有過和經紀人對薄公堂的記錄,範揚在這點上也不示弱叔父,他和經紀人吳立平的官司,已經滿城風雨,甚至影響了他的正常工作;範曾一值因為人品被人詬病,“子是中山狼,得意便猖狂”讓其一值揹負罵名,範揚也因“南京藝術學院”教授們聯名舉報風波而同樣被人詬病……如此類同的負面,何等相似,被人不恥!但有一點,叔侄二人是幸運的,儘管被書畫界謾罵,但作品能賣錢,能賣大價錢的現狀是令人驚訝的。這種反差遠比範揚自身的“尷尬”更加令所有罵他的人“尷尬”,這種不正常的美術界的生態舉世“尷尬”,才是更令人“無奈”的思考!

範揚出名躺槍與叔父中槍有驚人的相似之處,這也可能就是二人的“范家宿命”,但二人的畫變現的能力也是事實,如果這就是當下書畫界的整個行業的宿命——在時下市場經濟的大背景下,應該說書畫家都想讓自己的作品進入市場變現賺錢,最能賺錢的“二範”卻在書畫界被詬病,這種作品收入的“暴利”和書畫家個人道德精神的“微利”,兩種截然不同相反的狀況,更令人思考,更具現實意義和評判意義!那麼,我們所有從事這個行業的人該從這一事件上得到如何的反思和結論?

如果範揚的現象是大多數中國書畫家加官員身份必然的結局,那麼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僅僅靠非主流評論界批評糾正?還是靠書畫家加官員自覺自省修正成正果?

範揚的“尷尬”與“無奈”的現象背後的思考

範揚作品

(二)

範揚的書畫藝術成就的高低仍然需要放在中國傳統書畫審美的語境下檢驗!

範揚的書畫藝術成就究竟如何評價?畫家石延平先生對範揚評價如下:範揚能在當下這個甚囂塵上的浮躁世界中,不附和“潯陽遺韻”裡超級庸俗的高雅,也不追隨“城市狂想曲”中那價值等於零的音素,這是個發人幽思的另類……然市井百姓,照常還是在附那個“風雅”。你範揚天老地立,標格高古,如中華民族的“逍遙遊”、恍兮、惚兮《道德經》的正本、釋本,只有學術史上的地位,供養在士大夫的案頭;而不會成為市井的標籤。“畫情緣境發,同在“渾厚華茲”的情境中討得生計的畫風最具道、禪精神的範揚,在“悟道”的機緣下終將大成,笑傲江湖。只是沉醉在對自己認知的目標追尋中,激情使然,相信“往往醉後”,一代大師呼之欲出。”

石延平先生的評價中肯定範揚是個“另類”,標格高古。畫風最具道、禪精神,終將大成。往往醉後一代大師呼之欲出。

石延平先生的評價範揚先生是未來的大師無疑!那麼是否評得到位?切實?果真?

我的看法是:範是個另類不假,畫最具道、禪精神,我覺得有點牽強,不能說其畫最具道、禪精神。範揚的畫有特點,不同與眾,常畫羅漢、高士,但我的感覺是多蠻荒之感而非道禪精神支配下的高古幽禪境遠之態,荒野之味是其明顯的表現。用石先生的話“往往醉後”,我覺得範揚確實醉了,而且還醉得不輕,醉後一代大師呼之欲出?非也、是真醉了,沉醉在自我盪漾的氛圍中不能自拔,這樣的沉醉不要說一代大師呼之欲出,我看,醉生夢死是其必然的結局。眼下的眾多非議及與經紀人的說不清道不明的雜亂關係,愈來愈讓範揚大師夢相去之甚遠。人們把未來大師範揚整個人放在道德十字架上“煙熏火燎,”不烤焦,不烤糊,才怪呢?還成大師?做夢去吧!

石延平贊範揚話:我們的時代需要新的“筆墨”。它一不能脫臼傳統,二不能脫離時代,這就需要有傳統、蒙養與現代學識並重者來力挽頹勢了。範揚二者兼備以真自成一格的畫風,為士林見重。

那麼範揚的二者兼備中的“傳統”的繼承和不能脫離時代,是不是真如石先生所言呢?

我看範揚離大師有距離,他的作品我讀不出中國畫特別的氣息,除了雜而顯其技術多樣外,我感受不到中國傳統文化的一絲古意,缺的東西很多,書法只是比一般畫家強,但和專業書法家比還停留在寫字層面上,對他的未來我也看不出還會出來啥震撼的作品,和他的叔叔範曾一樣大器早成又江郎才盡,許是當下的社會大氣候害的,惜哉二範!

這是我去年的每日一評,對範揚現在評說我覺得仍然有用。

範揚的作品中也有潛隱著一絲佛禪之意,只不過這些意境主要藏在他的山水畫特別的技法表現中,雖然不太強烈,但至少也還顯現。能有禪境的氣息,這在他的山水畫中更明顯一些。但他的羅漢圖人物表情的麻木,用色的俗豔類同以及造型的許多誇張怪誕應該說是他的特點也是他的值得爭議的表現,尤其是羅漢多配以怪樹山石的突兀令人咋看心生蠻荒和原始部落之感的構圖,這也是他的典型特點和風格。

範揚的“尷尬”與“無奈”的現象背後的思考

範揚作品

(三)

如何理解中國書畫的創新及自我風格的形成,範揚有其存在的理由,問題是這種理由是否是中國畫普遍的藝術追求的代表!

中國書畫的變革過程中,以傳統的筆墨作為基礎進行創新已成共識。無論筆墨表現具象寫實的,還是表現抽象寫意的,都必須圍繞時代的發展來反映生活、表現生活中深層的,或者是表層的理想意念,亦即是表現精神,抒發正能量是其根本。所謂的不忘初心——在書畫藝術上就是本真;就是充滿濃烈的傳統中國感情,體現深厚的民族特色以及漢文化情結。做為藝術家最切實際的就是深入生活,妙化自然,讓自己的書畫創作精神昇華,不斷提升自我書畫藝術審美境界,逐漸形成一套自己的審美定勢和創作技術,這亦即表明自身書畫藝術風格的形成,更是自身書畫藝術成熟的標誌。那麼範揚如今書畫藝術成熟的標誌是什麼?範揚先生的書畫作品有哪些特點?

範揚先生的書畫創新有其自身的特點和表現,作品風格也有其顯著的不同於大多數書畫家的特別之處(上面已經闡述),範揚在藝術上的探索的勇氣還是值得肯定的,所取得的階段性的貢獻也是不容忽視的。這一點上我們從學術上必須正視和客觀公正評價,決不能僅僅是因為其別的原因而漠視其存在的價值。範揚的藝術特點在其山水畫作品中尤其表現明顯。

中國山水畫有其特殊的語境,它不同於西方美術的風景畫。對於中國山水畫的解讀最重要的是理解和把脈中國山水畫的靈魂與意境,這種“魂”與“境”需要畫家用真情去創作,只有真情流露才能在繪畫中表現出情與景的交融,才能借景抒情,這一畫家通過筆墨“寫”出山景的過程其實是藝術家飽含真情的吐露和釋放。我們說藝術來源於生活,但藝術決不是生活的照像反版,藝術是畫家對生活感悟提煉,是藝術家採用中國山水畫特有的形式反映生活又高於生活;概括提煉生活又是富有理想的詩一般的藝術境界。這就是情景融洽後的“物我合一”的大境界,這符合莊子的“物我合一”說,是中國古典哲學的觀點。

書畫藝術家的境界的高低,直接影響其作品的藝術水準,境界高低是書畫藝術家真實生命的寫照,這種高境界非一般人所能達到,沒有才情,沒有品行,沒有修為,難以達到境高,同時藝術家的人生經歷也是決定其境高的重要路徑,一生坎坷不平會轉化為藝術的憂憤——比如屈原作《離騷》、司馬遷作《史記》。書畫藝術家以中國畫特有的工具書“寫”情懷,他們不會因為苦難的經歷而消及人生,失去真誠的人生精神和品行,恰恰相反,他們比一般書畫家更具有激情與熱情,對人生、對生活更加充滿愉悅之情和積極的生命精神,他們完成的作品釋放出來的是正能量,是感人至深的生命之作。

前面講過,中國山水畫的境高要靠畫家的才情,品行修為後才能達到最高境界。範揚的山水畫如果要走得更遠更加境高,其自身修為以及如何解決目前困局顯得尤其重要。

範揚的山水畫作品有其典型的特質,個性表現也有其自我形式語言,也是範揚書畫成就的主要表現,我們不能迴避範揚山水畫的別樣面貌對當下中國山水畫的發展所貢獻的智慧,一定要無視和否定他的成績顯然是不實事求是的學術態度。範揚時下許多人詬病他的人品,這肯定影響他的山水畫的作品境界的認同。至於範揚的山水畫放在中國書畫傳統大背景中去判斷它的位置,我覺得為時過早,因為範揚的爭議已經從另一方面宣告了其在書畫藝術上境界的高低有瑕疵,這些決定其自身修為品行的許多瑕疵對範揚的大師路是致命的,這一點範揚如果想走的更遠決不能迴避,讓這一次的“危機”變成一種書畫者藉以修行磨練,然後重樹積極人生藝德的絕處逢生。“機會”需要範揚先生及時把握,決不能裝聾作啞,無視其危害,能淡定面對而後積極化解是根本,否則,難以成就其作品的境高。

範揚的“尷尬”與“無奈”的現象背後的思考

範揚作品

(四)

中國畫強調“筆墨”的重要,從古到今歷朝歷代的大師們無不對於中國書畫傳統筆墨情有獨鍾,竭盡全力去探索研究。

中國畫的筆墨是中國畫創作的最基本的條件,中國畫的創作離開了筆墨就失去了中國畫特有的意義,“守住中國畫的筆墨底線”是中國畫發展的基礎和本體要求,更是中國畫的核心要素,中國畫的筆墨有其自身發展過程中形成的特點,規律和技術要求,中國書畫家在創作過程中如何把握、繼承和掌握這個技術要求至關重要。如何讓“筆墨”作到“筆精墨妙”,以筆法為主導充分發揮墨法的功效,首先是要解決筆法,不懂筆法,不會書法就不會明白中國畫為什麼稱作“寫”畫。更不明白好畫是“寫”出來的,好字是“化”出來的道理。一個“寫”字涵蓋了諸如書法中的筆法勾、勒等,繪畫中的“寫”法皴、擦、點等。墨法的功效是“妙”——墨妙離開了“烘、染、破、潑、積”等法無從談起。“筆墨”二者只有和諧統一,墨隨筆出,以筆立形,以墨輔意,相互依賴,相互滲透,完美結合方能創作出符合中國畫“意境”說的審美格調的好作品。

範揚作品“筆墨”的功夫雖然有其自身的創新,因其結合西畫的技術,色彩的運用彰顯其作品個性是非常醒目的標誌,但這一點能否成就其作品的未來,有待時間去檢驗。範揚的書法比一般的畫家好是肯定的。但書法仍需提高也是目前的問題。逐漸形成的書法個性是一個危險的信號,證明範揚已經不太臨帖,開始“亂”寫了,這必須引起高度注意;能夠成就一個書畫家走的更遠,最好辦法就是不斷在書法上探索,而不僅僅是在中國畫上的研究,這些聽起來似乎有點文不對題的說法,其實正是問題的“結”,我一值在呼喚用中國書法來拯救當下的中國畫。原因及於此!

書畫同源,道理都懂,但真正能理解其中的涵意,不是書畫皆擅的高手,絕不會有更深的體會。中國畫“筆墨”的重要意義都懂,但如何解決!我認為書法入手去探索解決不矢為當下中國畫探索中一個選擇,這一點上範揚更需慎思而行之。

範揚的“尷尬”與“無奈”的現象背後的思考

範揚作品

(五)

中國畫如何在繼承中創新是個老話題,也是每個中國畫家不能迴避的問題,沒有創新就不會有更大的成就。

創新的意義非常大,中國畫發展強調在繼承傳統基礎上的創新,如何創新便是每個有擔當的書畫家的責任和義務。書畫家如何在當下時代精神的感召下自覺地去探索中國畫的新途徑,是每個書畫家必須面對的新課題,更是無法迴避的現狀。百年中國畫的發展,無數書畫家在這條探索路上艱難前行,從五四以來,我們經歷了革命、改造,改良……理論與實踐的踐行過程中,出現了徐悲鴻、齊白石……等大師泰斗——尤其到了當下,我們所處的時代是一個多元的社會繁榮大時代,人們的生活、思想、審美充滿了多元性的面目,各種思想交融衝突,許多矛盾難以調和,人的心靈充滿了複雜交錯,以及對現實的各種解讀下的騷動、迷茫,這些現象左右著整個社會。人們對藝術的形形色色的思考和探索——諸如當下書畫界的“醜書”“醜畫”之爭;“抽象”“寫實”之論;“製作”“畫照片”現象氾濫,凡此種種無不體現了當下書畫藝術在發展過程中驕燥不安和無可奈何。書畫藝術家在當下應該具備怎樣的責任和擔當,如何守住書畫藝術最低的道德底線成為時下迫切的問題。藝術需要淨化和盪滌那些頹廢的、低俗的東西,從靈魂深處喚醒藝術的本質,不忘初心才是我們中國畫在繼承傳統基礎上的創新的真正意義。

範揚的作品有創新、有探索、有想法、有個性,但正是因為這種大膽的作為,被人議論關注也是情理之中,問題的癥結所在——範揚如何能真正做到位,在藝術上、在做人上不忘初心,從靈魂深處喚醒藝術的本質,而不是向他的經紀人吳立平暴露的如何包裝範揚那樣,這種包裝的藝術家,焉有不詬病之理?

範揚的“尷尬”與“無奈”的現象背後的思考

範揚作品

(六)

如何把握當下社會大環境下的書畫藝術創作觀、人生觀、價值觀,是每一個從事書畫藝術的藝術家不可迴避的問題,這一點範揚也不例外。

近年來傳統中國畫的文化精神失落是不爭的事實。從現階段的全國性的書畫展覽中不難看出,中國傳統寫意畫正在被邊緣化、滿地展廳被“製做”“照片畫”充斥,這種由於藝術市場的表面繁榮,帶來中國畫在創作上的浮躁不僅僅是一時的表象,儘管經濟的繁榮帶來藝術市場的興盛是有其積極的推動意義,但這種過分追求經濟濟效果的直接影響就是讓書畫藝術出現創作風格上表面多元化的繁榮,這一繁榮背景下出現了書畫家的抵擋不住金錢的侵入和誘惑,讓大多數書畫家人心浮動,急於求成,範揚的經紀人吳立平不就自爆其拍賣範揚畫的內幕操盤就是最好的寫照。這種淺薄浮躁的心態嚴重汙染和弱化中國傳統書畫的正確藝術觀、審美觀、價值觀。讓大多數書畫藝術家愈來愈遠離傳統,為所欲為。淺露、粗俗、無法、無理、無修、亂為、成為大多數書畫家的通病,中國傳統文化精神在逐漸失落,書畫藝術強調的人品即畫品,人文精神的修為,思想境界的超越越來越離我們漸遠。當下範揚所遇到的“尷尬”和“無奈”不正是這一現象最好的寫照?

中國書畫有其深遠的傳統歷史,歷代書畫大家用其聰慧及藝術精神一代代譜寫其對自然物象的自我概括提煉後激發其在藝術創作上用情感釋放去詮釋再現在作品中的哲理為我們後輩學者展現了深厚的、豐富的傳統書畫藝術美,那些認為傳統早已疆死,試圖藉助西方美術來代替或者改造中國畫的“藝術家”大有人在,不容忽視,如何樹立正確的書畫觀,解讀傳統,在繼承傳統上創新是每一個書畫家的良知和責任。

範揚的作品對於西畫的借鑑是顯而易見的,這種吸收有其積極的探索,但也有其先天的不足,無論如何引進吸收,改造架接都無法繞過這種雜交的中國畫的基因如同時下令人懷疑的“轉基因”糧食一樣讓人擔心,讓人迷茫。我仍然認為中國書畫創作上必須做到筆精墨妙——是中國曆朝歷代優秀書畫名家的寫意精神的再現,是他們對自然物象的體悟下的情感昇華的再現;是他們在書畫實踐的重要收穫;是中國書畫藝術在漫長的發展中形式與內容的和諧統一。另外,中國書畫注重自然而然的審美,自然審美觀的表現形式,就是中國書畫筆墨由最初的單一性即單純作為書畫材料工具,逐步上升轉化成為由外在的形式變為內在的主導書畫審美主體的重要的組成部分,亦即是它已經成為中國書畫藝術發展中傳統審美觀由具象到意象的轉變過程的核心主導。這種審美觀主導下的“意境”之美,就是書畫家在創作過程中必須情與景相互交融,從大自然中用“情”去體悟,觀察、即感性認識後的體悟到至情,這種情發於生活,掘於具象物化的體悟,這種情是書畫情趣的豐富內涵的重要組成部分,這種“意境之美”便是中國書畫的藝術美靈魂。

範揚的“尷尬”與“無奈”的現象背後的思考

範揚作品

綜上所述,對於範揚先生來說,如何把握當下社會大環境下的創作觀、藝術觀、價值觀更為迫切。他時下所面臨的“尷尬”或者是“無奈”,於其說是自己的“無奈”,不如說是時下許多書畫家加官員身份的書畫藝術家發展道路上必然的遭遇,或者是必須的洗禮。範揚目前的書畫輿論上的困境或者叫“尷尬”局面,有社會的原因,體制的原因,但更多的還是自身的原因。自身藝術發展中自我調整的失衡或者叫自我約束力的失控是其不幸“躺槍”的原因。範揚先生的時下的創作觀需要修正調整是必須要面對的問題,也是迫切的。範揚先生如何能跳出目前的“尷尬”處境,解決好時下的諸多“無奈,”是範揚能夠真正超越自我或者是超越人性的狹隘走向大器與大度,那將是範揚自省的最好選擇。對於範揚大師路還很長!

範揚的“尷尬”與“無奈”的現象的背後的思考才是整個書畫藝術界該做的事!

董江海簡介:

董江海,藝名,江海,字泰宇;別暑三太子;號蓮花居士,書法師從陳羲明,人物畫師從李學明,書畫家、書畫理論家、書畫活動家、編輯學者;海峽兩岸黃河文化交流協會副會長兼秘書長;湖南省六合國學書院導師;清華大學美術學院培訓中心全國美術理論研究與書畫創作高研班助教;月壇書院名譽院長。

主要代表文章:《範曾的存在是當下中國畫的宿命》、《何家英的“結殼”與“破殼”的意義》、《窮途末路的中國人物畫尷尬現狀》、《批判楷書是唯一入門基礎的千古謬論》、《扒開書畫界的是非恩怨》、《書法國展與不要臉》、《書法國展與荒唐的結果》、《對龍瑞等名畫家的批評不僅僅需要勇氣》、《一批乳臭未乾的年輕人改變了百年書畫史》、《“醜書”的另類認識》、《田英章字帖的泛濫是對中國書法活生生的閹割》。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