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過最命苦的人是怎麼樣的?

明天你好520



俗話說,人的三大不幸莫過於幼時喪母,中年喪妻,老年喪子。有三大不幸之一者已屬命苦,而集三大不幸於一身的人天下少有,而我村就有一個。他的名字我們不妨叫他阿苦吧。

一九五三年,阿苦那年四歲,母親因生弟弟大出血而死,拋棄了他和他的弟弟、父親而去了陰間。

埋他母親那天,據大輩的人講,全村人大部分都去看了。他由叔叔抱著,頂著老盆也不知道哭,就是傻傻的看。當抬重的一聲起走,叔叔把老盆給他摔到了地上,全村人都哭了。

母親走了,父親要去地裡幹活,看孩子的任務就落在了他的身上。他除了餵食、喂水、還要負責刷尿布。

那一天,他熬好了稀飯,想端開鍋炒菜時,兩手沒有把穩,一鍋飯全部澆在了他的腿上。疼的他呲牙咧嘴,著實的大哭了一場,那年他才七歲整。

因為家裡窮,到了快三十的年齡了,才說了一個四川姑娘。結婚後,倒也挺幸福,生了一男一女兩個孩子。可是不幸的是,過了不到十年,妻子得了尿毒症,沒有幾年,便離他而去了。

他終於把孩子拉扯大了,可是更不幸的事發生了,他的兒子早晨出去打工,被汽車撞死了。

這一次對他的打擊太大了。他幾乎傻了一樣,每天就知道睡了吃,吃了睡。沒有辦法,女兒只得把他接到了婆家,養了起來。

每當人們提起他時,都會說阿苦真苦,並不由得滴出幾點沮來。


民諺民俗民間故事

我見過的,不過是從書中和電影中看到的,最命苦的人,就是魯迅筆下的祥林嫂了。

祥林嫂是魯迅名著《祝福》中的女主人公。後來這部小說改編成同名電影。著名演員白楊在劇中飾演祥林嫂。

祥林嫂的命有多苦呢?

祥林嫂是在多大的時候被包辦嫁了出去,不得而知。只知道那個丈夫小她10歲,而丈夫死的時候,祥林嫂也不過二十五六歲。

本來以為,祥林嫂可以從此“解脫”了。她年輕能幹,能養活自己。經人介紹她來到魯鎮魯老爺家裡做了傭人,做飯洗衣打掃庭除一切都幹,但她累並快樂著。剛來時黃瘦的面孔也有了紅色,人也漸漸胖了起來。魯老爺一家也對她的工作非常滿意。

誰知,祥林嫂的命運完全不由她自己做主。她有一個強勢的婆婆和一個只有十多歲卻很蠻橫的小叔子還在掌控著她的一切。在她來魯鎮做了兩個多月的時候,她婆婆和小叔子帶著人來到魯老爺家,說祥林嫂是偷著跑出來的,就把她帶走了。

原來是她婆婆已經把她賣到了一個叫賀家墺的偏僻山莊,賣給了一個叫賀老六的男人。祥林嫂死活不依,頭撞到桌角上碰了一個大口子,鮮血直淌。但還是被她婆婆小叔子帶人給綁起來送到了賀家墺。

幸而這賀老六是個憨厚男人,對祥林嫂好。一年後祥林嫂和賀老六有了一個兒子叫阿毛。日子也過得像個人家了。誰知好景不長,賀老六因為得了一場傷寒,本來是快要好了的,因為喝了碗涼粥病情復發就死了。

祥林嫂又一次守寡了。但她堅強地一個人帶著阿毛靠砍柴賣柴維持生計。這樣也行。可是這年春天,祥林嫂到河邊淘米,兩歲多的兒子阿毛在院子裡玩耍,卻給罕見遇到的狼叼走了。這次對祥林嫂的打擊實在太大了,她簡直要被擊垮了。

一個人在山裡總是想著孩子,還有死去的丈夫,痛苦至極。祥林嫂又一次來到了魯鎮魯老爺家。起初魯老爺對她還可以,後來見她總是目光呆滯,丟三落四,而且逢人便說:“我知道冬天下雪的時候,山裡的狼會跑到村裡找吃的,我不知道春天也會有。我的孩子阿毛……”。魯老爺開始討厭祥林嫂了,甚至後來不讓祥林嫂動祭品了,怕因她的不吉讓先人不高興。

如果在祥林嫂遭遇喪夫丟子巨大打擊後能有人寬慰一下她,哪怕多陪她說會兒話,祥林嫂或許能重新振作起來。但她遇到的都是冷漠的眼光和歧視,甚至有人說她“命裡剋夫克子,將來做鬼都不會安生,讓她拿錢到廟裡捐門檻”……

祥林嫂魔怔了,崩潰了,最後淪為乞丐,才三十來歲,已是滿頭白髮,看上去像是五六十歲的人。終於在這年寒冷的除夕之夜,在魯鎮過年的炮竹闢裡啪啪響起的時候,祥林嫂悲慘地死在了街上。

祥林嫂的苦命是她命運的悲哀,更是那個時代的悲哀!





誰憐一燈影

我見過最苦命的人是我的外婆,外婆生於1924年,家境富裕,父親在北京做生意。外婆十七歲嫁給了外公,外公比外婆大兩歲,是地主家庭,有持槍護院的家丁。抗戰進入相持階段,在全民抗戰大背景下,外公加入了地方抗日力量,進行遊擊戰爭。由於外公家庭的特殊原因,組織決定讓外公打入敵人內部收集情報,與上級單線聯繫。由於戰爭需要,部隊南下外公與上級失去聯繫。抗戰勝利,縣城被國民黨接管,外公被訂成特務汗奸在離我家四十多里地一個叫孟三莊的村被槍斃。外公臨死前只說了兩句話:我是清白的。我死後我的屍首單放著,我的家人會來給我收屍。當時村民看到外公面對死亡毫無懼色,有人拿來一個肘子給外公吃,外公吃了幾口說:好,死也做個飽死鬼。就這樣,外公被槍斃了。當時是1946年農曆八月。當時外公24歲,外婆22歲,舅舅3周,我母親只有1週歲。外公的父親由於與外公政見不合,認為外公是不學好,不給外公收屍,說死那裡就埋那裡,不要讓他回家,這個不孝子。那一年發大水,是外婆和她一個叔伯弟弟支著船去給外公收屍。在當時的情況下,被訂為汗奸特務沒人會給收屍的。所以附近村民都來看,外婆抱著外公的屍體,嘴裡喊著,光華,我帶你回家,光華,我來帶你回家。人們只看到一個重情重義的女子,誰又能知道死者鮮為人知的短暫一生。我們都祟尚殺身成仁,捨生取義。可當一個人被誤解,面臨生死,揹負罵名又有幾人能處之泰然。從此外婆背上了特務婆子,舅舅和母親成了特務崽子。縣城還由國軍接管,而轟轟烈烈的土改已在鄉村展開。外公家首當其衝,房子,地被分給了窮苦人。而外公家的人卻在挨批鬥,遊街老人有被打死的關押的。外公的父親帶人跑到了縣城。他決定帶全家人到口外,在一天夜裡,他帶領人回村接全家逃跑,被站崗民兵發現,他就把這個民兵抓了起來同一家老小帶到縣城,在逃往口外的前邊,這個民兵讓他殺害了。外婆不讓外公的父親殺人,說會遭報應的,可被憤怒衝昏頭腦的他怎能聽的進去呢!就這樣外婆舅舅還有我母親同外公父親去了口外。他們在口外生活了兩年,由於外婆母親有些智障,外婆還有一個弟弟比舅舅小一歲,外婆不放心自己母親和年幼的弟弟,就帶著自己的兒女又回到了老家。老家只還有三間破土坯房,母子三人勉強居住。解放後,實行公私合營。外婆的父親是個守財奴,經多方做工作也不同意。最後在開批判大會時被人活活打死了。外婆娘家只有一個年幼的弟弟和有些智障的母親,其餘的叔叔和叔伯兄弟不敢出面怕受牽連。又是外婆給父親收的屍。當場的民兵不讓收,是外婆跪著爬到軍管辦,苦苦哀求,最後軍管的幹部實在不忍心,才同意外婆給父親收屍。父親沒了,母親受到很大打擊,外婆只好把年幼的弟弟帶在身邊。一邊勞動,一邊照顧三個孩子。運動一個接一個,每一個運動的批鬥現場都有外婆。在我母親十歲時外公的父親在口外的一個山溝裡被發現,抓了回來。在縣城關壓了三年後在鎮上的一個大坑邊被處決。又是外婆給外公父親收的屍。這次外婆沒有太悲傷,只說欠的終歸是要還的。外婆把弟弟撫養到八歲,由外婆的叔叔帶回家撫養,以後母子三人相依為命。苦苦熬到一雙兒女長大。舅舅由於地主特務崽子成分一直單身,我母親十八歲與我父親結婚。大哥六五年出生,外婆看到了隔輩人,臉上出現了久違的笑容。然而好景不長,一場更大的風暴即將來臨。一九六六年,文化大革命開始,地,富,反,壞,右成了批判對象,而外婆和舅舅佔了兩樣,成了重點批判對象。由於我母親嫁給了我父親,我家成分是下中農,我母親得以幸勉。而外婆和舅舅就沒那麼幸運了。一開始只是開大會點名批鬥,晚上開小會反醒。隨著運動的深入開始遊街示眾。白天勞動晚上批鬥已是家常便飯。舅舅為人溫和,在村裡人緣極好,有的幹部就讓他去了治理海河工地,其實這是一種變相的保護。舅舅一去就是兩年,但當舅舅回家時,已是物是人非。隨著運動的深入,批判外婆的方式也越加激烈,由一開始的開會,遊街變成了幾個青壯年圍成一圈,被批判的人站在中間,由這幾個人輪流推搡,推倒了拽起來接著推。那年冬天,外婆好不容易做了一身新棉衣,被批了一晚,一身棉衣跌的到處開花。每次開批鬥會都是母親在門外等,批鬥完了在攙扶外婆回家,看著含辛茹苦把自己養大的母親被人欺辱,而自己卻無能為力。就這樣白天聽到生產隊的鐘聲就下地幹活,晚上還要經常挨批鬥,這樣的日子外婆熬了一年,整個人幾乎崩潰了。下地幹活時經常坐在大石井邊發呆,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人活著有什麼意思呢?和我母親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你哥咋還不回來呀?外婆在也承受不了這樣打擊了,她只想在見自己的兒子一面,就-自-殺。當時大哥只有兩歲,還懷著我二哥,母親即要下地幹活,還要看孩子,還怕外婆出事。有一天,母親接外婆從批鬥會回來,外婆連炕也上不去了,母親把外婆扶炕上,外婆有氣無力地說:你哥在不回來,就看不見我了。從那天開始,母親就不敢讓外婆離開自己視線。為了外婆能活著,母親決定讓外婆改嫁。在離我家二十里地的一個村,給外婆找了一個大她十二歲的男人。當外婆知道這個消息,什麼也沒說,默默地走出屋門,母親知道不好,在後邊緊跟著,當外婆走到大石井邊,母親死死地把她抱住,外婆聲嘶力竭地哭喊著:閨女,你讓媽去死吧!母親一邊哭一邊說:媽,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呀!你活著,你還可以看到我哥,你有個三長兩短,你讓我哥怎麼辦哪?母女兩人抱頭痛哭。送外婆的那一天,母女兩人整整哭了二十里。祥林嫂改嫁婆婆為了錢,今天女兒嫁母親為了活命。沒有生活在那個年代的人,怎能理解那個年代的無耐與傷痛。舅舅在海河治理工地幹了兩年,回家來家裡已物是人非,兄妹相見都哭的說不出話來,好長時間,兄妹倆止住悲聲,母親說了外婆兩年的經歷,舅舅只說了一句話,我算什麼男人。被母親獨自一人拉扯長大,如今卻保護不了母親,內心是一種怎樣的痛。舅舅痛哭了一夜,第二天和誰也沒有說就又回了海河治理工地。外婆到了新外公家沒幾天,村裡就通知外婆去開會。原來是外婆戶口接時註明了階級成分,到這裡還要開批鬥會。外婆聽到消息什麼沒說,到西屋拿了條繩子就去了東廂房,我的新外公覺得對勁就跟了過來,當他來到東廂房,我的外婆將頭伸進了繩套中,老人急忙把外婆解下,外婆邊哭邊說:如果讓我在開批鬥會,你就給我收屍吧!我的新外公說:你放心,他們不敢批鬥你。老人氣沖沖找到大隊部說:到我家就是我的人,誰在找麻煩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隨後老人一摔門離開了大隊部。從那以後外婆在沒挨批鬥。時間長了才知道,老人的二弟犧牲在朝鮮戰場上,老人是一名烈士家屬。外婆與老人起過著清苦的生活。我的外公在國家危難時用家裡錢糧資助組織,山河破碎時曾與日寇交鋒,國泰民安的今天我們祟敬抗戰老兵,可誰又會知道歷史長河中也曾有過無名英雄。我的外婆,她只是一個弱女子,她卻忍辱負重甘背罵名三收屍骨她盡到了一個妻子,女兒,兒媳,姐姐,母親的責任,這就是我外婆悽苦的一生。


一葉秋風60

大文豪列夫.托爾斯泰在《安娜.卡列尼娜》裡這樣寫到: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看了這麼的答友的回答,真是感慨良多。藉此機會,也說一個苦命人的悲慘故事:

這個苦命人,算是我的一個遠親吧,是我表嫂的親戚,姑且稱為“苦命姐”吧!

那還是10年前的事情了。當時是暑假,苦命姐一家人從四川經貴州自駕到廣西旅遊。旅途中,一家人玩得非常開心,但是誰也沒有想到,這歡樂的背後,卻隱含了如此悲慘的結局!

苦命姐一家結束廣西的旅遊後,又經貴州返回四川,但是在貴州境內的時候,卻發生了意想不到的嚴重車禍。苦命姐一家人,包括她老公、她兒子、她的父母,他老公的父母,全部在車禍中喪生,一家七口人死了六個,唯獨她在那場嚴重的車禍中倖存了下來,而且只是很輕的皮外傷。

後來交警勘查現場,才發現,原來苦命姐的幸運真不是偶然,因為她在車上是唯一一個繫上了安全帶的人,所以,她幸運的活了下來,而其他的家庭成員,因為車速過快和碰撞的慣性,全部都拋出了車窗外,身體猛烈的碰撞造成致命傷而喪生。

而導致車禍發生的原因,是因為苦命姐老公前一晚沒有休息好,第二天疲勞駕駛,中途可能睡著了,引發的車禍。由於當時車速實在太快,所以碰撞致使車內人全部拋出車廂撞擊致死。在這起車禍中,她的老公負全責。

一場車禍,奪去了她所有摯愛的人!說實話,我真的無法想象,苦命姐當時的那種痛苦、那種絕望!我也更加懷疑,她是否能有繼續活下去的勇氣。一家人全部慘死,這真的太慘了!

苦命姐回到四川的後續情況,就不知道了,但是那輛肇事的7座休旅車,苦命姐也沒有要了。表嫂託人將其開回停車場,本來想等苦命姐來接收並開走,但苦命姐拒絕了。可想而知,這輛毀了她一生、要了她一家人的命的車,她還會要嗎?最終,這輛車丟在停車場裡停了N年,成為了一堆廢鐵!


故事說完了,這種感受真的很不好。借這個苦命姐的故事,我也真誠的想說一句,希望所有開車的朋友都把“安全第一”牢牢記在心裡,都要好好注意休息,千萬不要疲勞駕駛,更不要超速行使,千萬不要為了趕那幾分鐘,葬送了卿卿性命,毀滅了幸福家庭。


雪天驚雷

我見過一個苦命的女孩,我們曾經在一個大院租房住過,現在也不過三十來歲,認識的時候她十八九歲,七歲的時候她媽媽與人私奔,在新疆被害,由於太遠費用也高,只有她姥爺一個去把她媽媽的骨灰帶回來(當地不火葬,自己買汽油燒的,好殘忍!)八歲的時候在村頭地裡玩,被陌生男人猥褻失身,十二歲的時候她爸爸因糖尿病去逝,後查出她也遺傳有糖尿病,從此她和弟弟與爺爺相依為命,她的兩個姑姑和奶奶都因糖尿病去逝,她上完小學就在家種地,供弟弟上學,十七八歲的時候學會了上網,認識一個網友,離的不是很遠,於是和網友見面了,想不到卻被網友騙奸,然後又以介紹工作為名將她送進夜總會,她慢慢地從被迫到主動,做起了皮肉生意,在她看來,自己有遺傳病,治不好,也無法結婚生孩子,不如干脆豁出去賺錢養爺爺和弟弟,她跟爺爺編了謊話,說在某廠裡上班,管吃住,然後每天賺的錢存銀行,每月拿出一小部分給爺爺和弟弟當生活費,想著以後給弟弟買了房子,娶了媳婦就放心了,可是命運就是無情,她弟弟中學畢業就不想上學了,他覺得姐姐很不容易,想找個工作分擔姐姐的壓力,結果工作了幾個月,在一個下雨天,在偏僻的路段被車撞了,當場死亡,車主逃逸,一直沒有破案⋯後來我不在那住了,隔了幾年又見過她一次,在路邊站著說了幾句話,她明顯胖了,不再做那種工作了,和一個有家室的人同居著,她說啥也幹不了了,因為病情加重了,現在就是混吃等死,現在一點牽掛也沒了,活一天賺一天⋯以後沒再見過她,十年了吧,不知道她還好嗎?


山谷的谷

見過最命苦的是我大舅。我大舅年輕的時候長的可帥了,而且是當兵的,結果當了一半就被我姥姥給叫回來結婚,女方是我姥姥找人介紹的,後來我的大舅媽,大舅不同意,大舅媽年輕時候就長的不好看,大舅沒看上,姥姥強逼著非要這個媳婦,大舅不肯,姥姥就威脅他,要是不娶這個媳婦就不讓他繼續當兵,大舅很喜歡當兵,那個年代當兵最光榮了,於是就勉為其難同意了。其實當時大舅心裡已經有喜歡的對象了,但是隻好(✪▽✪)忍著了。後來退伍回來,家裡活外面的活都是大舅一個人操持,大舅媽據說很是好吃懶做,就這樣熬吧,熬到了大舅四五十歲孩子都長大了的時候,田裡的活也都是大舅一個人乾的,大熱天的,我就看見大舅一個人在田裡光著膀子幹活,身上曬得跟臘魚臘肉一個色了,大汗淋漓,大舅媽跟她的孩子們,孩子都已經成年了,在家看著電視,吹著電風扇,好不愜意。我媽看不過去了就去幫忙,一邊幫忙一邊說大舅媽,在家都快成太后了。農忙的時候大舅一個人包了家裡所有活,農閒的時候就去打零工,乾的也是苦力工。平常就話不多,只是悶聲不響地幹活,常年勞累過度,人還沒到五十頭髮就全白了,特別憔悴,後來還沒到六十,就得了肺癌和肝癌去世了,從發現得病到去世,兩個月都不到,生病後大舅媽和表妹才發現後悔不已,然而已經沒有用了,她們哭的死去活來,也沒有用了。大舅真的走了。一生過得都不如意,但都默默忍著。


小邪70008101

年輕的時候再怎麼苦都不算苦,老了苦才是真的苦。我知道一個人,如果在世的話現在應該有90歲了。她年輕的時候孃家怎樣不清楚,婆家是個小地主,而且婆婆是她親姑姑,日子過的自然不錯。可是好景不長,解放了,那些日子就不用說了。

生了4個孩子,一男三女,孩子長大了,她老了,孩子成家後她就和老伴一起生活,再後來老伴走了,她年齡更大,眼睛也幾乎瞎掉了。這個時候需要子女照顧了問題也來了,兒子媳婦死活不要老孃,沒辦法就三個女兒家輪流過。女兒還好說,可是時間久了女婿不幹了,說老太太有兒子也有孫子,怎麼能老住女兒家?況且老太太一年比一年老,如果哪天在女兒去世怎麼辦。

老太太雖然眼不好可是耳朵沒問題,而且也不糊塗,所以天天眼淚泡飯吃。那一年冬天要來了,幾個女兒商量送老太太去兒子那過段時間,等第二年開春再接走,誰知道那一送便是用別。

送去沒多久便傳來老太太過世的消息,幾個女兒怎麼也不敢相信,送去的時候好好的,也沒說生病,怎麼說沒就沒了?

問是怎麼走的,沒人說,就說發現的時候老太太趴在院子的地上。說要去見最後一面也不給見。

很多人都猜測老太太可能是實在過不下去自己從樓上跳下來的,因為這話她以前不止一次說過。

一個80歲的老太太,從那個年代一路走來,有什麼事是她無法承受的?如果有,也只有可能是來自於至親的傷害,讓她徹徹底底的傷透了心。


取名很頭疼



在說之前先介紹一下我的老家,我的老家是在西北的一個偏僻農村,大家都知道,西北大部分都幹汗,沒水吃是很普遍的。我們村只有三十幾戶人家,都是地地道道的農民,依靠種地為生,還要有個風調雨順的好天時。才能有個好的收成,但大多是不盡人意,其中這位命苦之人就是其中一戶。







就說這戶人家,本來有四口人,父親是一位老實巴交的農民,沒有文化,靠種地維持生活,他的妻子也是位農民,但不是很正常,也可以說屬於弱智的一類人。生有兩個兒子。住的聽大人說是原農業社的倉庫。家裡也沒有幾件像樣的傢俱,當然到現在還是。

就這樣,如此每年都要反覆發生好幾次,甚至十幾次,幾年後大兒子越來越瘦,腿還沒有十歲小孩的粗,走起路來都一搖一搖的,長到十二三歲時不知是鼻血流多了還是有其它病情,胸前凸起一個大包,後背也鼓起一個大包,(由於本人不是醫生,只能這樣描敘了)就這麼可憐,還要趕著家裡唯一的兩頭牛一搖一晃的去放牛。



後來,由於流鼻血反覆發作頻繁,身體極度的變弱,不是這裡疼就是那裡不舒服,醫生也無能為力,只能艱難的維持著。現也記不清是那年那天了,曾記的是那天是星期天我正在鄉鎮幫同學做事,碰到了村裡的二個人,就問他們幹嘛,他們說那家大兒子去逝了,沒有棺木,想請鄉政府工作人員幫忙撥點款買棺木。(我們北方人人去逝都是土葬。)到這相信看到這篇文的人都心情沉重。這就是人生啊。

再說那家小兒子,比大兒子身體好很多,可是也有這種疾病,不過沒那麼嚴重,但也是背部有一個鼓起的大包。眼睛又是白內障,老大去逝後他就成了放牛之人。可後來也去逝了。那時我正在上學,離家近三十公里,所以住校。聽家人講,去逝前還去放牛了,晚上出去村裡玩,回到家裡睡覺還好好的,在夜裡旁邊大人聽到有異常,(當時我們北方人都是睡坑的,)急忙找火柴點燈。(當時我們村還沒有電,用煤油燈照明。)等點亮看到他兒子鼻子眼裡都是血,當時醫療又不方便,就這樣二兒子也去逝了。



現在家裡還是那樣貧窮,往的還是原來的那個房子,就只有二位大人了。不過社會發展了,國家也關注民生,村上報了五保戶,依靠種地有飯吃外,靠國家補貼生活,村上勉費幫他家也拉上了電。但這麼多年過去了,那家二位大人也老了。去年過年回去聽說那家的妻子也常有病,身體不好。

這就是我親眼看到的,也是親耳聽到的,好可憐的一家人,以後老了幹不動了,不能走動了都不知道怎麼過下去,無兒無女的。


嚮往美好6502

聽媽媽說,姥爺年輕時算是個地主,大姥姥走後就娶了我姥姥。六姨是我姥姥的第三個女兒,媽媽說,六姨一輩子沒過過什麼好日子。
六姨小的時候,姥爺因為地主的帽子總是被押著遊大街,因為地主的成分不好,六姨上了幾天夜校就被學校趕回了家,只會認寫了很少的字,姥爺平反後,六姨就結婚了。結婚後六姨夫和六姨燒磚,賺了點錢,日子開始慢慢變好,後來就有了大表哥,然而,不幸的事也隨之而來,磚窯那裡出了事,姨夫的腿傷了(一直到現在都一瘸一拐的),大表哥被查出心臟病,六姨用家裡的積蓄治好了姨夫的腿,開始一心一意的照顧大表哥。由於特殊原因,村裡允許六姨家生二胎,後來,就有了二表哥。


到了大表哥十一二歲的時候,花了家裡所有的錢給大表哥治好病,雖然日子苦,倒也還湊合。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六姨發現大表哥的腦子似乎並不像平常人那樣好使,可能是被小時候的病給拖累的。由於大表哥生病,六姨對二表哥的學習並沒太過關注,在學校打架鬥毆,二表哥初中就輟學進了社會,在社會闖蕩了十年也沒闖出個名頭,禍倒是惹了不少,直到有一天警察把他帶走。
壞消息總是不斷,六姨夫被查出了胃癌,六姨把親戚借了個遍,把六姨夫的病控制住了,活一天算一天,好歹身邊還有個人。大表哥人不聰明,找不到媳婦,只能在附近乾點零活。六姨沒辦法,只能拼命地幹活幹活,一分一分的攢錢,有一次被一輛摩托車撞了,飛出去七八米,六姨爬起來覺著自己沒事就讓人走了,嚇得路人目瞪口呆。也許有時候人就是這樣,老天把你扔到了黴窩裡,卻讓你死死的挺著。


石下冬冰

我本就是一個命苦的人,從小父母把我送給了一個親戚,養父母的年齡就像是我的爺爺奶奶,從小得到的關愛就跟別人不一樣,有兩個大我二十歲的哥哥,一直跟大哥住在一起,可我十八歲那年,大哥出車禍去世了,當時對我的打擊特別大,因為大哥對我很親,像是哥哥又像是父親,在他離世的四五年時間經常夢到他。二十歲養父得了腦中風,右側身體偏癱,我真是難過極了。二十一歲別人介紹了個對象,相處一段時間,他頸部長了腫瘤,並且陪他做了手術,當時想著做完手術就好了,後來我們結婚了,婚後一年有個兒子,老公就開始斷斷續續的生病,我去幼兒園裡上班,14年老公病情復發,在北京做了第二次手術,17再次復發做了第三次手術,從去年到現在感覺這日子越來越難過,他的病情不容樂觀,醫生也束手無策,接下來該怎麼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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