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诸葛躬耕地“公案”说的反驳

一大早起来就看到这篇对南阳说的讨伐檄文,火力全开。这是要代表国家、民族、业界盖棺定论的节奏啊,要不然就是大逆不道、民族罪人,会影响华夏五千年的历史,甚至断送中华民族的进程和中国梦的实现。

这好像已经不是争论而是判决了,要不怎么就成了整个民族的“公案”了。

我想问的是,要做判决总要有“大法官”吧,看来看去,好像是你自己自封的大法官吧,你说的那些什么潭、高可不是什么法官,而只是一家之言,他们再怎么确认,也绝不会替你火中取栗的。

说说那个习皂吃吧,严格说他算不上什么史学家,其实质就是襄阳本地一游戏人生的玩家,只是玩的比较专注,后人以为他成了“砖家”。

更重要的是既然是“公案”,要判决,总该知道避嫌二字吧,虽然古人不讲这个,甚至因为关系亲密更可以促成“好事”,但我们是现代人,有请求避嫌的权利,而且如果真要显出公正来,理应主动避嫌。你看看现在的襄阳说,基本上都是围绕着那句亮家什么的在说事,就不怕他一时激动,就那样一说又能怎样?要不然也不至于有了号曰二字,真如此岂不成了千古冤案,也枉费了你这样的义正辞严。

史料是有,而且真的很多,但对史料的理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除了习皂吃和因为他而产生的那些词条,绝大部分可没有明确指向,所以说史料很多,但对史料的解释就是自己的事了。何况那都是些稗官野史,容易出现偏差,正所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至于小编言之凿凿的环环相扣、相互印证,说实话是有,但不是史料本身,而是后来的穿凿附会、以讹传讹。

教科书这块也是小编心心相念的,这倒好有一比:若干年前湖北有一大领导叫刘什么军的,为湖北和武汉铁路局没少做贡献吧,当然我们也不反对,一方面那总算是做的实事,另一方面大家都是邻居、都是中国人,不像这件事要有真假之分。总之刘部长那是意气风发,官威十足,据说还弄了个什么镇宝石在办公室里,可是后来呢,大家都知道吧。

当然性质是不同的。话说当年关于教科书躬耕地的事情,总要有个说法吧,反正也上升不到什么政治和民族大义层面(小编说的华夏什么的实在是耸人听闻),正好一个地方在争取,另一个地方在麻木,一些砖家确实很认真,另一些砖家心想就权且这么一说,于是大家心照不宣,就这样编吧。至于后来,包括后来的后来,对也罢错也罢,反正已经这样了,正好和稀泥。所以不要以为这是什么金科玉律,教科书不严肃的事情又不是一回两回了。

襄阳说总是讽刺南阳说拿不出什么史料,其实我们也有一堆史料等着你,其中最大的史料就是诸葛本人,他又不是没说过,而且大家都知道他一向严谨精明。

本来一件简单的事情,被小编这么唠唠叨叨的,弄成一桩“公案”而且执意要从一些不确切的基础上弄出一个确切的判决来,需要这样貌似知识渊博吗?

总之,你再怎么认为南阳说怙恶不悛、胡搅蛮缠,你也不可能这样用近乎歇斯底里的方法来结束争论。何况争论本身不是坏事,又何必急于上纲上线,做出“判决”呢?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