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判《莊子》:“養生主”不是養生觀,別讓絕對自由成全極端自私

反對擁有主觀意識的人,當然不會擁有淵博的知識。為什麼呢?因為要進行所謂的養生,所以不能傷腦筋,所以不能知道得太多,所以不能效仿不撞南牆不回頭的古代先賢們。於是,莊子開始為《養生主》撰寫第一個段落。從

殆已殆而已,無不在刻意強調一件事情:我莊子之道,就是比老子之道更加人性化。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老子之道太大了——玄之有玄,眾眇之門——盡知抽象,通曉具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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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莊子是如何詮釋所謂的人性化的呢?

先從社會公德下手——為善無近名,為惡無近刑。什麼意思呢?答:行善可以,但不要出名;作惡可以,但不要觸刑。前半句還好理解,畢竟無名是莊子對聖人的基本要求。但後半句就令人懷疑了,難道說莊子團隊在當時還擁有黑社會性質嗎?沒有嚴格地主張修德也就罷了,何至於教唆門人做一些五十步笑百步的事情呢?不得不說,在莊子和愛人愛己的老子之間,的確存在著一個極其鮮明的人性對比。

因此,莊子的言外之意,就是“為知無近已”。莊子認為,只有在原則上把握一個度,才能夠做到所謂的保身、全生、養親、盡年。無論何時何地,都要一絲不苟地為自己謀利;不管誰是誰非,都別一本正經地給自己施壓。不難看出,莊子和自私群體,恰恰是相互成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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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富不如藝精,智廣不如手巧。莊子描述庖丁解牛,就是為了表達這層意思,以便讓人們堅信緣督的確是能夠以為經的。而所謂的緣督,並不是什麼正中之道,也不是什麼中間立場。結合逍遙遊和齊物論的思想,我們就能輕而易舉地捕捉到莊子的處世哲學——在絕對相對的環境下,一心一意地做一個逍遙自在的局外人。

和普通的吃瓜群眾不同的是,無己的莊子是完全沒有具體形態的。再說得本質一點,即莊子不會為任何人提供實實在在的援助。

個人認為,庖丁解牛這個故事的最大價值並不在於內容表面,而在於莊子居然能夠從屠宰的聲響中聽出美妙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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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萬物與我為一嗎?為什麼莊子還會用娛樂的態度去對待一頭牛的生命呢?既然可以把自己視為一隻蝴蝶,為什麼不能再把自己視為一頭牛呢?值得一提的是,老子是不愛聽音樂的——五音使人之耳聾。更何況,還是磨刀霍霍的不祥的聲音。

因此,莊子才借公文軒之口去議論殘障人士的殘障原因——天也,非人也;天之生,是使獨也。什麼意思?兩個字——活該。可見,在莊子的精神世界中,根本沒有同情心可言。所以,莊子才會用欣賞的眼光去品味血腥場面——牛不知其死,如土委地。故而又談到澤雉,旨在為自己的命運論做贅述。毫無疑問,這樣的養生觀究竟可不可取,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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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老子的去世,文中沒有出現任何一個能夠寄寓悲慟之情的字。相反,莊子還藉助弔喪者之口,明目張膽地埋怨老子不是其人。何謂其人?很簡單,至人、神人、聖人。說得不錯,老子的確不是莊子的同道中人,因為老子根本不會把死亡看作什麼懲罰手段,更不會把死亡看作什麼解脫方法。

五千文的記載很清楚——出生,入死。在老子看來,生死是正常的,也是符合自然規律的。於生,老子提倡善執,即尊重和愛護所有的生命;於死,老先生提倡無死地,即主張人人都應該正常死亡,應該全力避免非正常死亡的現象出現。而莊子呢?於生,講究所謂的無己,純屬自欺欺人;於死,講究所謂的遁天之刑、帝之懸解,同樣純屬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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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注意到,莊子在前面還說到為惡無近刑,而到了文章的最後卻又說死亡就是一種刑。這究竟是一個耐人尋味的語言暗示呢?還是一個名副其實的思想漏洞呢?

如果真相在於前者,則說明其是知道自己的一生就是在為惡的,不然怎麼會遭受遁天之刑呢?如果真相在於後者,則說明整部《莊子》的經世價值非常值得推敲。但莊子絲毫不以為然,依舊唯我獨尊、我行我素。由於老子說過道乃久,沒身不殆,所以無論真相在哪裡,都不可能摧毀莊子的信念,畢竟我莊子之道,正是“脂窮火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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