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女山匪抢书生压寨,谁知书生逃跑,带八抬大轿来“接夫人”

故事:女山匪抢书生压寨,谁知书生逃跑,带八抬大轿来“接夫人”


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慕初心

1

牢狱里昏暗肮脏,白苍聆一脚踩死一只老鼠后,趴在牢房栏杆上故作柔弱的嘤泣:“狱卒大哥,小女子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是什么山寨土匪啊……”

牢房众狱卒撇了她一眼,又继续低头吃饭不理。

白苍聆恨恨地对天翻了个白眼,该死,想她白苍聆曾经也当过义军剿过匪,当时还小有声名呢,当时那一代附近的匪都没了,她转行去做了屠夫卖猪肉,不曾想得了猪流感,兜兜转转自己占了个山头为王。

只是好玩而已,多半还是护着这一方百姓,做劫富济贫的土匪而已,谁曾想,谁能想到!那该死的新来的县令,为了显示新官上任的威风,带着衙役围住了她的山头,并将其抓入了狱中。

如今她犹如困兽,困在狱中动弹不得,现下想想,早知道当时继续卖猪肉就好了,做什么土匪啊。

“大王近来可好啊?”清润戏谑的一声,来人笑着走近。

逆着光,白苍聆有点看不真切,只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待到那人行至自己面前时,白苍聆立时将脸转了过去,只求这人看不见自己。

说来惭愧,之前当土匪头子时,手下曾绑了个文弱书生来,美名其曰给寨主找个压寨夫人。

她怒骂手下不懂事,怎能如此行事,却在看了一眼后又愣住。

那人眉清目秀,气质偏冷,却因身上被手下换了套红衣,又被绑着丢到了她床榻上,一张如玉的脸不知是气还是羞的泛红,她当下心便停了半拍。

她挥了挥手让手下下去,却没注意到手下那谄媚偷笑的目光。

“哟,官人生的不错,跟着本大王,保管让你吃香的喝辣的。”白苍聆勾唇一笑,伸手勾住那书生的下巴,强逼着他与她对视,却在这之后愣住,与那书生两脸懵逼对视。

这之后呢?亲人家一口?

白苍聆心里打起了鼓,其实这是她当土匪头子一年来第一次绑压寨夫人,虽然是她手下绑的,但如果不将这压寨夫人收服了,她一介女流,如何收服那些手下。

白苍聆闭眼,狠了狠心,咬了咬牙,在那书生冰冷的目光中亲了过去,唇下唇瓣有点微凉,却很软,白苍聆一颗心立时如鹿狂奔,慌乱的与那温软的唇瓣分开,眼神躲闪的看着他。

怎知那边那书生却是眼神都变了,明明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却呼吸紧促,带有攻略性的研磨着她的双唇。

半晌,白苍聆惊了惊,忙将人推开,那人却是呼吸也不顺畅了,喘息着道,“你手下……给我……下了……你得负责……”

!诚然这人生的芝兰玉树,诚然她是个土匪头子,可她到底是女子,哪能不要名节。

白苍聆眼珠子转了转,当下起了玩心,将人绑的更紧,却拿了羽毛去戳他的痒穴。

春宵一刻值千金,那一夜可以说值千金万金都不止的,是相当的开心快乐呀,不过某人可是痛苦不堪了,而这某人,就是与自己隔着一道牢门的县令大人。

“吱吖”一声,是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一群狱卒拿着绳子上前来,白苍聆慌乱的往后退,“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欺辱黄花大闺女不成?”

“绑好了,送到本官榻上。”谢天榷挑起白苍聆的下巴,看着她慌乱的样子,突然有些报复的快意,低头笑了笑,转身潇洒的离去。

2

这该死的风水轮流转啊,白苍聆手被反绑在身后,侧躺在榻上拼死挣扎,欲挣脱绳索逃出去,却不小心从榻上跌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谢天榷进屋的脚步一顿,看着她满脸的尘土,抿着唇去将人扶起,又转过身去,肩膀不住的抖动。

这厮在笑吧,白苍聆对着那背影白了一眼,猛的将脸埋在榻上,想蹭去脸上的尘土,鼻间却尽是男子清新好闻的气息,曾经某山头的山大王,顿时莫名其妙的红了脸。

“大王可还记得那夜……”谢天榷转过身来,“那夜大王甚是快活呀。”

“那夜……那夜是哪夜?”

时势造英雄,谁能想到当初一介微弱书生如今变成了一方县令,可时势野也造狗熊,又有谁能想到当初一山头山大王如今成了阶下囚。

但无论如何,该装傻还是得装傻,有些窗户纸能不捅破就不捅破,白苍聆故作失忆一脸无知的问道。

“装傻可没用,那一夜,总得负责。”谢天榷勾唇,笑着眯了眯眼,将那层窗户纸捅破,拍了拍手,顿时进来一些捧着托盘,托盘上盖着红布的丫鬟。

红布一一掀开,那托盘上的,竟是一顶凤冠,一套嫁衣,一些珠钗绸缎。

“这是……”白苍聆睁大眼睛,心里面打起了战擂。

“聘礼。”谢天榷突然认真的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我要你嫁给我,白苍聆。”

“什么?”白苍聆惊呼一声,诚然这人生的芝兰玉树玉树临风,诚然她对他动了心,诚然她已芳龄不小,可……可她怎么感觉满满都是套路呀?!

来人突然靠近,白苍聆猛的往后退,退无可退时背抵在墙上,那人呼吸都喷薄在自己脸上,白苍聆脸红的厉害,正静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那人却是清朗一笑,将绑着她的绳索解开,“你走吧,我不抓你,你可回去再考虑考虑,是否嫁我。”

白苍聆红着耳根从榻上跳下来,脚底抹油就要开奔,却又听那人笑着在身后道,“大王,你可别忘了,是你污了我清白。”

我污你个捶捶!她可啥也没干!白苍聆在心内反驳,脚下却溜得比兔子还快。

她回到山寨,脑子乱的像一坨浆糊,却二话不说就将土匪窝给解散了,为了防止他再找她,还是当屠夫卖猪肉的好。

3

只是这山下的日子也不好过,开头几日人们认出她是山寨的土匪头子,都不敢来买,她自己也被那谢天榷弄乱了心,天天浑浑噩噩的,卖肉不是缺斤少两就是给人家多了几斤几两。

后来好不容易有人出来澄清道她是好匪,也曾剿过匪,又离嫁娶那事过了段时间,好不容易安了心认命当个哪怕得猪流感也要卖猪肉的屠夫,那厮却带人来闹了。

大庭广众之下,他身着青袍带着两个衙役来“买肉”,那两个衙役却一把跪在地上抱紧她大腿,哭的惊天地泣鬼神道,“夫人,求你跟我们县令回府吧,别在这卖猪肉了,我们县令知错了……”

握草?白苍聆一脸懵逼,百姓渐渐聚了过来,她慌忙摆手解释,“我不是你们夫人……”

然而起事之主却偷笑着看了她一眼,也半跪在地,诚恳道,“夫人,为夫错了,为夫再也不敢说你煮的菜难吃了,跟为夫回府吧。”

!这人实在爱记仇,不就当初调戏了他么,这么害她。

白苍聆忙将人推开,奈何那厮却像个牛皮糖,怎么推也推不开,四周围着的人越来越多,开始渐渐议论起来。

“没想到县令年纪轻轻,居然这么早就娶了妻。”

“可惜了可惜了,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唉……”

“姑娘,回去呗,你男人都主动承认错误了,多难得啊,哪像我家那个……”

“回府回府,县令夫人快回府,在这儿卖什么猪肉啊,好好的夫人不当。”

毁我清誉,我四十米大刀呢,白苍聆咬牙切齿的看向他,脸气的通红,恨不得将眼前人除之而后快,只可惜当初当土匪的那把刀给了义结金兰的二当家,自己才手无寸铁,也懒得拿刀拿棍的。

现下想来,真后悔自己手下没刀。不对,自己手里有一把杀猪刀。

白苍聆狞笑一声,低声道,“谢天榷,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

“什么?”这边谢天榷还没反应过来,一把杀猪刀的刀刃就削了他一缕头发,直落在他脚边。

“谋杀亲夫啦!”人群之中不知是谁一声惊喊,霎时众百姓纷纷作鸟兽散,害怕那把杀猪刀落在自己头上。

“本官乃正七品知县,白苍聆,你就不怕诛九族抄家?”谢天榷拿起杀猪刀,笑了笑,将刀递给她,凑近她耳边道,“我可记得,与你义结金兰的姐妹,是被通缉的李小将军李惊靖,在这之前还在你寨子里,你解散之后,她应该不会走远吧?”

白苍聆哽住不语,时势造狗熊,该低头还是得低头。白苍聆接过刀,狠狠掷在砧板上,收摊走人,不与他计较便是。

那厮也识趣,不再言语,带着衙役笑着离去。

4

只是第二天,又来了,依旧是之前的戏码。闹了一番又回去了,第三天,还是如此,第四天,依旧如此。

如此多天后,衙役也懒得抱她大腿了,眼泪也懒得挤了,众百姓也懒得聚过来看了,唯有他,每次都很认真的跟她说,他娶她,要带她回府。

直到一个月后,白苍聆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他,“为什么一定要娶我?”

问这话的时候她心如奔鹿,却又带着无限的期待。

夕阳余晖正映入他眼里,他目光灼灼,似饱含着无限情深,他轻声说,“若我说一见钟情,你可信?”

一见钟情?白苍聆回忆了下那天的鸡窝头,还有身上的野鸡毛,她可能对他是一见钟情,但他对她?可能性不大。

她摇摇头,却又听得他戏笑一声,“哈哈哈,我也不信,其实就是因为你污了我清白,所以才一定要娶你。”

白苍聆握紧杀猪刀,又想砍他了,怎么办?

“明天,我会八抬大轿迎你过门。明天是最后一次扰你。你若愿意,就入娇。”谢天榷抬眸看她,眼里全是认真,说完这些却突然缓缓低眸,低落的似被困的小兽,“若不愿,那我们就此别过。”

“好。”白苍聆点头,心却又乱了。

夜凉如水,璀璨星空下,白苍聆撸起袖子杀猪,旁边的李惊靖正往杀猪的大木桶里倒着热水准备去毛。

“大丫,你喜欢他么?”

白苍聆点头。

“那就嫁呀,当屠夫还不如回去当土匪头子呢。”李惊靖磨了磨刀,开始剃毛。

“可我总觉得,他娶我做什么?总感觉我有种被套路的感觉。”白苍聆内心一片迷茫,总感觉自己是小白兔,好像被大灰狼盯上了。

可说到底,那人是个书生,她是土匪啊,怎么反过来了似得?

“喜欢就嫁,当初他不也对我用了点套路么。”李惊靖撇了眼他夫君宋琅华,那人正逮了野兔兴冲冲的拿过来给她看,像个待被表扬的孩子。

“嗯……”白苍聆敛眉,点点头又摇头,这一夜注定无眠。

5

猪肉铺前,白苍聆百无聊赖的剁着猪肉,她频频向远处看去,猪肉都被剁成了肉沫了还不知,还在剁。

其实到现在她还没想明白到底嫁不嫁,可能到那娇子来了才能决定。

然而等了好久,天色渐黑,金乌坠山,哪有什么八抬大轿,哪有什么娶妻的县令过来,白苍聆心里乱成了一团麻花,却还站在那儿傻等,直等到天色完全变黑,她才意识到,自己可能被骗了。

被骗固然令人愤怒,可内心的失落酸涩更甚于愤怒,风凉拂面,白苍聆忽然感觉眼睛有些酸痛,她揉揉眼,却嗤笑出声,“好啊谢天榷,敢耍本大王,县令又如何,我无亲无故,还怕你诛九族?”

杀猪刀在砧板上剁的砰砰响,她收摊正欲转身离去,却有一衙役气喘吁吁奔来。

“夫人,大人被抓了,不知是谁向太守告状说他强抢民女,触犯大陈律法,已被抓入了郡县牢狱里。”

“强抢民女?他抢谁了?!”白苍聆一撂杀猪刀,一把揪住衙役的衣领子,怒问。

“您啊……”衙役吓得浑身哆嗦,毕竟这位是真的剿过匪也当过土匪的,他缩了缩,又接着道,“三日后他将要受罚游街,除非……”

“除非什么?”白苍聆疑惑道。

“除非您去郡县牢狱说大人他没强抢民女,您就是大人之妻,太守大人才会放了他……”

“不去!”白苍聆皱眉,直觉这里面有诈,当即回绝。

那衙役还欲上来劝说,白苍聆笑着亮了亮手中的屠猪刀,那人立马识趣的闭眼,而后迅速离去。

白苍聆握紧刀,直觉分明有圈套,哪有人那么无聊,去向太守告这种状,且这太守还信了。

但若,是他得罪了哪路官员呢……想这谢天榷自当县令以来,福荫一方百姓,却也暗中得罪了不少人,都说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

白苍聆收摊,等一天算一天,且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6

月换星移,时间一天天过去,可那太守还是没放人,白苍聆心里有些着急,却还是耐着性子等到了第三天。

然而第三天,游街的马车已到了她猪肉摊前,马车在此停下,四周聚的百姓开始多起来。

白苍聆向那马车木牢里看去,牢里谢天榷面色憔悴,身上衣服肮脏不堪,脖子上还有几道鞭伤,囚衣还沾有血迹。

曾经某山大王莫名其妙的看红了眼眶,曾经那样美好芝兰玉树的一个人,怎么,怎么就弄得这样狼狈不堪。

“夫人……”谢天榷抬眸看她,这次是真的困斗之兽了,声音都是沙哑的,不知受了怎样的牢狱之灾。

“我不……”白苍聆的我不是滞在嘴边,如果真是套路她,把自己都搭进去,值得么,没有人傻的会这样做吧?且非要套路娶她,目的何在?莫非真的是因为一见钟情?

白苍聆敛眉摇头,不知是在因想说我不是摇头,还是质疑他对她不可能会一见钟情而摇头。

然而四下群众又议论了起来——

“到底是不是呀?”

“别管是不是了,求求姑娘你救救我们县令吧……”

“对呀姑娘,求求你了,你只要说句你是我们县令之妻就好了。”

“他是个好官,求求你了……”

群众式道德绑架?白苍聆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越想越觉得头疼,可依他所作所为来看,确实是个好官,他又不知在狱中吃了多少苦,就当……就当救人一命呗。

白苍聆眼一闭,一咬牙,心一横,大吼出声,“他没强抢民女,我是他夫人!”

此话一出,顿时一群百姓噤若寒蝉,再看牢里的谢天榷,却露出一副奸计得逞的诡笑。

衙役开了牢门,白苍聆正看过去,撞见他那抹笑,心里咯噔一下,果然!

谢天榷下了马车,身后却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支迎亲喜队,八抬大轿伴着喜乐缓缓而至,谢天榷给她披上一件红嫁衣,凑近她耳边道,“为夫这招苦肉计使的可还行?”

然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接着便是他爽朗的大笑,拉着她的手入轿,“夫人,回府了。”女山匪抢书生压寨,谁知书生逃跑,带八抬大轿来“接夫人”。

“我没有……我不是……”,白苍聆百口莫辩,欲出轿子却被两个衙役又按回去。

她现在真想剁了当初那个手下,就拿杀猪刀,剁成肉沫的那种。也恨自己一时冲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那种话。

轿子平平稳稳的去往县令府,轿内一片明媚的红,轿前骑马戴红花的是谢天榷,也是……她的夫君?

白苍聆握紧手里的苹果,突然觉得也还好,内心竟有点小窃喜是怎么回事?

那人生的好看,又是县令,后半生吃喝不愁,且她好像还挺喜欢他的,这样又有何不可呢,只是被套路的感觉始终不好啊,总有人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的感觉。

7

喜房内烛火摇曳,白苍聆翘着二郎腿吃完了桌上所有小食,谢天榷才喝完酒进来。

红盖头早就不知被她丢哪儿去了,谢天榷无奈的笑了笑,去拿了酒壶倒合卺酒,却被她一把按住手。

“谢天榷,我问你,为什么一定要娶我为妻?”白苍聆郑重其事的问道。

他喝了酒,一双桃花眼眼角染了醉人的红,直看的白苍聆红了脸,不好意思的不敢看他。

他却勾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他,认真道,“因为惊鸿一瞥。”

“夫人可还记得四年前夫人救过一个瘦弱的少年?”

四年前?瘦弱的少年?

白苍聆努力回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四年前,她与二丫去一土匪窝里剿匪,怎知那土匪窝里还有个被绑着脚做事的苦逼少年,她一刀砍了他脚下的绳子,接着便去解救其他人了。

不过……不止是瘦弱的少年吧?那时她匆匆瞥了一眼,印象中,那是个又黑又瘦又矮的小孩子,勉勉强强能算个少年人。

可别告诉她,眼前这人就是当年那小瘦子,然而,好像还真是。

“我记得,那时夫人身着玄衣,长发高高束在脑后,手握长刀,回眸一瞥,英姿飒爽的如话本里的花木兰。”谢天榷将合卺酒递给她,眼里俱是情意,“那时我便想着,这辈子认定你了,一定要娶你为妻。”

白苍聆睁大眼睛,咽了咽口水,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芝兰玉树面如冠玉的人,竟是当年那个又瘦又矮又黑的小屁孩。

这人不会去高丽国换了张脸吧?不对,是换了层皮,白苍聆面露惊恐地看向他。

“想什么呢?”谢天榷摸摸她的头,“那时家长闹饥荒,吃不好营养不良,要饭时被抓入匪窝又日日做事才导致成了那样模样。后来得贵人相助,吃住的好了,科举高中做了一方县令才慢慢恢复过来。”

“哦……”白苍聆还是有点质疑……四年,真能让人变化这么大么?她伸手,去捏那人的脸,却被其一把抓住手。手上覆盖的那只手温厚修长,白苍聆心突然跳的很快。

“可我不懂的是,你明明说好了今日八抬大轿来迎我,可为什么非要兵行险招行苦肉计?”

谢天榷抓紧白苍聆的手,心虚的看她一眼,而后低眸,像在认错,“我怕你不嫁……”

“夫人,你可后悔嫁我?”谢天榷小心翼翼的问她。

“不后悔。”反正后悔也没有用,白苍聆无奈又好笑的想,可能……这就是命吧,她这辈子算是栽他手里了。

不承想这句话却迎来某人猛烈的一个拥抱,鼻息,酒香,尽数喷洒在她脸上,那人愈抱愈紧,紧的似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良久,才缓缓放开她,白苍聆好不容易喘息一会儿,两片温软的唇瓣又压了上来,轻柔小心,带着无限的怜惜。

春宵正好,窗外鸟语蝉鸣,风清月朗,谢天榷舔了舔唇,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白苍聆心中咯噔一下,直觉得有不好的事要发生,她后悔了,她还是觉得回去卖猪肉比较好!

她起身欲逃,却被人一把捞回来,拧笑道——

“那天的仇,今晚为夫可要尽数报回来。”(作品名:《唯有套路得人心》。作者:慕初心。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禁止转载)

点击屏幕右上【关注】按钮,第一时间看更多精彩故事。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