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赫邪魅一笑,告訴你這個殺手究竟冷不冷?

陳赫在《瞄準》中沿用了他標誌性的邪魅笑聲。第一次聽到時,不少觀眾表示有點出戲,畢竟笑聲輕易地就能讓人聯想到那年的曾小賢和搞笑擔當陳赫本人。

為此,陳赫曾在接受採訪解釋時說:“我原本設計了另一種笑聲,但導演認為我沒必要回避以前的笑聲,池鐵城有自己的人物性格,要讓觀眾一聽到我笑,就毛骨悚然,要演出這樣的氣場和氛圍。我說,‘導演你膽子真大!’我很信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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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導演不是膽子大,而是具有敏銳的洞察力和超前的預判力。陳赫的邪魅一笑在他精湛的演繹之下,也完全駕馭了不同的人物性格。因此,隨著劇情不斷推進,這個笑聲再不會讓觀眾出戏,並且每一次笑,都會讓人豎起汗毛,它意味著不是有人將死就是有人將受到“酷刑”。

除此之外,這邪魅的笑聲還有另一層深意,它更像是在掩飾池鐵城內心深處某個不可觸碰的地方。池鐵城是個冷血變態的殺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視人命為草芥,對待屬下也毫不留情,可是有幾個小細節透露出他原本也是有著七情六慾的普通人。

為愛人避而遠之

池鐵城第一次與蘇文謙重遇,是親眼看著他從鐵桶一樣的公安局裡逃跑。為了幫他逃脫公安局的圍堵,池鐵城開車尾隨並企圖撞到“追兵”歐陽湘靈。可是蘇文謙在可以逃走的一瞬間選擇了捨命救歐陽湘靈,池鐵城蔑笑著說:“婦人之仁”。

可是,當他碰巧看見昔日的愛人秦紫舒差點被車撞到的時候,本不該露面的他,幾經糾結竟然上演了大型“真香”現場,衝上前去救了秦紫舒,並緊緊抱住了她。一個擁抱,一句“小心”,足以讓秦紫舒確定:池鐵城回來了。而這樣的暴露,對於一個暗殺組織的頭腦來說,卻是極大的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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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冒這麼大的風險去救秦紫舒?

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池鐵城深深愛著秦紫舒,就像秦紫舒不惜和父親翻臉也要生下她和池鐵城的女兒小雪一樣,他們的愛情一定有著刻骨銘心的記憶。

真愛是具有魔力的,很多人為了真心相愛的人變得很勇敢,不惜打破世俗的束縛也要廝守終身。可是池鐵城無法勇敢,他有一個特殊的身份:殺手。殺手就意味著生活在黑暗之中,永遠徘徊在生死的邊緣。所以,不難想象,池鐵城應該是為了保護秦紫舒而選擇遠離她,就像水母一樣沉入黑暗的海底深入,再不與飛鳥相見。

為小雪屢次破戒

作為水母組的組長,池鐵城對屬下的要求極其嚴格,對自己亦是如此。但是他卻為了一個從未謀面的女孩屢屢打破自己“律條”。

從不遲到的池鐵城,為了教小雪打彈弓,耽誤了開會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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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將後背教給別人的池鐵城,背起了睏倦的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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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年沒有睡過床、只能耳貼地面的池鐵城竟然和小雪一起睡在床上,毫無防備,睡得香甜至極。甚至在起了殺心之後,還是放下了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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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池鐵城的聰明,他不會分析不出小雪究竟有沒有說謊。第一次小雪出現在蛋糕店就說出了“白雪公主蛋糕”,第二次又恰巧出現在蘇文謙的家中,不管小雪怎樣圓謊,對於池鐵城來說都應該是極容易推斷出:這個女孩與蘇文謙有著某種特殊的關係,利用這個女孩就能得到蘇文謙的情報。

可是,池鐵城在背起小雪的那瞬間,並沒有想那麼多,或者說,他不願意想。他在冥冥之中,被這個女孩融化了,哪怕只是一小小小會兒。停留在小雪身上那個溫柔的瞬間,池鐵城只是一個願意照顧“女兒”的“好爸爸”。

為戰友鍥而不捨

池鐵城找了蘇文謙整整三年,老爹質疑他為什麼不讓蘇文謙過安穩的日子,他卻對老爹說:只要能讓蘇文謙重新拿起槍,他做什麼都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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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鐵城絕不是因為偏執的殺人習慣而強逼蘇文謙就範,那樣的話,他完全可以去找其他的搭檔,甚至把李北筏培養成第二個蘇文謙。但是他沒有那樣做,他只要蘇文謙,原因也只能有一個:他只相信蘇文謙。

在十八世紀的加勒比海上,安妮·邦尼和瑪麗·裡德是一對“海盜姐妹花”,她們在戰鬥中總是將自己的背後交給對方,全身心地面對眼前的敵人,在加勒比海上留下了一段傳奇。對於池鐵城來說,蘇文謙就是這樣的戰友,一個可以毫不保留地將自己的“絕對死角”託付的戰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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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文謙在一次夢境中回憶起了殺死楊之亮的那次任務。鏡頭中,蘇文謙舉槍準備自盡,池鐵城衝了進來,蘇文謙說:“你來幹什麼?忘了原則嗎?”池鐵城把勳章扔在地上,說:“跟我耍心眼,你差得遠了!”

因為視角的問題,我們很容易把思緒集中在池鐵城身上,他大概是為了蘇文謙欺騙他而憤怒才忘記了原則。但如果轉換一下思路,蘇文謙的兩句話,何嘗不是在說:池鐵城為了救下準備赴死的蘇文謙,才無視原則的。對於池鐵城來說,蘇文謙,比什麼原則都要重要。

而在池鐵城回憶,蘇文謙怒摔狙擊槍正式宣佈與池鐵城決裂的那天,他也是悲傷的,悲傷到流下眼淚。他失去了任何挽留戰友的力量與言辭,他只能默默地看著他離開。如果不是立場不同,相信池鐵城和蘇文謙一定是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朋友。

為恩人蓄起長髮

水母和牧魚是相生相依的朋友,而池鐵城和蘇文謙的背道而馳,皆因一個人的死。

這個人就是楊之亮,一個曾經強忍著心理陰影救了他們的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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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文謙被歐陽湘靈審訊的時候,回憶起楊之亮的死,他痛苦難忍,悲傷像泉湧般從心口崩出。在楊之亮的絕筆信中,他提到了蘇文謙是可以爭取的戰友。於是,蘇文謙的人設就立住了,他是在無意之間殺死的楊之亮,他悔恨、內疚。這些,也從側面給了池鐵城一個定位:吃掉東郭先生的狼。

但是,在池鐵城和老爹的對話中,給了這頭狼一點“洗白”的機會。老爹說起池鐵城騙蘇文謙去殺楊之亮的過往,池鐵城反問老爹:

蘇文謙讓你幫他核實目標,這麼容易核實的目標你為什麼不去呢?你跟他說,核實過了,沒問題。

看起來像是池鐵城在推卸責任,但實際上是池鐵城抱著一線希望,想讓楊之亮活著。“這麼容易核實的目標”,說明池鐵城早就預料到老爹有可能把目標的真實情況告訴蘇文謙,這樣一來,蘇文謙就有可能放棄任務,任務就有可能失敗。

可惜,老爹為了幫池鐵城選擇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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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於蘇文謙來說,池鐵城是不幸的。

楊之亮的死,讓蘇文謙徹底放棄了狙擊手的身份,選擇了隱姓埋名做一個木雕師,遠離是非、遠離殺戮、遠離欺騙自己的朋友,甚至他可以守在自己喜歡的人身邊。

可池鐵城沒得選,他的人生屬於國民黨,永遠無法自己掌控。他不能和愛人相守,不能為恩人落淚,不能離開槍口舔血的生活,甚至連自己有個女兒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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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鐵城冷酷魅笑背後的那一絲溫柔,讓我寧願相信,池鐵城的那頭長髮,是為楊之亮蓄起的。我寧願相信,池鐵城對秦紫舒的真心,對小雪的寵溺,對蘇文謙和楊之亮的愧疚,這一切,正是在訴說著:

這個殺手似乎不太冷,他也許只是習慣了海底的黑暗。

#瞄準徵文大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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