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偶爾吃一個,鄉下卻一頓一鍋,怎麼吃?再也吃不到的記憶味道

記憶中的味道系列之二

城市偶爾吃一個,鄉下卻一頓一鍋,怎麼吃?再也吃不到的記憶味道

有些味道,只存在記憶中

喧囂的夜晚,走在城市的街道小巷中,燈紅酒率間,偶爾總會出現一個街頭小攤,簡易鐵皮製成的烤爐,內裡塞些木炭或蜂窩煤,上面鐵皮攤著幾個紅薯,那烤的有焦黃的表皮,偶爾散發的一陣陣焦香,總會不經意間勾動一些人腹中的饞蟲。買下一兩個,兩手一掰,那熱乎乎,香噴的感覺,讓人不禁大快朵頤。

城市偶爾吃一個,鄉下卻一頓一鍋,怎麼吃?再也吃不到的記憶味道

然而,這並不是我記憶中紅薯的味道。

紅薯,有的地方叫地瓜,我們那叫番薯。番,也是跟洋差不多,從國外引進的意思。番薯,原產美洲,自明朝萬曆年間,自呂宋(今菲律賓),交趾(越南)等地傳入中國,這種畝產2000~3000斤的高產量作物(水稻解放前畝產300~400斤左右),對我國的人口的生存與發展的作用功不可沒,在袁老爺子的雜交水稻成功推廣之前,它仍是重要主食之一。

而在我們那,在交公糧取消之前,番薯還是主糧之一。那時,水田比較少,旱澇還要看天意,大米還沒實現三餐自由,早午餐便是以番薯,芋頭,玉米這些粗糧為主。於是乎,便有了紅薯的特有做法。

晌午時,取幾個圓潤飽滿的番薯,洗淨,去皮,清洗後切成一片片約莫三四毫米厚度,控幹表面水分。然後燒火起鍋,放油,潤鍋,將切好的番薯片倒進去翻炒幾遍,確保每一片表面都沾了油層封住味道,爾後加水,沒過薯片的平面,再蓋鍋悶煮。煮個十分鐘左右,便成了。

未揭鍋蓋,香氣便已飄蕩開來,掀開蓋子,香味更是愈發濃郁了。一人盛上一碗,薯片糯軟香綿,入口即化,薯湯鹹甜交陳,一口下去,濃濃的香味瀰漫在口中鼻尖,實是令人回味無窮。

後來,隨著生活好起來,村裡各家在餐桌上的選擇也多了,紅薯便慢慢退出來了主食的餐桌。種的番薯要麼偶爾當個早餐,連皮水煮那種,要麼曬成番薯幹當零食嚼嚼,要麼乾脆拿來餵了豬。。。。。。

再後來,隨著城鎮化的發展,大部分勞力外出工作,村裡種番薯的更少了,番薯湯便淡出了視線。

有次忽然心血來潮,想再嚐嚐味道,便去買了幾個,按記憶中的操作鼓搗了一番,試了幾口,卻始終沒找到以前的味道了。

有些味道,只存在記憶裡。

城市偶爾吃一個,鄉下卻一頓一鍋,怎麼吃?再也吃不到的記憶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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