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時代》:古樸雲南成了王小波叛逆源泉,見證人心直白的慾望

文/舒筱米

16歲的王小波第一次來到雲南的時候,他從未想過,這片土地將會伴隨他一輩子,成為他腦海中魂牽夢繞的一部分。

他也不曾想過,在雲南生活的經歷,會以另外一種形式,成為他精神世界最重要的構成元素,成為他“叛逆”的源泉。


《黃金時代》:古樸雲南成了王小波叛逆源泉,見證人心直白的慾望

很多去過雲南的朋友,一定會對那個地方流連忘返。在那裡,你感受到自然的氣息,感受到淳樸的民風,如同陶淵明筆下的世外桃源一般。而這樣質樸中夾雜著些許落後的文化心理狀態,卻成了滋養王小波荒誕文風以及黑色幽默的土壤。

不管是《黃金世代》還是《特立獨行的一隻豬》,這些故事的創作背景都來源於雲南。在王小波的諸多作品中,我們也總能看到一個名叫王二的人穿梭其中。同樣都是瘦高的個子,同樣都去雲南插隊……

這種種的相似,讓很多人認為,王二就是王小波的化身,因為王小波在家中排行老二。


《黃金時代》:古樸雲南成了王小波叛逆源泉,見證人心直白的慾望

不僅僅是一些喜歡王小波作品的讀者這麼認為,同樣如此認為的,還有美國作家布斯,他曾在《小說修辭學》一書中所提到自己對於王二和王小波之間的關係:

“在他 (王小波)寫作時,他並不是創造一個理想的,非個性 的‘一般人’,而是一個‘他自己’的隱含的替身。”

可能正是有了這樣的背景因素,讓很多人在讀王小波的著作時,會感到特別真實,似乎就是一個人在面對面和你講述自己身上發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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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波就是這樣一個不喜做作的人,就像他追求自己的妻子李銀河一樣,只要喜歡,那就大膽表露出來。

王小波對於雲南那段經歷的喜歡,也同樣被他用文字一一記錄下來。

當王二和陳清揚在山上野合的時候,周圍的場景發生了變化。“天黑下來,陽光逐漸紅下去”,在荒山曠野間,從上而下的俯視酣暢淋漓的兩人,當黑夜來到後隨之而來的陽光褪去、氣溫下降,兩人之間的熱情被快速冷卻。景緻和人物內心的變化,相輔相成。

雲南特有的山貌,塑造了《黃金世代》中“山上”、“山下”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在山上,王二的慾望被自然喚醒、被滿足,而山下的世界卻把人內心的慾望進行了分割,他們不僅要收斂起自己內心原始的呼喚,同時還要監視別人是否有不為人知的蠢蠢欲動。

王二和陳清揚一面在山上享受快意的二人世界,一面在山下接受檢查和示眾,兩種場景交替出現,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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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成為人眺望中的 “遠處”的實體,成為視線的終點, 也是人的“遷徙地圖”中最後的希望。這種潛意識下的投射使得王小波小說創作的立體感大大增強。

除了描寫雲南地形、山貌外,王小波在《黃金時代》中還穿插了不少雲南少數民族特有的神話背景。在漢族神話中,生出萬物的是和人身體結構相似的盤古,或者是女媧創造的。而在一些少數民族的神話故事中,卻是以牛作為萬物母體,象徵著神秘的繁衍力量。

不管是王二獨自一人時,為了爭奪交配權鬥毆的公牛,還是王二和陳清揚翻雲覆雨時,出現的白水牛……這些神話在不合理中敘述合理,並潛移默化影響著王小波的創作。

王小波的妻子、中國社會學家李銀河曾評價:“在對常態的xing的敘述上,xing是自然的、乾淨的,就如生活本身;xing又是反抗的、具有顛覆性的,在壓抑的環境中像一陣自由奔放的勁風。”

雲南經歷對於王小波的創作經驗來說是獨特而深刻的,因為那個從小聰明、追求智慧的高個子少 年在那遙遠的地方所經歷的一切生動而殘酷的現實,以他所看見 的全部真相,都成了他靈魂的褶皺,被刻寫在他的創作生命中。

王小波一生中創作了多部知名著作,代表作有《白銀時代》、《黃金時代》、《革命時期的愛情》,雜文集《沉 默的大多數》、《一隻特立獨行的豬》等。其中,《黃金時代》和《未來世界》分別獲得第13屆、第16屆《聯合報》文學獎中篇小說大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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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波從二十歲開始寫《黃金時代》,耗費了20年的時間,才完成全書。這也難怪《黃金時代》能擁有著廣泛的追捧和好評。

一向以毒舌著稱的王朔,對於王小波是這樣評價的

王小波是好樣的,我也是好樣的,我們不存在誰蓋了誰的問題,王小波要是活著,我覺得他會更牛,他好並不意味著我不好,我們交相輝映可以吧。

高曉松也曾經這麼評價王小波

“以我有限的閱讀量,王小波在我讀過的白話文作家中絕對排第一,並且甩開第二名非常遠,他在我心裡是神一般的存在。”

在王小波的傳世著作中,我們看到了王小波深厚的文學功底,段落間巧妙地構思穿插著反諷幽默,同時又描繪了那個時代的眾生相。

這一次,推薦的這套

以黃金時代為首的王小波“時代三部曲”,在促銷期間,三本只要88元,也就是一頓飯的錢,帶你走進王小波的精神世界,體會他的幽默,詼諧與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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