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時代》與《烏髮碧眼》:從讀王小波,到文學的切口另有蹊徑

原創


讀小波老師的作品,委實很早。因此,對《黃金時代》為其小說代表作的說法認可無疑。但為許多小波讀者不知的是,在閱讀《黃金時代》的同時,應瞭解或認真讀一下《烏髮碧眼》,這樣能更好的從文學的另一個切口——創作手法上,更好地理解作品,增倍品嚐到文學之美。


小波老師曾自白愛讀南歐作家,如卡爾維諾,還有法國作家的作品,並受影響較多。而有基本文學閱讀經驗的人,都知道《烏髮碧眼》是同樣出自名篇《情人》的作者——瑪格麗特.杜拉斯。


《情人》即便可能有人沒讀過,珍.瑪奇、梁家輝主演的同名電影卻觀看過的人眾多。直到今天,這仍是一部重要的文藝類型片,值得對世界歷史和人文主義懷有深刻理想的人關注。而《黃金時代》的創作手法,與《烏髮碧眼》存有相通之處。換言之,讀了《烏髮碧眼》再讀《黃金時代》,或者反之,都能更好的促進對作品的理解與把玩。


《黃金時代》的節律與《烏髮碧眼》一樣,試圖通過一個近乎人類某種生理期的波動,實現文學的富有衝擊力的出異表達。而就我本人粗淺的閱讀體驗,我覺得兩者在這方面都做出了優秀的探索,值得注重與肯定。對文學懷有雄心的年輕人,在個人的創作中應不吝才智,予以必要的嘗試,或者挑戰。


也許有人對瑪格麗特.杜拉斯不怎麼感冒,認為她的作品囉嗦繁瑣,絮叨不明,作品之間還有很多重複。我本人就曾被一個初入文學境地的少年咄咄追問:如果是淺薄的作品,還有必要讀嗎?


今天我還記得當時和他的對話。我說:“那你先判斷一下這句話是否淺薄——‘非把這遮住光明的黑幕布搞掉不可,非把那個由他、由一個人代表、規定的法權搞掉不可’——?”他愣了愣,承認這話說得不僅深刻,還頗有力度。我則明確的告訴他這話,就出現在《情人》“絮叨”的文字裡。至此,這個少年得到了很好的受益,相信他之後的閱讀一定更加深刻起來。


同樣的, 我也希望今天以後,朋友們在《烏髮碧眼》與《黃金時代》的比較閱讀中,發現文學的另一切口,獲得更非凡的感受。


這篇小稿,所言生僻,應該讀者不多。假如有人讀了,歡迎留言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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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時代》與《烏髮碧眼》:從讀王小波,到文學的切口另有蹊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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