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女子聽說男友喜歡自己閨蜜,心生懷疑卻狡黠應對

小說:女子聽說男友喜歡自己閨蜜,心生懷疑卻狡黠應對

趙流雲換了衣服和小燕來到一家叫做“喬丹城健身俱樂部”的地方。

這裡的老闆顯然是認識小燕,一見面便熱情的招呼著。

“這位先生是你的男朋友吧”老闆逢迎著。

“是啊,覺得咋樣。”

“太美俊了,像是從畫中走下來的,你真有福氣!”趙流雲像是被人揹後輕輕的刺了一下,陣陣的刺痛感,小燕卻幸福的儼然真的成了他的女友。

小燕在運動場上十分矯健,她將女性的柔美與運動的敏捷完美結和在一起,時而進攻,時而防守每次都能巧妙的完成攻防轉換,而趙流雲卻顯得力不從心,十分狼狽,也不知是無心應戰還是技不如人,幾場下來未贏一場。

“你怎麼啦,幹嘛老讓我呀!無精打采的,你這是在輕視女性,不把我們女人放在眼裡”小燕嗔然的說。

趙流雲明白這是小燕為了他的面子,在為他找臺階下。趙流雲似呼也被激發出了鬥志,他暫時忘了蘇百合的事,全力以赴的投入比賽中。

雖然他很努力但由於長時間沒有碰過球拍,一切都變的異常陌生,再也找不到以前那種運用自如的感覺了。

趙流雲也納悶,人和球拍相處時間越長,彼此就越親密,感情就越深,而人和人相處卻並非如此,有的人因為熟悉而產生感情,而且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日益深厚,有的人即便是朝夕相處也會像兩條平行線無論相距多近,延伸多長也無法相匯。

而自己和小燕應該是屬於後者的,物理上說兩種物體放在一起時間長了便會粘連,而成為一體,在趙流雲看來那應該屬於同種物質吧,而自己就像惰性的塑料,小燕是活躍的金屬,無論放在一起多長時間,最終只需輕輕一扣便彼此分離。

趙流雲拼盡全力結果只和小燕打個平手。

這時周圍圍滿了觀戰的人,男的都齊刷刷的仰視著英姿颯爽的小燕,像是在瞻仰首長講話,女的都迷離的俯視著玉樹臨風的趙流雲,像是在疼愛自己的孩子,雖則羨慕忌妒,但是在他們看來這卻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

他們出了健身俱樂部天色已經開始暗了下來,趙流雲說:“今天真的很感謝你,給我帶來了一份快樂,我到家了,謝謝。”

“你這人怎麼這樣呀,就這樣就想把人家給趕走,不懂得尊重女性。”小燕嘴翹的能掛上一個油瓶。

“那麼我送你回家吧”趙流雲無奈。小燕粘著趙流雲像是粘著父親。

“回來啦,這幾天將蘇小姐搞定了沒有?”趙流雲進屋的時候聽到小冬說,他顯然沒有看見走在趙流雲身後的小燕。趙流雲的臉上立刻被塗上了一層蠟僵硬在那裡。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小燕也來啦,我沒看見你,我是在亂說,在同流雲開玩笑,呵呵……”小冬儘量的解釋著,卻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越描越黑。

小燕心裡狐疑著,但隨即便輕輕一笑“我知道你們倆在一起就這樣,沒事我不會介意的!”女性的狡黠和應變。

趙流雲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下來了,卻依然心有餘悸,雙眼狠狠地瞪著小冬。

小燕從趙流雲那兒離開的時候依然是活躍有嘉,看不出一絲忿怨,然而她越平靜越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趙流雲卻越感到不安,不知是一種偷竊的心虛還是深深的愧疚。

蘇百合這一天早上還沒起床又聽到了敲門聲,這一次卻是打著領結穿著燕尾服的男士。

“您好,您是蘇百合小姐嗎?這裡是一位先生送給你的禮物,請簽收。”男士笑盈盈地說,那笑容像清晨初升的太陽,陽光而燦爛。

蘇百合簽字,依次便走進八位風度翩翩的陽光男孩,每個人都像先前那位男士一樣穿著燕尾服打著領結,蘇百合覺得自己像是走進了中世紀的歐洲宮廷。

他們九個人共同擁著一大束花,那些玫瑰花都是天藍色的,像是一顆顆閃爍的藍寶石,端莊大方,富貴典雅,在玫瑰花中央包裹著的是一束百合花,像一個個羞答答的處子嬌滴滴的開放著。

蘇百合正為眼前的情景而驚詫著,九位穿著白色裙子若天仙般的女孩出現在她的面前,她們每個人都拿著一把小提琴,隨即那首《翩翩喜歡你》便悠揚的飄動了起來。

那首歌曲在小提琴的協奏中將蘇百合一步步推向了雲端,曲子飄飄蕩蕩的迴響了幾遍。

蘇百合正回味著,那位男士笑著說:“蘇小姐可真是好福氣啊,這些藍玫瑰可是我們店中的珍品,都是從國外進口的,一枝一百多塊,一般是沒有人買得起的,這次是特意從廣州空運過來的,這位先生對您可真是痴心一片,太讓人羨慕,對了這是那位先生讓我交給您的。”

蘇百合接過來原來是一封信。

百合小姐:

自從上次邂逅,你那儒雅非凡的美便令我久久難以忘懷,我是一個不善於表達的人,怕當面表白太過於唐突,嚇著你了,空耗了我的一腔思念也破壞了彼此的情誼,思慮良久,便送以玫瑰和小詩以表心意然而卻始終不知道蘇小姐的心思。今日特贈以九十九朵藍色妖姬再表心跡,九十九代表天長地久,藍玫瑰代表小姐的善良、神秘、美麗也代表我對小姐的感情像藍天一般純潔真摯,我對您的痴心可以感天動地,玫瑰中央包裹著十一朵百合,表示我對小姐的愛將隨時隨刻伴隨著您直至天荒地老,海枯石爛,十一者代表小姐的出類拔萃,十全十美,是我生命的唯一,下面是我送給你的一篇騷體賦,望你接納。

祝您快樂

伊情賦

朝採曦露兮,送伊人以為飾。夕旁晚霞兮,為伊人以為裳。攬九天以懷內兮,共伊人而云遊。納五嶽於胸中兮,邀伊人而同往。伊人笑靨若伏蓮兮,皚皚積雪為之溶。明眸靜睞雲中雨兮,光華爍爍映五彩。行姿匆匆薄暮動兮,波光掠影水中存。伊人音語皆珠璣兮,輕歌慢舞盤中躍。邇來西風亂吾心兮,獨愴然而不適,遙望君之芳澤居兮,心切切而不寐。顧而長鴻帶箋兮,飛入叢中而不見。憶汝之容顏兮,盤絲萬千繞心間。侵入吾之心腹兮,常回響而轉側。念美人之憔悴損兮,況伊人之尚知曉。吾慼慼常期盼兮,何日伊人復餘邀。冬去春來兮,日夜思伊不見伊。落日餘輝照子家兮,滿目滄痍淚溼巾。昨夜梨花帶雨急兮,粒粒散入餘之心。浮華洗盡見真淳兮,何日與我伊人還。

“哇!噻!太讓人感動啦!”小麗的呼聲像風一般將蘇百合驚醒,沒有感動卻有的是一份生長著的不安。

蘇百合在當天下午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是高軍打來的。

“您好,蘇小姐,我送給您的禮物您收到了嗎?”

“什麼禮物,我不知道。”百合說。

“就是那束玫瑰花呀”對方說道。

“你是指玫瑰花,還有樂隊,是吧?”百合問。

“對對”對方急道。

“那不是送給小麗的嗎?她已經簽收了。”蘇百合答道。

“什麼?小麗是誰呀?我那些花都是送給你的,真的,還有一封信呢,你沒看到嗎?”高軍急迫的解釋著。

“小麗是我的朋友和我住在一塊。她很喜歡你的禮物,好了。我還有事要出去了,以後有空再聊”

“嗡”的一聲蘇百合掛斷了電話。

“蘇小姐,蘇小姐”高軍還在無聲的呼喊著。

趙流雲一連發了十多封信依然沒有音信,他開始感到無法抑制的煩燥,幾天來店裡的生意也變得不太景氣,由於近來天氣過熱人們對面食的興趣大減,大家像得了大病初癒似的喜歡吃一些清淡的東西。

這一天,他由店裡回到家中,小冬不在,他想來想去覺得應該打電話到蘇百合家中問一問,他拿起了電話,然而心又像懸空的氣球空蕩蕩沒有著落,不知接通後如何開口,牆上的掛鐘催命似的敲著節奏,電話終於打通了。

“喂,您找誰?”一個嘶啞的聲音。

趙流雲心中一怔,難道是蘇百合的母親,她母親不是在老家嗎?……他思緒亂飛。

“喂,你是誰呀?”對方追問,。

“您好!我找一下蘇小姐!”趙流雲吞吐著。

“哪個蘇小姐啊?你又是誰?”對方問。

“就是蘇百合小姐,我是他的朋友趙流雲。”趙流雲說。

“她現在不在,出去了”對方慢吞吞的道。

“那謝謝啊。”趙流雲掛斷電話的時候出了一身汗。

他有一種被人拷打的感覺,他不明白對方是什麼人,如果說是蘇小姐的母親他的聲音不該是那麼年輕,而如果是她的朋友的似乎又不該是那種母親般霸道的關切的口吻,也許是她的姐姐吧!

但卻從未聽說過蘇百合有姐姐而且還住在本市,一切像難以解答的數學題,一擁而上擠得他頭暈,他決定去見一見蘇百合。

到了星期天這日下午他剛來到蘇百合的樓下便看到了高軍的那輛深沉的寶馬。它略帶嘲弄的望著他,趙流雲剛準備上去,樓上下來了一男兩女,男得正是高軍,女的是蘇百合和一位似曾相識得女子,他忽然想了起來,那女子就是那位在百貨公司賣衣服的胖小姐。

蘇百合穿一件銀灰色的圓領套裝,胸前繡著一隻飛舞的蝴蝶,女性的柔媚連同蘇百合那隱弱的矜持像一曲很薩克斯風的音樂在夏季的空氣中一點點播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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