駁古希臘文化爭議!從啟發基督教,鞏固拜占庭帝國統治說起

古希臘文化究竟是真是假?曾經的文化傳統究竟有些輝煌,還是因後世的炒作而起。其實對一個文明的爭議並不是爭論是否存在,而是爭論對現實的意義是否有宣傳那樣意義重大,又是否有反對者認為的那樣一無是處。

駁古希臘文化爭議!從啟發基督教,鞏固拜占庭帝國統治說起

古希臘文化是極具爭議的文化。在文明古國當中,古希臘文化的形成也是靠後的。而且其文化主體也被後來的日耳曼所征服,從而導致了文明的斷裂。若不是文明成果因基督教的教會保留一部分和從拜占庭帝國繼承中的一部分,以及阿拉伯帝國百年翻譯運動當中的一部分。那麼古希臘文化可能真的就是我們傳說當中的一種文明瞭。

今天本文主要以古希臘文化對於基督教本身的發展和拜占庭帝國為維護自身統治而採取的一系列融合了古希臘文明的方針政策為入手。以證明古希臘文化對基督教的傳播和拜占庭帝國的發展究竟是何作用?進而證明古希臘文化本身存在的意義與價值,這種意義與價值並非是文化本身的價值,而是文明本身被後世繼承並利用的一種角度思考!

一、希臘的歷史定位和帝國時期的宗教繼承

毫無疑問,古希臘文化在某種程度上對拜占庭帝國起著關鍵發展作用,如果沒有古希臘的文化,那麼拜占庭帝國似乎也將無法保留此前羅馬的輝煌,更無法在日耳曼面前穩固自身。即便當時的希臘已經成為斯拉夫人的地盤兒,但是希臘人的精神為拜占庭帝國所得,也是一種不幸中的萬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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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拜占庭帝國時期,希臘這個種族在歐洲似乎不被承認,他們自己說自己是原先希臘人的後裔。但是西方的日耳曼人則說他們是斯拉夫人的後裔,只不過在希臘這塊曾經文明肥沃的土地上繼續生存而已。而在當時希臘唯一能夠證明一種文明存在的就是一些被人發現的歷史遺蹟而已。

但這似乎並不影響希臘當地人對自己的歷史定位。即便希臘文明過後,生活在希臘的民族一直處於其他帝國的嚴厲統治之下,但是他們並沒有放棄對自己民族的信仰,對自己曾經所擁有文化的一種堅持。只不過這種堅持,其實際意義還是在於當時的小亞細亞帝國拜占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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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希臘人所帶給後世的精神文明,在羅馬人時期得到了很好的繼承。當時的奧林匹斯諸神除了名字不同以外,全部被羅馬所繼承。而一個文明的神學架構和體系就是這一個文明是否存在的古老信條。但是我們同樣又知道,在羅馬進入帝國階段以後,一神教的基督教迅速發展。在異端宗教當中,希臘文明為源頭的奧林匹斯神學體系遭受沉重的打擊。尤其是在基督教獲得羅馬帝國官方認可併成為統治宗教以後。

基督教不允許其他宗教在帝國範圍內威脅自己的信仰。而其中歷史最為悠久,影響最為廣泛的古希臘文化就被基督教會壓制。一些古希臘時期的雕像,以及在拜占庭帝國時期以希臘羅馬傳統神話體系為內容素材創作的諸多文學作品都被教會沒收,並進行相應的處置。希望在表面上消滅希臘這一文明的存在,但是基督教又無法忽視,希臘文明對於當時整個帝國社會的作用,尤其是在宗教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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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基督教不允許古代神廟進行任何宗教活動,即便基督教對那些信仰傳統宗教的人進行罰款甚至拘押,即便拆毀了很多神廟和雕像,但是基督教會根本無法忽視或者切斷傳統的社會環境與希臘文明之間的聯繫。甚至包括基督教自身與希臘文明也有著密切的精神和現實觀點。

舉個例子,基督教引以為傲並且堅決執行的聖餐禮,實際上就來源於古希臘文化當中的神秘儀式,只是與東方的內涵概念相融合而形成的。在基督教禮拜儀式當中的基本道具和邏輯體系也是從古希臘多神崇拜當中直接繼承的。換句話說,基督教文明其產生和發展都深深根植於古希臘文明土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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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希臘文明本身就具有不可替代性。尤其是在教育方面,基督教會也認識到了這一點,所以對於這個難以在短時間內消滅的傳統文明。基督教將多神教信仰和古希臘的文化進行區別對待。在宗教信仰方面堅決打擊,但是古希臘文化得到基督教會的保留,甚至開始發揚古希臘文化。而且在自身宗教體系範圍之內,允許希臘諸神的名字和事蹟進行嫁接。

從而使古希臘的英雄史詩得以留存,為基督教的信仰而服務。將古希臘文化進行全新的改造,去除其固有的宗教成分,將其融合吸收到基督教文明當中。既完成了對多神教的打壓,也鞏固了自己對於文明海納百川的要求,更塑造了自己完整的文明體系。


二、東羅馬帝國對於曾經文明信仰的堅守與變通

古希臘文明本就是一個十分優秀的文明,它的獨特之處在於以自然科學為文化基礎,創造並發現了很多定理定律,這有利於世界上任何一個文明。拜占庭帝國的皇帝也認可,並十分重視這一文化價值。所以即便拜占庭帝國的皇帝在宗教方面信奉正教,並以此作為自己的基礎統治信仰,但是對於古希臘文化的弘揚和發展,則絲毫沒有因為基督教的發展而擱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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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基督教可以加強拜占庭帝國皇帝的皇權,古希臘文化同樣也可以。因為基督教更多的是宣揚耶穌,宣揚上帝對世界的統治和他的權威。雖然有利於控制民眾的思想,但是這某種程度上並不利於皇帝對自己豐功偉績的歌頌。而古希臘文明當中的諸多史詩內容和題材,卻能恰好的彌補這一點。將古希臘文學藝術的寫作創作手法運用到拜占庭帝國皇帝自身,使帝國皇帝的豐功偉績得以彰顯,使自己的權利得以弘揚。

尤其是拜占庭與之後的波斯帝國和阿拉伯帝國進行軍事鬥爭時。皇帝急需以此加強自己的精神權威地位,進而形成了帝國皇權與古希臘文化的一種互惠互利的關係。古希臘文化成為帝國皇帝加強自身崇拜,塑造自身完美形象的有利工具,從而也使古希臘文化擁有了拜占庭帝國文明當中的重要地位。雖算不上與基督文明分庭抗禮,但至少也找到了自己的存續方式。某種程度上也彰顯了自身的強大文明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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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生命力其實不僅僅存在於政治領域,存在於最高權力者的威力之下。在當時拜占庭帝國的社會上,很多拜占庭帝國的人們為了給自己的子女創造更好的教育條件,紛紛希望自己的子女去學習古希臘文化並從中獲益,這也得到國家的認可和支持。很多希臘的史詩都成為當時學生的課本,也被人們廣為傳唱學習。而這也給帝國培養了很多有用的人才,包括基督教的修士。

更不可忽視希臘文化存在的,便是在拜占庭帝國時期,希臘語是其官方語言。即便希臘文明遭受基督文明的打擊,但是官方語言在帝國範圍內依然是希臘語。即便基督教文明已經完勝希臘文明。帝國範圍內也有不少於1/3的領土所生活的民眾依然只會說希臘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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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語言成為當時社會上的通用語言,也從另一種角度說明了希臘文明對後世的影響廣泛,並且真的不可替代。更為重要的是希臘語並不單單在政治上,在社會上拜占庭帝國的官方語言。在宗教層面上,基督教也不可否認聖經的部分譯本也是希臘語編成的,甚至在帝國範圍之內基督教的傳播,有些時候也必須以希臘語的形式進行布​道​。


可以說希臘文明給之後的拜占庭帝國提供了一種,無法否認和抗拒的文化框架,在這一框架當中,即便基督教想要抹去其在帝國之中的印記。但彷彿自身的傳教也必須要依靠希臘文化和希臘的語言得以進行。這不得不說是一個諷刺,而且拜占庭帝國是一個多民族的國家,即便承認了基督教的國教地位,但是帝國也無法保證境內的任何一個種族全部信仰耶穌基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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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無法刻意忽視社會上希臘對於拜占庭帝國社會構成的不可缺少性。古希臘文明的文學藝術,哲學,歷史和醫學成就,不僅給社會帶來極大的認同感,同時這些文明成就也一直在現實生活當中作用於普通民眾。這種經受文明現實恩惠的現象,根本不可能使古希臘文明泯滅於歷史的長河之中。

三、帝國社會對於希臘文明的認可與內在融合

雖然古希臘文明並非拜占庭帝國一手創立,也並非拜占庭帝國當中的主要組成人口創立。但毫無疑問,無論從歷史的哪一個角度來講,拜占庭帝國的民眾對古希臘文明都高度認可,將其視作自己文化當中的瑰寶。這種文化認同感是哪一部史書和哪一個學者都無法否認的事實。

更主要的是在公元九世紀拜占庭帝國內部出現了復興希臘文化的文學運動。其中包括抄寫,重新整理古希臘哲人的手稿以及相應文獻。數百部作品在此時真正完成定本。而希臘文化並不僅僅給基督教和拜占庭帝國以發展動力同時它也啟發的伊斯蘭文明。初期的政府運動以後,伊斯蘭文明進行了半年翻譯運動,將基督教保留的手稿與拜占庭帝國所作出的文明總結進一步發揚進行重新詮釋,希臘文明又以另一種方式得以流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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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還有最重要的文明認同,不論是第4次十字軍東征,拜占庭帝國被十字軍所滅。還是最終拜占庭帝國被奧斯曼帝國所滅,在當時拜占庭帝國的諸多詩人和歷史記述者的眼中。他們都以希臘文明的繼承者甚至是直接繼承者標榜。用希臘的史詩去抨擊這些野蠻人。這種身份認同並不僅僅在於拜占庭人自身的看法。在其他被拜占庭看來是野蠻人的國家當中,他們對拜占庭和希臘的看法也是如此。

甚至在保加利亞的考古銘文當中也宣稱拜占庭人就是希臘人。可見不論是拜占庭還是周邊所謂的野蠻民族,在他們共同的潛意識當中,他們都將古希臘文化看做拜占庭的一個重要特徵,甚至是直接傳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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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希臘文化沒能在帝國時期成為帝國的主要思想,而是讓位於基督教文明,有其自身的歷史特殊性。畢竟多神教並不利於中央集權的建立,而古希臘文化和基督教信仰的核心價值觀也有相應的衝突,所以只能在帝國存在時期處於邊緣地位,但這種邊緣地位無關乎邊緣化。

反而是另一種中心化,不論是神權還是世俗權利,任何人都無法忽視古希臘文化對於帝國文明創制發展繁榮的作用。世俗和宗教都不得不繼承,古希臘文明的精髓是這個優秀而古老的文化發揮巨大的生命力,帝國和宗教都得益於此並存續於此。不僅改變了帝國的歷史和宗教的發展,更塑造了拜占庭人有別於其他民族的思維方式。某種程度上也幫助這一帝國屹立不倒,長達千年的時間。

雖然在早期拜占庭帝國當中的基督教文明,對希臘文明採取限制措施,但實際上基督教的很多教師對古希臘文獻的抄寫保存和研究,恰恰也是古希臘文化得以長期存續,並最終與帝國和基督教相融合的最初本質。文化可以共存,思想更可以共存。任何一個民族和帝國都無法因為現實的統治問題,而完全割裂自己的文化傳承。古希臘文化在拜占庭帝國的存續便是最有力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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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結

至於很多人一直反駁的古希臘文明的很多哲學家和自然科學家,他們的手稿為何如此豐富?一看就是由後人杜撰出來的。在此我想明確告知各位的是,古希臘文明的起源源於埃及(因篇幅問題不再展開論述)正式形成於希臘本土,並經羅馬人、拜占庭人、日耳曼民族、阿拉伯文明以及近代西方文明的多次整合翻譯整理而成。

不僅如此,還融合了東方文明,這在亞歷山大以後形成的希臘化時代有直接關係。如此多的文化交流發展和融合,多個民族種族和文明對古希臘文明進行多角度的詮釋,多方位的保留。這才使得古希臘的哲學家和自然科學家的手稿如此豐富。這是各個文明集體智慧的結晶,而並非源於最初的希臘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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