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是不是大自然對人類身體素質優勝劣汰的一種方式?

家政八呦八


現在的疫情局勢越來越清晰,分明是人工合成的高至命傳播病毒,是一種陰險毒辣的戰略手段。拖垮對手的人力精力與經濟實力,現實只是敵人在見機行事,一步步實行計劃,


健康地久天長


根據達爾文的理念來說,物種的變化是無方向的,它具有向各個方向變異的可能。那麼在它的眾多子嗣中,總有一些能適應變化後的環境,而其子嗣的這種形態又在遺傳的作用下被保存下來。因此,自然的這種選擇是“間接”的(環境本身並不會對物種的變異作出某種規定或者影響),生物的這種適應是“被動”的(生物並不知道環境的變化方向,即使知道,也無法決定後代的形態,無論對於後代的變異或者環境的變化,他們只是被動的接受“任何結果”),無論是對於物種還是環境,其變化都是偶然而被動的。

我們無法知道新型冠狀病毒是否會在自己身上感染。在病毒面前,往日在社會中所依靠的地位、權力、財產彷彿統統成了擺設。在雪崩之下,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無論是對於國家還是對於個人而言,一個個鮮活的生命正在逝去,災難不是死了幾千個人,而是一個人的死亡發生了幾千次。幸運的是,中國第一時間發現並控制,寧肯以舉國之力來對抗疫情傳播。而不幸的是,對於其他沒有意識到嚴重性的國家,如日本、韓國等,沒有健全的醫療系統的國家,如越南、柬埔寨等,都是一場浩劫。

這場疫情過後,或許才會告訴西方列國社會主義的優越性吧。新型冠狀病毒疫情的肆虐令歐洲不堪重負,瑞典率先繳械投降,而英國則表示要通過讓60%民眾感染病毒的方式獲得所謂的全民免疫力。

有時候,奪人生命健康的病毒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自以為是的自欺欺人。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說新型冠狀病毒被打敗,那一定是類似於甘地那種“非暴力不合作運動”模式那樣,病毒被感化了,而後產生了無地自容的愧疚感。

雖然是名副其實的發達國家,但因為意大利政府在疫情前期的不以為然以及所謂民主和自由體制在組織動員和資源協調方面的巨大缺陷,導致意大利在2月21日“1號病人”橫空出世後,其疫情迅速急轉直下。

而更可怕的是,作為如假包換的歐盟成員國和名副其實的申根國家,意大利和其他歐洲國家的邊境在事實上是形同虛設的,也就是真正的有國無防。所以意大利的疫情也迅速地向德國、奧地利等國蔓延,歐洲各國在經歷了一個多月的作壁上觀甚至冷嘲熱諷後,開始在新型冠狀病毒疫情的衝擊下自顧不暇。

畢竟按照歐洲政客們的解釋,即便本次新型冠狀病毒疫情能夠得到有效遏制,作為一種全球性疾病,新型冠狀病毒極有可能在未來經常造訪甚至一年一度。在這樣的情況下,按照所謂的自然規律淘汰掉抵抗力差和沒有免疫力的人群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畢竟這裡是達爾文的故鄉,是自由和民主的天堂。

而今天全世界已經緊密連結,如果有地方的病毒沒有得到控制、消失,病毒還是會不斷擴散,哪怕已經得到控制的地方也會面臨捲土重來的危險。如果病毒不能消除,而疫苗也還沒研製出來,全人類還是要面臨全部被感染以產生抗體的窘境,否則沒有抗體的人群始終存在被感染的風險。全球性的人類災難,應該全人類一起攜手,共度難關。


經常用了


這種想法和英國的“群體免疫”有異曲同工之秘,在人類技術條件不足的時代的確是這個過程,但現代醫療技術條件下依然採取這種方式,則是對人最重要的生存權的漠視。

在人類醫療技術不足的時代,人類的確是靠著自己的免疫力硬抗,扛過去的繼續存活,後代也可能對相應的疾病有抗性,但是可能更多的人都會在疾病流行期間死亡或者致殘。歷史上最恐怖的流行病之一是歐洲的黑死病,造成歐洲人口在不到100年內銳減1/4到1/3,為了抵抗黑死病,那時候的歐洲人採取了一些極端的措施,比如砌牆將患病者困死在家裡,也促進了鳥嘴面具的發明,雖然並沒什麼作用。

在更為古老的時代,人類尚不知疾病為何物,基本上只能被動地接受病原的侵襲,基本上純靠免疫力抵抗,使得病原對人群進行基因選擇,適宜的繼續生存並且生出更多的天然抗病原的後代,這也促進了人類的進化。由於人類歷史上的探索遷徙歷史,人類遇見了很多病原,使得現代人類8%的基因都來自於逆轉錄病毒。

在蠻荒時代,靠免疫力抵抗疾病情有可原,但是在現代則行不通,雖然人類種群總體上人人平等,但是由於經濟技術條件的差異,並不是所有人都能享受一致的醫療條件,在這樣的情況下,誰該作為那個主動選擇“群體免疫”的人呢?又有誰可以決定別人哪個是該作為被“群體免疫”淘汰的對象?按照世界各地的主流價值觀,生命權是其他所有權利的基本,沒有了生命啥都得不到了。

而且現代的醫療條件可以使很多疾病轉換為慢性,像新冠本身並不算特別嚴重的疾病,死亡率說難聽話也還可以接受,但是其後續發展中有輕症轉重症,並且速度比較快,這就對一個國家或或者地區的ICU數量要求比較高,如果沒有足夠的呼吸機等設備,病人就相對容易輕轉重,因為本身這種疾病就對呼吸系統有損傷。

大自然並不會主動地選擇放棄哪些人,這種想法完全在於人類自己,大自然是無意識的,環境變化導致的新病原的出現完全是隨機的,而人類可以在疾病流行期間採取多樣的措施,但肯定會有某方面受到衝擊,而現代的醫療技術基本上不會改變人類的基因,那就對人類的進化影響有限,在這種情況下就看不同的國家或者地區怎麼衡量發展和人的性命孰重孰輕了,本可以積極應對的,但因為各地外部環境的差異導致採取的措施不同,國外某些地方成了嚴重的疫區,說難聽話,自己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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