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美的象周迅的女子,中東的痳辣燙在等你品嚐

小姨子遠嫁河南己經五年了。這五年時間裡,只回來過兩次,五年的時光都是在河南渡過的。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在河南人眼中是吉林人,在吉林人眼中她又是河南人,她曾笑著對我說,她自己都不知自己是哪裡人。在吉林的二十多年,有童年,有回憶,為了愛,定居在河南,那些經歷的歲月,也會變成回憶,也會成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看了她微信的朋友圈,她說中東的麻辣燙好吃。我回了她,中東的麻辣燙又有什麼好?她只回了兩個字:好吃。

我知道她是想家了,言談舉止中,總是不自覺的流露出對家鄉的脊戀。那淡淡的鄉愁最讓人魂牽夢縈,有時會讓人茶飯不思,再美的味道也變得寡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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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八月十五,夜晚漫步江堤,抬頭望那天邊滿月,想她此刻是否也在俏立那家小區花園內,望這月亮?她定是思念起家鄉的一草一木,思念起她的父母了。想她丈夫正在她身側,手指明月與她說話。那是在他故鄉,他不會有身在異鄉的感覺。她為了不破壞這景緻,也只能強做笑顏。

與她視頻時,她提到了末結婚時,與男朋友到我家做客時的情景。那是一段難忘的曰子,我與妻剛結婚二年,女兒還未出生。我們四個人常聚在一起,喝酒品茶,賞花觀月。

  • 我在郊外有一棟二層別墅,緊臨公路旁。春夏之交之際,景色怡人,美不勝收。一曰,正閒坐窗邊,無聊的看著路面上往來的車輛,忽的,一輛摩托車從北向南馳來,摩托車上是一男一女,車後牽著一條狗,脖頸套上拴著狗鏈,鏈的另一端牽在那女子手中。我喚妻過來

?,手指窗外道:“你妹妹來了。”妻子順我手指望去,對我道:“真是他們倆。”轉身奔下樓去。我忙下樓,將我家那條叫大壯的狗拴在北牆的石柱上,這狗叫聖板娜,體型碩大,眼珠通紅,性極兇殘,是我用來看家護院的。我如果幾天不回,它見了我,都不認識我,對我也咆哮,自然上去一頓暴打,這狗的品種就是這樣,怎麼打也不長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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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開院門,迎客入院。正在寒喧,她帶的那一條狗,忽的竄到離大壯約三尺遠的地方,前爪伏地,低聲咆叫。大壯拴在石柱上,也沒在意,還在歡聲笑語。沒想到這大壯力大無窮,忽的掙斷鐵鏈,欺到這條狗身邊,將它撲倒在地,咬向這條狗的喉嚨,當真快如閃電。我忙奔過去,摟住大壯脖頸,將它摔翻在地。那狗喉頭處流出了鮮血,起身繞到她男朋友身後。我見小姨子嚇得花容失色。過去看了一下狗的傷勢,雖然流血,沒生命危險,讓妻子找來雲南白藥,紗布,為狗包紮。

整治一桌豐盛的飯菜,把酒言歡。喝得高興,將珍藏了三年的法國紅酒取出,對她男的友說道:“海濤,嘗一下異國他鄉的紅酒,看味道如何?”斟了一杯遞到他面前,他伸手接了,淺嘗一口,道:“這酒味道太寡淡,看來也不是什麼東西都是國外的好。”小姨子端起那杯酒,一口飲幹,大叫不好喝,喝了一大杯可樂漱口。我笑道:“這酒得淺嘗慢品,你當它做啤酒了。”海濤道:“我是軍人,說話口直,姐夫別見怪,我還是飲白酒,你喝這紅酒吧。”我讓妻去拿瓶海之藍,小姨子起身道:“姐,我倆一會還得回去,別讓他喝了。”我接話道:“今晚在這住,樓上有房間,咱們一醉方休,媳婦快去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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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東天的月亮將圓未圓的掛在樹梢,銀光瀉了滿院,將飯桌放到院中,煮上一壺清茗,品茶賞月。小姨子低垂著頭,不知想些什麼,她人長的俊俏,酷似周迅,只不過一個名滿天下,一個卻是小家碧玉。若是比容顏,也是各有千秋了。我對海濤道:“你只顧飲酒,冷落了美人,看她生你氣呢?”小姨子抬頭道:“誰生他氣了,淨瞎說。”我對她道:“嫁妻隨雞,你倆結婚後,你要去河南的,到那時不想家嗎?”她嫣然一笑,道:“這又有什麼好,化工城,空氣汙染,冬天奇冷。”我說道:“南北飲食差異大,到那時,說不定你會饞煎粉,麻辣燙呢!”她道:“我去過河南,那的米皮比煎粉好吃百倍。就算想吃麻辣燙,那也裡有的。”我道:“不一樣的。”她道:“配方都一樣,味道又有何不同?”我說:“到那時你就會明白。”

回望海濤道:“你想家嗎?”海濤道:“我是軍人,保家衛國,國事為大,家事隨安。”我調侃她道:“你不想我嗎?”她詭笑道:“我不想你,我想我姐。”

妻開口道:“總有這樣的時候,擁有了不知道珍惜,失去了才知道它的好,比如你姐夫,久處繁華都市,厭倦了宣鬧,可是當真到了這清靜處,又耐不住寂寞。我時常問他,你想怎樣才好?”我知妻捨不得這個妹妹,吉林與河南,千里之遙,一南一北,遠隔千山萬水,怎能說回就回?放眼望去,見小姨子望向海濤的神情,知道她倆一定會雙宿雙飛的,倦鳥歸巢,這巢卻是在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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