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日方長,我默默地下定了決心,一定為鄰家嫂子負責到底

鄰家哥哥是一家公司的經理,前年娶了個漂亮的媳婦,我見了面都喊她嫂子。

來日方長,我默默地下定了決心,一定為鄰家嫂子負責到底

嫂子為人很熱情,當時是鄰家哥哥所在公司的一個高管,結婚後便辭職在家當了全職主婦,兩個人同出同進很恩愛的樣子,當時不知道羨慕死了多少人。

不過,兩個人結婚沒多久,鄰家哥哥就到國外深造去了,家裡只留下嫂子一個人。

去年夏天非常熱,我因為要參加高考必須努力讀書,因為成績不太好,需要補課。於是,也不知道媽媽怎麼弄得,後來嫂子就經常來我家給我補課。

補課期間,我最怕週末和假期,因為比學校還要累。整天補補補,早上補到晚上,英語、數學、寫作……一科科地補起來沒完。

來日方長,我默默地下定了決心,一定為鄰家嫂子負責到底

有個週日的中午,嫂子回家換衣服,就沒在我家吃飯。我吃完飯就躺在客廳的沙發睡覺了,因為太熱,加上嫂子又回家了,以為她一時半會回不來,我就只穿了一條小短褲。

那天睡得很舒服,只是沒有想到,我也就是睡了一半的時候,嫂子來了,無聲無息地進來了。原來是媽媽上班去了,怕我睡過了頭,讓嫂子早點過來的。為了進出的方便,我媽給了她我家的鑰匙。

嫂子看著我睡覺,什麼也沒有說,就放慢腳步靠近我,並靜靜地跟我一起躺在沙發上。因為客廳裡的沙發只有那張大的能躺著睡覺,其餘的小的只能蜷縮著才可以,肯定不舒服。

嫂子躺在我身後,左手從我身後搭到了我的肩上,手指一伸一縮的,顯然是在量我的肩寬。這時,我馬上就被驚醒了,睜開眼但沒敢往後看,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來日方長,我默默地下定了決心,一定為鄰家嫂子負責到底

憑感覺,我知道嫂子只穿了件薄薄的細肩帶連身裙,我很怕,就刻意不讓身體往後靠。

我那天下午不敢跟嫂子對眼,更別說跟嫂子交流什麼了。週一回到學校後也沒辦法集中心思上課,被老師教訓了好幾次,說我整天胡思亂想。

確實,我真是胡思亂想,我想不通嫂子為什麼要那麼做,也不敢找別人問,因為我知道這說出去可就把嫂子的聲譽給毀掉了,我也會變成人家的笑柄。

又一個週五的晚上,因為媽媽要上夜班,所以我考慮著為了讓嫂子方便,就拿著書跑到嫂子家裡,去的時候,拿了媽媽提前準備好的各種水果和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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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一直補到十一點,當我打算回家的時候,嫂子對我說:你媽值班要到早晨,你就別回去了。今晚上就在這睡覺,明天一早我們繼續。

我猶豫了一下,為了不讓嫂子多想,也就點頭答應了:嗯!

嫂子又說:天熱,嫂子房間的空調最好使,你就跟我一起睡吧!

我當時一陣的心驚肉跳,卻也想不出別的話來,就回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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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嫂子的房間好涼爽,一進去就有一種透心爽的感覺,一天的疲勞馬上就都沒了。靜靜地躺到床上,我就閉上眼睛裝睡,而嫂子也是一聲不響,只是跟我背對背地側睡。過了半小時,我也沒睡著,輕輕地翻了一下身,然後又輕輕地翻回去。結果,隨著我身體的翻動,嫂子被我弄醒了,也跟著翻了一下身子。

……

再後來,我晚上補課的時候都是在嫂子家,媽媽也沒有多問,可能認為嫂子到我們家不如在自己家裡方便。

直到有一天,我在嫂子的房間裡剛躺下,嫂子就把燈給關了,我像往常一樣翻了一個身,結果,黑暗中不小心碰到了嫂子的身子,並馬上感覺到嫂子顫抖了一下。

本來我不說話,裝睡的話,事情就那麼過去了。可是我太過於緊張了,竟然沒忍住情緒,對嫂子說了句:對不起啊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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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沒有想到的是,嫂子竟然很無所謂地溫聲說:怎麼了啊?寶貝!

我聽了很尷尬地說:沒,沒……

突然,嫂子打開燈,回過身子,跟我面對面地說:沒什麼啊?有什麼話就直說,別憋著了!

我回答:沒什麼的,我就是怕打擾嫂子睡覺了!

嫂子聽完就笑了,笑完了之後,瞥了我一眼。就那個眼神,讓我不禁冒了一下汗,立刻閃避嫂子的眼神。

嫂子說:嫂子有話問你!嫂子是不是不夠好?你為什麼這麼怕嫂子啊?

我立刻晃晃頭:不是,嫂子挺好的,我也沒怕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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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接著說:那你跟嫂子在一起為什麼這麼緊張啊?大氣都不敢喘。其實你不用這樣,嫂子是過來人,知道你們這個時候想法。有事就跟嫂子說,嫂子幫你解決,給你做個生活顧問。

我頓時有點凌亂的感覺,一直睜大著眼睛不知道怎麼回應。

嫂子真是眼尖,竟說:你怎麼冒汗了,很熱嗎?

說完,抬起手在我的額頭上摸了一把。

頓了一下,看我沒有說話,又繼續說:如果覺得熱,就先去洗個澡吧!洗個澡就涼爽了。

我巴不得地趕緊起身去了浴室。在洗澡期間,嫂子好幾次問我:洗完了嗎?覺得舒服些了嗎?

我總是吞吞吐吐地說:快了!

也就是那天晚上,我洗完澡之後,就更加睡不著了,就跟嫂子開始躺在床上聊天。通過聊天,我知道了嫂子的一些秘密。

原來嫂子在嫁給鄰家哥哥之前是離過婚的,只是鄰家哥哥開始不知道。也正因為這個原因,嫂子才對鄰家哥哥覺得有愧意,才對鄰家哥哥百般溫順,並辭職在家做了全職主婦。

可鄰家哥哥並不像婚前那麼相信她,對她更多的是誤會、猜忌、傷害,甚至差點分道揚鑣。

但最終沒有離婚成功,按嫂子的說法,她畢竟愛著鄰家哥哥,況且離過婚的痛苦已經讓她不敢再離婚了。所以,只要鄰家哥哥不強行離婚,就算態度再不好,也不會主動離婚。

但鄰家哥哥對她之前的婚姻,或者是對她之前的隱瞞始終難以釋懷。子說,兩個人雖然在公開場合有說有笑的,可獨處的時候,已經幾乎沒有什麼語言了。

我當時就生氣了,第一次不冷靜地對著嫂子道:你又不是沒能力養活自己,憑什麼要這樣委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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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說:我可能是自作自受吧!前夫明明是對我很好的,可我看到他(鄰家哥哥)的時候,就心動了,不但跟他隱瞞了婚姻,並且偷偷地離了婚。因為我是外地的,原來的婚姻,除了人事的幾個人,幾乎再沒有人知道。

頓了一下,我平息掉自己的怒氣,問嫂子:那你就這樣一直下去?

嫂子說:還能怎麼樣?總不能再離婚!

我說:嫂子,你這樣真的是虧了。

其實,那個時候,我已經知道嫂子最需要什麼。不管她怎麼糾結,總歸是個正常的女人,正常的年輕女人。

同時,我又感覺嫂子雖然做過高管,但沒什麼心眼,否則怎麼連自己的婚姻都能控制不了?或許是因為愛鄰家哥哥太深了,才迷失了自己。

最後,我對鄰家哥哥產生了一種複雜的情緒:被嫂子欺騙,很可憐;可對嫂子這樣冷漠,又是自私和狹隘,根本不懂得愛。

當我氣呼呼地喘著粗氣躺在床上時,嫂子才無奈地苦笑一下,以幽怨的眼神看著我:你是不是也覺得嫂子是個壞女人?

我沒有回應,猶豫了很久,問:你真不後悔嗎?

嫂子靜靜地看著我:後悔不後悔已經無所謂了,好在你今天讓我把這些話說出來,輕鬆多了。

我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長痛不如短痛,跟他分開吧!

嫂子定定地看著我,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分開了,我還有人要嗎?

說完,忽然眼圈微紅,轉頭看了一眼門口。

我頓時尷尬的不知道怎麼回答了。我沉思片刻,忽然把嫂子緊緊摟住:嫂子,你會好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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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誠惶誠恐地推了我幾下,然後就任憑我抱著自言自語:要是像你這樣有度量,該多好。

說完,深吸一口氣,一本正經地看著我,眼神裡全是凝重:你會支持我嗎?

我點點頭,一夜無眠,一直聊到天亮。

第二天上午,媽媽說先不補課了!因為嫂子生病了,發燒了。

我到嫂子家裡伺候嫂子吃完藥,看著她沉沉睡去。愛憐地親吻了一下嫂子那清秀的臉龐,然後坐在她的床邊自己複習。

晚上的時候,嫂子的燒退了很多,也能吃東西了。她吃了點稀粥後,像個孩子一樣主動地依偎到我的懷裡,看起來是那麼純潔、那麼可愛。

我知道她作為一個正常又被冷落的女人,現在最需要的是一個男人的真心。

再後來,我上大學離家的前夜,我到嫂子家裡跟她做最後的告別和表示一直以來的謝意。她先是靜靜地聽我說話,後來默默地從枕頭下拿出一個綠色的小本遞到我眼前,並朝我努努嘴。

我猶豫了一下,接過了那個綠色的小本。看完綠色的小本,我面無表情地看向嫂子:嫂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嫂子拉著我手,直直地看著我:你一定要記住你說的話,好不好?

我看著嫂子,眼淚流了下來:嫂子,你這麼年輕,漂亮,一定會有好的生活的。

我說到最後,嫂子的眼神忽然變得憂鬱起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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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頓時面紅耳赤了,勉強笑了笑,猶豫了很久,很果斷地說:過去的事情讓它過去吧。我一定會對你負責到底的,永遠。

那一刻,我突然覺得自己很偉大,我不是在偷別人的老婆,我實在救人,解救一個可憐的人。

那天晚上,我們在床上緊緊摟在一起,傾訴自己的心聲,規劃共同的未來。至於鄰家哥哥,只能對不起了,他要毀掉嫂子的一生,我偏偏不讓他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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