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到底有多接近道呢?

諸葛亮“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到底有多接近道呢?

下面我們開始學習“定而後能靜,靜而後能安”這兩句話中的“靜”和“安”。

如果只從人們的心理意識來講,一個人如果把心定下來時,就有一種較為寧靜的享受。尤其現代人的生活,每天生活在極度的緊張忙碌之中,只要能夠得到片刻的安寧,就會覺得是很大的享受。那麼,是不是詩人,文人,藝術家就是比較寧靜的,其實不是,他們的思想意識和情緒變化,也非常忙碌,並無片刻的寧靜。只是不太注重外物的環境,而外在行為的定境之中,有時,忽然感到一個特別的知覺或感覺,就是我們所說的靈感。其實,還是沒跳出意識的範圍,並非是大學中的靜。

那麼諸葛亮的千古名句“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中的寧靜是不是就是《大學》中的靜呢?其實也不是,只是接近

我們常說的靜是物理現象的靜,並不是真正的靜,它只是相對的靜。比如我們生活在地球上,感覺不到地球地球運動一樣。都是物理相對的靜。說了這麼多到底有沒有真正的靜呢?真的有,它是形而上道的靜,尤其在注重“內明”之學,作心理修養方面,更容易體會到靜態。其實在心性修養上“靜”和“定”,“止”的境界在程度上是深淺的差別。

我們心理意識的思潮連帶情緒的波動很難制止,用治水的方法來類比一下,治水我們知道一般有兩種方法:先是堵防,堵防不行就用疏導。《大學》所說的治心的方法就是先”知止“,止的方法就和治水一樣,先用智知來制心一處,然後分散流量,加以疏導,將心境引入渠道以後,歸到一平靜的湖泊時,漸漸變成止水澄波。就是達到了“知止而後有定“的境界了。但必須要知道,這樣的定境,只是”內明“自修治心的一種現象,還沒有到靜的最高境界。靜到了與外界隔絕,只有一個心境的靜境存在,這只是靜的一種過程。由靜境再深入,就可以達到沒有內境外在的不同,到這裡就很難再說的清楚了,就是意識通達虛空,猶如夢中事。這個修佛的比較容易參悟,很難用語言講清楚,因為是意識的遞進過程和結果。

再來說"靜而後能安”,我們平時人類社會活動中,當亂哄哄的時候,只要安定下來,才有寧靜的現象,所有我們常說“安靜”這個詞語,先安後靜。但《大學》裡為什麼說“靜而後能安”它是由講究心性修養的“內明”的實踐經驗以及“外用”在人群社會的歷史經驗得來的總結,它是承前啟後的一個整體,不是單一的一個意思。由靜才能安,心亂則身不安,民亂則國不安,這是很平凡的現實

諸葛亮“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到底有多接近道呢?

接著“靜而後能安”就是“安而後能慮,慮而後能得”可以說由“知止”開始,一直到“定,靜,安”的程序,是”內明“學養“定”學的功夫層次。所謂“靜,安”是“定”學效果境界的擴充,至於“慮”和“得”那便是慧觀智成的成果。

《大學》用”慮“字代表“精思”的意思。這是古代的意思,隨著時文化的變遷,我們現在必須注意“因明”的思變,所以有把平常通用語言的”思“和”想“混合互用的習慣,必須分開說明。”想“字是屬於在心理上的粗淺現象,叫它為”妄想“,因為這種現象跳躍不定,莫名其妙的一會兒自來,一會兒又轉過去了,是虛妄不實在的,所以是”妄想“,至於“思”字,它跟”妄想“不同,它是細緻的,寧靜的,並不像“妄想”一樣有擾亂自心的作用。比如,我們讀過的書,忽然忘記了,便要拼命去追憶,這便是想的作用。如果記得非常清晰的事情,根本不用費心的去想,自然而然,輕輕鬆鬆就知道了,這便是“思”的作用。這就是“慮”及“思”,“想”的意義。

有了前面所說的瞭解就可明白“慮而後能得”的內涵了,那麼最後“得”了個什麼呢?因為經過“知,止,定,靜,安”的治心修養以後,思慮的慧力開發了,就可得入“明明德”而見道的真正成果。

因此,下文便有“物有始末,事有始終。知所先後,則近道矣”的結語。也就是說任何一個東西都有一個根本的基因,也有一個頂點和末端。任何一件事情,總有最開始的動因,然後才有最後成就的終結。如果一個人能夠清楚地知道哪個應該是先要做的,才能得到最好的成果,那麼他就可以接近入道之門了

諸葛亮“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到底有多接近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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