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湖畔的花早就已經開了吧。
那年我們窮的臥鋪都買不起,連坐票也只買到一張,還是歡呼雀躍的從最北方啟程,去了那個道聽途說來的最美麗的地方。那裡的確很美,相比之下我們的小鎮實在要荒涼太多。然而我最後記住的,不是那些驕陽下的美麗花朵,也不是那個雨中讓人流連忘返的小巷,而是你把唯一的位置全程讓給我坐,還在我睡著之後蹲在旁邊把我的腳放在你的腿上,讓我能夠舒服的伸展。
黃鶴樓的樓頂也已經站滿了人吧。
你到我讀書的城市看我,我帶你去看那個舉世聞名的樓閣。那裡剛好挨著長江大橋,那座橋也一樣聞名於世,特別長,但我們沒有坐車,沒有坐船,就那樣一路晃盪過去。後來我幾乎想不起來任何有關遊覽的細節,只有我們牽起的手一蕩一蕩的在我的腦海裡盪漾。
誓言太多
說出口的時候視之如命,再也沒有什麼能夠與之相比。
痛苦也多
一年又一年在愛恨裡抗衡,誰都不想輸也不想贏,直到終於能把離別歸於平常。
那種平常
就像輪胎滾過土路、漫天的塵埃席捲而起後又終於落定,就像英雄垂暮又死去,見過的人都記得,卻再無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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