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姑娘被拋棄之後,老媽安排她相親,遭到同事的鄙視

小說:姑娘被拋棄之後,老媽安排她相親,遭到同事的鄙視

神經內科科室早會。

孟薌和梅蘭竹昨晚夜班,此時已經是哈欠連天。

孟薌:“阿菊,我跟你回你宿舍睡會兒覺,然後你再陪我去買衣服,再然後和我一起去相親。”

梅蘭竹打著哈欠點著頭,突然想起什麼東西有點不對勁,什麼?相親?全身的能量齊聚大腦中樞,通過嘴巴發出的大聲表達出來:“什麼?你要去相親?”這聲音很顯然是在會議室中的低音群脫穎而出的,大家夥兒齊刷刷地閉上了自己的雙唇,接下來就是一片笑聲,至於是哪種類型的笑,不得而知。

吳悠悠的音色是很有特點的,尖而細,在兩聲冷笑之後,說話了:“相親太土了,只有那些沒人要的才會用這種令人作嘔的辦法。”

孟薌拉住了正要和吳悠悠理論的梅蘭竹,“算了,別理她,誰叫你像打雞血了一樣這麼大聲的,反正我的臉已經被你丟乾淨了。”

梅蘭竹面帶愧色,“鬼知道你這麼想的開,居然想到去相親?!”

孟薌:“還不是我們家那位大媽逼我,你以為我會犯賤到去相親啊!別說了,老屁精來了。”看到李虹護士長來了,孟薌朝梅蘭竹使了個眼色。

和李虹一起進來的還有一位帶著眼鏡的男醫生,面生。看著白白淨淨,溫文爾雅,傳說中的奶油小生應該就是這樣的。梅蘭竹饒有興趣,這類型的男人是她喜歡的菜,孟薌看到她的花痴樣,偷偷地捏了一下她的胳膊,梅蘭竹和孟薌相視一笑,這笑有點淫蕩……

李虹給大家介紹:“這位是柳飛揚柳醫生,優秀的碩士研究生,剛分配到我們科室,希望你們以後能和柳醫生相處愉快!”

這位柳醫生給大家鞠了一個躬,滿臉微笑:“大家好!我是柳飛揚,請大家以後多多關照!”

掌聲響起來……

李虹示意大家安靜:“好了,今天早會主要就是給大家介紹一下柳醫生,現在該下班的下班,該隨醫生查房的去查房。散會!”

大家夥兒離場,孟薌和梅蘭竹剛要走出門,被李虹叫住:“你們倆下班了這也沒事,就陪柳醫生熟悉一下科室吧。”說完,對柳醫生說“今天就她們先陪你熟悉一下環境,有什麼不懂的就問她們。”

柳飛揚點點頭:“好的!謝謝護士長!”

安排完,李虹離開,留下三人。這正好隨了梅蘭竹的心意,為了給阿菊創造機會,孟薌準備先去阿菊宿舍睡覺。

孟薌先向柳飛揚介紹了自己和梅蘭竹,然後說道:“柳醫生,我有點急事就先走了,就讓阿菊陪你熟悉熟悉吧。”

柳飛揚聽孟薌叫梅蘭竹阿菊,有點疑惑:“她不是叫梅蘭竹的嘛,怎麼又叫阿菊了?”

孟薌笑了笑:“梅蘭竹菊嘛,她這梅蘭竹就差菊了,我們好歹給她湊齊得了嘛,呵呵……”

柳飛揚也笑了:“真有意思,那我以後能不能也叫阿菊?”

孟薌看了看梅蘭竹,笑了,說:“應該是完全沒問題的!”

柳飛揚轉頭溫柔地看著梅蘭竹,問道:“美女,我能叫你阿菊嗎?”

梅蘭竹有點不好意思,還是大方答應:“當然可以。”

柳飛揚:“謝謝你的准許!”

孟薌走了,梅蘭竹帶著柳飛揚在科室到處參觀,過程中,兩人有說有笑,很是愉快,走著走著就到了呂仁姑父所住的病房。

在門外,梅蘭竹告訴柳飛揚:“這個房間是vip病房,住的是原市裡的公安局副局長,近段時間老局長血壓有點高,便住進來了。”

說著,推開了房門,呂仁正坐在沙發上削蘋果,張偉平副局長躺在床上,看樣子睡著了。呂仁看到自己的女神來了甚是欣喜,也顧不上削蘋果了,把蘋果和水果刀隨便往桌上一放。

呂仁:“阿菊,你怎麼就來了呢?我剛去找你,你們還在開早會呢。”

說著,呂仁發現了梅蘭竹身邊的柳飛揚,他粗略將這個男人打量了一下,白了柳飛揚一眼,然後扭捏著走到梅蘭竹旁邊,用力將柳飛揚從梅蘭竹身邊懟開,一副傲慢的樣子:“這小白臉兒是誰啊?”

梅蘭竹本來就不待見這娘娘腔,這又對自己心儀的男人不客氣了,心裡怒火立馬燃燒:“你說什麼吶?這是我們科室新來的柳醫生,人家叫柳飛揚,什麼小白臉兒?”

柳飛揚見眼前這位性別特徵不算特別明顯的人士,臉上始終保持著微笑,看不出絲毫的不悅。他內心知道,既然這個病房住的是副局長,那麼眼前這個侮辱自己的讓肯定和局長大人有不一般的關係,而自己剛入院,也完全沒必要與他發生什麼不愉快。

呂仁:“就是小白臉就是小白臉,阿菊,你少和這種沒有陽剛之氣的小白臉混在一起。我會不開心的!”說著,不顧及旁邊有人,抱著梅蘭竹的胳膊邊搖邊說。

張偉平副局長聽到他們的聲音,翻了個身,這個翻身阻止了梅蘭竹和呂仁的對話。梅蘭竹瞪著眼睛甩開呂仁的手,用手指了指他,又給柳飛揚使了個眼色,一起走出病房。不顧呂仁壓低了聲音的呼喚。

走出病房,梅蘭竹對柳飛揚說:“柳醫生,這科室的基本情況你應該也瞭解地差不多了,等會兒我還要陪孟薌出去相親,這就不陪你了,你可以去醫生辦公室,和同事們再熟悉一下。”

柳飛揚:“相親?呵呵,這是個高效率的辦法。那就預祝你們相親順利啊!”

說完,兩人都笑了。呂仁在門後偷聽,也沒聽得很清楚,但是相親倆字倒是聽得很清晰。他以為是梅蘭竹要去相親,記得跺跺腳,捶了自己胸口兩拳,滿臉的哀傷,把頭撞到門上:“阿菊,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不行,我要去拆穿那男人的真面目,除了我,沒人對阿菊是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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