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美女寡婦裹浴巾摔倒扭傷腳,她拿藥求助:你能幫忙揉揉嗎?

第二天一早,周文波七點準時起來,看到張筎雨的房門開著,裡面沒有人。

找遍了整個院子也不見蹤影,卻看見桌子上已經準備好了早餐,一碗白粥,一碟鹹菜,還有兩個窩窩頭,是他一個人的分量。

他還不是很瞭解張筎雨,尋思著她或許是到地裡幹農活了,想著晚上找個時間跟她好好說說話,吃過早餐就到工地裡去了。

午餐和晚餐都是在工地上一起吃的。

工程剛剛開始,城裡來的工人不多,所以要在村裡找人,免不得要忙上一段時間,這陣子周文波回來都已經十點多了,張筎雨給他準備好熱水,早就睡下了。

一切都安排妥當之後,就沒那麼忙了。

每天都儘可能地早些回去,但是不管他回來得多早,都沒有見到張筎雨的面。

早上也是,不管他起得多早,都只有桌上的早餐在等著他。

周文波心裡算是明白了,張筎雨這是在躲著自己呢,於是一天下午,他處理完工地上的事情後就悄悄趕了回去。

“你……你怎麼這個時候就回來了?”

張筎雨正在院子裡編筐子,她家的地,早在前幾年她爹病重的時候早就賤賣了,她平時就在院子裡種些瓜果蔬菜,養了幾隻雞,留下自己吃的,其餘的和編好的筐子都拿到鎮上去賣再去買些米糧,勉勉強強能過活,有時還能存下幾個錢。

周文波看著張筎雨一臉驚訝的樣子,心想果然是在躲自己,說道:“我不這個時候回來,怎麼能見到你呢?”

“額……”

張筎雨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手上編筐的動作也停滯了。

周文波拿了個小椅子在張筎雨身邊坐下,問道:“你這些日子躲著我幹啥?”

“沒……沒有啊……”

張筎雨支支吾吾地否認到,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還沒有啊,我住進來都一週了,就沒見過你的面,要不是我今天提前回來,是不是回去之前都見不到你。”

周文波看著面前女人窘迫的樣子,只覺得好笑,他這些年一直在工地上風吹雨打,是黑黑壯壯了點,有那麼可怕嗎?

“周先生,你還是離我遠一點吧……”

張筎雨低頭悄悄抬眼打量著眼前的男人,個子高大,皮膚黝黑,長相剛毅,和村裡的男人們都不一樣,讓人感覺很踏實,只是自己是個剋夫的女人,離自己太近可不是什麼好事。

“你是要說自己剋夫?”周文波有些無奈地笑道,果然連她自己都這麼想,封建迷信害死人啊。

張筎雨聽他這麼直白地說出來,愣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你是看我一個女人可憐,才來我家裡住,你是好人,我不想克到你。”

“現在都是二十一世紀了,就為了一句剋夫,你就要這麼憋屈地活著嗎?”

周文波看著張筎雨因為幹活和編筐已經變得有些粗糙的手,覺得很心疼,他希望以後能照顧這個女人。

“這……”張筎雨以前也是不信什麼剋夫的說法的,只是村子裡的每個人都這麼說,她也漸漸地覺得自己就是個剋夫的女人,現在被周文波這麼一說,不禁想起這幾年,因為剋夫,自己過得有多艱難,不禁皺眉。

周文波見張筎雨猶豫了,立馬說道“以後你不要躲著我就好,什麼剋夫不克夫,我是不在意的,一天辛苦回來,希望能有人跟我說說話。”

希望你能給我一個靠近你的機會,這句話他沒敢說,怕嚇到她……

“好……”張筎雨只能答應。

周文波都這麼說了,只是說說話,自己再拒絕,倒像是自己想和他發生些什麼了。

第二天早上,周文波起床的時候,果然看見了張筎雨坐在桌子前正在等著自己吃早餐,看到自己出來,怯怯地說道:“周先生,吃早餐。”

周文波高興地在桌前坐下:“你也吃,你也吃,對了,你還是叫我文波吧,叫周先生怪彆扭的。”

叫他文波?張筎雨五官都皺在一起,臉忽然紅了,小聲地:“文…文波……”

“誒。”周文波高興地應道,自己的名字被她叫出來,都變得更好聽了。

接下來的日子,張筎雨不躲著周文波了,他每天都儘量早早地回來和她一起吃晚飯。

周文波漸漸大膽起來,有意無意地觸碰張筎雨的手,張筎雨總是羞紅了臉蛋,快速收回手,周文波也不會有更過分的動作了,兩人的關係漸漸熟絡起來。

周文波每日去工地上幹活,張筎雨就早起做早飯,中午和晚上就早早準備好飯菜等周文波回來,日子過得其樂融融,就像一對剛結婚的小夫妻。

這樣的日子才持續了沒幾天,就惹來了村裡人的閒話。

在周文波回來的路上,閒著沒事的村民就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故意用周文波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快看,就是他,和那個剋夫的張寡婦住在一起了,兩人還跟夫妻似的。”

“嘖嘖嘖,可不是嘛,一天到晚沒羞沒躁的,也不怕被剋死。”另一個立馬接話道。

周文波立馬回頭瞪了那群人一眼,那邊立馬就安靜了,等周文波一走遠又立馬說得更離譜,什麼周文波被張筎雨勾引,早就爬上了他的床,兩個人沒羞沒躁,真是不要臉。

周文波也懶得管,本來自己住進張筎雨家裡,就惹來了村民的不滿,私底下肯定沒少扯他的閒事,他和張筎雨男未婚女未嫁,被他們說幾句也不會少塊肉。

張筎雨就算是不經常出門,也聽到了村裡的風言風語,她心裡很不是滋味,但是這些年來,關於她的閒話就沒斷過,比這更難聽的她也沒少聽說,在那些碎嘴女人的口中,自己大概已經睡遍了村裡所有的男人,所以也只是苦澀地笑笑,不去理會。

周文波和張筎雨都希望對方不要在意才好,見對方都沒提起這件事,就安安心心地繼續過日子。

這天,工地上的一臺機器出了點問題,周文波和維修人員一直待到了天黑才回家,村裡停電了,一片漆黑,村裡電壓不穩,停電是時常有的,所以家家戶戶都備了手電筒和蠟燭。

周文波回到家裡,見裡面沒有動靜,張筎雨應該已經睡了,輕手輕腳地找到了手電筒,隨便收拾了一下準備睡了,生怕弄出動靜吵到張筎雨。

“嘭!”一聲巨響從張筎雨的房間裡傳來,周文波聞聲立馬跑到張筎雨的房門口,猶豫了一會還是進了房間,看到張筎雨正從地上爬起來,立馬慌張地問道:“筎雨,你怎麼了,沒事吧。”

“我…我沒事,就是太黑了,不小心從床上摔下來,踢到了椅子,沒什麼事,你快去睡吧。”張筎雨小聲解釋道,卻完全沒有提自己裹浴巾摔傷了腳,現在正生生的疼,不想周文波擔心,卻忍不住發出了‘嘶嘶’的聲音。

“還說沒事,腳都扭傷了。”周文波立馬上前看到張筎雨的腳腕都腫了,不由地心疼,有些責怪地說道。

“不是什麼大事,我躺下歇著就好了。”張筎雨掙扎地想要躺回床上,周文波每日在工地上幹活本來就累,現在天已經黑了,又停電,她不想再麻煩他了。

“不行,必須到診所看看。”周文波也沒多想,一股腦地將張筎雨橫抱起來。

張筎雨不知從哪裡摸出了一瓶藥,“哎呀,能幫忙上藥揉揉嗎?這麼晚了,別去了......”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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