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人在做,天在看。
說實話,也不過是好人們自我安慰的一句話而已。
真要如此,那不是所有的壞人做了壞事。
老天爺都看在眼裡。
會降下懲罰嗎?
只能說,儘量做個好人。
起碼能心安理得。
對嗎?
像刀疤這種冷血的人,他根本就不會懂。
聽到我這句話,刀疤不以為然。
還冷笑了起來。
跟著刀疤一起的幾個男人也跟著大笑。
把我當成一個笑話。
我指了指其中一個被我打過的男人。
“你們繼續,我會有辦法收拾你們。”
說完,我便大步朝著我的攤位走去。
“兄弟們,聽到沒有,這TM鄉下來的腦癱兒,還想收拾我們?”
刀疤在我身後大聲喊道。
緊接著就是刀疤一群人極其難聽的諷刺。
我聽在耳朵裡,也記在了心裡。
等我找到證據,我一定會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
我現在還是戴罪之身,自然沒辦法開門做生意。
我回市場,無非就是想要周康。
他既然知道刀疤在做野味的生意。
那也應該有點證據。
就看他願不願意幫我了。
通過這幾天的接觸。
我發現周康這人,膽子很小。
小心眼也特別多。
下意識我也套出了周康的一些話。
之前他也被刀疤欺負過。
只不過沒有人幫他,就一直默默忍受著。
我能理解他的感受。
其實大多數普通人都有這樣的委屈。
就像是小個子被大個子欺負。
小個子會選擇忍受。
一般人被很有錢有勢的人欺負了。
也會選擇忍受。
在忍受的背後,就是委屈與滔天的恨意。
壓在心裡越久,越難受。
我徑直走到周康攤位前,他正靠在椅子上打瞌睡。
我故意咳嗽了一聲。
周康差點從椅子上滾了下來。
他以為是客人來買魚。
結果看到是我,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哎!怎麼是你啊。”
“怎麼兄弟,看著我嘆啥氣啊。”我笑著問道。
周康踮起腳,看了一眼市場門口,也就是刀疤那邊的位置。
我們這邊距離刀疤的位置,可得好幾百米呢。
刀疤根本就看不到。
由此就可以看出來,周康特別怕刀疤。
“我說秦陽,你膽子還真夠大的,還敢來海鮮市場?”周康皺著眉頭。
“我又沒做什麼,幹嘛不敢來?誰還把我吃了不成。”
“你……你啊你。讓我怎麼說你的好。”
看著周康的表情,我忽然覺得,是不是周康知道些什麼?
早上我被抓的事情,雖然被傳開了。
但是很多人肯定不知道我為什麼被抓。
周康的話讓我產生了懷疑。
“周康兄弟,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我表情瞬間就嚴肅了起來。
周康看著我的樣子,身體竟然哆嗦了一下。
我更加堅定,他一定知道什麼。
“我……我可什麼都不知道。”
我一下子跳過水池,來到周康身邊。
我拍著周康的肩膀,套起了近乎。
“咱倆可以說都是漁村來的,你眼睜睜看著我被人冤枉,受委屈嗎?”
周康表情變得複雜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周康才咬著牙說道。
“兄弟,不是我不幫你,我要是幫你了,我這生意就沒辦法做了呀。”
周康摸出一根菸,自己點上,然後蹲在地上,一臉痛苦。
“我都快三十了,連個婆娘都沒有,父母也不在了,就剩下一個爺爺躺在床上,靠我養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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