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秀華為何要色解唐詩?讓自己站在刀刃上?

上善若水34098


從本人道德出發,不想刺激餘秀華本人,當然做為時常瀏覽一下網文,偶然寫一些不成樣子的不成熟小篇俗文,也劣知餘本人一斑之側,基本不貶不敬

於本人詩文,見到過展示的,也從無過目足十行,其狂,總覺得是為蓋其缺,但不雅則顯憤世博眼球,又能怎樣呢?從來沒有因狂妄被敬稱為絕世章的,李白的狂也只是唐詩中某分子幾點點,何況餘乎,雁影萍蹤而爾,終也不能及張海迪之若干分之幾吧

餘之舉,本不應占時間說道,這個年頭,搞一股流量就可賺到盆滿碗盈,華衣細食,做名人狀,睨視眼內所及之眾生,是很呵呵的心態

實際說,人的價值是社會需要程度才能體現,不因口吐白沫驚天動地,把自己擠到光束裡只能讓別人通透精光的看個明白,高大就高大,斑斕自斑斕,鱗峋如鱷還是潛於泥池吧,好偽裝也能有肉吃,風景永遠是花紅柳翠,李白挑豔的,牽強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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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秀華這個名字是我近兩個月才聽說的,隨之我看過她幾首詩。印象就是身患疾病、長期掙扎、婚姻羈絆、愛情空乏,以詩取樂。作的詩直白、敢言、吶喊、痛苦、渴望、夢幻。色解唐詩,應該是發生在沒出名前隨意寫著玩的。而出名之後,才引起大家的關注和刨根。對此,我想她本人現在應該是後悔莫及的,大有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之憾。同時也給眾人敲響了警鐘,平時就要注重言行舉止、引以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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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週前,詩人餘秀華在自己公眾號上發表了一篇題為《【秀華讀唐詩】白日依山盡,你就白白地日啊》的文章。她遵循自己直白、大膽的語言風格,色解《登鸛雀樓》,把這首唐詩大大調侃了一番,導致粉絲強烈不滿。一場粗魯的對罵在《【秀華讀唐詩】白日依山盡,你就白白地日啊》這篇文章發佈後,評論區立即變成了對罵的戰場。有粉絲評論她是個淫棍,對不起自己的小學文化,不應該褻瀆經典,她則回懟“我還日了李白呢,咋了?”有人鄙視她的出身,“村婦,得意忘形,把別人的憐憫當崇拜”,這話似踩到她痛腳,她立刻回罵,連別人的“祖宗八代”都不放過。還有粉絲出汙言穢語調戲她,她則回覆別人“好兒子”。

可能有太多辱罵指責的留言讓她耿耿於懷,以至於過了兩天後,她又發佈了一篇文章,內容是自己寫的小詩《八月的火車》,但文章標題則取為《前天在公號罵我的人,我問候你們祖宗十八代》。

在這篇文章的留言下,粉絲們直接忽略了這首小詩,繼續就她“潑婦”般的罵人方式和那篇色解唐詩展開討論。有人批評,這不是一個詩人該說的話,她則回懟:“詩人應該說:汝父安好,可日否?”有人斥責她對唐詩的解讀不堪入目,會帶壞學生,她回覆:“我就想把他們帶壞呢。”有人認為她太膨脹了,接受不了任何批評的聲音,並提出一些改正意見,她就說:“我怎麼可能按照你的想法做呢。”

8月27日,餘秀華終於在公號上發表了一篇《道歉信》。儘管那篇色解唐詩已被她刪除,但她依然堅持自己並非侮辱唐詩,只想玩耍一下而已,何況唐詩是死的,人是活的,怎麼解讀都不會形成侮辱。同時,她還向那些被她罵過的人道歉,認為“你們不應該罵我,應該來打我,為民除害”。

總之,明眼人都能看出,這篇名為“道歉信”的文章,並非有真正與讀者和解的意圖,留言區的部分讓她看不順眼的留言,也立刻被毫不客氣地回懟。作為一個詩人、一個玩公眾號、微博等社交媒體賬號的公眾人物,她並不認為自己有必要與讀者粉絲建立友好關係,或者對他們的批評建議虛心接受,就如同她對某位粉絲留言的回覆一樣,“你買了我的書就要我負責嗎”。

在這場與粉絲的口水戰裡,我們看到了一個傲慢、敏感、脆弱的餘秀華。如果說粗鄙的、牙尖嘴利的、如鬥雞般毫不示弱的狀態是她全副武裝的外表,或許,一個凌晨3點發布的微博能讓我們窺探一下她的內心世界:

“搜索裡,還有很多人喜歡我的詩歌。我實在羞愧。此生,恐做不好一個公眾人物甚至一個人。太情緒化太自卑也太傲慢,我調和不了這些東西。謝謝你們喜歡我的詩歌,也請允許我做個糟糕的人。這段時間我失去了生命裡很要緊的一個人,崩潰之餘,什麼都做不好。”

餘秀華其人

1976年,餘秀華出生於湖北鍾祥市石牌鎮橫店村。因出生時倒產、缺氧而造成腦癱,使其行動不便。

高中畢業後,餘秀華賦閒在家。

1995年,19歲的餘秀華“在非自由戀愛下結婚”。

1998年,餘秀華寫下了她的第一首詩《印痕》。

2009年,餘秀華正式開始寫詩,主題多關於她的愛情、親情、生活感悟,以及她的殘疾和無法擺脫的封閉村子。《詩刊》編輯劉年在她的博客上發現了她的詩,驚豔於詩中深刻的生命體驗、痛感,於2014年第九期刊發了她的詩,之後《詩刊》微信號又從中選發了幾首。藉由互聯網恐怖的傳播力量,她的詩歌以及她苦難的身世引起了越來越多人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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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秀華色解唐詩的事情其實很多人都幹過,比如我也調侃過“停車坐愛楓林晚”;“野渡無人舟自橫”;“滿園春色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等等。

但是我的調侃僅限於兄弟之間的喝酒助興閒談,從來都羞於將色解的具體內容公佈於公眾平臺,更不會解讀的那麼直露而低俗。我們是遐想詩意所能夠折射的生動色解意涵,描述出那些美好的想象空間,作為一種富有幽默感的風流,而不是直露出來的飢渴與下流。

比如餘秀華色解“白日依山盡”這句意境美好的詩句,讓我來解僅僅會變更兩個字變成“白日衣衫盡”,其餘不會再多說一個字,讓聽眾自己去遐想、去領會,這也算是詩的境界吧。

但是餘秀華就強調了兩個字“白日”,還生怕別人看不懂,或者煽動不起“大種馬”們的躁動,故意在公眾平臺上放聲大吼“白白的日嗎”?這不是文人之風騷,而是文痞之粗俗。

其實第一次讀她的《穿過大半個中國去睡你》時,印象還是挺不錯的。覺得這是詩人的表現手法,通過這種內心的暴露與剖析,看似直白的表達著靈魂深處的吶喊。

我甚至誤以為這人應該跟李銀河是一個路數的。在看到她進入公眾平臺,正式開始赤裸狂奔的時候,展示出了她的粗暴、狂野和飢渴。我才發現,她永遠都不是李銀河。

雖然李銀河致力於研究性學,隱隱有一種失去王小波的寂寞與空虛,但是人家的人文底蘊在那裡擺著,其雖然尖刻的解讀人性、袒露內心、展示慾望,但是總有一種深刻的人性本善、真美的光環在纏繞。

究其色解唐詩的原因,竊以為如下:

她原本很不幸,不幸的是她出生時因為倒產、缺氧而腦癱。但是她又很幸運,因為先天性的缺陷導致她自卑而又孤獨,只好與文字成為朋友,用文字訴說自己的快樂、慾望、寂寞與哀愁。最後終於因為喜歡寫詩而成為草根詩人大紅大紫。

這樣的人生具有坐過山車一樣的驚奇與驚喜,但是並沒有環境與人幫她沉澱,所以顯得總有些浮躁而德不配位。前半生的她,沮喪而卑微,人生太多不如意,不知道她會不會也學人憐惜自己紅顏多薄命。

紅起來的她覺得自己是在起點那麼低的情況下,依靠了自己的努力,成為高尚行業(寫詩)的翹楚,難免有些顧影自憐,孤芳自賞。因此,昔日的自卑突然在氣衝霄漢後變成了自傲,就成了後來這個樣子。

由於寫詩紅了,滾滾而來的讚譽與成就和她普通的形象、孤寂的內心和強烈的慾望形成了反差,滋生出了靈魂深處的躁動。關鍵是,她儼然以為自己已經是權威了,總想釋放內心的慾望與狂野,以致於不顧一切的要嚎兩嗓子,引起大家的注意。如果因此可以招蜂引蝶,引來同樣寂寞而充滿慾望的“大種馬”們的趨之若鶩,“以文會友”,那自然是陰陽和合、性命雙修的極好的事情。

她沒有想到,權威也只能在認可自己的那一群人裡是權威,而且大多數世人還是分得清什麼是高雅、什麼是低俗的,不會盲目的、無條件的附和、追隨。於是她感到失落而又憤怒,所以對不同意見歇斯底里,不惜捲起褲管叉腰罵街,其語言與形象也就還原成了那個缺乏涵養的村婦,或許,那才一直是她的本真,只是一段時間被詩意裝扮了而已。

其實上蒼原本給了她不健全的生理結構,再賦予她對文字的深刻理解,就是讓她在孤獨中去創造奇蹟。誰知她辜負了上蒼的美意,一旦有所成就,就立即墮入花紅柳綠,去過度消費自己的芳菲。這個時候,她生命的不幸,才剛剛開始。


謝金澎


餘秀華為什麼色解唐詩?江郎才盡或者怕被喧囂遺忘吧。

我是喜歡餘秀華的,《月光落在右手上》被我從書店帶到了自家的書架上,但我不認同餘秀華色解唐詩。色作為人性的慾望,唐詩宋詞再崇高也不可能不涉及。譬如:一樹梨花壓海棠;十里春風等等。但仍比餘秀華牽強附會的強行色解高雅許多。


我覺得餘秀華色解唐詩和她因《穿過大半個中國去睡你》成名關係頗大。直白卻露骨的愛慾被堂而皇之的放在殿堂展覽,一時之間一舉成名讚賞萬千。她明白這首詩能夠走紅,恰巧迎合了這個情慾紛紛的時代。於是故技重施甚至變本加厲,

有生怕被信息大爆炸時代的喧囂淹沒的嫌疑。有情慾這個一技傍身,渺小個體的愛恨情仇被放大,有激賞這種不加掩飾的直接,和這個物慾橫流的時代自顧不暇的的願望,也有人嗤之以鼻,陽春白雪成了下里巴人。

在網絡詩歌不斷湧現的今天,不一而足的各種潮流紛至沓來,潮流間的紛爭不絕,擁躉們的意見尖銳對立,大眾看客則或睥睨或讚賞。誠然,渺小個體對生活略顯疼痛的感受,宣洩了眾多網友的體會,用文字給與的天分表達了內心隱秘的情緒,包括她令人同情的生事與身份,她的詩《給你》“告訴你稻子和稗子的區別/告訴你一棵稗子提心吊膽的春天。”兒時在春末插秧的時候我媽曾教過我識別稗子,稗子是植物界的擬態高手,長的和水稻別無二致,卻是雜草,與水稻爭奪養分,除了根莖部分發白,較粗壯外,像幼兒園裡哪些發育最快的小朋友,小小的年紀卻比同齡人高出一個頭。餘秀華用稗子自喻,她的自卑與傷感很能引起人們的共鳴。在一眾梨花體和烏青體中脫穎而出,也是情理之中。


但同時也招致了批評,食指批評她格局不高,未能宏揚主旋律,鄭正西勸誡她文學修養不夠,得多讀書,這些勸解全都被餘秀華反唇相譏,於是我們看到被捧上殿堂的詩人,偽裝成鬥士模樣粗鄙的高聲罵娘,似乎戰上了道德的制高點,用你不懂和你不配作為武器大殺四方。

 20世紀90年代以來,“以經濟建設為中心”浪潮愈加強烈,對文化領域產生了顛覆性影響。詩歌從高山流水的理想王國跌落到凡夫俗子的平常世界,戴著神聖光環的詩人被被拆下翅膀,被庸俗化、日常化。市場經濟下產生的“非詩時代”。寫詩不再是人們精神與心靈對話的方式,詩人不再擔負社會責任、喚起道德正義、催醒生命良知的武器,相反卻演變成“佔山頭、撈票子的工具”。人們尚來不及悼念詩歌的故去,已經迫不及待湧進沙灘淘篩金子了。原本崇高的詩歌被解構成碎沙,與混凝土一起被鑄進水泥森林裡,裝點著當代國人鱗次櫛比的慾望的天際線。

我們需要背誦千年前一個落地文人悵然失眠時寫地詩,卻不用去背乾隆的詩,在詩歌大浪淘沙的今天,我們是浪,也是劊子手。我們在扼殺和捧殺之間手指沾滿了詩歌的鮮血。同時也為後人剔除了糟粕。現代詩仍缺少時間的沉澱,來拂去輕浮而廉價的泡沫。現代詩面對的嘲諷與詰難是詩人與生俱來便要揹負的十字架。


餘秀華因《穿過大半個中國去睡你》大膽的情慾成名,卻誤以為這是可以無限博得眼球的噱頭,而忘了人們欣賞的是欲背後的對生活掙扎的共情。

但每個人都受限於自身閱歷和視野,“蝴蝶飛不過滄海,誰又忍心去責怪”。希望餘秀華能夠兼聽則明,做益於自身和詩歌的事吧。


詩意捕手


餘秀華在《秀華讀唐詩》裡寫道:“白日依山盡,你就白白地日啊……”,她把這首傳承千年的經典名詩解讀為“性”詩,不得不說這是譁眾取寵。

最開始,餘秀華以身殘志堅為大眾所識,在《詩刊》、央視等媒體的合力加持下,把她塑造包裝成敢愛敢恨、獨立真性情的新時代女性。

她自己也不斷地配合著媒體,完善自己的人設,長期聚焦在鎂光燈下,讓她對各種表演得心應手,演技日漸爐火純青。

她的成名途徑和詩寫風格註定了她一直在劍走偏鋒,火中取栗。她把握住了揚名立萬的機會,但也就此為名所累,再也無法沉寂下來,迴歸寂寞。

為了保持關注度,她只能不斷地製造熱點,用各種聳人聽聞的噱頭博世人眼球。為此,甚至不惜褻瀆經典,以保持她“來之不易”的名氣和地位。

餘秀華是這個時代詩性文化和反叛情緒的產物,欣賞她詩歌的人有之,獵奇者、同情者亦有之。

她的一言一行經社交媒體放大後,詩人的傲慢、敏感、情緒化必定與大眾認知產生不可調和的矛盾

但我始終認為,詩歌應該對人生的陰暗、偏激、狹隘起到糾正和淨化作用,而不是這樣的瘋魔。


國學文化專欄


詩:評餘秀華色解唐詩

周言 作

唐詩,中國唐代詩歌,燦爛輝煌

唐詩,距今已經一千三五百年之多

歷經宋元明清和民國

歷代讚譽不絕,褒頌至佳

偏偏到了中華人民共和國

出一個名叫餘秀華的女人色解唐詩

白日依山盡色解成白白地日

黃河入海流更是色解荒唐

黃河是指男人的東西,又細又長

這個所謂著名湖北當紅女詩人

真是思維另類

我以為餘秀華是在醜化唐詩

往唐詩身上抹黑

餘秀華實在配不上詩人之稱謂

竟敢如此不尊重中華詩文化

青天朗朗之中大放厥詞

餘秀華哪裡還有詩人的文雅

詩之華秀之氣全然丟失

一副無知無恥無良之心性

偏偏她的名字還佔著秀華二字

真是莫大的諷刺

再聯繫她那首所謂的名詩

《穿越大半個中國去睡你》

一個色解,一個睡,醜得益彰

真讓中國現代詩歌顏面掃地

悲哉!哀哉!鬧心哉

2019-11-29

於長白山下海蘭江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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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詩人餘秀華,在其公號上發表了題為《【秀華讀唐詩】白日依山盡,你就白白地日啊》的一篇文章。如她一貫直白而大膽的語言風格,色解了氣勢非凡的唐詩《登鸛雀樓》。餘秀華大大咧咧的一番調侃,果真如願引來了熱議,罵聲一片。

餘秀華的標籤:腦癱、農民、女詩人,一個離異的單聲女人。“單聲”並非筆誤,而是指有求無應答者,詩意一點說就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對婚姻愛情的渴望,是沒有錯,求而不得的痛苦人人都有,發洩的方式各不同。

一棵春天的稗子,不知道何時會被人拔去,然後扔在路邊,任憑風吹日曬,最後默默的死去,她不需要同情,沒有人喜歡別人同情自己。

從鄉間田野走出來的餘秀華,以詩人的形象站在了世人的面前,與稻子的溫和謙卑的傳統詩人形象不同,她如稗子一樣粗魯桀驁不馴,既充滿生機又面目陌生,顛覆了所有關於才女的想象。

才女與才子不同,溫庭筠長得再醜,只要有才亦有閉月羞花的才女魚玄機傾心;才女如果無美顏,註定不會有留名千古浪漫風花雪月。所以餘秀華再有趣的靈魂,也不及好看的皮囊有吸引力。

她早知自己的感情生活方程式無解,以虛解唐詩幻色發洩一下憤怒並不太錯,漢字的豐富色彩,多意多音,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想象力豐富的人,都知道無險風光在險峰。其實古詩漢字諸如"日"的岐意曲解並不鮮見,且當作枯燥學習時的走神,一本正經生活的調劑,往往一笑置之。

但以公開的方式,解讀美侖美奐的經典詩句,除了深黯眼球經濟時代,沉默即是死亡,秉承著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個性化之舉外,同網上罵髒話令人難以接受一樣,在私下大家會覺得不傷大雅,終究上不得檯面。

雖然自古淫字論事不論心,餘詩人色解唐詩,讓自己站在輿論的刀刃上,似乎並不是件理智的事。于丹穿襪之戒,猶在昨日。

以一種作醜的方式引人注目也好,反抗命運的不公也罷,低眉順眼固然不是餘秀化的真實姿態——也不是大眾愛她的樣子,仍然要說,太離經叛道者往往得到更強大的命運反彈,適可而止就好了。

關於《穿過大半個中國去睡你》,這樣的"睡詩”並不色,已令人神經過敏,在依舊以含蓄婉約為美的國人面前,亦如千年前宋代"紅豔詩人"朱淑真不被時人接受,悲嘆著"斷腸芳草遠"。

莊子曾說,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如果詩人抱殘守缺,不把小我的感情打破,就不會有更高遠的空間。在慾望裡沉浮的紅男綠女,詩應教人安詳沉著,優雅成為最好的自己,捨得承認自身的弱點,修身亦修行。

也許有些事註定沒有結果,掙不脫的歷史侷限,衝不破詩人的皮膚,餘詩人的愛與哀愁無託,註定此恨綿綿無絕期了……

君子和而不同,理解她並不贊同。將身心如底片攤開來讓讀者檢閱,實在需要莫大的勇氣,元元不敢。


元元的天下


對於色解唐詩,鬧著玩兒的餘秀華沒認真,詩人們倒是認真了。

關注餘秀華的人,基本上都是喜歡詩歌,或者文學的人,也許是寫詩的人更容易敏感,所以餘秀華的詩和行為在詩歌界引起了極大的反響,除了少數推崇和欣賞的人之外,還是痛罵者多一些,因為餘秀華顛覆了文學者理想中的詩人印象。

對於餘秀華的色解唐詩,我感覺很多人有點過於較真了,說實話,餘秀華的所謂色解其實就是一種調侃和無厘頭,我想餘秀華心裡肯定也知道,唐詩所表現的意境肯定不是她色解的那樣。如果說,色解唐詩就是餘秀華的真實表達,那麼以她的鑑賞力和文學修養,顯然是寫不出好的詩歌。

不管反對者有多看不起餘秀華,不管詆譭的聲音有多大,我們都得必須承認,餘秀華的一些詩歌水平還是很高的,我還是建議大家不要只停留在去睡你和色解唐詩這些無聊的東西上來,多去關注一下她用心寫的那些詩歌。

文人相輕,這是迂腐的老毛病了。文壇裡向來流行當面吹捧,背後捅刀,都有一種“老子寫的就是好,其它人寫的就是渣”的自信,自己得不到認可就喜歡埋怨讀者不懂,怨恨別人有眼不識金鑲玉。所以有很多文人,都容易從自信自負走到自大。


元芳有看法


餘秀華是讀過高中的,而且文學語言的功底深厚,憑這點修養就可以斷定她肯定知道“白日依山盡 黃河入海流”此類詩句的作者原意,但她卻腦發奇葩,色解唐詩,終於攪起詩壇一池皺水,驚起一灘鷗鷺。我認為:一、這受她的創作思維模式影響,她的詩,多是描述愛而不得和赤裸氾濫的性慾,獨特的生活體驗是她創作此類詩作的源泉,閱讀咀嚼佳作引爆了創作靈感,只是她刁鑽古怪的思維方式引導了她獨闢蹊徑劍走偏鋒。二、她色解唐詩更適合獨自慰籍或者是幾個文友小眾範圍內的戲說。唐代大詩人還有狎妓賦詩世風,當代“詩人”戲虐意淫一把也見奇不怪,怪就怪在餘秀華真是太膽大太豪放了,竟然拉開了床第帷幕,與伊人私密戲虐的場景終暴露於天下。三、存在就有存在的理由。我欣賞餘秀華作品中展現的文學才氣,相信她憑自己的作品會在文學史上佔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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