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屍人,一種特殊的行業

趕屍人,就是一個身穿道袍的法師通過以一種十分特殊的巫術去引領屍體行走為職業的人。關於古代趕屍,民間書中卻有多處記載,然而在地區性的傳說中則更為普遍。 湘西的趕屍術是一種是巫楚文化當中的一種,它屬於白巫術,同時也是流行在湘西一帶的一種相當神秘的傳說,著名苗族作家沈從文在他的一篇文章裡寫道: “經過辰州(今沅陵),那地方出辰砂,且有人會趕屍。若眼福好,必有機會看到一群死屍在公路上進行行走,而且當一些汽車近身時,他們還知道避讓在路旁,完全同活人一模一樣。”湘西的趕屍人,到現在也沒人能指出它的真實情況來,據有趕屍奇俗的湘西沅陵、瀘溪、辰奚、敘浦四縣人士說:趕屍是不給人看的,趕屍人是晝伏夜行的,三更半夜誰敢出去看會走的死人呢?不過,據在四縣開旅店的人說:死人決不是用人揹著走,卻是死人自己象麻雀似的跳著走,因為趕屍的要住旅店,所以他們才會比較清楚,確是三五具屍體只有一個人在趕。 據當地人一致的說法:趕屍人是一個身穿著道袍的法師,無論屍體數量有多少,全部都由他一人在趕。論其實際的形式,就是說“趕”屍不如說“領”,因為這法師不在屍後,而在屍前帶路,他會一面走一面敲鑼,使夜行人能夠來得及匆匆避開,而且有狗的人家還要把狗給關起來。屍體在一個以上時,即用草繩把他們聯繫起來,每隔六七尺一個。夜裡行走時,屍體都帶著高筒氈帽,額上壓著幾張畫著符的黃紙,垂在臉上。做著趕屍者生意的旅店,一年到頭不關大門,白天是當然不關的,夜裡也不關。

趕屍人,一種特殊的行業

由於趕屍人的這個行業也較為特殊。因此有人揭秘認為,所謂“趕屍”,其實就是“背屍”而已。趕屍匠找人將屍體分屍,然後在殘肢上噴上一些特製的藥水,而且還要防止屍體的一些殘肢腐爛。一個人背上殘肢,套在既長且大的黑袍裡,而且還要頭戴大草帽,將整個頭部覆蓋無餘,由於面部的整個輪廓也難叫人看得清楚。而且另一個人扮成“趕屍術士”走在前面開始不斷的扔黃紙,搖鈴鐺,給後面的背屍人指引方向。兩人還必須故意製造出一種十分恐怖的氣氛使人不敢與之接近。如果路途相當遙遠,那麼兩人的角色就必須一日一換。而且到達目的地兩三天前,還必須事先通知死者的家屬,一定要準備好衣衾棺材,等“死人”一到,立刻將屍體的一些殘肢開始拼起來,並將壽衣帽壽鞋給死人穿戴齊備,裝進壽木。這種入殮的整個過程,全部由“趕屍”者一人來承擔,絕對不允許旁人插手和旁觀,正如出發時一定要將屍體“扶出棺材”不允許窺視一樣。說是在這些關鍵時刻,生人一接近屍體,便會有“驚屍”的巨大危險,而入殮過程,必須在三更半夜。等一切安排就緒,就是說將死者裝殮以後,喪家才能夠去認領。   關於趕屍人的一些起源,雖然完全無從考證。但是據有關文獻所記載,湘西趕屍有“三趕,三不趕”之說。凡被砍頭的、受絞刑的、站籠站死的這三種可以趕。理由是:他們都是被迫死的,死得不服氣,既思念家鄉又惦念親人,可用法術將其魂魄勾來,以符咒鎮在屍體內,再用法術驅趕他們爬山越嶺,甚至上船過水,返回故里。凡病死的、投河吊頸自願而亡的、雷打火燒肢體不全的這三種不能趕。因病死的其魂魄已被閻王勾去,用法術不能把他們的魂魄從鬼門關那裡完全召回來。

趕屍人,一種特殊的行業

聽說過趕屍人這回事的人,看了那張紙條,就已經知道這是在趕屍的了,因為他說明了“還湘”,若非趕屍,其營業範圍絕不會只限於湖南,同時也不會寫明“運屍”那麼恐怖,“運柩”豈不較為文雅些嗎?這位“代辦運屍還湘”的人,是個六十歲的老頭,據他說,趕屍的一些情形,確實如上所說,一點兒都不假,但是何時何人所創的他並不那麼清楚,但是這一怪誕的方法,跟“奇門遁甲”有著十分密切的關係。 為什麼會有趕屍人的這種營生呢?因為湘西沅江上游一帶,地方貧瘠,窮人多赴川東或黔東地區,作小販、採藥或狩獵為生,那些地方多崇山峻嶺,山中的瘴氣也很重,惡性瘧疾經常流行,生活環境壞到極點,除了當地的苗人以外,外人都是很少去的。死在那些地方的漢人,沒一個是有錢人,而漢人在傳統上,運屍還鄉埋葬的觀念深,但是,在那上千裡或數百里的崎嶇山路上,即使有錢,也難以用車輛或擔架扛抬,於是有人就創行了這一奇怪的經濟辦法運屍回鄉。一個人就可以趕幾個屍體,開銷自然也小到不可再小了。 湘西趕屍人,也許是一種神秘的巫術,也許是愚弄人的一種迷信,也許只是為了騙取錢財的一種小把戲,也許僅僅也只是一種聳人聽聞的一個傳聞?是耶非耶,盼讀者明辨。不過湘西的趕屍匠,入行必須面試,而且只有年滿十六歲,身高一米七以上,還要相貌醜陋,膽子還必須要大,才能夠被錄取。湘西既有譽滿全球的張家界,也有神秘莫測的一些趕屍人。因為在早些年代,你若在湘西神秘的山村或者小客店進行投宿,便極有可能會看到死屍走路,當天亮之前,小客店前就會搖搖晃晃地走來一行屍體,屍體們都會披著一個個寬大的黑色屍布。這些披著黑色屍布的屍體前,就會有一個手執銅鑼的活人,這個活人,就被當地人叫做“趕屍匠”。其實,說是“趕屍匠”不如說是“領屍匠”,因為他是一面敲打著手中的小陰鑼,一面領著這群屍體往前走。

趕屍人,一種特殊的行業

趕屍人會先讓應試者望著當空的太陽,然後開始進行不停的旋轉,接著再突然讓你停下來,要你馬上分辨出東西南北,倘若你分不出,則不能夠被錄用。因為你此時都不分東西南北,就說明你夜晚趕屍根本也分不出方向,不能趕屍。接著,趕屍人要你找東西、挑擔子。因為屍體畢竟不是活人,如果遇上較為陡峭的高坡,屍體根本就爬不上去。趕屍人就得一個一個往高坡上背和扛。最後,還有一項面試,這就是趕屍人將一片桐樹葉放在深山的墳山上,黑夜裡讓你一個人去取回來,只有這樣,才能說明你有勝任趕屍人的膽量。這三關順利通過了,你便取得了當趕屍人學徒的可能。 在趕屍匠的家裡,趕屍人跟一般的農民一樣,照樣是“日出而作,日沒而息”。只有在接到趕屍的一些業務時,他們才能將自己裝束一番,並前去趕屍。他們雖然趕屍,卻相當忌諱趕屍這個名詞。因而,內行人請他們趕屍,都說:“師傅,請你去走腳”或“走一回腳”。趕屍匠若答應,他便拿出一張特製的黃紙,讓你將死人的名字、出生年月、去世年月、性別等等寫在這張黃紙上,然後畫一張符,貼在這張黃紙上,最後將這張黃紙藏在自己身上。

趕屍人,一種特殊的行業

“湘西趕屍”歷來就是一個謎團。一般的文學作品裡和影視作品當中對“湘西趕屍”的一種重大現象,往往是這樣敘述的:“夜半……荒郊……小路……月亮透過烏雲邊緣,向地面撒出慘白的光線,一隊白影在地上開始緩慢的移動著。仔細一看,像是一群人。為首的是一位衣料渾黑、寬衣大袍的老者,只見此人,左手持一雙紅繩銅鈴,右手揮一面三角的杏黃令旗,當鈴聲一起——呤……呤,旗幟便會隨之一揮。而且老者的身後還默默的跟隨著一隊行動相當怪異的人,說怪異,是因為這群人的行動,異常的一致,一致到如同是同一個人,而且一個個走起來都是同手同腳!看他們走路的力道,也有異與普通人,每一步都踩得相當生硬,似乎並不像我們平時行路時,那種輕快、有彈性的一種步伐,再看到這群人的面孔,就更叫人感到驚異!蒼白……蒼白的面色中發出灰黑和鐵青的混合色,而且還會帶有些許暗紅的斑點,他們的雙目全部都深深的陷在眼眶之中,深得讓人幾乎找不到眼珠,只剩下兩個黑黑的空洞。雙頰也會深陷進去,上面帖著黃紙,好象還划著符。各個身著白袍,雙手平舉向前伸出,從白袍中,還不時滲出一滴滴混濁的東西,向周圍的空氣中發出陣陣惡臭。這群絕對不是‘人’,他們是殭屍!而那個黑袍老者就是——‘趕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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