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大廈之將傾 挽狂瀾於既倒 大明少保 兵部尚書:于謙

有一人,正史稱其“忠心義烈,與日月爭光

扶大廈之將傾 挽狂瀾於既倒

他遇難後安葬於杭州西湖之畔,和三百年前的另一位同樣含冤遇難的大英雄長相為伴,「賴有嶽於雙少保,人間始覺重西湖。

他的一生,就像他自己寫的詩一樣

千錘百煉出深山,烈火焚燒若等閒。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

大明少.兵部尚書于謙


扶大廈之將傾 挽狂瀾於既倒 大明少保 兵部尚書:于謙

北京保衛戰,于謙力挽天傾

正統十四年 (1449年)七月,也先大舉進犯,王振慫恿明英宗親征。于謙和兵部尚書鄺埜極力勸諫,但明英宗不聽。鄺埜跟隨明英宗管理軍隊,留于謙主持兵部的工作。待到英宗在土木堡被俘,京師大為震驚,大家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此時郕王監國,命令群臣討論作戰和防守的方略。

侍講徐珵(即徐有貞)說星象有變化,應當遷都南京。于謙厲聲說:“提議南遷的人應當斬首!京師是天下根本,只要一動便大事去矣。難道不見宋朝南渡的故事嗎?”于謙力主抗戰,得到吏部尚書王直、內閣學士陳循等官員的支持。郕王肯定了他的說法,防守的決策就這樣定下來了。

當時京師最有戰鬥力的部隊、精銳的騎兵都已在土木堡失陷,剩下疲憊的士卒不到十萬,人心惶惶,朝廷上下都沒有堅定的信心。于謙請郕王調南北兩京、河南的備操軍,山東和南京沿海的備倭軍,江北和北京所屬各府的運糧軍,立即奔赴順天府,依次經營籌畫部署,人心遂稍稍安定。隨後,于謙升任兵部尚書,全權負責籌劃京師防禦。


扶大廈之將傾 挽狂瀾於既倒 大明少保 兵部尚書:于謙

正統十四年(1449年)八月十八日,皇太后命郕王朱祁鈺監國。 京城大官富戶紛紛南逃,有的大臣也主張南遷。于謙、陳循、王直堅決反對,主張保衛京師為天下根本。于謙臨危受命,任兵部尚書。朱祁鈺九月六日即帝位,遙尊明英宗為太上皇,以明年為景泰元年。也先挾明英宗要挾明廷之計不逞,遂於十月率大軍進犯北京。十月十一日瓦剌軍抵北京城下,列陣西直門外,把明英宗放置在德勝門外空房內。十三日,于謙、石亨率軍與瓦剌軍戰於德勝門外,瓦剌軍大敗。隨後又轉戰至西直門進攻明軍,也被明軍擊退。

瓦剌軍不甘失敗,又在彰義門組織進攻,明軍佯裝失利,瓦剌軍追到土城,被潛伏在民居內的明軍火槍手阻擊,死傷無數,不得推進。加上天寒地凍,京師外圍守軍的奮力抵抗,到十一月八日,瓦剌軍退出塞外,京師解嚴。

于謙和主戰派官員領導和組織的京師保衛戰,取得了勝利,粉碎了瓦剌軍企圖奪取北京的野心,明王朝轉危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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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門之變與于謙遇害
朱祁鎮及其親信發動“奪門之變”時,于謙作為景泰一朝的實際執政者,手握中樞內外大權,當真要阻止本是輕而易舉。但于謙卻沒有任何自保舉動,同樣是為了大明社稷。
朱祁鈺病重,其太子朱見濟已死,卻為了自己面子,不願復立朱見深為太子。
朱祁鈺身邊那幫當年力主廢立的近臣,生怕朱見深繼位後會反攻倒算,謀劃著另外迎立藩王,選中的還是那位素有賢名的襄王,此議被于謙堅決抵制。

于謙和商輅等重臣商議,由商輅援筆《復儲疏》:「陛下宣宗章皇帝之子,當立章皇帝子孫。」而當時宣宗章皇帝朱瞻基的子裔,僅剩包括朱見深在內的,朱祁鎮的幾個兒子。
朱祁鈺願意接受此奏議,復立朱見深固然好。否則等他歸天,群臣只需上書孫太后,讓朱見深以血緣最親近、年齡最長的皇侄身份繼位亦可。

但也就是這樣的人也被莫須有奪去了性命

于謙已死,由石亨的黨羽陳汝言任兵部尚書。不到 一年,所幹的壞事敗露,貪贓累計鉅萬。明英宗召大臣進去看,鐵青著臉說:“于謙在景泰朝受重用,死時沒有多餘的錢財,陳汝言為什麼會有這樣多?”石亨低著頭不能回答。不久邊境有警,明英宗滿面愁容。恭順侯吳瑾在旁邊侍候,進諫說:“如果於謙在,一定不會讓敵人這樣。”明英宗無言以對。這一年,徐有貞被石亨中傷,充軍到金齒口。又過了幾年,石亨亦被捕入獄,死於獄中;曹吉祥謀反,被滅族,于謙事情得以真相大白。

恕我語言匱乏,只能用看一次淚目一次的《明朝那些事兒》中的片段來評價他

其實于謙並不需要皇帝的所謂嘉許,因為這些所謂的天子似乎並沒有評價于謙的資格。明英宗之前有過無數的皇帝,在他之後還會有很多,而於謙是獨一無二的。
人們不會忘記,正是這個人在危難之際挺身而出,力挽狂瀾,保衛京城和大明的半壁江山,拯救了無數平民百姓的生命。
他從小滿懷以身許國的志向,經歷數十年的磨礪和考驗,從一個孤燈下苦讀的學子成長為國家的棟樑。
他身居高位,卻清廉正直,在他幾十年的官場生涯中沒有貪過汙、受過賄,雖然生活並不寬裕,卻從未濫用手中的權力,在貧寒中始終堅持著自己的操守。


他不畏懼困難和風險,在國家最為危難之時挺身而出,承擔天下興亡。
他是光明磊落地走完自己一生的。
在這個汙濁的世界上,能夠乾乾淨淨度過自己一生的人,是值得欽佩的。
而如果他還能做出一些成就,那麼我們就可以說,這是一個偉大的人。
于謙就是一個這樣的人。
他的偉大不需要任何人去肯定,也不需要任何證明,因為他的一生就如同他的那首詩一樣,坦坦蕩蕩,堪與日月同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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