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婴,让人敬佩的小人物,蹈汤赴火亦无愧色

程婴是《赵氏孤儿》中的人物形象。《赵氏孤儿》出于元代杂剧家纪君祥之手,是元代四大悲剧之一。讲了以战功起家的晋国贵族赵氏家族,权势和声望不断扩大,一直遭赵氏轻视和排挤的将军屠岸贾,在国王的默许下将赵氏一家三百口诛杀。《赵氏孤儿》是典型的民族历史悲剧,是对伦理道德的评判剧。元杂剧《赵氏孤儿》是本于史书的基础上创作而成的,但在历代史家的著述中这一故事的面貌都不相同。其故事最早见于《春秋·宣公二年》:“秋九月乙丑,晋赵盾弑其君夷皋。”与《春秋》相比,《左传》对此事的记录相对详实,人物形象也较鲜明,并有相对完整的故事情节。而《史记》中对“赵氏孤儿”一事的记载是元杂剧创作的主要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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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章中,让人印象最深刻的片段是,程婴舍亲生骨肉赌赵氏孤儿的命。程婴有个和赵氏孤儿年纪相符的男婴,为了让赵氏孤儿活命,他将自己的儿子交出顶替赵氏孤儿并眼睁睁看他被剁成三段。赵氏孤儿存活,程婴儿子代替他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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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婴的扭曲心理也是值得让人深入挖掘的。纵观全篇,程婴的悲剧意味犹强。首先,他是赵盾门下客,为情献义。冒生命危险救下赵氏孤儿,抚养其长大,“抚养一个孩子比死要难”,并牺牲自己的儿子;其次,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被剁成三瓣后的心疼在剧中描写让人触动,于是,他对赵氏孤儿有责任的同时也带着恨,由不负主公家的嘱托变为让他带着自己的仇去复仇。在二十年间他必定常常搵泪,有过心里挣扎,他让赵氏孤儿变强大有朝一日复仇成功他也就放下心头大石。最后,程婴在赵氏孤儿报仇雪恨后的怅然若失和空虚。程婴身上始终激荡着一种慷概悲壮之气,给人巨大的鼓舞和感染。义士之死不是悲观的、绝望的、哀怨的,而是为了正义、真理而甘愿付出生命的,甚至可以说是满怀着希望而死的。这种希望来自于孤儿的存在。只要保住孤儿,就会有报仇雪恨的一天,正义就有伸张的一天。终于,仇报了,他的承诺实现了,不过这都成空了,他什么都失去了,徒然变老,悲剧仔弥补,却也还是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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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先生曾定义悲剧为:“悲剧就是将人生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赵氏孤儿”故事正是歌颂了为正义而前仆后继的栖牲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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