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1歲兒子去世後丈夫午夜出門,看見他做的事我嚇得直想逃(下)


故事:1歲兒子去世後丈夫午夜出門,看見他做的事我嚇得直想逃(下)

“死了?”陳自宇的面色頓時蒼白,“那個人,一定是被當成了我,被滅了口。”

“滅口?”

陳自宇點了點頭,悲涼道:“我們巫山一族中出現了叛徒,那叛徒,對巫山族進行了一場大屠殺。從我祖父那一代,也只有少數人逃離了出去,從此隱姓埋名,過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我知道,若您要害我,早就滅了我的口,我看得出來,您不是普通人。恐怕只有您,能阻止那個罪人的惡行!”

巫山一族的祖上,曾是個高明的人,將那隱世的桃花源命名為巫山。若非同行,且是高明的同行,幾乎無人能找到巫山的入口。巫山一族安居樂業,避世而居,也不曾與外人相通。

直到,那個叛徒的出現,為巫山帶來了噩夢。僥倖逃離出來的少部分人,為了自保,早已將關於巫山的秘密塵封在了過往裡。但即便是這樣,是緊緊跟隨著他們……

那個人,仍在屠殺一切知道巫山族的後人,想要將這些秘密,永遠埋葬在死人口中。

陳自宇的祖父便是當初逃離的那撥人之一,這些逃難的人,最初還是暗自有聯繫的。可漸漸地,能聯繫上的人,都一一失聯了。祖父懷疑,那些人早已經死了,被滅了口。

陳自宇知道,儘管過去了那麼久,他的身邊,仍是危機四伏。

“巫山族……什麼秘密?”葉譚回想起先前在東流村也曾見到過如此高超的傀儡,而那個男人,和陳自宇口中叛徒,是否是同一人?

雖然很不可思議,但葉譚心裡清楚,這些秘密,一定和晏肆有關!

7

陳自宇拉下面罩,每呼出一口氣,都在這冰天雪地中化作一團騰騰的白霧。他喘了口氣,望向這環山絕壁,因體力不支而倚靠登山手杖勉強站著,指了指這附近,對晏肆道:“先生,大概,大概就是這了!”

匠門手中有陳自宇這一脈的巫山卷,其中還隱藏著一個巫山族世代探究的秘密,只有六卷合一,一切才能真相大白。

不出意料的話,其餘五卷,恐怕都已經落入了那個屠殺族人的叛徒之手。

這一趟除了出任務的百里祭不在,方回和胖虎都一起來了。路途艱險,當日晏肆看著葉譚那雙棕紅色眼睛,意外地也同意了葉譚參與這段冒險的旅程,葉譚的心裡很清楚,她的這雙判官眼,一定對晏肆有著特殊的意義。

“這荒山野嶺,萬徑人蹤滅的,哪來的巫山路口?”胖虎的體形大,體力反而是最差的,喘得不行,抱著氧氣瓶猛吸了幾口,才勉強道,“我就沒聽說過這祁連山中還藏了個隱世的桃花源!”

“可以啊你威威,還知道萬徑人蹤滅了。”方回拿胖虎說笑了一句,不等胖虎發威,便言歸正傳道,“不過這一眼看去,也確實沒有巫山入口啊。”

“我也只是從祖父那聽說過,要進出巫山族生活的地方,得經過一個密道。這個密道,就在這附近。”陳自宇苦笑道,“我也沒來過。”

“這裡有野生動物的足印。”趁他們吵吵鬧鬧的空檔,葉譚在這白茫茫一片的綿延山脈中東張西望了好半天,才默不作聲地從一處銀松下站起身,道,“他說得沒錯,應該就在這附近了。”

晏肆聞言,也不多言。他俯下身在地上撈起一小把雪,晶瑩剔透的雪包裹著一顆早已被凍得凝固的真言墨,在晏肆的手心之中化為了一灘雪水混雜墨水,隨即十隻活潑的墨鶴便從他的手心中撲騰了出來,直指向一條山壁絕路。

“到絕路了啊。”來不及驚歎那真言墨的神奇,面臨著無路可走的局面,陳自宇有些失望。

晏肆卻什麼也沒說,前方恍若無絕壁一般,抬腳踏了出去。就在眾人的驚愕之中,身形被沒入了那大雪覆蓋的山壁之中,消失無蹤。

眾人愣了一愣,面面相覷,葉譚第二個緊隨其後,其他人也紛紛效仿。

8

祁連山密道是怎麼被找到的,眾人還在一頭霧水之中,便已跌進了一個長達幾分鐘的滑道之中。等他們重見天日的時候,周遭的溫度上升了一些,稀薄的空氣充盈了一些,鳥語花香,彷彿進入了幻境。

“真的是桃花源!”陳自宇不禁驚呼出聲,他只從祖父的隻言片語中瞭解到與巫山族有關的一切,也知道巫山族逃亡在外的後人都面臨著危機四伏。他也曾在課本中看見過有關於桃花源的描述,沒想到他們巫山一族,竟真的曾生活在這避世的神奇之地。

“我記得祖父曾經說過,巫山族生活之地,有一洞府,洞府中的壁畫是先人留下的。那裡頭,就刻有巫山族的使命,興許和那叛徒屠殺族人想要知道的巫山族秘密有關。”陳自宇說著,開始忙著尋找這壁畫之地。

放眼望去,巫山村雖氣候宜人,鳥語花香,但因長期沒有人居住,殘留的房屋廟宇,早已凋敝破敗。眾人一面驚奇於此地的存在,一面惋惜於那場曾經發生在巫山族的災難。

“在這裡!”

葉譚發現了壁畫,特殊的顏料經過氧化,形成了特別的視覺景觀。沒有一個文字留下,卻用精悍的壁畫,講述了一個古老的,與巫山族有關的秘密……

巫山族的歷史距今已有千年,巫山君是千年前便已聲名卓絕的術師,受天家禮遇。為避世,巫山君自設墓冢瞞天過海,為絕世人開棺驗證真偽,甚至給自己的墓冢下了一種極其毒辣,八皮護主……八皮墓!

葉譚變了臉色,深吸了一口氣。她想起晏肆曾經說過,那八皮墓的主人,乃是他的一個故人,難道……

隱世後的巫山君曾隱居於一處鍊金古國都城之中,國中人敬仰神明,又以鍊金之術祈求長生。

可忽有一日,地裂下陷,天水覆下,頃刻間將整個鍊金古國覆滅於陸地之上,只有部分古城殘骸沉入了水底,從此不見天日。

“大池湖水下浮屍城……”葉譚驚愕地往下看去,果不其然,那場災難中,只有少部分人得以倖存,而巫山君帶領著這部分逃難的百姓,翻山越嶺,在這綿延的祁連山脈中,尋到了這處避世之地,這些人,便是巫山一族的第一批居民……

“巫山族的秘密,始終與一個人有關,巫山君和他的後人,世世代代都在研究一個人。”陳自宇說著,這就是他所得到的那捲巫山卷所能獲知的信息。

“這部分壁畫,我大約是看懂了。”葉譚指著對面那面壁畫,面帶疑惑,“可那部分又是什麼意思呢?”

“天罰降臨。”陳自宇的口氣嚴肅,他深吸了一口冷氣,“這是我的祖父告訴我的。總有一日,天罰將降臨,環境惡化,全球風暴,我們都將迎來末日的審判。到了我們這一代,甚至是我們的下一代,似乎離那詛咒和災難,越來越近了……”

“可天罰日還沒到來,巫山族就等來了被屠殺殆盡的災難。”想到這,陳自宇掩面痛哭,“如今活在世上的巫山族後人,恐怕屈指可數,就連我,也時刻覺得,會死於他人之手。”

9

洞外忽然傳來了詭異聲響,眾人皆是變了臉色,只因這裡隱藏於避世術法之下,若非晏肆,恐怕他們誰也無法找到這裡。因此除了他們,不可能還有外人來到這裡!

葉譚率先追了出去,所有人也隨即追了出去……

“啊!”

身後傳來陳自宇驚恐的呼叫聲,葉譚和胖虎、方回皆是緊急剎住了腳。只見陳自宇忽然跌坐在地,驚恐地往後爬去。幸虧晏肆來得及時,一手落在陳自宇肩膀上,在他身邊蹲下,另一隻手從陳自宇的脖子上捏出一隻黑色的指甲蓋大小的蟲子。

“那是什麼鬼?”方回沒見過那蟲子,自然不知道它的厲害。

“屍蟲,現在可能變異了。”葉譚和胖虎是見識過的,知道它的厲害,鑽進了人體中,這人恐怕就沒救了。

陳自宇驚魂未定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到自己似乎在鬼門關前徘徊了一圈。

“你終於查到了這。”是密語傳聲,以特殊的頻率和感應,能讓特殊的人聽到。除此之外,旁人皆是一無所覺。

“你是誰?”晏肆站起聲,口吻淡漠。

那人避而不答,只自顧自說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但我知道你是誰。巫山君受你囑託,探究你身上形成特殊情況的原因,以及終結這永無止境的生命的辦法,秘密都在他留給後人的六簿巫山卷中。眼下,我手中已有五卷。”

“你也想知道,你自己是誰吧?”那聲音忽然笑了,“有人早在三千年前就已經為你準備好了葬身之地,找到了那個地方,你就能知道你是誰,也會知道,是誰把你變成了這副樣子,到了那時候……你的死期,也就到了。”

晏肆的嘴角微微勾起,只淡淡道:“你應該知道,我並不畏懼死亡。”

“我當然知道你非但不畏懼,那甚至就是你一直在尋找的。引你找到真相,也只有這個人,你稱為宿命者的這個人,可以殺了你!”那聲音笑道,“不必感謝我告訴你這麼多,你一直在尋找解脫,但我想活著。我是實驗品,受你的囑託,為了探究你身上所誕生的實驗品。我活得太痛苦了,可你呢……”

一道身影忽然從隱蔽之地緩緩走出來,棄了密語,開口用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你在尋找死亡,可我想活著,真真正正地活著,像你一樣!並且知道這個秘密活在世上的,只能有我一個!”

“是你!”葉譚當即戒備起來,胖虎和方回雖然沒見過那幾次三番挑釁的男人,但在這劍拔弩張的氣氛下,幾乎人人戒備,葉譚更是怒視道,“你能隨意進出巫山村,恐怕就是屠殺巫山族的叛徒!你到底想怎麼樣?”

10

那人對葉譚的話恍若未聞,只似笑非笑地看著晏肆的方向,悠悠然道:“你是不是感覺你的身體越來越不對勁了?又到了休眠期?這一休眠,又不知道是多久,也許幾天,也許幾年,也許……更長的時間,等你醒來後,滄海桑田,又是新一輪的折磨,你註定孤獨地活著。”

“晏肆,他在說什麼?”葉譚急得快哭了,她那樣冷淡的性子,卻因為這無能為力的感覺而脆弱起來。

晏肆的手輕輕地落在葉譚的腦袋上,嘴角噙著溫柔的淡笑,似乎一切東西在他眼裡,都是那樣雲淡風輕,不足掛齒。

可越是這樣,葉譚就越著急。什麼活著死了,什麼休眠期,什麼不對勁,什麼滄海桑田,晏肆身上究竟都有著什麼秘密?為什麼他見到她的第一眼,就問她是否能看到他的死期?

“所以你想在你清醒的時候,找到宿命者,徹底結束這一切。”那人說著,雙眼忽然一眯,閃過一抹精光莫測。

“晏肆小心!”葉譚忽然驚呼出聲,可還來不及動手,那原本跌坐在地的陳自宇忽然爬了起來,拔出身上原本用來防止深山野獸蛇蟲攻擊的匕首,一把朝著晏肆的腰腹刺了上去。

匕首沒入晏肆的腹中,鮮血頃刻間淌了出來。那個人說對了,近期的晏肆很古怪,比任何時候都要虛弱和疲憊,否則這在平時,陳自宇根本不可能偷襲晏肆成功的!

“當家!”胖虎和方回皆驚呼出聲,急著想要動手將陳自宇拿下。

晏肆卻忽然皺了皺眉,喝道:“別碰他。”

胖虎和方回果然被喝止住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只見下一秒,那突然偷襲晏肆的陳自宇猛地倒地,整個人開始抽搐起來。不多時,竟然七孔流血,暴斃身亡。他死後,一隻極小的蟲子悄然從他的耳朵中爬出。

那變異的蟲子,不僅可以殺人,竟也可以控制一個人的意識……

但陳自宇突然暴斃死亡,顯然不是因為那隻控制了他的蟲子。

“果然,這是巫山族的詛咒,誰也不能背叛你,否則他的下場,就會和這個孩子一樣。”

對面的男子似乎也驚訝於陳自宇的突然暴斃,這顯然是他沒有料到的。這也意味著,未來他不僅殺不了晏肆,就算能殺,動手的,也絕對不能是他自己。

“該死的!”葉譚早已紅了眼眶,本就棕紅色的瞳仁,騰騰殺氣幾乎要從眼中奪眶而出。

晏肆搖了搖頭,臉色蒼白,揉了揉葉譚的腦袋,輕嘆了口氣,囑咐三人道:“別追了,此番不過是來探我的虛實的,在對我的底細一清二楚之前,他不敢親自現身。”

晏肆說著,果不其然,那對面活生生的一個人,忽然化作了一張皮,癱軟下來,又是傀儡……

“我只是累了,還死不了。”晏肆的嘴角噙著淡笑,捂著腹部滲血的傷口,依舊雲淡風輕,“走吧,此地已經沒有值得探究的東西了,1歲兒子去世後丈夫午夜出門,看見他做的事我嚇得直想逃,只可惜了這孩子……沒能保住他。”

唯有說到死去的陳自宇時,晏肆的眼底流露出了幾分慈悲。恰逢他的虛弱期,是他大意了。(作品名:《匠門土師爺:紙皮人》,作者:敘白。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禁止轉載)

點擊屏幕右上【關注】按鈕,第一時間看更多精彩故事。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