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评价村上春树及其作品?

匆匆一过客i


作为一名文艺青年,我从高中就开始接触村上春树的书,因为那个年代,语文阅读课上手捧一本村上的书,不仅会让人觉得你很有深度,有很文艺。(其实只是自我感觉)

《挪威的森林》是我读的第一本村上的书,那时候高三,真是情窦初开的年华,正好书里面写了一些男欢女爱情义缠绵的片段,真是如获至宝啊。当时就觉得,日本真是一个开放的民族,能够和那么多漂亮姐姐搭讪,没准还能共度良宵,真的是非常羡慕。

后来由于学业繁忙,看完《挪威的森林》之后就再也没读过他的书了,一直到步入大学。

我是一个相比较来说爱看书的人,对于那些一年不看书的人,我是一个文艺青年;在那些一年看几十本书的人面前,我屁都不敢放。没错,我就是这么虚伪的一个人。

大一的我对身边的事物充满了不屑,因为我自命不凡,觉得读了几本书就和别人不一样了。不过因为自己树立的爱读书的人设,我不得不继续读下去。于是我逃课去图书馆看书,我就是喜欢这种离经叛道的事情,真刺激。就算辅导员问你逃课干嘛去了,你也可以底气十足的说,去图书馆看书了。

于是那段时间我看了很多村上春树的书。《寻羊冒险记》《没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礼之年》《太阳以西,国境以南》《1Q84》《且听风吟》《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刺杀骑士团长》我都读过。我对他的印象从一个黄文作家到敬佩不以,从以前认为他是一个高产的黄文作家到揭示人性批判罪恶的正义之士。这一切要从他的一本小说《奇鸟行状录》说起,也是我要推荐的一本著作。

与其说它是一本小说,不如称之为一部规模宏大的历史书,时间跨越半个多世纪。书中的主人公的一个名叫冈田亨的中年男子,由于种种原因,妻子离奇失踪。而他踏上了寻找妻子的过程,尽管等待他的是无尽的未知事情。

这本书可分为两个线索:一是以诺门罕战役为线索的历史线路;二是寻找妻子的过程中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整本书可以看做是一个人物的探索历程,而他探索的内容正是反映着日本骨子里的暴力,二战时日本对世界人民的沉痛的伤害,以及自己的救赎。小说脉络庞杂,线索众多,却又仅仅联系密不可分。在书中他揭露了日本人二战中的种种罪行,政治上那些黑暗的,未被揭穿的虚假面目,以及对自我精神世界的不断认知。毫无疑问,他是一位敢于直面历史的日本作家,一位具有历史责任感,有担当的日本人。

除此之外,我的音乐品味也很受他的影响。《挪威的森林》让我去了解了披头士,《且听风吟》又爱上了爵士乐。他经常在书中有意无意的写所听的歌曲,然后我就去寻找。

读村上的书,总会有一种孤独感,这种感觉仿佛触及你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它会有一种带领你读下去的欲望,一起去探索那未知的,充满温情的离奇故事。


红专公社


起底村上春树——一个酒吧老板的写作之路

村上春树是世界知名的作家,也是诺贝尔文学奖的资深陪跑者。他生于1949年,29岁开始写作,处女作《且听风吟》获日本群像新人奖。1987年出版的《挪威的森林》,日文版销量突破1000万册。2009年出版的《1Q84》被誉为“新千年日本文学的里程碑”。2013年4月,《没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礼之年》面世,七天突破100万册,创日本文学史上的最快突破100万册的纪录。

在我国,因其冷寂的文风,深沉的孤独,再加上林少华老师富有才情的翻译,村上的作品也深受现代都市人的喜爱。以至于小清新文青们,言必称村上,似乎已然成为一种风气或时尚。

但是,很少有人知道,村上其实是一个怪才。

1、不专心上课的问题学生

村上春树19岁的时候来到东京,进入早稻田大学,学习戏剧专业。如果一切正常的话,他大概会经历大学毕业,接着就业,隔一段时间,告一段落后再结婚成家。但是村上却不是这样的,他自嘲道,他是先结婚,随之为生活所迫开始工作,然后才最终毕业离校的。

村上19岁靠近早稻田大学进到东京的时候,正直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末期。刚好赶上当时日本的“文化大革命”。(这个比较有意思,当时日本的青年学生也崇拜毛主席)大学长期被封锁,学生罢课,校方封校,几乎不用上课。再者村上本人生活也比较寡淡,不善于加入任何群体,也就没有参与学生运动中的各种派系之争。

那么,他干什么去了呢?

第一、读书。村上从初中开始就酷爱读书,据他自己说,捧起书来便心花怒放。他说自己,“从初中到高中,像我这样读了许许多多书的人,周围恐怕找不出第二个”。他说这话,应该是有几分底气的。而且,他疯狂到什么地步,日文的书都读的没意思了,直接去读英文原著。

第二、看电影。据说他在此期间曾一年看了两百多部影片,自己也写了一些剧本,但是从未面世,大概觉得自己写的还不够好吧。他的毕业论文也是与电影有关,题目是《美国电影中的旅行思想》。

第三、勤工俭学。同样是勤工俭学,村上君也要与众不同一点,他是在歌舞伎町通宵营业的地方打工。嗯,没错,就是红灯区。他应该就是在这里,以一个大学生的身份,见识和经历了校园里所看不到的那个最真实的社会。而且,他的作品中关于性的描写,也不是没有可能得益于于在这里的学习和见识。

当然,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他在这里认识了他未来的爱人。他当时只有两个朋友,而且都是女生,其中一个就是他后来的爱人——阳子。

他一边工作,一边上学,花了七年——也就是结完婚之后第四年,总算毕业了。而且这毕业证拿的,其实还看了老师的情面。最后一年他选的安堂信也老师的课,但是出勤天数不够,眼看学分又要丢了,便跑到老师办公室解释,说自己已经结婚了,每天还都在工作,很难赶到学校来上课……老师听了大吃一惊,后来还专程到他开的小店里跑了一趟,说着“你也不容易呀!”就回去了。然后村上的学分就拿到了……(都是套路0.0)

2、不好好营业的酒吧老板

村上在大三的那年和阳子结了婚,原因未明。结婚之后,他由于讨厌进公司就职,夫妇二人就准备自己开一家小店。这里,之前很多人说,村上春树是富二代,一言不合就自己开店,所以他的作品里充满了“小资产阶级”的情调。

但是村上是富二代的这种说法其实是有待商榷的。首先,村上的父母都是中学的教师,供应村上过一般的生活问题不大,但还远算不上是富二代;其次,村上开店,没动用父母一分钱,而且父母反对他开店。他是向岳父大人借了些钱(要还利息的那种),加上夫妇二人打工存的钱一共250万日元,又向银行借了250万日元,才开了店得。

村上开店的准确时间,是在一九七四年,这个时候他已经是大学五年级了。当时日本的经济处于低成长时代,还处于原始的资本积累时期。所以村上自己也说,那时候开店,不像现在这样耗费巨资。所以当时的那些“不愿向体制摇尾祈怜”的年轻人,到处开起了小店,诸如咖啡馆、小饭店、杂货店或者书店。

村上开的这家店,是一家爵士吃茶店,按他自己说也就是“播放爵士唱片,提供咖啡、酒类和菜肴的小店”,店名叫“彼得猫”(Peter-cat)。开店之后,夫妇二人每天早起晚睡,省吃俭用,很快连本带利还清了向朋友借的钱。当时日子异常艰苦,家里没电视没收音机,甚至连一只闹钟也没有,更没有取暖设施,寒夜里就搂着家里养的几只猫咪睡觉。

虽然开店异常辛苦,但是当店里日益步入正轨之后,村上却又没有闲着了。他开始创作小说了。

那是在一九七八年四月一个晴朗的午后,这是村上夫妇欠下的外债也还的七七八八了。他此时也已经二十九岁,生活各方面的压力已经不在。中国人讲三十而立,这时候也村上差不多该立业了吧。那天午后,他到神宫球场看棒球赛:

第一局下半局,高桥投出第一球,希尔顿漂亮地将球击到左半场,形成二垒打。球棒击中小球时爽快清脆的声音响彻神宫球场。啪啦啪啦,四周想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这时,一个念头毫无征兆,也毫无根据地陡然冒了出来:“对了,没准我也能写小说。”

那时的感觉,我至今记忆犹新。似乎有什么东西慢慢地从天空飘然落下,而我摊开双手牢牢接住了它。它何以机缘凑巧落到我的掌心里,我对此一无所知。当时就不甚明白,如今仍莫名所以……这件事该怎么说好呢,就像是天启一般……“某一天,什么东西突如其来地闪现在眼前,于是万事万物为之面目一变”……以此为界,我的人生状态陡然剧变。就是在戴夫希尔顿作为第一击球手,在神宫球场打出潇洒有力的二垒打的那一瞬间。

我相信村上春树所言属实,因为按照他如今的名声和财富,实在没必要故弄玄虚了,而且——一个不诚实的作家,肯定是写不出好东西来的。就在那一个瞬间,村上的人生从此发生转折,走向了另一条道路。

3、不循规蹈矩的野路作家

比赛结束之后,他立马就去买了稿纸和钢笔。当时还没有打字机或者电脑,只能手写。每天深夜,结束了店里的工作之后,他就坐在厨房的饭桌前开始写小说,除了天亮前的那几个小时,几乎没有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

就这样,花了半年多的时间,他纯手写写出了第一部小说《且听风吟》。据他自己说,第一稿写完的时候,棒球赛季也快结束了,那一年养乐多燕子队出乎大多数人的预料,摘取冠军之后,又在全日本统一冠军总决赛中击败拥有最强投手阵容的阪急勇士队。那是个奇迹般美好的赛季,也似乎预示了些其他什么。

但是,村上写的这《且听风吟》的时候,对怎么写小说完全是一窍不通。虽然他是有着俄国十九世纪小说和平装英语小说的大量阅读基础,但写出来的也只是“大概就是这么个东西吧?”写出来之后自己读了,非常沮丧。

但是后来又转念,既然写不出来好小说,不妨就丢弃所有的规则,随心所欲,自由自在地写出胸中所感,脑中所想,不就可以了吗?这样一来,他思路大开,试着用英文去写小说的开篇。因为是第二语言,自然不会有太多的词汇。但是这样反而有了很多好处。这样,两种语言就在他那里交汇,使他获得了一种“新的文体”。

村上使用这种“新文体”,重新写了《且听风吟》,小说情节大致相同,但是表现手法却迥然相异,读后的印象也全然不同。这也就成为了我们现在所看到的《且听风吟》。一年后,已经度过三十岁生日的村上,凭着这本小说,获得了日本群像新人奖(含金量不太高)。在他看来,这也仅仅是一张“入场券”而已。

随后,《且听风吟》和《1973年的弹子球》均获得芥川奖(含金量较高的最佳新人奖)提名,并且也被媒体宣传为“最有力的提名作”。但遗憾的是,村上君并未获得该奖项。1981年,32岁的他将酒吧转让他人,决定专职从事创作。在之后的1985年凭借长篇小说《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拿下中坚作家以上级别才能获得的谷崎纯一郎奖(这部小说也村上的书中是我最爱的一部),这也标志着他从此再也无缘参与芥川奖的角逐。

从此村上在写小说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相继发表《挪威的森林》、《舞!舞!舞!》、《国境以南太阳以西》、《奇鸟行状录》、《海边的卡夫卡》、《1Q84》、《没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礼之年》,以及2017年发表的《骑士团长杀人事件》,该书已由上海译文出版社获得版权,村上老牌译者林少华老师执笔翻译。有望明年和中国的读者见面。

这些著作也使得他成为世界知名的小说家,更使得他成为诺贝尔文学奖的“资深陪跑者”。

4、不获得诺奖的资深陪跑

关于村上陪跑诺奖多年的公案,已成了许多读者心中暗暗地隐痛和微微的期待。多年以来,在诺贝尔文学奖各大赔率榜单上面,村上都无一例外地处于前列位置。甚至他自己也很苦恼,倒不是苦恼没得到奖,而是苦恼每年都要被人提一次,还要被记者采访感受。他自嘲道:这又不是赛马!

不过,关于村上君为何总是陪跑诺奖,我想对于这个现象,主要有两个原因。

第一,正如他自己所说,所谓“诺奖提名”,只不过还是民间赌博机构提的,而并非官方的。那么民间机构根据什么来提名了?无非是国际知名度以及读者好评度。恰好,这两项又都是村上所具有的。

若论国际知名度,上面已经提到,村上在最开始创作时,就已经领悟了自己用英语写作所独创的“新的文体”。甚至于,《且听风吟》已发表,就有人说他的作品有“翻译腔”。这样的作品,即便经过各国语言的翻译,也不会使其原本的魅力造成多大的影响。因此,国际性的知名度嘛,起码根基就已经有了。这不像我们中国的文学,许多的句子、典故、韵味,是需要具有深厚的文化积淀才能够Get到的。所以我们的许多书,一经翻译,其神韵立马大打折扣。但是村上的作品是不存在这样的语言障碍的。

若论读者好评度,那就更不用说了。村上的小说,大多是纯虚构的作品。他的想象力天马行空,有很强的故事性、可读性。同时,他又能够抓住现代都市人的许多情感状态,比如孤独,比如冷漠。那是一种类似于加缪在《局外人》中所表达的冷漠,但村上要比加缪暖上许多。这样,故事性和情感共鸣都有了,自然会深受读者的喜爱。

但是,为什么他依然是资深陪跑诺奖呢?

我想,这和村上的格局有关。村上故事写得好,情感丰富,敏感性强,很有写作的天赋。但他的格局不够,他过多的拘泥于个人的情感和孤独之中,视野反而被局限了,深度不够。那些获得诺奖的文学作者及作品,大都具有着非同寻常的深度和思考,有着关于人性的拷问,而不仅仅是把故事讲的漂亮就够了的。比如莫言和他的《蛙》。

即使他曾说,“若要在坚硬的高墙与击石的鸡蛋之间作选择,我会永远选择站在鸡蛋那边”。但是这更多的可能只是一种姿态的告白,或者迫于形势的“政治正确”,而并非他真实的想法。因为他的作品中,压根没有表现出来这一点,或者表现的很无力。

当然,也许他会说,“是呀,我确实是被迫说这些话的呀!我看到鸡蛋我的心很痛,那又能怎样呢?如果能让你们开心,我就站在鸡蛋这边好了。当然我就是站在这里而已——这实在是无趣得很呀!我还是去写我的故事吧,这些鸡蛋,同我有什么关系呢?”

所以说,可以称他为“小说家”,但是他未必担得起“作家”这个称号。他过多沉湎于自己的小情小爱,以他的天赋和才华,本可以写出更加伟大的作品的,而不仅仅是有趣、好玩。某种程度上,村上骨子里透着一种冷漠。

即便如此,我们仍然要感谢这位“酒吧老板”。他起码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带我们进入了他的那个旖旎多彩的精神世界,这也许就已经够了。至于伟大不伟大,获得不获得诺奖,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喜欢他的读者,能读到好的故事,或许这就够了吧!

最后,送大家一段关于读书的话:

当我们阅读一篇文章时,我们感到又惊又喜,因为我们期待着阅读一位作家而我们却发现了一个人。反之,那些趣味高级的人阅读一本书时原以为能发现一个人,却出乎意外地发现了一位作家。——帕斯卡尔


木木读书


打个恰当的比方,村上春树的小说就相当于流行音乐对我们的影响。

不仅仅是说村上的小说中总是出现爵士乐,出现各种怀旧类型的音乐人这种识别度很高的文学元素,而是他的小说本身就是音乐性的:长篇小说可以看作是大型交响乐的各种变奏曲,而短篇小说可以作为流行音乐的各种变奏。这种小说的音乐性最大的一个表现在于,表面即意义。深刻的洞见消失了,思考的意义消失了,回味性的人物和场景也消失了。阅读村上的时候,我们只保留了阅读和欣赏的姿态,这种即时性的阅读,在合上书页的一刹那,已经完成。村上文学的这种音乐性,延伸到了一种文学的轻逸,就像流行音乐一样地吸着越来越多的读者。他把文学写成了音乐,然后用这种文学来完成“白日梦或勾引”。

但是这种吸引,与众多的畅销书作家的畅销又有不同,他的小说与中产阶级文化紧密相关,绝非粗制滥造。村上的小说也是广大文青们、小资白领们心领神会的接头暗号,文化标签。村上他很用心地写作自己的小说,很用心地打动着他的千万读者,他小说中的人物和故事,都无比贴近都市受过教育的年轻人。但这种贴近是有距离的贴近,他懂得哪里该抽身而退,在合适的时机,让他们感受到温暖,又体验到疏离;感受到平庸,还能在魔幻现实中自由游弋;有片刻的安宁与回味,又没有丧失希望。村上的小说给人强烈的中庸主义色彩,大概与他切身处地的生活态度是有关系。他始终是个温和的人,生活中似乎并没有太大的波动,爱好爵士乐,经营酒吧,经常跑步,旅行,翻译西方文学——最后这一项大概是多年后唯一能让村上进入经典视野的方式。这种生活中营造出的文学品味,始终都是面目可可疑的,所以说村上始终距离经典文学,还差一步之遥。刻薄点说,就如同他每年陪跑诺奖一样,既是羞辱,又是一种荣耀——没有一个作家每年都会受到这样的青睐,但是我们也知道,即使有这样高密度的关注点,他也不会获得诺贝尔奖。

村上给人的印象始终是没有写作上的野心,他写出了很多作品,但是几乎没有任何一部可以代表他的自我形象。他有规律的生活,跑步,经营自己的酒吧,定期旅行,听音乐会等等,这一切都和一种强烈的生活秩序有关,而写作只是这种安置好的生活秩序中的一个部分,是他感兴趣的众多生活方式中的一种。而对于很多作家,写作只有一种,他没有其他选择,写作是他唯一的凭借。这样的作家的写作,某种意义上,是让自己的生活陷入混乱和无序,只有把自己置入某种困境和绝境,他才能绝地反击,用写作抗衡内心丧失的荒芜感。村上不是这样的作家,他可以花费大量的时间来打磨一个句子——“我想当个完美的补锅匠,我想写出很棒的句子,直率、出彩、优雅、有力的句子”——但他却无法忍受自己的生活和写作失去平衡。

我们再回头看看村上的写作生涯,几乎没有一本是失败的,几乎每一本都是畅销书,单靠出版之前的预售销量就已经秒杀任何当红作家了。但在他这么多作品当中,却没有一本出类拔萃,让我们念念不忘的。大批量的读者在消费村上春树,但是这种消费不是那种经典文学性质的消费,可以百读不厌的消费方式,而是一次性的快餐消费文学:读过一本,就渴望下一本。只有这样持续不断地写作,才能维持他的作品存在的意义。


说书人思郁


1 日本著名作家,在中国,喜欢他作品的人多,得过诺贝尔文学奖。

2 我不是很喜欢他的作品,不过,另一个日本推理小说作家东野圭吾,我很爱读其作品,代表作巜白夜行》,巜嫌疑人X的献身》等,情节曲折,深入人性,值得一看。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