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适给女儿取名素斐,这个名字背后的故事,江冬秀应该不知道

民国大师胡适除了学问好,较为出名的还有他的婚恋。他从美国留学归国后娶了母亲给他定下的妻子江冬秀,婚后两人相处和睦,传为佳话。所谓“胡适大名垂宇宙,小脚夫人亦随之。”

江冬秀生长于山村,没什么文化,认字也是在胡适的来信要求下学了几个,写起信来有很多错别字。按理说,江冬秀与胡适是不般配的一对,但是,这桩旧式婚姻却是那个时代少有的幸福婚姻的例子,其中原因,有缘分和恩义,也跟胡适的性格、为人有很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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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适江冬秀


适合一个人的伴侣,或许不止一个,但是遇见了谁,却自有天意和安排。如胡适在诗中写他与江冬秀的婚姻:“情愿不自由,便是自由了。”面对同一件事,想法不同,处理方式不同,最后得到的结果也会不同。

与江冬秀订婚后,胡适在美国遇见了红颜知己韦莲司,这段友情保持了一生。

回国结婚后,胡适又遇见了曾在他的婚礼上做伴娘的远房表妹曹诚英。胡适与曹诚英的事闹得比较大,甚至有江冬秀提着刀威胁胡适的传言流出。

据说胡适也喜欢陆小曼,曾在徐志摩去世后主动提出负担陆小曼的生活,条件是她必须跟翁瑞午断绝关系。

总体来说,胡适是多情的,也是理智的。他和江冬秀的结合不算最美满,但他们的婚姻却经营得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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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适江冬秀


其实,在胡适的情感世界里还有一个人,她占据着一个不可替代的位置,但他们的关系却纯洁无暇。如果能够自由选择而没有任何后顾之忧,这个人可能会是比其他女士更适合胡适的伴侣。

她叫陈衡哲,是中国第一个白话文女作家,第一个女教授,第一个史学家,第一个女硕士。她的英文名叫Sophia,莎菲。

陈衡哲出生于江苏常州,祖籍湖南衡山,她的家世相当不错,父母对她也很疼爱。更幸运的是,她还有个非常支持她读书的姑母,正是由于她老人家的信任和厚爱,陈衡哲才有机会参加留学生考试,并获得资格,前往美国进了著名的女子大学——瓦莎大学学习。

1915年,在进入瓦莎大学之前,陈衡哲将署名莎菲的译稿投给了《留美学生季报》,被总编任鸿隽——也就是任叔永所激赏,两人开始通信。

1916年暑假,任叔永和陈衡哲见面,一见如故,爱慕之情与日俱增,正式追求她,并于四年后订婚。

这里要注意的一点是,任叔永在1916年见过陈衡哲后就回国了,两人是通过书信谈恋爱。

正是在这一年秋天,胡适成为了《留美学生季报》的总编,也开始和陈衡哲通信。1917年春天,胡适与陈衡哲见面,年底回国,与早就与他订婚的江冬秀完婚。

胡适与陈衡哲的交往是纯粹的朋友间的往来,这是肯定的。但若是胡适没有订婚,任叔永也没有追求陈衡哲,他俩倒是很合适的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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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坐者为陈衡哲


胡适后来给他的女儿取名素斐,也是Sophia的音译,就很能说明问题。至少说明胡适希望女儿将来能成为一个像同为这个名字的人,无论是做学问还是婚恋,都能获得成功。

胡适和陈衡哲之间心有灵犀,具体体现在陈衡哲响应胡适写白话文和白话诗的行动上。当时胡适的好友们都反对他搞文学改良,只有陈衡哲以实际行动支持他。

此外,陈衡哲曾发表过一篇名为《洛绮思的问题》的小说,其中有些内容不经意间流露出她对胡适的一些情愫。胡适看出来后,建议陈衡哲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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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适年轻时


胡适和陈衡哲的缘分只有这么多,但他欣赏她,给自己的女儿取了素斐的名字,以寄托他的期望和思念。只是,素斐夭亡了,胡适写了一首诗《梦见亡女》,悲痛心情可见一斑。

胡适给爱女取名素斐,想来江冬秀并不知道背后还有着这么多故事。即便知道,也无所谓吧?

参考书目:《胡适杂忆》(唐德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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