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咸丰有足够的远见卓识,让此人“摄政”,就不会发生垂帘听政


假如咸丰有足够的远见卓识,让此人“摄政”,就不会发生垂帘听政

说起清朝,我们总想起慈禧太后,想起垂帘听政,想起八国联军,想起那些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

因为这些事儿离我们很近,因为它是晚清,代表着清朝的末日和灭亡。

其实在清朝,从来不乏治国之能人,往往是很多时候的“擦肩而过”,才导致了晚清的腐朽和衰亡。

爱新觉罗.奕䜣就是和清朝“擦肩而过”的一位治国之能臣。

奕䜣,也就是大名鼎鼎的恭亲王,当八国联军侵犯紫禁城时,咸丰和慈禧太后率众远走热河,这是,奕䜣勇敢站了出来,同英法联军首领谈判和周旋,最终得到了认可,让八国联军撤出了紫禁城。

道光皇帝一共生了九个儿子,但是钟爱的有两位,一位是四皇子奕詝,一位是六皇子奕䜣。

奕䜣比奕詝小一岁半,据说,道光准备传位给奕䜣,但是奕䜣认为奕詝年长,并称这位哥哥才、武、德、量均优于自己,请求道光仍立奕詝为皇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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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为了争夺帝位互相残杀的后宫,奕䜣的举动着实让道光感动,在临死前传位给奕詝时,特地告诉奕詝,他的这个皇位是奕䜣让给他的,嘱咐奕詝也就是咸丰帝要善待奕䜣。

其实,奕䜣和咸丰还有另一层关系,咸丰是道光的爱妃钮钴禄氏所生,钮钴禄氏病亡后,咸丰一直由奕䜣的母亲静贵妃抚养。静贵妃对待咸丰亲如己出,咸丰与奕䜣这对同父异母的兄弟更是亲密无间。

咸丰登上帝位后,其他几个兄弟都被封为“郡王”,而奕䜣被封为恭亲王,可见,奕䜣比其他皇兄皇弟高了一个等级。

的确,到了此时,都不能怀疑这对亲密无间兄弟的感情。

但是兄弟俩的身份确有着天壤之别,因为一个是皇帝,一个是臣子,这是不可逾越的一道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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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丰登基后,将位于乾隆重臣和珅的房子赐给了奕䜣,也就是至今还保存完好的恭王府。

其实,当时的恭亲王相当于当今的副总统角色,曾多次代表咸丰举行各种祭礼。

不多久,21岁的恭亲王进入了清朝的最高政治中心,成为军机大臣,官阶正一品。

一切都如先帝道光的安排,恭亲王奕䜣得到了该得到了一切。

此时,咸丰皇帝和恭亲王之间的关系已经达到了顶峰,接下来,他俩逃不出辩证法的桎梏,关系不可避免的“降温”。

人的感情总是有其既定的惯性,在恭亲王奕䜣的心目中,这是自己该得的,虽然平时能够摆正位置,但思想永远是行动的先导,想掩饰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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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分歧在咸丰和恭亲王之间开始发芽。

因为,已经是康慈皇贵太妃的静贵妃身体日渐孱弱,但是静贵妃却始终有一个心愿,作为咸丰的养母,她希望得到“皇太后”的尊号。

当然,静贵妃自然不会直接向咸丰讨要这个称号,她通过自己的亲生儿子恭亲王表达自己的要求。

作为恭亲王,理所当然向咸丰提出了这个要求,在恭亲王的心目中,这完全不过分,应该是合理的要求。

此刻,无论是静贵妃还是恭亲王,他们考虑的是亲情。但是在皇帝咸丰的心目中,亲情能摆到第一位吗?

显然不是,在咸丰的心目中,不是能不能给静贵妃“皇太后”尊号的问题,他有更深邃的想法,自己的感情不能被“绑架”受制于人,不论是静贵妃还是恭亲王,无论是谁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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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静贵妃的病重,恭亲王不断向咸丰提出此事,但是咸丰一直拖而不答。

最后,恭亲王为了满足母亲的心愿,在咸丰的不置可否中,恭亲王竟然让军机处传旨,称咸丰皇帝已经同意封静贵妃为皇太后。

当礼部将册封礼册送到咸丰面前时,面对木已成舟的既定现实,咸丰只能选择认可。

此时,咸丰内心对恭亲王产生了严重不满。

恭亲王奕䜣在感情和权力的选择上,完全倒在的母子亲情一边,将咸丰皇帝晾在了一边。

奕䜣没有顾及咸丰皇帝的心理感受,假如奕䜣更理智更冷静处理此事,让咸丰由被动变为主动,从主观上完全认可册封皇太后的要求,对于兄弟亲情,对于国家社稷,将是未来的重大利好。

应该说,恭亲王处理此事是感性而不是理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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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丰五年七月初九,已被册封为皇太后的静贵妃病逝,年仅44岁。

但是,皇太后的葬礼所享受的规格却比较低,咸丰只着丧服27年,而不是像他的父亲道光为母亲着丧服100天。而且,这位太后的灵牌位没有供在太庙,而是供在奉先店,也就是小太庙。

这明显是咸丰皇帝表示的某种不满。

恭亲王奕䜣,感觉出来了吗?

史书上对此没有记载,估计以恭亲王的道德观和为人,即使有感觉也不会将不满示人。

而且,恭亲王从军机处又回到了上疏房去读书了,而且一读就是六七年。

一直到咸丰十年八月,因躲避英法联军,咸丰出走热河,由于自己抛弃了京城和社稷,无法向臣民交待,卓有才识的恭亲王才被咸丰任命为留守北京与英法议和的全权大臣。

这完全是对恭亲王才能的一种肯定。

当然,恭亲王不负众望,沉着应对,得以在十天内议和成功,与英法两国相继签订《北京条约》,英法联军也与11月间退出了北京。

此时的咸丰皇帝与恭亲王形成了鲜明对比,一个仓皇出逃,置国家社稷于不顾,一个临危受命,力挽狂澜于既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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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议和成功后,英法两国想立恭亲王为清朝皇帝。作为恭亲王本人,却并没有非分之想,联军撤出北京后,恭亲王多次奏请咸丰回京,但是咸丰始终顾虑迟迟不肯回京。

直到咸丰十一年,咸丰病倒承德,更不能走了。

恭亲王几次奏请到热河看望咸丰,因为随着咸丰病重,权力再分配不可避免,他希望与咸丰做一次推心置腹的谈话,解开两人之间的心结,以免未来被排斥在最高权力中心之外。

但是咸丰却拒绝了他的请求。

咸丰在去世前,对未来的权力格局进行了预先设计,将“垂帘听政”制度化,以保证四岁的同治登基为皇帝。

对待恭亲王,咸丰给了他一个最耀眼的封号,那就是“议政王”,但是“议政”绝非“摄政”,只有参与权,没有决策权,这就导致最终决策权掌握在垂帘听政的两位皇太后手中。

假如才识过人的恭亲王“摄政”,就不会有垂帘听政,更不会有慈禧专权,不会有帝后之争。

假如咸丰有足够的远见卓识,让此人“摄政”,就不会发生垂帘听政

大清也不会在这些无声无息的内耗中走向灭亡。

无疑,咸丰远非一个胸怀坦荡有政治远见的好皇帝,在处理册封“皇太后”的问题上迁怒嫉恨恭亲王,甚至表现得小鸡肚肠。

当然,恭亲王在处理册封“皇太后”问题上,感情大于理智,不成熟是显而易见的。

这一来一往,换来了晚清的风雨飘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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