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飄搖,前途未卜——《大江大海1949》和《大江大海騙了你》

國共內戰之事向來眾說紛紜,撲朔迷離。在看龍應臺的《大江大海1949》的時候,被其中描寫的人性所感動。對於國民黨來說,這是一場亡國的戰爭。古代有很多亡國的戲碼,崖山跳海,煤山自盡。而對於文人故事或者民間傳說,亡國都有一種悲情的渲染。而龍應臺在極力的渲染這種悲情,是為了將一個個不同的人整合成一個有共同情緒價值的共同體。


她做的事,正如當年國民黨鎩羽而歸,攜200萬人逃亡到臺灣之後所做的事。1949是個大話題,龍應臺只選擇了部分闡述,搞得歷史小說不像是歷史小說,因為太片面太主觀。散文又不像散文,雖然煽情,但是立足點卻又禁不起推敲。


書中摘取了一些普通人,在逃難的過程中發生的事情。倒是沒錯,畢竟受苦的永遠是老百姓。日本人二戰被炸的那麼慘,不也有普通人的離合?看日本電影《螢火蟲之墓》,不也是會惹得國人流眼淚嗎?用普通的情感,去掩蓋大歷史進步的方向,這是小資文人的慣用伎倆。


所以看完整本書會覺得,事沒多講,講了的也不全對,但是情沒少煽。


這是高華看完之後的悲情。文筆很好,但是更印證了國民黨是個可憐的黨派,蔣介石是個可憐人。



風雨飄搖,前途未卜——《大江大海1949》和《大江大海騙了你》


山圍故國周遭在,潮打空城寂寞回。

南京,是舊時國民政府的首都,也是中國曆代建都最多的城市之一,石頭城下,秦淮煙水,見證了多少王朝的興亡和更替。然而,在這兒建都的王朝幾乎都沒有興旺長命的,這就使得這座古城有一種淒涼落寞之感,白先勇筆下《臺北人》中的南京,也有幾絲愁苦的意蘊。

1998年,蔣介石的機要秘書周宏濤,回到南京總統府舊址。1946年初,他曾陪同蔣介石從陪都重慶回到這裡,那時南京萬人空巷,歡迎蔣委員長勝利還都。可是三年不到,蔣介石倉皇辭廟,再也沒有回到南京。半個世紀過去了,如今他重歸舊地,觸景傷情,百感交集,想蔣氏去臺後,“念念不忘光復大陸的使命”,卻事與願違,“淚水不禁奪眶而出”。

十年後,龍應臺也回到南京,望滔滔長江,尋找她父親經歷的抗日的戰場和已消失的、在日軍侵佔南京時關押過“八百壯士”的老虎橋監獄,造訪城郊的外交九烈士墓和航空烈士墓,著眼點是恢復歷史真貌和彰顯人性。

六十年過去了,南京已高樓林立,長江上已建成三座橫跨南北的大橋,中山路上的梧桐依舊,卻不復舊時的靜謐。就在總統府旁,建成了南京最大的仿民國建築的時尚酒吧區“1912”,民國時代達官貴人的住宅區--江蘇路上的洋房群,也被重新修繕一新,據說將作為城市的新的旅遊亮點。那些和1949年相關聯的地點:通往上海的下關火車站,已成為一個小車站,那個曾經擠滿逃亡人群的小廣場,如今只有幾個老人坐在那兒曬太陽。城東的中山門,是1949年國民政府各機關從陸路逃離南京,南下宜興、杭州的出發點和必經通道,現在已樹木蔥蔥,成為滬寧高速公路的起點。

“人生有情淚沾臆,江水江花豈終極?”在南京,我看到一個遠去的民國時代的背影。

歲月無聲,江山有情,今天,經濟成長了,國力強大了,和六十年前、三十年前相比,大陸民眾的生活得到很大的改善,但是離一個自由和公平、正義的社會,路途仍然遙遠。展讀《大江大海一九四九》,不同的人群有不同的感受,如果說臺灣的外省老一輩,從中讀出“傷”與“痛”,那麼在大陸的許多讀者,則帶著自己的關懷,已不全然是為了追憶歷史,更是祈盼新價值成為福佑人民的燈火,從此照亮國族前行的方向。

家國六十年,河山千萬裡,“世界無窮願無盡,海天寥廓立多時”。



然而李敖同樣看不上她的這種矯情。於是在《大江大海騙了你》裡極力的嘲諷了下這位憲兵連長爸爸的女兒諂媚的嘴臉。但他認為,龍應臺只是馬英九的走狗,而馬英九又很好的繼承了老將家的親美的精神。


李敖認為龍應臺站在了政治立場上講話,武之璋卻認為:誰可以硬著心腸說,在所謂的歷史理性面前,那些失敗者的眼淚和無辜者的付出都毫無意義?


不如拋開立場談苦難吧。勝者光榮,敗者悲情。可是誰會如此的客觀,不帶個人立場。但是掩蓋歷史真相,並摘取零星的事蹟來借題發揮,就顯得有點聰明過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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