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蓮羅曼事件之因果評說(戲說新版)

潘金蓮在《水滸傳》中應該是一個悲情女性,生的很美麗,命運卻乖舛。出身貧寒,為人婢僕,愛情不能自由,婚姻很不幸福。雖說是被人勾搭而發生的羅曼事件,但也是有悖於倫理的。茲後更由於其一連串不理智的行為,以致被殺身亡,最終身敗名裂,為後人所不齒,而被視為“淫婦”的代名詞,千古難洗唾罵之名,豈不悲也哉!那麼,這一系列事件的發生,其背後的因果關係到底怎樣呢?又有多少假設可以推想呢?

說那山東清河縣某地一個小村裡,有一佃戶人家,姓潘,生有一女,名喚金蓮。那金蓮自小乖巧伶俐,十分招人喜愛。女工針藝裁剪之類,一學就會;兼且知規識禮,善解人意。雖說家境貧寒,生活清苦,她卻不以為意,因此,父母也是愛如掌珠呢!及至漸漸長大成人,十五、六歲時,已出落得花朵也似——但見她:蛾眉星目,杏臉桃腮,腰肢如弱柳嫋嫋,肌膚似荷花皎皎,說不盡的嫵媚,看不夠的妖嬈。惹得那些村坊少年,無不迷戀如痴,視作天仙。更有那四鄉八村之青年才俊慕名而來求親者絡繹不絕,直把父母二老喜歡得眉開眼笑,不知所以。看看張家少年倜儻,喜歡;瞅瞅李家小夥風流,高興,父母二人四隻老眼都挑得花了,猶尚未能聘定。正自較短量長,難以抉擇之際,誰知晴天霹靂!那東家老爺看中了金蓮丫頭,傳下話來,要收金蓮入府,做貼身使女,服侍老爺生活起居諸事。唉!可憐貧家女,哪得自由身?於是,金蓮便來到了府中,做起小丫鬟來了。那金蓮心思靈巧,眼明手快,兼且知高識低,如花解語,闔府上下人等,無不打心眼裡喜歡她,把個東家老爺樂得嘴都合不攏了。如此相安無事,過了數月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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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一日晚,酒飯過後,茶罷,那東家老爺見四下無人,遂清嗽一聲,對金蓮說道:“蓮丫頭啊,你且別忙活了,我有話對你說。”金蓮垂手道:“有什麼事,老爺自管吩咐。”老爺涎笑一聲,道:“我欲抬舉你,收你做個偏房,你可願意?”金蓮一聽,恍若如雷擊頂,心下先自慌了,身子瑟瑟發抖,怔怔的說不出話來。繼而鳴咽啜泣,眼淚已禁不住奔湧而下。正沒計較處,只見大太太踱了進來,見狀已知其意,當即雙目圓睜,柳眉倒豎,對東家老爺狠狠掃了一眼,隨把金蓮拉入自己房中去了。問知端的,那母老虎遂大發雌威,對著老爺的鼻子戟指大罵:“你這老不死的,老不正經,老不識羞!我…我…我跟你拼了!”東家老爺雖然驕橫,然一向懼內,且自知理虧,見狀不覺氣先餒了,忙不迭陪罪道:“太太息怒,太太息怒!不敢了,下次絕不敢了。”大太太乃恨恨而去。一場風波,就此按下不題。

再說那東家老爺,見好事不諧,內心裡對那金蓮是深恨不已,常自籌思報復之計。這一日午後,東家老爺正在院中閉目沉思,忽聽得門外傳來“賣炊餅噢!賣炊餅噢”的吆喝聲。乃對門下院公說道:“叫那個賣炊餅的進來,買些炊餅吃茶。”院公應了,遂帶進一個人來。但見那人:身材短矮,不滿五尺,獐頭鼠目,曲頸弓腰,形貌猥瑣,舉止粗笨。進得院來,點頭作禮,問道:“老爺有何吩咐?”那老爺一見此人形貌,先是眉頭一皺,繼而心下一樂,隨即心中有了計較,“金蓮丫頭既不肯從我,我必要埋汰她一番,叫她有苦難言,後悔終生呢!”於是問那人道:“汝乃何方人氏,姓甚名誰,可有妻小否?”那人道:“小人姓武,排行老大,人呼大郎,本籍清河。想小人家境貧寒,人物醜蠢,何來妻室?”老爺道:“如此,我賜你一房妻室,如何?”武大郎笑道:“老爺恁的調笑小人,沒的叫人笑掉了牙去。怎的有這等好事!”老爺也不理他,遂呼出金蓮,說:“你既不肯順從老爺,我也不奈何你。現今還你自由身,你現下就隨了他去罷。”說著,向武大郎指了指。潘金蓮到此地步,也是無可如何,只得叩頭作揖,拜謝了老爺,辭別了闔府上下。那大太太本想留住金蓮,但轉念一想,金蓮在此,必有是非,終非了局之人,不如早些去休,也得全家安寧。只有武大郎,呆在那裡,還是懵懵懂懂,茫然不知所措,只待院公催他起去,他才挑了餅擔,帶著金蓮,千恩萬謝的去了。至此,潘金蓮做了武大郎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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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時,潘金蓮也是嫁雞隨雞,嫁犬隨犬。武大郎雖然蠢笨醜陋,但秉性良善,知道金蓮是委屈求全,凡事都不勉強她,還時常裡好言撫慰她些個,遇事也儘讓著她。金蓮自家出身寒微,也能安貧守苦,事已至此,無非命運使然,是以與那武大郎倒也相安無事。叵耐鄰里那些個浮滑少年,浪蕩子弟,見金蓮年輕貌美,體態風騷,遂時不時的前來調笑戲耍,吵鬧喧譁,惹得街坊鄰居都不勝其煩。武大郎身小力薄,忠厚本份,哪裡對付得了這一幫無良紈絝呢?沒奈何,於是乎幾經周折,帶著金蓮來到了陽穀縣府,就在紫石街上賃了一間鋪房,一邊做炊餅生意,一邊也就安頓了下來。誰知這一來,竟掀起了無限風波。有分教:“獅子樓上,血濺數行;飛雲浦中,屍陳幾雙”。正所謂“天降奇遇,非福即禍”。那蠢笨無比的武大郎無意間抱得美人歸,你道他真的是豔福從天降嗎?想那“王孫落魄,怎生消受,楊枝甘露”?何況你是一介蠢夫的武大郎呢?自此以後,武大郎頭頂翠綠如茵,比起那關雲長的頭巾來那是更加的深墨無儔了。

光陰荏苒,春去秋來,武大郎和金蓮來到陽穀縣裡,不覺的又匆匆數月矣。這一天下午,武大郎早早歸來,一進門就叫道:“阿嫂,你快下樓來。好叫你歡喜,你叔叔歸來也。前日裡那個打虎英雄,就是你叔叔武松武二郎呀!”金蓮道:“我哪來的叔叔呀?平日裡怎沒聽你說起過。”說著話踱下樓來。甫一抬頭,見屋裡立著一位彪形大漢,約莫二十七、八歲年紀,神情豪壯,英氣逼人,把金蓮都看得呆了。只見他抱拳作禮,又拜了幾拜,對金蓮道:“嫂嫂在上,武二這廂有禮了。”把個金蓮就喜得眉花眼笑,忙扶起道:“叔叔兔禮,就請樓上坐地。”於是三人一同上得樓來,武大忙著張羅酒食果品,金蓮鋪開杯盞碗筷,三人就邊飲酒,邊敘懷。武松略略講了些打虎的景況,武大則敘說兄弟倆別後的情景以及和金蓮成家的經過。武松聽了,也自歡喜不已。那金蓮兩眼只管盯著武松瞄來瞟去,嘴裡不住勸酒,手中不停夾菜,心裡卻七上八下的忐忑了起來。酒罷茶畢,三人再閒扯了一會,武松乃起座辭行,金蓮遂殷殷囑咐,要武松不時歸來聚飲。見武松行去,心下似若有所失焉。是夜,金蓮翻來覆去,睡不成眠,迷糊中不覺做了個夢:夢見武松又來了,她急忙上前,撲在武松懷裡,正自傾訴衷曲時,那武大郎翻了個身,把她的好夢給攪醒了。睜眼一看,睡在自己身旁邊的竟是那個“三寸丁,谷樹皮”的老蠢物,心下著惱,又作聲不得。沒奈何,翻過身去,再細細品味那夢中情景,不覺的從心底裡笑將了出來。過不一會兒,遂慢慢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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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日,金蓮叫武大去邀武松回家吃飯。那天,金蓮描龍繡風,塗脂抹粉,著實把自個兒細細的打扮了一番,你看她:眉如遠黛含春色,目似朗星轉秋波。薄施脂粉,膚若凝脂;淡點硃紅,唇似櫻桃。穿著更是顯山露水,透現出青春,散發著嫵媚。又整備了美酒,安排了佳餚,心下喜滋滋的,臉上樂呵呵的,專等那二叔叔到來。閒言少敘。誰知武松到了以後,任那金蓮百般調弄,武松只是默不作聲。想武二爺乃頂天立地的英雄,行俠仗義的好漢,他哪裡會幹這等苟且無恥的勾當,況且這人還是自己的親嫂嫂!最後,金蓮所欲不成,反被武二爺斥責了一頓。話不投機,酒難入口,武松遂憤而離去,不辭而別。就這樣,潘金蓮剛剛萌動的春心連同一腔蓬勃的慾火就被無情的壓抑了下去。

自此以後,武松往哥哥家去得少了。金蓮也不再邀武松來家吃飯,即使來了,也不再搭理兜攬他。武大呢,頭腦簡單,為人木訥,也不問其究竟。就這樣,…直到有一天,武松來家,向哥哥辭行,說是進京公幹,要武大不要再出去做買賣,好好的在家裡待著,一切等他回來再說;又叮囑金蓮好好照顧哥哥,如此這般。那金蓮只是“哼哼、嗯嗯”,也不答語。起初幾日,那武大真個只是在家中坐地,什麼事也不幹。後來耐不住,又出去賣炊餅了。

這一日,天氣晴暖,金蓮在閣樓上坐得悶了,就去開窗透氣。也是合當有事!那拿在手裡的支窗叉杆不知怎的就脫手掉落了下去。無巧不巧,正好打在了一位剛行到窗下的大官人頭上。那人驚叫一聲,正欲潑口大罵,抬頭一看,見一位嬌滴滴的美嬌娘立在窗前,神情似乎有些惶然。金蓮正想開言道謙,不想那人卻笑道:“娘子勿慮,待小可把杆兒擲將上去。”然後就雙眼痴痴迷迷的望著金蓮,腳下卻不肯就此離去。金蓮被他看得羞了,遂關窗閉牗,坐下休息,心中兀自“怦怦”地跳個不停。她手捂心口,心神稍定,回思剛才情景,嘴角邊不自禁的微笑了起來。不題。那知這一杆不打緊,卻打出潑天價禍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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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數日,隔壁開茶館的王婆子忽然找上門來,懇求金蓮幫她裁製壽衣。金蓮吃不住央告,遂應承了,隨那王婆子來到茶館裡,為她量體裁衣,縫製了起來。過不一會兒,門外走進來一位大官人,那王婆子一見,忙不迭迎將上去,口中嚷嚷道:“哎喲,大官人吶,你怎地過來了?快請坐下看茶。”又對金蓮說道:“小娘子,你也歇會兒,陪這位大官人吃盅茶。”口中卻又七扯八咒起來:“這位大官人,複姓西門,單名一個慶字,是本縣裡有名的大財主,最是樂善好施,我老婆子這套壽衣,就是拜大官人所賜呢!真真是大善人哪。”原來那人就是西門慶。金蓮抬頭一看,識得是前次叉杆擊頂之人,心下先自一慌。西門慶卻佯作不知,只是不住口的誇讚金蓮的針線做得好,人又長得俊俏。如此這般,把金蓮都說得羞了。自此往後數日裡,西門慶都來茶館坐地,乘機和金蓮搭訕聒噪。想那金蓮伶俐乖覺,心下焉能不知。只是見那西門慶一表人才,英俊灑脫,與那“三寸丁,谷樹皮”相比,不啻天壤之別,正是意中妙人,從心底裡已是喜歡他了。況且金蓮年方二十,青春年少,如花年華,又怎會永不綻放呢?於是,久抑的春心又萌動了起來。於是乎,二人先是眉目傳情,繼而手足撫弄,跟著相偎相擁,攬入帳中。兩個都是過來人,恰如干柴烈火,初時尚半推半就,後來就你情我願,那行雲布雨的勾當,也就無庸多敘了。良久,雲收雨散,兩個依舊卿卿我我,難捨難分。口中鶯鶯喁喁,耳旁鬢髮廝磨,真個是相見恨晚,飢渴難消呢!嗨,從今日起,金蓮的身心那是得到了徹底的釋放,而與此同時呢,她也走上了一條不歸之路。

其後,發生了許多事:武大郎捉姦;西門慶踢傷武大郎;潘金蓮在王婆子和西門慶的攛掇下,下砒霜毒斃了武大郎。

再其後,又發生了許多事:武松歸來,查明武大死因;血灑獅子樓,鬥殺西門慶;武松殺嫂,剖胸剜心;活剮王婆,凌遲處死。武松提著三個人頭一顆心,祭奠亡兄在天之靈。以此重祭,想武大郎泉下有知,亦可以含笑瞑目了。

緊跟其後,又有許多事情發生了:醉打蔣門神,血濺鴛鴦樓,大鬧飛雲浦,勇闖二龍山。所有這些,看似與本案毫無干係,其實都是大有關聯,請恕不再一一評說了。

就這樣,潘金蓮年青、美貌、坎坷、悲情而短暫的一生就這樣永遠的結束了。而且死的極其慘烈,說是聳人聽聞,那是毫不為過,真的是悲也夫!古人云:“其情可憫,其心可誅”。由是,本文試就潘金蓮羅曼事件本身的因果關聯,略作粗淺評說於下。看官聽了,本人絕非想替那潘金蓮漂白身世,只是藉此閒聊趣談罷了。如此而已,豈有他哉!

一、潘金蓮並非天性淫蕩:《水滸傳》第二十四回“使女潘金蓮頗有些顏色,因為那個大戶(東家)要纏她,這女使只是去告主人婆,意下不肯依從。”在封建社會統治下,潘金蓮作為使女,敢於拒絕大戶的糾纏,說明潘金蓮是一個有個性,並且嚮往和追求婚姻自由的女性,並非天生的淫蕩之人。同時也說明那個大戶並未沾到她的便宜。假如說潘金蓮貪戀浮華,在那大戶人口,雖不能錦衣玉食,但是衣食無憂卻是完全可能的。可是潘金蓮卻並不留戀這些,而是毅然選擇出走,這也是當時一般女子做不到的。

二、潘金蓮在清河時可能並未發生羅曼事件:潘金蓮嫁那武大郎,雖說是無奈之舉,但是她把這個婚姻當作逃離牢籠,走向自由的第一步。嫁了武大郎之後,由於自身的美貌,遭到了村坊鄰里那些個浮蕩弟子的騷擾,但原著中並未明確說明她有什麼羅曼情節,只是說有這個可能性。有詩為證:“若遇風流清弟子,等閒雲雨便偷期”。從“若”和“便”可以看出,那種事情還沒有發生。也即是說,金蓮還未遇到她自己可意的意中人。

三、潘金蓮羅曼事件的發生是必然的,遭遇西門慶則是純屬偶然:潘金蓮的婚姻無疑是痛苦的。這樣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嫁給“三寸丁,谷樹皮”,你說金蓮心中會有多麼的憋屈,而她的感情生活又會有什麼質量呢?飢渴之情,可以想象。所以她內心中其實非常渴望能夠遇到年輕、俊朗、陽剛的男性,這也是人之常情,所謂“郎才女貌”嘛!當武松突然出現在她面前時,那武二爺相貌堂堂,威武雄壯,她感覺到這個男人就是她夢寐以求的人。結果呢,她看錯了人,武松是英雄好漢,並不貪圖女色。因此,金蓮的感情再次遭到了無情的打擊。但春心已經萌動,恐怕再也按捺不住了。所謂“滿園春色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啊。及至遇到西門慶後,見那西門慶倜儻風流,也是英俊瀟灑,雖不如武松之剽悍健壯,亦可說是差強人意了。兼之西門慶乃情場老手,善解風情,所以幾經撩撥,就把那思想武松之情懷轉移到了西門慶的身上,也算沒辜負了自身的年輕貌美,如花年華吧。

四、潘金蓮不該害了武大郎:潘金蓮一生中最不該做的事情是: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毒殺了武大郎。武大郎雖然無才無德,無能無力,但是武大郎背後有個武二郎。有武大郎在,潘金蓮萬事皆休;沒有武大郎,潘金蓮就已經跌入深淵,而且萬劫不復了。再說,潘金蓮羅曼事件暴露後,儘管武大郎受了傷,但是武大郎還是打算原諒潘金蓮,並答應不告知武松。偏偏潘金蓮鬼迷心竅,受那西門慶和王婆子的蠱惑,下毒害死了武大郎。想那武松父母早故,全仗武大一手拉扯成人,為了武松,武大費心勞神,受盡折磨。由此武松敬愛兄長有如父母。試想,你潘金蓮害死了武大郎,就等於害死了他的父母,俗話說“父母之仇,不共戴天”,那如狼似虎的武二郎,豈肯與你善罷甘休?

五、關於假設:假設潘金蓮聽從武大郎的勸告,幫助他治療傷病,不下毒藥害他性命,那武松回來之後,會有幾種情況發生?第一種,武大郎不把潘金蓮的事告知武松,潘金蓮也自個兒收斂些,那麼大家仍舊相安無事,日子照常過;有武松在,西門慶可能也不敢過分招惹事非;第二種,武大郎告知了武松,武松勸武大郎休了潘金蓮,潘金蓮和西門慶都高興,但是武大郎不肯也不會休了潘金蓮;第三種,武松知道了潘金蓮的醜事,去把西門慶胖揍了一頓,甚至打殘了他,但不會要他的命。那麼,大家仍舊可以照常過日子。第四種,…有嗎?

無疑,潘金蓮事件的發生,有其社會背景的關係和主客觀方面的因素。而潘金蓮的一生,確實也是悲情的,所謂“其情可憫”;但其所作所為,特別是毒害武大郎一事,又是令人痛恨的,是不可原諒的,所謂“其心可誅”;最終害人害己,則完全是咎由自取,罪有應得,須怪不得任何人!還有,潘金蓮事件表面看起來就是一個姦殺案,其實它並不是孤立的,它關聯到其後許多的人和事,因限於篇幅,恕不作評了。就此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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