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品知縣坐鎮一方,實力權力非常大,為何不敢輕易得罪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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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品知縣,一縣最高長官,不會輕易得罪舉人,其原因就是舉人有功名在身,朝廷已登案造冊,既可以下屆科舉中進士直接做官,也可以通過揀選、大挑等政策進入官場,再不濟入哪個官老爺府上成為師爺,也能飛黃騰達,等於說舉人的仕途已清晰,只是時間早晚而已,知縣何必去樹立個敵人呢。

清代舉人四方牌。

古代科舉,只要考中了秀才,就有了身份,不但可以免些賦稅,還能在私塾當個教書先生,雖不能富裕,也能養活一家人,見了知縣大人,拱手即可,不用下跪;如果進一步考中了舉人,那就是一隻腳邁入了官場,有很多出仕的機會,對於做官來說,舉人和進士區別在於,中了進士就可直接做官,舉人要等著朝廷來挑選。

晚清名臣左宗棠,就是以舉人身份入仕。

何為揀選、大挑,據陳康祺《郎潛紀聞》描述“舉人大挑始於乾隆,吏部新議選法,一等用知縣者,又借補府經歷,直隸州州同,州判、屬州州同、州判,縣丞,鹽大使,藩庫大使,凡九班;二等以學正、教諭用,借補訓導,凡三班;時謂之九流三教”。

廣東恩平歇馬村,明清兩朝共培育400多名舉人,被稱為“舉人村”。

《閒談筆記》也有類似的記載,意思是乾隆開始,考中舉人的士子,可通過吏部選拔做官,一般會看文藝、相貌,選中者,上至知縣,最小也是個八品教諭。當然更多的舉人所衷心向往的,還是第二年赴京會試,中進士才是最終目的,有些舉人屢試不中,又不被朝廷選中,會進到縣府、知府成為一名幕友,也稱為師爺,獲得名聲與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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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縣雖只有七品,但是作為地方官,在縣裡的權力還是很大的,雖說下面有八品縣丞和九品主簿,但是這兩個職務都是空有虛名,縣裡的大小事務都是由知縣來處理的,當地的鄉紳地主都不敢得罪。


知縣儘管可以說是一縣之主,但是對於中了舉的人,是會高看一眼的。

知縣不敢得罪舉人是因為:舉人有做官的潛質。

  • 凡是選擇參加科考之路的人都是有一些真才實學的,能中個秀才也不是個容易的事,中了舉的人雖然不能做官,但是很有做官的潛質,很多地方知縣都是走了科考之路中了進士之後做官的,所以他們都知道舉人的潛質。古人都有”窮酸秀才“的說法,但是舉人可不一定窮酸,有很多書香門第裡的孩子自小就被培養,最後能中舉的也有不少,凡是中了舉的,只要稍加努力就能中了進士,再有些本來門第就不錯的,入了仕途也是會有個好前程的。

知縣不敢得罪舉人是因為:歷來的舉人是有一些地位的。

  • 舉人一詞源於漢代,但是當時還沒有科舉考試,舉人都是郡國首相等舉薦上去的,這些人既然能被舉薦基本都是有權有勢的。到了隋朝的時候,有了科舉考試,唐宋兩代設置有進士科,凡是被司貢部門舉薦的人,都叫做舉人,還有經過省內考試被薦到京中考試的人,也稱作舉人。隋、唐、宋的舉人雖然不能作官,但是地位還是很不一樣的,到了明清兩朝,舉人的地位明顯上升,也有了做官的機會,如果某個地方缺官員,舉人也有被任命做官的機會,當時人們稱舉人為“老爺”。

知縣不敢得罪舉人是因為:知縣的圓滑處事大招。

  • 知縣的官職雖然在朝中不值得一提,但也是在地方上也是有些威望的,對於科舉之事也是熟知,更有長遠的目光。在小地方上處理的事務多了,也多多少少有些圓滑世故,能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的好。舉人都是當地考上去的,在當地家族根深蒂固,家族地位也是有一些的,而知縣則可能是其他地方徵調過來的,對當地的人不熟悉,要想被人接受自然要搞好關係,這樣才方便行使職權。

  • 而且,就算舉人沒什麼家世,但是他們的同窗很可能已經考中了進士做了官,有些知縣要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也會害怕有些舉人為了自己前途會檢舉告發,所以知縣都會對當地的舉人以禮相待,甚至深交,卻從不敢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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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古代功名的“含金量”很足,舉人和知縣的地位差距也就隔一層窗戶紙而已。


明、清兩代科舉取仕,哪怕只是最低一級的秀才,在鄉下老家那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古人常以“窮秀才”、“酸秀才”形容秀才,這只是一種調侃而已,不要當真。

因為在古代有功名的人中,普通老百姓只能接觸到秀才這一級。功名高於秀才的人,普通老百姓根本接觸不到。這就跟咱們現在瞧不起暴發戶,但很少有瞧不起富豪榜上的大富豪是一樣的道理。因為大家接觸不到大富豪,便只能譏諷層次相對較低的暴發戶。

但是瞧不起暴發戶的人,95%都不如暴發戶過得好。這是事實。

所以不要被“窮秀才”三個字誤導了。事實上古代的秀才比95%的人日子過得都滋潤。至少在明清兩朝,只要考上秀才,就已經是國家認可的統治階級的一員了。擁有免稅、免徭役、見官不跪、過堂免刑等特權了。並且每次府裡考核最高一級的廩膳生員,還可以享受到國家補助。

這還只是秀才,舉人更厲害。



明、清兩代的舉人除了享受秀才可以享受的一切待遇外,還可以當官!

就拿明朝舉例說,立國276年,一共才錄取11萬名舉人,約合每年還不到400人,數量極其稀少。而當時全國的縣、州、廳約1600多個。這就相當於說,有的縣三年出不了一個舉人。甚至於更嚴重的,有的縣十幾年都出不了一個舉人。

在當時,舉人要補一個副縣級官員還是十分輕鬆的。不少能力突出,成績靠前,關係過硬的舉人,可以直接獲得縣級官職。就算運氣極差的,也能獲得教渝一職,日後升任知縣也是沒有問題。

很多搞不清楚情況的人經常以訛傳訛,說明清兩朝的進士不一定能當官,要等缺額。事實上這種情況只在明朝初年才有,明朝中後期和整個清代,都沒有這種情況。

就拿明朝山東濟南府舉例來說,除了歷城和章丘這兩個在當時是經濟強縣的知縣是進士比舉人多之外,其餘諸縣擔任知縣的人,都是舉人比進士多。
清代的濟南府也一樣,舉人任知縣的比例要高於進士。(並且舉人和進士任知縣,待遇也是一樣的,都是實授。而監生、貢生等功名出身的人則是試授,也就是先試用)

(清代統計)

所以實際上,在當時,只要考中了進士,保底就是縣令。所謂進士下縣,屬於是基層歷練性質,很快就會再升上去。而當時擔任縣令的主力軍——實際上是舉人。

因此從以上列舉的數據可以看出,明清兩朝舉人擔任知縣,並不稀奇。

試想,縣令如果只是舉人功名,那麼他跟同為舉人功名的人在一起時,他有什麼必要當舉人的面擺譜呢?


即便說,縣令是進士功名,那進士縣令也沒必要跟舉人擺譜。因為舉人有資格再考,誰知道舉人日後再進考場,會不會高中一甲或者二甲前幾名,完成人生逆襲,成為縣令的上司呢?


所以總的來說,在明清兩代,縣令遇見舉人老爺,真沒必要擺譜。

一來,當時的舉人很稀罕,每個舉人都有當官的希望。即便當不了縣令,也可以當一個縣教諭。既然大家同朝為官,都是同僚,又何必要擺譜呢?

二來,當時進士擔任知縣,比較稀少,並不是常態。擔任知縣的主力是舉人、監生、附生之類的人。今天你補缺,擔任縣令,明天我也補缺,擔任縣令,其實大家的身份都是一樣的。

三來,舉人都是未來的進士,誰知道眼前的舉人日後會不會成大器?狗眼看人低,這是官場大忌諱。

另外,舉人就算不出仕,也能享受朝廷發送的津貼,還可以蔭庇他人免稅免徭役,雍正改革前,舉人大概可以免兩百畝的地稅,十幾戶人家的徭役,就算舉人老爺待在在傢什麼也不幹,把免稅、免徭役的名額租賃出去,那也是個大財主。像這種身份的人,知縣老爺巴結還來不及,怎麼可能還主動得罪他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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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清朝為例,考中舉人就取得了做官的資格,而且還有更進一步考進士的機會。

七品知縣,只要腦袋不進水,就不會輕易得罪舉人。

大家還記得《范進中舉》嗎?范進中舉後,還沒有正式做官,張鄉紳就主動前來拜望,送錢送房道賀,這位張鄉紳就是舉人出身,做過一任知縣,仍對剛中舉人的范進十分客氣。

清朝官員出身以進士最優,一旦考中進士,就是光宗耀祖,前途無憂。

但清朝進士很難考,進士數量滿足不了任官需要,而且大量舉人考不中進士不能入仕做官,容易引發讀書人對朝廷不滿,於是清朝規定考中舉人即可做官,主要有三種途徑:

1、揀選

正常情況下,舉人可以參加會試,會試每三年一次。會試三科不中,也就是連續考三次都考不上進士的舉人可以選擇到吏部註冊,取得任國子監丞、知縣、直隸州州同的資格,謂之“揀選”。

2、大挑

朝廷還會就“三科不中”的舉人進行“大挑”,“大挑”每六年舉行一次,面試之後定為一等、二等,一等可為知縣,二等可為教諭、訓導等。

3、截取

朝廷還規定,候選期滿(遠省一科,近省三科)的其他舉人,吏部可以按照,向朝廷申請予以截取,被截取的舉人可以做官,一等可為知縣,二等可為直隸州州同、鹽、庫各大使用。

需要說明的是,上述三種情況,只表明舉人具備了做官的資格,但有資格不意味著一定可以做上官,最主要的還要看官缺情況。如果沒有職位空缺,就當不了官。特別是政治腐敗的情況下,如果沒有關係或者不捐錢,很多舉人五年、十年甚至終身都做不了官。

這樣來看,舉人還是有較大做官概率的。特別是素質優秀的舉人,可能因為會試臨場發揮不好,沒能考中進士,但在揀選、大挑、截取等途徑中表現優秀的,依然可以做知縣。正因為如此,范進中舉之後才會變得那麼瘋狂,他身邊的親戚朋友也對他刮目相看,甚至刻意逢迎。

現任的七品知縣,要麼是進士出身,要麼也是舉人出身,轄區內的舉人將來很有可能會入仕做官,跟他們平起平坐,甚至會可能超越他們,誰知道對方會取得什麼樣的成就?當然不能輕易得罪。比如晚晴重臣左宗棠就是舉人出身,最後不也是位居督撫,封疆大吏?

即便一個落魄舉人,沒有能力做官,也是有出身的讀書人,對現任知縣而言,大家都是讀書人,都曾十年寒窗,沒必要鄙視對方,更沒必要刻意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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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縣坐鎮一方,比在京師逍遙多了,卻也不敢輕易得罪舉人,何也?

在當時,舉人是最基礎的士大夫集團成員,享有不納稅不徭役的特權,中舉後就是“老爺”,是體制內的人了,如范進中舉後那些破落戶前來投身為僕,就是為了圖免除賦稅。與地主老財、土豪鄉紳相比,舉人優勢還是很大的。

其一,凡是考中舉人的,都是有一定詩書功底的,不亞於現在的清華北大,十里八鄉也出不了幾個。作為一支潛力股,舉人說不定哪一天就飛黃騰達了,知縣又何苦去招惹呢。

其二,按照明清時期的官員選拔制度,可以從舉人當中進行選拔。說不定哪天公文到了,舉人就和知縣成同事了。都是天子門生,誰惹誰呢。比如清朝左宗棠就是以舉人身份而後出將入相的。

其三、舉人如果參加科舉考試考中進士,身份等級立刻不同。當時上學的年齡參差不齊,考不住還可以“復讀”,既然能中舉人,他的同學肯定少不了,有強大的人脈,拉攏還來不及呢。

舉人相當於公務員考試合格,已經是正式的“後備幹部”,是以知縣犯不著招惹舉人,封建社會都是官官相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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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縣是個七品小官,很多人把它叫作芝麻官,這說明知縣跟哪些一品二品大員比起來確實小得可憐。可實際上知縣也是一方父母官,權力還是相當大的,沒有人說得那麼不堪,在地方上也是掌握生殺大權的人。地方上有個什麼事,還是要知縣來做主。

知縣是掌握實權的官員,比起其它的虛銜那還是不同的,大家知道在明清時期千總是正六品,可在知縣面前連個屁都不是,知縣連抬眼看千總都不願意看,還別說想在知縣面前撈個座位,老老實實的站著跟坐著的知縣說話,這實在讓人感到奇怪,看來有時品級並不能說明問題。

但是作為父母官的知縣對於舉人卻是畢恭畢敬,對舉人禮貌有加,舉人是沒有品級的,也不是正式官員,為何知縣會如此呢?舉人不是正式的官員,但舉人是貯備官員,他隨時有入仕的可能,每個縣裡舉人的數量是屈指可數的,學子中了舉人,作為父母官的知縣都會親自登門道賀,並看看舉人有什麼需要幫助的,既然知縣如此,舉人也是禮尚往來,關係一般都處理得比較融洽。

知縣是一個縣的最高長官,真正的一把手,雖然在明清朝,知縣都配有副手縣丞(八品)和主簿(九品),但他們都是要看知縣臉色行事,沒有什麼權力,知縣相當於黨政軍的一把手。地痞流氓鄉紳豪強一般還是不敢去惹知縣的,知縣老爺發了脾氣,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自從隋朝開始,科舉制度一直被延續到明清時期,讀書人的出路就是通過科舉考試,‘’十年寒窗無人問,一朝成名天下知‘’。學子們通過科舉考試,獲得秀才、舉人、進士等頭銜,考中進士後就可以去做官了。如果職位太多,進士太少,朝廷也會從舉人中挑選官員來補缺,所以千萬別不把舉人不當官。中了舉人就有人稱‘’老爺”了,那也是個人物,因此考了無數年的范進中舉後,興奮得瘋了。

官場的規矩和潛規則知縣是很熟悉的,他們也會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與舉人友善,是為自己以後著想,說不定那個舉人在中進士後,飛黃騰達,今後有可能是自己的上司。再說舉人的同學很多,根系四通八達,結下樑子可不好,萬一那天使陰的,日子就不好過啦。善待舉人就是善待自己,舉人見知縣,知縣會安排座位給舉人,這個待遇比六品千總高很多。

因此我個人認為知縣沒有必要得罪舉人,而且還可以與舉人結交成朋友,不是有句話叫‘’官官相護‘’嘛,多個朋友也多條路啊,本來舉人數量就少,能中舉的人也不是一般的人,肯定有一定的才華,同時舉人也是當地的驕傲。知縣善待舉人,還能體現知縣是識才之人,這樣也可以給他帶來好的口碑。

總之!知縣不輕易去得罪舉人,還是為自身考慮,因為每個人的關係網不同,萬一舉人有個大靠山,後果就很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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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古代一個縣城的最高長官,縣令自然是坐鎮一方,縣令雖然為七品官員,但是,他們在我國曆朝歷代,地位和權力甚至要比正六品的很多官員都要大,特別是那些六品的武官們,在縣令面前甚至連地位都沒有。

既然縣令的地位不小,那麼為什麼他們就不敢輕易得罪舉人呢?要知道那些舉人們可是連官位品階都沒有。

相信很多人在電視劇中都看到過這樣的一幕:當這個縣城中有人考中了舉人,不用等舉人親自去縣衙,縣令就已經親自到舉人的家中採訪了。

如果不是什麼性質特別惡劣的問題,出現在舉人身上的問題,一般縣令會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那麼,舉人身上究竟有什麼特別之處呢?

我們先來看看縣令的具體權力。如果將縣令放在朝中大員們面前的話,他們的身份簡直卑微到了極點。

但是在這個縣令掌管的縣城中,縣令的權力無疑是最大的,即使是那些鄉紳豪強都不敢輕易得罪縣令,俗話說“破家的知縣,滅門的府尹。”

在自己掌管的的一畝三分地上,縣令還真的從來沒有害怕過誰,這也是自古以來的常理。

不過,放在舉人身上就不同了,雖然縣令沒必要害怕舉人,但是,在很多事情上面縣令也要給舉人面子,根本原因就在於“科舉制度”上面了。

自從科舉制度開始實施之後,按照科舉制的傳統,古代的那些窮苦讀書人需要參加科舉考試獲得秀才、舉人、進士等一系列頭銜。

如果能夠考中進士的話,毫無疑問他這個人已經獲得了做官的資格,不久後他將走馬上任。

不過,每次考取科舉,能夠考中進士的人少之又少,更多的人會考中舉人和秀才。

相比進士,舉人們則是獲得了“準做官”的資格,一旦朝中的進士不足以彌補官位的需求之時,朝廷就會把目光轉移到這些舉人們身上。

即便是考中舉人之後沒有做官,這些人仍舊是朝廷沒有遺忘的對象,說不定未來那一天這個舉人就突然得到了朝廷的徵召。

對於那些縣令們來說,只要問題的性質不惡劣,也不嚴重,他們同舉人之間的關係會搞得非常融洽。

在老百姓們心中,縣令被稱之為“縣令老爺”,而考中舉人的人同樣也被稱為“舉人老爺”,說不定過不了幾年,那些舉人就同現在的縣令成為了“同僚”,甚至他們要比縣令更具有升官的潛質。

所以說,知縣不會得罪舉人,除非舉人欺人太甚,縣令才會處置他。

其實,古代雖然每個縣都有一群秀才,但舉人的數量非常少,一個縣城中出現五位左右舉人就已經很多了,甚至有些縣城連一位舉人都沒有。

如果輪到這個縣城新老縣令交替的時候,新縣令一般會從過去的老縣令手中把這個縣城中的舉人等一些重要人物搞清楚,特別是明清時期的江南地區,因為這些地方人才輩出,這也讓那些縣令們會更加小心了。


夏目歷史君


首先,我們聊一下知縣的權力。在明清時期的歷史上,每個縣都擁有七品知縣、八品縣丞和九品主簿。但是縣丞和主簿基本上就是空架子,因為知縣負責全縣的所有事務,屬於當之無愧的一把手。由於沒有實際權力,縣丞和主簿也被稱為搖頭老爺。至於知縣的師爺,甚至被稱為四老爺。在吏部的眼裡,七品知縣僅僅是一個符號。對於六部九卿和內閣大學士來說,七品知縣連見自己的資格都沒有。

但是在一個縣裡,知縣擁有絕對的權力,即使是那些鄉紳豪強都不敢輕易得罪知縣。因為一旦知縣發狠,那後果不堪設想,俗話說“破家的知縣,滅門的府尹。”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知縣還沒有怕過誰。不過,知縣需要略微給舉人一點面子,否則情況很尷尬。

那麼為什麼他們就不敢輕易得罪舉人呢?要知道那些舉人們可是連官位品階都沒有。

相信很多人在電視劇中都看到過這樣的一幕:當這個縣城中有人考中了舉人,不用等舉人親自去縣衙,縣令就已經親自到舉人的家中採訪了。

這和“寧欺白頭翁,莫欺少年窮”是一樣的道理。舉人雖然沒有被授予什麼樣的官職,但是已經是一個“老爺”了,而且誰也不能保證日後舉人是否會更上一層樓,這舉人完全就是個潛力股。日後能有多大的光彩,誰也料不準。

一般來說舉人在當地民間都是具有較大號召力和影響力的,縣令要管理好一個地方,有時候也得靠當地的士紳大戶,所以縣令不敢輕易得罪舉人應當也有依靠舉人的社會影響力來協助治理轄區的考慮。

明清兩朝的舉人是鄉試錄取者,這‘鄉試’可不是縣鄉舉辦的考試,而是省考,三年一次,在秋季,又稱‘秋闈’。那時的考試分三個級別,省考為鄉試,國考為會試,皇帝親點為殿試,即狀元的誕生。

按照當時的傳統,讀書人需要參加科舉制度獲得秀才、舉人、進士等頭銜。只有考中進士,就肯定能夠獲得官職。在進士數量不夠的時候,吏部會從舉人中進行挑選。換句話說,舉人也擁有做官的資格。在民間一直有“窮酸秀才”的說法,但是舉人都不窮。

如果說知縣為非作歹得罪了舉人,將來舉人成為朝廷官員的時候,就會被舉人查辦,而且舉人會十分清楚知縣做過的事情。這麼一看,舉人的優勢真的是太多。無論從哪一方面,知縣都是不敢得罪舉人的。


徽公子


古代知縣雖說俗稱“七品芝麻官”,可是這官權力還真是不小,清朝時期全中國一共才1000多個知縣,作為地方父母官,知縣的選拔一直以來都是封建王朝的重中之重,古代有一種說法叫做“皇權不下縣”,意思就是說到了縣這一層的行政機構管理工作全靠知縣了,而古代的知縣權力非常大,不僅僅作為一方行政長官,他除了負責替國家徵稅、徵徭役之外還負責這一縣的刑事訴訟、治安管理、百姓教化等各種繁瑣的工作,他掌握著這一縣所有人的生殺大權,所以說,古代的七品知縣那是相當的有實力。

如題,知縣權力這麼大,可卻不敢得罪舉人,這是為什麼呢?

在古代封建社會,有功名的人非常受尊重,那麼功名是什麼?簡單的說就是通過科舉獲得身份的人,功名最低一級的是秀才,其次便是舉人,最厲害便是進士,當然還有什麼童生,貢生等等之類很多的叫法,也有不需要通過科舉獲得低級功名的知識分子,比如國子監學習過之類的監生等等.....

封建社會最注重的土地,是農業發展,國家財政的最主要收入來源就是土地的賦稅和糧食的徵收,“人頭稅”那是稅務工作的重點,而且什麼徭役,各種苛捐雜稅都是要由老百姓承擔的,但是有一種人是不需要承擔任何賦稅的,那就是有功名的人,哪怕是最低一級的秀才,也不需要繳納各種賦稅,更不用服徭役,並且秀才還有著充分的人權,就是“見官不拜”,為什麼都說“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呢?這就是硬道理,只要有了功名,稍微有點腦筋的都會過的不錯,最次還能做個教書先生,收入也是在中等往上的。

既然秀才都有特權,那麼舉人就更有特權了,秀才雖然擁有一系列生活上的特殊待遇,但是秀才有一個硬傷,那便是不能“入仕”,沒有做官的資格,但是舉人就不一樣了,舉人的地位在秀才的基礎上更高了很多,其中顯著的特點就是擁有了做官的資格,因為這也跟科舉考試的制度有關係,要想考進士就必須要先中舉人,而歷朝歷代並不是年年都有考進士的考試,通常頻繁一點的也都是三到五年而已,甚至有時候十年也不考一回,中進士的人更是鳳毛麟角,所以舉人作為秀才和進士的中間地帶,地位就極其重要了。

舉人可以不用再通過考試直接做官,舉人是封建王朝選拔官吏的人才儲備,比如明朝著名的清官海瑞就是舉人出身,還有清末的名臣民族英雄左宗棠也是舉人出身,但是舉人直接做官的概率還是很低的,那麼就算舉人沒有被選官也沒關係,舉人會生活的非常好,舉人就是構成“士大夫階層”最基礎的成員,前文說了秀才可以“見官不拜”,但是僅僅是不拜而已,秀才和知縣的差別還是上下級的關係,秀才見知縣要自稱學生才行,而舉人就不一樣了,舉人和知縣是平起平坐的關係,甚至可以稱兄道弟。

舉人的出路有好幾種,第一、繼續考進士,當更大的官。第二、被委任有品級的官員,多為8品、9品之類的縣一級小官,極其幸運的也會被委任知縣。第三、做高級官員的幕僚,拿年俸。第四、中舉之後,很多地主老財和普通有田畝的百姓,做生意的小商販都會主動找到舉人,要求把自己的產業掛靠在其名下,這樣就可以免賦稅,而作為回報,通常都會按規矩孝敬舉人。第五、國家每年會給舉人補貼。所以舉人有這麼多好處,難怪“范進中舉”之後會表現的那麼癲狂......

小結:

舉人的身份特殊,是“士大夫”階層的一員,而且具備做官的資格,所以知縣沒必要得罪他,都是同僚,或者將來會是同僚,而且中舉人後基本上都有錢有勢,知縣又不傻,何必得罪這些士紳們呢?



鴻涵先生


沒必要也得罪不起,先看古代科舉制度下的讀書人進階路線吧:初入學的童生經過院試府試——秀才,通過鄉試——舉人,通過會試——貢生,殿試——進士。

我們知道在古代讀書人是非常少的,打個簡單的彼方,解放前,我們能遇到的初小水平就是文化人了。放在封建時代,窮苦人能都市的是少之又少,所以能夠有身份的讀書人在古代簡直是寶貝。魯迅小說裡,孔乙己一年到頭穿著一件發白的長衫,這身衣服對於孔乙己來說就是最大的慰藉,是他身份的象徵。雖然在民國時代備受諷刺,但是在明清兩代,能夠成為秀才是要享受很多優惠待遇的,讀書人的地位非常之高。就連最第一層級的秀才已經躋身於公務員系列,擁有免稅、免徭役、見官不跪、過堂免刑等特權,這是一個普通百姓所享受不到的。

再說舉人,《范進中舉》裡面,范進中舉後發瘋,散著頭髮,滿臉汙泥,鞋都跑掉了一隻,兀自拍著掌,口裡叫道:"中了!中了!"被老丈人打了一個巴掌才恢復。而胡屠夫在打了范進一個巴掌之後,不覺那隻手隱隱的疼將起來;自己看時,把個巴掌仰著,再也彎不過來。自己心裡懊惱道:"果然天上'文曲星'是打不得的,而今菩薩計較起來了。"想一想,更疼的狠了,連忙向郎中討了個膏藥帖著。

這一段描寫固然十分誇張,但是依然說明舉人這一級別的等階更高。而實際上,舉人已經接近知縣這個等級,並具備了晉級的所有資格。在明清時代,舉人可以直接任命為知縣的。就像在現在這個時代,至少能夠當個副縣長,如果運氣+實力好一些,當個縣長、縣委書記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更需要值得注意的是,舉人還可以再考,再升級,以至於超越縣令。

所以從上面來看,縣令其實和舉人在一個等級上,舉人有當縣令的資格,並且還有超越縣令的機會,所以從這角度上看,一個縣令實在沒有必要給舉人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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