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原著明兰中意“经济适用男”贺弘文:他的人生毁于母亲

贺弘文是什么人?

贺家系属名门,贺家曾老太爷创白石潭书院,为天下读书人之先,领袖清流数十年。贺弘文的父亲是贺老太太的第三子早逝,只留下贺弘文一个儿子,很得祖父母眷顾。

《知否》原著明兰中意“经济适用男”贺弘文:他的人生毁于母亲


贺弘文与明兰的亲事,连盛家的大娘子王氏看这门亲事都泛酸,贺弘文看起来条件平平,但各方面比例却很恰当,有财帛家底,有官方背景,基本不用伺候公婆,嫁过去就能自己当家,虽看着不怎么样,却很实惠。

明兰心中也觉得贺弘文是个不错的对象,他家没有经济压力又没有厉害的婆母,他们能在婚后关起门过着甜蜜的两人生活。

看起来般配的婚姻却毁于母亲的糊涂。

01

贺弘文人品儒雅,生得清俊温文,盛老太太倒颇为喜欢,贺弘文也挺喜欢明兰的,他很清楚自己是属意明兰的,他喜欢她温厚的人品,俏皮的性子,他希望能娶她为妻,和和美美的过一辈子。

这桩婚姻的不顺便从曹表妹开始。

贺弘文的母亲只有一个姐姐,当初因获罪,全家被罚流放,因为新皇登基,所以才能大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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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贺弘文与曹表妹两小无猜、青梅竹马,贺家有意结亲,可是曹家看不上贺家的孤儿寡母,想要另寻高门,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如今落得获罪还要靠着贺家接济的生活。

曹家要贺家娶曹表妹,可惜被贺老太太识别之后,选择退而求其次做妾。曹表妹更是哭的凄凄惨惨戚戚。导致原本就心软的贺弘文心里觉得不忍。

曹锦绣苦求明兰:“盛姑娘,你瞧瞧我,哪一处都比不上你的,你就可怜可怜我吧!这些年来,我过得生不如死,不止一次地想一死了之,只想着能见表哥才活到今日的,求你了。”

曹锦绣的声音卑微之极,透着无尽的悲怆和哀伤,望着贺弘文的目光犹如地狱的鬼魂仰望人间,贺弘文素来心软,也忍不住眼眶一湿,望着明兰的目光中似有隐隐的祈求。

明兰胸口一阵气血翻涌,只是因为我不如你可怜就得答应你吗?

她走开几步,站到一块凉快的树荫下,瞧着犹自伏在地上的曹锦绣,淡淡道:“表姑娘,莫要哭了,我想问你几件事儿?听弘文哥哥说,你尚有两个庶出的姐姐和一个庶出的妹妹,她们如今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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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锦绣呆呆地抬头,实在不知道明兰的意思,这个问题实在有些难回答,曹锦绣思索了半天,才艰难道:“她们都好,她们没回。”

为什么回京之前,曹锦绣的父母花钱把曹锦绣买出来,因为他们挂念嫡女,曹姨妈对于庶女的死活便不在意了。曹锦绣在这里与明兰比可怜,可是相对她的姐妹,那才是真正的可怜之人。

只是可惜,贺弘文的母亲有意帮助外甥女,也是有意帮助姐姐,心里期盼明兰能够接纳她。

曹姨妈更是当着明兰的面恨声道:“男人家三妻四妾是常理,也是我妹子太宽了,纵得旁人不知好歹!待进了门,难道还叫弘哥儿守着一个婆娘不成?”

这样的亲戚,拎不清的婆母,得了便宜卖乖的人家,嫁过来只会受罪。别说明兰不愿意,盛老太太也是不愿意的。

02不爱的婚姻,将就着也能过

终于贺家如愿以偿的纳曹表妹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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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弘文的婚事由祖母做主与一家行伍之人结亲,贺弘文的妻子自小跟着父兄耳濡目染,养出一副刀剑般暴烈的脾气。

后来贺奶奶才明白贺老夫人为何要聘自己做孙媳妇,面对这样死皮赖脸的表妹兼贵妾,这样牛皮糖一般见天来打秋风的曹家,这样不着调不靠谱的婆母——若是那种端着身段,或斯文或怯弱或端庄的小姐进门,怕家中不但鸡飞狗跳,夫妻也早闹翻了。

也只有自家这样,既门第过得去,岳家能给女婿一定的倚仗,自己又性子粗糙强悍,前头收拾完妾侍,后头挤对好婆母,转身还能跟丈夫做出恩爱夫妻的模样。

贺弘文外出办货,刚到家便被曹表妹的丫鬟截了去,曹表妹哭哭啼啼的说活不下去。与曹表妹的幽怨哭啼不同的是,贺奶奶得知丈夫要回来,早早的准备好的饭菜与沐浴的热水,又叫两个孩子听话些,这样相公可以舒服些。

每读到这里我便不禁感叹,谁是真爱一目了然,男人在外辛苦奔波,刚回到家肯定是想放松的,可是曹姨娘为了满足自己的地位与私欲便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只求能打动表哥那颗怜香惜玉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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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姨娘哭叫道:“表哥怜惜我!”然后半个身子挂到了男子身上,戚戚婉转,“自从年前姨母过世,表哥就不爱见我了,我知道我有错,这些年来我拖累表哥了,不是吃药就是进补,想来也早就厌弃我了。偏我这口气又断不了,只盼着能和表哥长长久久的,姐姐又不许我踏进她处一步……”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贺奶奶呵斥:“贱人!你要脸不要?敞着衣裳,露着胸脯子,婆母过世才几个月!相公还守着孝呢,你就这般下作地来勾男人了!这么饥荒得厉害,我去外头寻几个长手大脚的壮汉子来,给你去去火!何必累及相公不孝!”

每次看这这个片段都觉得好笑,幸亏贺奶奶是个泼辣的,如果换成明兰,还真的说不出这样的话。

随后,贺奶奶便气愤道:

“当初我还当你是个好的,大家小姐遭灾受贬,到那穷乡僻壤受足了罪,我还想好好待你,好吃好喝,客客气气的……”

“谁知你贪心不足,根本就是臭不要脸,给脸不要脸!你给相公下药,让一个不干净的丫头爬上相公的床,那贱丫头七八日前才爬的炕,怎么就诊出两个月身孕啦?”

“你别装傻充愣,相公和我早查清了,那贱丫头三天两头去曹家给你递消息传东西,和你几个兄弟勾勾搭搭的,肚里的野种不计是谁的,总之都姓曹吧。你们曹家打的好主意,竟想这样来谋算贺家家产!”

一阵威吓痛骂,贺奶奶心中舒坦多了。把哭哭啼啼的曹氏丢到床上之后,又给她重新指派了两个“得用”的丫鬟,另几个“懂规矩”的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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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间与贺弘文吃饭,看着贺弘文的疲惫不堪,面对贺弘文在宅院中站在树下的沉默。

贺奶奶不禁感叹:如果不是婆母的糊涂,以贺家的名望,贺弘文既能早早的娶上名门贵女,还能振兴自己的小家门,哪里轮到自己。

可现实却是年近三十的贺弘文一双眼睛却是苍老的,无论何时都带着疲惫与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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