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夢魘,一次人性的揭底

——讀加繆的《鼠疫》

機緣巧合的讀了加繆的《鼠疫》這本書,還要源於對加繆這個作家的喜歡,讀了他的第一本小說是《月亮與六便士》,就像書名那樣,小說講述了夢想與現實的矛盾,夢想就如掛在天上的月亮,遙不可及,而現實生活中追夢的艱辛讓很多人望而卻步,但是小說的主人公卻為了夢想拋棄妻兒以及說得過去的工作生活,當時讀的時候很難理解他的這種荒誕做法,但最後還是為他勇敢追夢而心懷欽佩。

就這樣,開始越來越多的關注加繆的作品,從《局外人》到《西西弗神話》再到此次在這新冠肺炎肆虐的時候,應景的讀了一下《鼠疫》,他的荒誕哲學,狠狠的諷刺了這個社會,給這個我們重重的一擊,包括你我他,讓我們每個人主動進行思考反思。

《鼠疫》是發生在一個叫奧蘭的城市,起初老鼠成群結隊的離奇死在顯眼的地方,比如酒店、餐廳等地方,但這並沒有引起太多人的重視,人們只是單純的覺得這些地方的衛生情況有待改善。直到有一天這些老鼠突然消失,隨之而來的伴隨著很多人的死去,政府才開始認識到事情的緊急性,並下令封城。在封城的這段漫長的時間中,各種人性美醜惡的一面都呈現在我們面前。

封城後,原先過著萎靡不振生活的小人物,憑著各種門路,為城裡的人帶來生活品,成了城市的風雲人物;很多小百姓恐慌無助、自私貪婪,每天過著頹廢的生活……在災難面前,人是那樣的不堪一擊,又那樣的無可奈何,正是因為這樣,除了裡厄醫生,除了和他同樣奮戰在一線的救助人員,每個人得過且過,渾渾噩噩消耗著每一天。

人生沒有希望,就如同行屍走肉,這是在疫情發生後,小城裡的人呈現出的最真實的狀態。當他們對災難已束手無時,當眼看著自己的親人被鼠疫摧殘的面目全非時,他們放棄了,隨著空氣嚥下了唯一的一絲希望。

每個人好像都忘記了悲痛,災難,他們也忘記了一切仁禮道德,以及宗教信仰。當一個人變得毫無信念,也就意味著沒有什麼可約束的一個人的行為,那社會必然會處於一個無秩序、無組織、無紀律的狀態,人性的真實面目也就淋漓盡致的展露出來。

就像書中所提到的,“疲憊逐漸侵襲所有繼續跟瘟疫進行這場鬥爭的人,最危險的後果並不在於漠視外界發生的事件以及別人情緒的變化,而在於自己疏忽鬆懈,放任自流了。”

如果沒有堅強的信念,我相信裡厄醫生也可能撐不到最後。看到裡厄醫生,讓我想起了在此次疫情中無數奮戰在一線的醫護人員,無論怎樣,都要感謝他們在這危及時刻挺身而出。

最近,我一直在想人與自然的和諧問題,此次疫情也讓我更深刻的認識到這種和諧平衡的重要性。可能我無法成為一個素食主義者,以此來減少人們對牛、羊、豬等動物的宰殺,但我可以做到少用一個垃圾袋,隨手關燈節省一度電等這些力所能及的小事,以減少對自然的破壞。

在最後,他們戰勝了鼠疫,當他們在疫情解除的那天歡樂喧聲時。然而,只有裡厄醫生知道,歡樂的人群並不知曉的事實:翻閱醫書便可知道,鼠疫桿菌不會滅絕,也永遠不會消亡,這種桿菌能在傢俱和內衣被褥中休眠幾十年,在房間、地窖、箱子、手帕或廢紙裡耐心等待,也許會等到那麼一天,鼠疫再次喚醒鼠群,大批派往一座幸福的城市裡死去,給人帶去災難和教訓。

無論是鼠疫,還是此次新冠肺炎疫情,我覺得每個人都應該從這些災難中得到一些教訓。希望人與自然能夠和諧相處,自然才能善待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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