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3 齊國呂氏32君主簡介(27):齊侯貪功進旱海,老馬識途救管仲

上回說到,黃花左思右想,一定要拿密盧的頭顱去詐降。態度堅決。密盧在馬鞭山和齊桓公對峙,但是不能取勝,希望有人幫助。看見黃花到來很是高興,親自出營迎接,滿心歡喜盼望黃花幫助自己把齊軍殺退,而不記得在黃花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不但不給酒飯還羞辱,借給一匹馬還是瘸腿的事情了。兩人見面,沒有廢話,一刀下去,密盧人頭落地。速買大怒,手握大刀來戰黃花。但不是黃花的對手,單人獨騎跑到齊軍投降。事不湊巧,跑到了虎兒斑的大營。速買和虎兒斑是老相識了,齊軍剛攻伐令支國的時候,就是這個速買用伏兵困住虎兒斑,並把虎兒斑打傷,坐騎也被殺死,虎兒斑滾落在地,就在速買準備殺死虎兒斑的時候齊軍到來,虎兒斑撿回一條命。虎兒斑也沒廢話,直接認定速買是詐降,推出斬首。

至此,令支國君密盧被黃花所殺,大將速買被虎兒斑斬首。令支國滅亡。

黃花帶領密盧的降兵,提著密盧的頭顱,向齊桓公詐降。黃花說,國君答裡呵搬兵去了,自己不想抵抗,所以來投降。齊桓公信以為真。齊桓公用黃花為前部先鋒,帶領軍隊到達無棣城,無棣城就是孤竹國的國都。齊桓公一看是空城,更加相信黃花說的話。齊桓公恐怕答裡呵走遠,連夜追擊。留燕莊公帶領一小部分軍隊守無棣城,令高黑和黃花同行先行追趕,自己帶領主力隨後。

到了旱海,齊桓公催促急行軍。只到天黑,也不知道走了多遠,一直不見黃花和高黑的身影。齊桓公放眼望去,遠方灰濛濛看不清楚。近處卻時常看到白骨骷髏,遠處似有鬼叫,士兵不時有倒地死亡者,強壯如戰馬也有倒地而死的。管仲也發現問題了,對齊桓公說,這個地方就是傳說中的旱海,是極其兇險的地方,不能再往前走了。齊桓公急忙命令整頓隊伍,但是,隊伍已經首尾不能相應,散了。再命令打起火把,但是,風太大,火種遇風即滅。不遠處鱗光閃閃,奇怪的叫聲此起彼伏,聽不清是鬼叫還是怪獸在叫。管仲命令眾軍士,有鼓的擂鼓,有鑼的敲鑼,聲音越大越好。一個作用是屏陰氣,嚇鬼怪,給自己壯膽;另一個作用是傳遞信號,聚攏失散的兵將。

如此不辨東南西北,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路,猛然感覺風小了,霧淡了,頭頂的皎潔明月出現了。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捱到天亮,清點人數。大將只有隰朋不在,其他的都歸隊了;士兵、軍馬損折無數。幸虧是冬季,毒蛇冬眠;又由於敲鑼打鼓,喧鬧不止,猛獸不敢近身傷人。否則,不知道能剩下幾個人能走出去。

雖然天亮,四周望去,白茫茫都是一個樣,無法辨別方向。大軍東衝西撞,總是回到同一個地方。齊桓公豈止是心慌意亂,簡直是絕望至極。管仲說,狗記千,馬記萬,小雞隻記二里半。馬的記路能力很強,令虎兒斑找幾匹無終國帶來的老馬,讓老馬帶路往回走,大軍跟隨老馬可走出困境。齊桓公依計而行,果然走出旱海,脫險。

再說黃花帶領高黑先行,不去旱海,竟然走往答裡呵躲藏的地方陽山。高黑看不到後面的主力軍,要求黃花暫停。黃花兇相畢露,俘虜高黑去見答裡呵。答裡呵勸降,高黑不降,並罵黃花,黃花大怒,拔劍斬首高黑。

答裡呵知道齊軍已經進入旱海,認為必定全軍覆沒。整頓軍隊,復奪無棣城。燕莊公認為無法堅守,在城內四處放火後逃至糰子山下安營紮寨。

齊桓公出了旱海,行軍不到十里,遇到隰朋,兵合一處,往無棣城進軍。在路上看到很多平民扶老攜幼,結隊而行。上前問之,原來是孤竹國主答裡呵把燕兵趕跑了,已經奪回無棣城,現在他們要回家。管仲說,虎兒斑領隊,選拔相貌、口音都和孤竹國相近的無終國的軍士假扮平民,跟著混入城中,到風黑月高之夜,四處放火,造成混亂,然後砸開城門,引齊軍進入。

虎兒斑執行作戰計劃去了。

管仲命令豎刁為一路軍主帥,攻打南門;連摯為二路軍主帥,攻打西門;公子開方為三路軍主帥,攻打東門。王子成父為四路軍主帥,隰朋輔助,不攻打北門,而是在北門外埋伏,只等答裡呵從北門逃出,從後掩殺,並準備好輕騎兵,無論如何不能讓答裡呵逃掉。齊桓公和管仲是主帥,離城十里下寨,專聽捷報。

分派準備妥當,只等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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