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5 這一次,我做了“逃兵”

2020年3月4日,凌晨2:30分,本應在戰場“奮力廝殺”的我躺在酒店的床上,今晚,我做了“逃兵”,我必須出來,如果休克倒在地上,會拖累艙內整個團隊。

這一次,我做了“逃兵”

醫用n95口罩外面又戴了一層醫用外科口罩,護目鏡必須要很緊的壓在外科口罩上面,有一點漏氣都很危險,所以眼壓和顱內壓會偏高,加上今天狀態不太好,胃有點反酸,噯氣,所以進去一個小時就開始全身冒冷汗,我以為可以堅持,最後還是吐了,我試著將嘔吐物吞下去,結果吐得更厲害,n95口罩快包不住了,我跟隊長打了個手勢就趕緊出去。

這一次,我做了“逃兵”

今晚是我接的病房班,隊長接的艙主班,小普接的消毒班,出來的時候口罩裡面全是嘔吐物,沒辦法把患者的詳細情況交代清楚,回到酒店我又打電話進行了詳細交班。

每次踏進那道“生死門”,外圍的老師反覆強調“一旦哪裡不舒服,不能強撐,必須要出來,我們有替補隊員,隨時可以進去替換,我們這架飛機雲南省第五批醫療隊108人一起回去,一個也不能少”。

這一次,我做了“逃兵”

這一次,我做了“逃兵”

吃了顆雷貝拉唑,感覺好多了,依然睡不著,我要等著我們組合另外兩朵姐妹花回來,隊長“拼命三娘”張麗,和“耿直普”普仕美,隊長今天在生理期,中午還給她送了幾顆“樂松”過去,儘管她穿著拉拉褲,穿防護服的時候,外層洗手衣褲子上已經“溼”了,小普來醫院工作時間不長,更不放心,我要等她們回來一起睡,負責大夜的是另外三朵“金花”,“技術張”張田芬,平時我們都叫她老張,“大帥哥”聶嫻,和細心,貼心,溫柔的“生活委員”王麗雲。

這一次,我做了“逃兵”

這一次,我做了“逃兵”

抗戰14天,今天已經有患者出院了,我們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黎明前的黑暗快結束了。

這一次,我做了“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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