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7 中美啟動“新冠病毒”疫苗研發!可知第一支SARS疫苗已封存15年?

中美啟動“新冠病毒”疫苗研發!可知第一支SARS疫苗已封存15年?

積極預防,永遠是阻斷新型病毒的最好方法。


1月26日,國家衛健委高級別專家組成員、中國疾控中心主任高福透露:中國疾控中心開始研發新冠病毒疫苗,已成功分離病毒,正篩選種子毒株。高福說:

“我可以拍著胸口講,這個疫苗肯定會成功。”

高主任沒敢拍胸脯說:多久多久就能做出疫苗來,還算是一種科學的態度。

但當中國人才剛開始篩選毒種時,美國一批上市公司有的卻已經號稱設計出了“新冠病毒”疫苗。

中美啟動“新冠病毒”疫苗研發!可知第一支SARS疫苗已封存15年?

1月21日,納斯達克上市公司Moderna公告,正在與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NIH)合作,開發新型冠狀病毒疫苗。第二天,Moderna股價最高漲幅達10.8%。

隨後彭博社報道,NIH下屬的過敏及傳染病研究所主管安東尼·福西表示:“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我們可能在三個月內開展疫苗的一期臨床試驗。”

美國又一次成為世界的明燈,照亮疫情迷霧中的中國人民?

光一盞燈還不夠亮。除了Moderna公司之外,Novavax、Cerus、Co-Diagnostics和 Inovio等多家美國上市生物製藥企業都宣稱:正在開發“新冠疫苗”。

尤其是Inovio,公司研發高級副總KateBroderick稱:“運用計算機技術,通過掃描病毒基因組序列,幾個小時就設計好了一個疫苗。這比傳統通過雞胚的方式要快很多。“

中美啟動“新冠病毒”疫苗研發!可知第一支SARS疫苗已封存15年?

中美啟動“新冠病毒”疫苗研發!可知第一支SARS疫苗已封存15年?

中國上市公司最多宣佈正在開發病毒試劑盒。跟美國人比炒概念,中國還是太low。


1


疫苗到底是怎麼做出來的?

開發一個全新的疫苗,首先需要提取毒種。毒種就是低致病性或者無致病性的病毒,提取毒種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研究人員稍不注意,自身感染不說,還容易造成病毒擴散。

提取到毒種後,還需要對它進行培養和繁殖,也就是讓毒種變多。

第三步是減毒,改造這些病毒,讓它能夠引發人體免疫,但不會讓人生病。

最後,才是進行動物實驗、人體臨床試驗、GMP規範檢查,最後才可以生產上市。

整個過程需要多久?一般認為開發一個全新的疫苗需要十年的開發週期。

但這個“60年前發明的疫苗製備方法“被美國的生物學家丹·吉布森嗤之以鼻。2018年,他有一段演講在TED上特別火,內容是說如何“打印生命”。

中美啟動“新冠病毒”疫苗研發!可知第一支SARS疫苗已封存15年?

吉布森說道,2013年時中國爆發H7N9禽流感,世衛組織擔心會在全球擴散,而他的團隊剛開發出一臺“生物打印機”,可以從網上下載流感疫苗指令並打印出來,極大加快了疫苗的生產過程,所以WHO向他們發郵件諮詢。

聽起來像天書一樣的說法,和Inovio公司所描述的技術如出一轍。

這一方法的原理是利用已經公佈的病毒基因組序列,自己合成病毒蛋白基因,然後通過信使RNA的表達載體,製造出原型DNA疫苗。

中國在1月12日就通過WHO向全球公佈了新型冠狀病毒的基因組序列,而表達載體是可以買到的。科學家不需要毒種,光靠上網和逛亞馬遜就可以啟動疫苗研發工作?

這樣的技術連美國人自己都不太相信。美國學者就直言不諱地說:“這就是醫藥行業的比特幣。“並指出,Inovio等公司有過幾次蹭概念拉股價的劣跡。

中美啟動“新冠病毒”疫苗研發!可知第一支SARS疫苗已封存15年?

這麼說或許對“幣圈”不公平。但疫苗開發,就算拋開技術,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2


新型冠狀病毒讓人回憶起17年前的SARS。可又有多少人知道,全世界第一支SARS疫苗,已經被封存了15年。

2004年12月5日上午10:50,中國科技部、原衛生部、原國家食藥監局聯合宣佈:SARS滅活疫苗I期臨床研究完成。

然而尷尬的是:疫苗做成了,病毒卻早就沒有了,這支疫苗就這樣一直被封存著。

時間退回到10多年前,2003年4月,非典疫情大規模爆發之時,中國疾控中心等國內十幾家科研機構開始開發“SARS疫苗“。

北京科興是在4月15日正式決定投入研發。4月27日那一天,SARS確診者達到最高峰,此後感染和確診人數日趨下降。但北京科興為了疫苗研發,投資的P3級別實驗室卻剛剛開始建設。

5月19日,中國防治“非典”科技攻關組表示,中國對於“非典”疫苗的研製已經全面啟動,國家財政投入已超過1億元人民幣。不僅國內,默克、葛蘭素史克、巴斯德等公司也開始著手疫苗研發。

然而,非典卻從2003年6月8日開始,再也沒有一個新增病例。

十幾家國內科研機構陸續停止了疫苗的研發工作,喊得很響的默克、GSK他們也不提了。只有北京科興堅持了下來。2003年12月份,SARS疫苗開始進入I期臨床。誰都知道,那時候已經不再有SARS病毒,科興的疫苗也只是做完了I期臨床,就再也沒有啟用。

鍾南山事後說過:

“做SARS疫苗非常辛苦,全部鑑定完成,要到2006年,但是已經沒有病人,所以就不做了。”

由此可見,熱情和勇氣是一回事,現實和挑戰又是另一回事。

即便是用前面提到的DNA疫苗生產技術,做出了原型疫苗,也會面臨很長時間的臨床試驗。NIH的安東尼·福西說:即使研發資金到位,完成II期臨床也至少需要2年時間。

業內人士也指出:DNA疫苗的製備方法做研究是可以的,但是如果目標是最快最好生產出可實際應用的疫苗,傳統技術可能更好。

雖然提取毒種、減毒滅活這套技術用了60多年,但它還是最可靠的疫苗開發技術。

DNA疫苗技術雖然看似更強,但新技術的成熟程度、被監管機構認可的程度是很大的問題,必然會延長審評時間,另一方面,新工藝如果直接嫁接到原有生產線,還會面臨車間改造的問題,更加耗費時間。

而且,寄希望於疫苗來阻斷快速傳播的新型冠狀病毒,本來就是不切實際的事情。

積極預防,永遠是阻斷新型病毒的最好方法。SARS是通過公共健康手段控制的,疫苗製成之後也只是擺在架子上,從未使用。

戴好口罩、勤洗手、少出門流動,會比疫苗更快起效。

至於疫苗,科研價值大於實用價值,科學家們會更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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