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鶴連先生寫過一段話
要我說女孩子呀,各有各的漂亮法。有的眉目清泠,像是一整季的雪水都融在了她的眼睛裡。
有的酒窩甜蜜,她笑一笑漫山遍野的風聲都要消息。有的天生綿軟,你朝她捱過去,像碰著了一團雲。 有的發汗時竟能生出淺淺的香氣,散在天地間頓覺雲銷雨霽。
如何不漂亮呢?她若是瘦,你便看她伸懶腰時優雅得像天鵝抻頸。
她若豐盈,你便看她日光底下肌膚亮起時有多綺麗。她若生斑,你便贊她漂亮得發光上帝這才在她的眼角鼻翼投下了淡淡的影。
她若佝僂,你便贊她小小隻多秀氣剛剛好摟在懷裡。你瞧,女孩子生來就漂亮得不講道理。
對我來說,可愛其實就是一件很簡單很簡單的事。但是讓我來形容的話,又是非常非常困難的事。
尤其是對我這種詞窮的人來說更是這樣。
我能說些什麼呢?
美麗、溫柔、模糊、清新、詩意、婉轉、優雅、輕盈、透明、清醒、明媚、茁壯、憂鬱、多慮、活潑、旺盛、熱情。
還像調皮的風和好動的霧。
它穿林渡水去賞景,經過你面前時,它卻並不準備跟你說話,只眨眼睛。
而你這個想象力匱乏的人卻覺得它已經在問你——“誒,我可不可愛呀?”
你腦子響起那句很有名的話,叫“無形可愛,最為致命。”
你嘴裡卻說,“還差得遠呢。”
咱們能抓住的,諸如那些毛茸茸的玩偶,諸如女孩兒臉上的嬰兒肥,或者晶瑩剔透的水晶球,或者一朵開得像雲的花,這些是我們抓得住的可愛。
可是咱們卻抓不住一縷風、一片霧啊,或者說,是抓不住那自由自在的一絲煙的。
我能形容一片原野,卻吐不出半滴綠。
海可以是綠色的海,天可以是綠色的天,牆角磚縫裡開出來的花可以是綠色的花,一切都能是綠的,一切都能是咱們眼裡的可愛。
那這到底得有多可愛啊。
有多可愛啊?
是一種儘管詞窮、想象力匱乏,形容不出來,但是隻要願意,就能一直保密下去的可愛。
“誒,我可不可愛呀?”
可愛到你看見她咯咯地笑就也被她逗笑.
可愛到你看見她就想買好多好多糖果給她.
可愛到你看見她肉肉的臉就想輕輕掐一掐.
可愛到你看見她聲音就不自覺放暖放溫柔.
可愛到你看見她軟乎乎的頭髮就想揉一揉.
可愛到你看見她的小嘴就想主動吻上去.
可愛到你看見她哭的時候抹眼淚就很心疼.
可愛到你特別想給她穿上小裙子讓她做你一個人的小公主.
可愛到你特別想一把把她扯進懷裡.
看她紅撲撲的臉和害羞的表情.
可愛到你想保護她愛她擁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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