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5 用墨斗封棺,證明棺材裡裝的是極陰的陰煞!

用墨斗封棺,證明棺材裡裝的是極陰的陰煞!

  我叫張東山,所謂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因為我從小在黃河邊長大,現在就在河邊做起了一個打撈工。

  我八歲那年,我爹因為打撈東西,淹死在了黃河裡,十歲的時候,我娘失蹤一整晚,第二天,被村民在黃河邊上的一顆歪脖子樹上,發現上吊死了。

  父母都死於黃河,而我的工作也是和黃河有關,那就是跟著爺爺在黃河做起了一個打撈工。

  俗話說子承父業,這工作是我們家祖上世世代代傳下來的,按理說應該是我爹做的,可他早年被淹死了,哥哥身體又不好,不得已,我只好跟著爺爺做起了這個行當。

  說是打撈,其實我們打撈的更多的則是屍體,每年黃河淹死的人,不計其數。

  打撈的屍體多了,關於這條黃河,我瞭解的也更多了,同時對父母的死,我也漸漸釋然了。

  本以為日子會一直這樣平淡的過下去,然而一口詭異棺材的出現,徹底的改變了這一切……

  那是夏日的一天,我和爺爺吃完晚飯去了河邊,我在船頭開著船,爺爺坐在船中央吧嗒吧嗒地一口口抽著旱菸,眯縫著眼睛盯著水面出神。

  看著爺爺出神的樣子,我搖搖頭,爺爺一閒下來就是這樣子,也不知道他心裡都在想些啥。

  忽然,船身微微盪漾了一下,多年的開船經驗告訴我,船身是觸碰到什麼東西了,才使得船停了下來。

  爺爺也感受到了船身的異樣,抬頭朝船的前方看了看,頓時發出了一聲輕咦聲。

  我湊上前去一看,同時也發現了端倪。

  一口黑色棺材漂在水面上,因為浸泡在水裡的緣故,只能看到一塊黑色的棺材板,我們的船想必就是撞到這口棺材上了吧。

  以往我們也在黃河裡發現過棺材,不過大多數都是從上游的墓穴裡衝下來的,棺材要麼腐敗不堪,要麼是一些碎木屑之類的殘木。

  像這種保存完好的棺材,我還是頭一次見。

  爺爺打量了那棺材幾眼,輕描淡寫地在船身上磕了磕菸斗,說把棺材撈上來吧,興許是誰家剛葬的人被衝下來了呢。

  我點點頭,從船上拿出打撈用的繩索、水耙子,沒幾下就把這棺材給牢牢捆綁上了,拴在船尾給拉到了岸邊。

  等到了岸邊拉棺材的時候,我才發現這棺材格外的重,我跟爺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把這口棺材給拖到了岸上。

  剛拖上岸,還沒等著喘口氣呢,爺爺忽然驚疑的嘀咕了一句:“不對啊!”

  聽著爺爺驚疑,我抬眼向這口棺材上看去,頓時明白爺爺為什麼說不對了。

  這口棺材不但外表看著厚重不凡,並且在那棺材板上面還雕刻著一些奇異的花紋。

  花紋上邊的飛鳥走獸自不用說了,更奇特的是在那厚重兩頭突起的棺材蓋上,還雕刻了一副精美絕倫的圖畫。

  畫中有金山銀山,還有無數個俊男美女,不過那俊男美女確無一例外的都沒有穿衣服……

  整體看上去,這棺材就不像是一般人所能擁有的東西。

  “這不是民棺!”爺爺眯縫著眼看了良久說道。

  我點點頭,說既然這不是民棺,那要怎麼辦?

  聽著我問,爺爺圍著這口棺材轉悠了好幾個圈,最後指著棺材的正前方的棺頭對著我說道:“你看這裡。”

  我走過去一看,在棺材的正前方刻著幾個古體大字:大將軍愛女。

  字跡蒼勁有力,龍飛鳳舞!

  看著那幾個字,爺爺點起了旱菸袋,沉默了。

  半晌,他猛地從地上站起來,就像是做了啥重大決定了一樣的,對我吩咐道:“東山,你去家裡把地排車拉來,記得把咱家窗簾給扯下來帶上。”

  聽爺爺這一說,我頓時明白啥意思了,他這是要私吞了這口棺材啊。

  那正常是來說,我們都是受僱於公家。

  這平常撈上來屍體了,不但公家會給我們錢,死者家屬也會給我們數目不等的賞金。

  要是撈上來棺材了,那就要上報給公家,等著公家人來處理。

  我也不是傻子,看到這裡也看出一些端倪了,這棺材肯定是古代某個將軍女兒的,也就是說是古董,賣出去肯定能值不少錢。

  於是我轉身就要走,結果我剛走了一步,突然就感覺哪裡不對勁!

  忙轉身對爺爺說,你看這棺材上面怎麼那麼多條黑線啊?

  爺爺一聽,瞪大了眼睛,又前前後後把這口棺材給打量了一遍,半晌,他嘆了口氣,說看來老天爺是不想給我們發財的機會啊!

  我不明爺爺說這話是啥意思,趕忙問是怎麼回事。

  爺爺搖了搖頭,指了指棺材給我解釋道:“這棺材上面的黑線,都是墨斗線,一般來說棺材下葬是用不到這種東西的,除非是棺材裡裝著極陰的陰煞,才會要墨斗封棺。”

  我一聽,頓時心涼了半截,這就好比發現你買彩票中了頭獎,結果發現看錯開獎日期了一樣。

  “那……咱們報給公家?”我無奈地說道。

  聽著我說,爺爺盯著這口棺材半響沒說話。

  突然,他狠狠的在鞋底下磕了磕菸袋鍋說道:“東山,你怕死嗎?”

  我搖搖頭,家裡圖空四壁,說是打撈工,其實和亡命之徒沒啥區別,指不定哪天就淹死在這黃河裡了。

  我現在迫切的需要一筆錢,有了錢就不用過這種刀尖舔血的日子了,況且家裡還有個哥哥等著花錢治病呢!

  爺爺彷彿也下定了決心,說你回家去拉地排車吧,偷摸的去。

  我點點頭,瘋了似的跑回家,不顧嫂子的勸阻,走到屋裡把窗簾給扯拽了下來,放在地排車上,就往河堤上拉去。

  就這樣,我拉著地排車趕到了河邊,在我和爺爺的合力下,把棺材就給抬到了地排車上。

  用窗簾蒙好,藉著朦朧夜色,偷摸的把棺材可就給拉回家去了。

  拉回家以後,我和爺爺把棺材給放在了豬圈裡,為了不讓別人發現,又用豬草把棺材給蓋了個嚴嚴實實。

  忙活妥當,爺爺就出去了,看樣子是找人出手這口棺材了。

  嫂子這個時候湊了過來,朝豬圈裡看了一眼,說道:“東山,你剛才著急忙慌的扯下窗簾,幹啥去了?”

  嫂子名叫張秋霞,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村婦女,和哥哥結婚以前,是附近十里八鄉有名的美人兒。

  上門說媒的人絡繹不絕,可嫂子誰都不嫁,偏偏就嫁給了普普通通的哥哥。

  雖說嫂子穿著打扮是一個農村婦女,但是這模樣放在外面,比電視上那些精心打扮的女明星還要漂亮!

  剛和哥哥結婚那會兒,我甚至一度產生了對嫂子YY的念頭。

  聽著嫂子問,我忙打了個馬虎眼,說拉了點豬草回來。

  聽著我說拉豬草,嫂子向豬圈裡看了一眼,也沒多問,就回屋做飯去了。

  為了保險起見,這事兒我決定除了我和爺爺,誰也不讓知道!

  晚上的生活有些無聊,我坐在屋裡看著家裡那唯一的一臺黑白電視機,打發時間。

  心裡裝著棺材的事,總有些心煩意亂的。

  忽然,裡屋傳來哥哥的呼喊聲。

  聽著哥哥喊我,我趕忙起身走了進去,看見哥哥正坐在床邊上,臉色煞白,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

  不知為什麼,今天看著哥哥的氣色很是不對!

  嫂子也坐在一旁,不停地在給哥哥擦汗。

  “哥,你怎麼了?”看著哥哥似乎不舒服的樣子,我走過去問道。

  聽著我問,哥哥拉著我坐在了床邊上,盯著我的臉看了好半天,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看著哥哥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很是著急。

  於是就問道:“哥,你到底怎麼了,咱哥兩之間還有啥不好說的嗎?”

  聽著我說,哥哥給我要了根菸,哆嗦的點上,猛抽了一口說道:“我剛才睏倦了,就躺在床上睡著了,結果做了一個很怕人的噩夢!”

  聽著哥哥說做噩夢了,我心裡暗笑,一個噩夢嚇成這樣,至於嗎。

  於是便隨口的問了一句:“啥噩夢?”

  聽著我問,哥哥又猛吸了幾口煙,似乎還心有餘悸的說道:“剛才我夢到你和爺爺下河了,你們撈上來一口棺材!”

  一聽哥哥說做夢我跟爺爺撈上一口棺材,我腦袋“嗡!”的一下子就炸了。這我跟爺爺撈上棺材的事,咋就出現在哥哥的夢裡了?

  與此同時嫂子也猛地盯了我一眼,似乎對今天豬圈旁邊發生的那件事,產生了懷疑。

  哥哥接著又斷斷續續地說著夢境,但我已經沒心情聽下去了,因為他說的這個夢太詭異了,怎麼和我們今天經歷的事情,一模一樣!

  不過他說的後來的事,是村子裡死了好多人,最後我們一家人也因為這口棺材全都死了。

  我越聽越覺得玄乎,難不成哥哥知道了這事兒,是在忽悠我?

  可看哥哥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況且,我們撈上來棺材這事兒,只有我和爺爺兩個人知道,哥哥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知道的啊……

  好容易聽著哥哥講述完,我強裝鎮定的擠出一絲笑,安慰著哥哥道:“一個夢而已,不至於這樣。”

  安慰完哥哥,好奇之下我又多問了一嘴“哥,在你夢裡,因為這棺材而死的第一個人是誰啊?”

  我哥哥想了半天,最後憋出一句,是瘸子叔!

  瘸子叔?

  我一聽,啞然失笑了。

  如果哥哥說是我,或者是爺爺,我興許會信了,是瘸子叔的話,我打死也不信。

  那瘸子叔是我們村東頭的一個光棍兒,因為早些年偷人家老婆,被人給抓到打斷了一條腿。

  一瘸一拐的,再加上家裡窮,到現在還孤身一人呢。

  況且我們家住在村西,相隔這麼遠,瘸子叔這麼一個毫不相干的人,怎麼可能會因為這口棺材而死?

  於是我便安慰哥哥道:“得,一個夢而已,好好休息,別瞎想了,等以後有錢了,我帶你去醫院好好治一下你的腿去。”

  我說這話只不過是在安慰我哥罷了,他那條腿,找醫生看過了,是肌肉萎縮症。

  瘦瘦小小的還沒胳膊粗,怎麼都好不了了。

  而且那另外一條腿也已經有了發病的跡象,這輩子,恐怕只能是在床上躺著了。

  就這樣安慰完哥哥,從屋裡出來,我心裡慌慌的,多少有點不淡定了。

  奇怪了,我哥哥怎麼會做這樣一個夢!

  這一不淡定,我也睡不著,就等著爺爺回來。

  等著爺爺回來我跟他說,聽聽他對哥哥這個夢,是個啥看法。

  就這樣一直等到了深夜,爺爺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來了。

  “爺爺,你去鎮上找人了,咋樣,找好買家了沒有?”看著爺爺回來,我迎了上去。

  “在聯繫,明早我再去一趟。”聽著我問,爺爺搖搖頭說道。

  “爺爺,哥哥拉著我說他做了一個奇怪的夢……”看著爺爺搖頭,我把爺爺給拉到他房間裡,就把哥哥夢裡夢到的事,都詳盡的跟著爺爺講述了一遍。

  “啥……”聽著我講述,爺爺驚楞了一下,臉色一變,不過瞬間又恢復了常態,擺擺手說道:“睡覺吧,沒事的,不過是他瞎想罷了。”

  半夜的時候,我數次聽到爺爺發出微微的嘆息聲,總覺得哥哥的噩夢整不好要應驗!

  話還真打這上邊來了,第二天早上我還沒等著起床呢,就聽到村子裡響起了放鞭炮的聲音……

  “誰……誰死了?”聽到那鞭炮聲,我猛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這不年不節的大早晨放鞭炮,那就是誰家死人在發喪!

  “東山,你哥哥叫你!”我正蒙逼的從床上爬起來,喊著誰死了的時候,嫂子從窗戶外喊我。

  “奧,嫂子,誰家在發喪?”聽著嫂子喊,我趿拉著鞋就出來了。

  “是瘸子叔!”聽著我問,嫂子看著我的眼睛說道。

  “瘸子叔……你是說東頭的瘸子叔死了?”我一聽,差點沒蹦起來。

  哥哥的夢應驗了,完了,還真死人了。

  “哥,瘸子叔死了,你的夢應驗了,那你快告訴我,第二個死的人又會是誰?”我驚楞了一下,是直奔哥哥的房間裡撲去。

  “不知道,東山,這麼說,我夢裡你跟爺爺帶回來棺材的事,是真的了?”聽著我喊,哥哥一臉冷峻的說道。

  看著哥哥冷峻的說,我有點驚楞住了!

  在我的感官裡,這哥哥整天病怏怏的,一副說話都沒大氣的樣,這功夫勁的,咋看著這麼精神?

  不但人看著精神,就連那眼神都泛著精光,深幽幽的看不見底!

  “這……我去看看瘸子叔去!”看著哥哥那深邃透骨的眼神,我支吾了一聲,轉身出院,直奔瘸子叔家跑去。

  我倒是要去看看,這瘸子叔是咋死的。

  咋就能跟這口八竿子打不著的棺材,扯上關係了。

  等著滿心慌亂的跑到了瘸子叔家裡一看,滿院子的都是人。

  正對著已經給抬到院子裡幾塊木板上的瘸子叔屍體,指指點點的小聲議論著啥呢。

  而爺爺,則蹲在瘸子叔的屍體旁,在悶頭的抽著旱菸。

  “爺爺,瘸子叔死了,咋死的?”看到悶頭抽旱菸的爺爺,我驚楞的上前問道。

  “沒事,到壽了,自然也就死了!”聽著我說,爺爺磕打了一下手裡的旱菸袋,站起來了身子。

  “這……到壽了?”聽著爺爺說,我凝神的向著瘸子叔的屍體上看了上去。

  這一看,我頓時的驚楞住了!

  這瘸子叔的屍身咋會是溼漉漉的,並且還順著那屍身下的木板,在不斷的往下滴答水……

  再往瘸子叔臉上看,皮膚腫脹,臉色灰白,那口鼻處析出好多白色泡沫,並且還出現了幾塊淡粉色的屍斑。

  常年的接觸水裡面的屍體,我對於淹死人的樣子,是太熟悉了。

  就瘸子叔的這副死相,那就是淹死的!

  看到瘸子叔竟然是淹死的,我心頭一震,低身上前,伸手在瘸子叔的鼻腔裡就扯拽出一小根墨綠色的,只有黃河裡才會有的水藻……

  “瘸子叔是在黃河裡淹死的?” 隨著扯拽出那根水藻,我低聲的嘀咕道。

  “咳咳……東山,咱先回去,等明早你瘸子叔出殯時候咱再來!”聽著我嘀咕,爺爺乾咳了兩聲說道。

  聽著爺爺乾咳,這是很明顯是不讓我說的意思,我也就疑惑的起身,跟著爺爺回去了。

  “爺爺,瘸子叔咋會淹死在黃河裡,那屍身是你給打撈上來的?”隨著跟爺爺出院,我驚疑的問道。

  “我沒撈他,是他自己回來的。”聽著我問,爺爺竟然整出來這麼一句話。

  “自己回來的……爺爺,你沒說夢話吧,那人都淹死了,還要咋自己回來?”我一聽,差點沒卡個跟頭。

  這不是天方夜譚嗎,死人在河裡淹死了,完了自己再跑回家躺屍?

  “你別問了,麻溜的回家,我要去鎮子上一趟。”聽著我說他說夢話,爺爺喊著讓我回家。

  “啥……你還要去找買主,爺爺,大哥的夢應驗了,瘸子叔真死了,不對勁了,咱們趕緊把那口棺材給送回去吧!”聽著爺爺說還要去鎮上,我是真急眼了。

  這都應驗死人了,爺爺咋還顧著要發財!

  “瞎咋呼啥,也不長腦袋想一想,這瘸腿叔跟咱家離八十丈遠,就是那棺材犯了啥說法,也落不到他頭上,滾回去,該幹啥幹啥,別沒事整屎盆子往自個腦袋上扣!”聽著我急眼,爺爺怒喝了一聲,氣呼呼的走開了。

  “這……”被爺爺給罵了一通,我也只好消停的往家去了。

  爺爺說的也不是沒道理,可大哥的夢要咋說。

  還有這淹死的瘸腿叔會自己走回來,這打死我都不信。

  就這樣滿心不安的回到了家裡,我進院直奔那豬圈裡可就去了,我倒是要看看那口棺材有沒有啥變樣。

  要是棺材變樣了,那就說明瘸子叔的死,絕對是跟這口詭異棺材有關係!

  就這樣來到了豬圈,把棺材上的浮草給扒拉下去了一看,那棺材好好的,並沒有被挪動跟打開的痕跡……

  “東山,不管你跟爺爺弄回這口棺材是為了啥,現在死人了,你還是跟爺爺商量一下,把它給弄回去吧!”正在我看著那口原封未動的棺材發呆的時候,身後傳來嫂子那溫軟的聲音。

  “嗯嗯,等晚上跟爺爺商量一下就送!”聽著嫂子溫軟的說,我敷衍的點點頭。

  “東山,雖然咱家窮,但那不義之財咱不能取!”看著我點頭,嫂子轉身回去了。

  “哥哥……”看著嫂子回去了,我想起來了哥哥,邁步的就往哥哥房間裡跑。

  “大哥,瘸子叔是死在黃河裡的,完了屍體又自己回來了!”一進屋,我就喊上了。

  “是嗎,這才是一個開始,死人的事還在後頭呢!”聽著我喊,哥哥神情冷漠的整出來這麼一句……

  “哥哥,難道你不奇怪那死人咋會自己回來嗎?”看著神情冷漠的哥哥,我又驚楞住了。

  “東山,去給瘸子叔磕個頭吧,這是你欠他的。”看著我驚楞,哥哥並沒搭理我的話茬。

  “我欠他的……這麼說,瘸子叔真的是因為那口棺材而死的,哥哥你都知道啥,快對我說說!”聽著哥哥說,我是瞬間崩潰。

  “我啥也不知道,只知道還會死人!”聽著我問,哥哥依舊冰冷的說道。

  “還會死人……”聽著哥哥說,我轉身默默的出去了。

  我不知道應該要相信誰的了,爺爺一口咬定瘸腿叔的死跟那口棺材無關。

  而大哥確一再的說還會死人,並且那整個人都變了,變得冰冷而嚴肅,那神態,倒有點像我死去的爹。

  爹死的時候我八歲,留給我印象最深的,就是總扳著一張別人欠了他八萬賬的臉,跟那深邃似乎能洞穿一切的眼神!

  就這樣一直心慌慌的到了幫黑天, 想起哥哥說的讓我給瘸腿叔去磕頭的事。

  正猶豫著去不去的時候,爺爺手裡提拎著一個帆布兜子回來了。

  也隨著爺爺剛進院,一陣凌亂的腳步聲,村長牛叔一臉慌亂的從院子外跑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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