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6 张啸林开赌馆杜月笙一趟不去,真在忙?沪上名教授频繁进出杜公馆

张啸林一八一号开张,顿时成了民国第一销金窟。

一石激起千层浪,黄浦滩奢靡豪赌之风被推向了前所未有了高潮,穿梭其中的大赌客,翻手覆手之间十万八万光洋就完成了一次进进出出,这种跟钱有仇般的豪赌烂赌,顿时成了上海滩街谈巷议的热门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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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笙

但是就这些赌客中间最风光的,还是原来在杜公馆走动的一批人,或者本来就是与杜月笙豪赌的一波人。

晚清著名的红顶商人盛宣怀,早年间笼络了不少钱财,即使于到了民国,那也是数一数二的名门富户,盛宣怀的几双儿女,似乎也继承了父亲的基因,在商业方面尤有精进,不过相较于盛宣怀,膝下子女更表现得更挣会花。

当时盛宣怀的住宅在静安寺路,与后来闻名诗坛的新月派诗人邵洵美比邻而居,邵洵美的妻子乃盛宣怀的孙女,盛、邵两家不分家,同为沪上豪族。

不过这些晚一辈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那就是赌,一八一号开业之后,这些人就成了常客,盛邵两家都是巨富,银钱巨万,因此父子老娘舅表姐妹有时候一桌对垒。

也是锱铢必较,一文钱都要赌出个里表。

有时候输急,拿出在上海滩寸土寸金的房契地契就往上押,阿拉多的是,不够回家再去拿,输赢三五十万,照样风采依旧,面不改色气不喘。

还有住在叉袋角的朱家,所谓的叉袋角位于上海滩北火车站附近,也是寸土寸金的浮华之地,范围横跨闸北和公共租界的一部分,在这一带工厂林立,码头错落交织,而这些近乎都是朱家的产业。

朱如山本人会享受懂享受这在黄浦滩都臭了大街,他尤喜欢打麻将,一般以六七万光洋托底,以当时的金价计算,折合黄金六七百两,不仅如此,朱如山打麻将特别有范儿,怎么理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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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阔姨太太

在他的家里藏有几房娇妻,个个花容月貌,嗲声细气,朱如山打麻将的时候往往有一个算一个,通通叫上围坐在他的身边。

再看这几房姨太太的打扮,统一的旗袍款式,统一的高开叉,发髻统统成“S”状,插一样的发簪,端坐在朱如山的身后,几幢肉屏风目不斜视,紧闭双唇。

再看同桌的甚至是他桌的赌客,除了趁朱如山不留意的时候偷瞄几眼,没有人径直了往他家的娘本身上瞅,为什么?

打扮这么漂亮不是给人看的?

当然是,这主要是给朱如山壮门面呢,别人不能瞅,瞅了咋地?

朱如山与杜月笙乃知心好朋友,小心叫你吃生活。

除此以外,即使于国派要人邵力子、叶楚伧这些人,也经常流连于此。

眼看着这些朋友进进出出,为杜月笙捧场,再看杜月笙和黄金荣呢?

黄金荣倒还好说,他只喜欢玩铜旗,这种跟钱有仇似的豪赌,他其实十分厌恶,但是杜月笙不一样,这三五十万的输赢,照理说该是杜月笙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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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遗存

因此每次杜月笙的老朋友到场,玩的兴起时冷不丁问张啸林一句:“杜先生咋个不见他来!”

张啸林不好自揭老底,只能笑而不答,有时候推说杜月笙在忙。

不过张啸林说的也不能全是瞎话,杜月笙的确在忙,自从南京见完总司令回来,杜月笙脸上多了些浩然正气,言谈举止也都是国家民族,对于吃喝嫖赌的白相相,一时全无沾染,甚至要划定楚河汉界。

那他都忙些什么?

学习!

正如他刚进黄公馆的时候,对黄金荣介绍自己的时所说:“我叫杜月生,生是好学生的生!”

在这一个短暂时期,杜月笙还真称得上是个好学生,他么天都要练字,笔耕不辍,每天练一大张“三字经”,百抄不厌。

他还要听书听报!

听书的话早已不是原来的《东周列传》、《三国志》、《水浒传》等。

而是有关政治、经济、文化方面的内容,历史、地理方面的知识,杜月笙这是要一门心思的把失去的时间给抓回来,完整的补回初中和高中知识啊!

而且教授杜月笙知识的老师也不简单,往往都是在沪成名已久的专家学者之流。

再说到“听报”,这时候杜月笙也不再是囫囵吞枣的听,而是拣有关政治经济方面的内容专一的听,不但要听,他还要问,往往是打破砂锅问到底,问的先生哑口无言,瞠目结舌,脑门子全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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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一号式建筑

给杜月笙读报也不再是个好差事,因为他名气大,不像学校里的学生,可以吵闹打骂。

下期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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