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6 因為原有身份有黑歷史,及新身份學歷空白,體面的工作與自己無緣

因為原有身份的黑歷史,以及新身份的學歷空白,體面一些的工作依然與我無緣,我在網站上兜兜轉轉了半天,最後也只是填了幾個諸如商場售貨員、促銷員之類的工作。

門鈴在響,我過去開門,一身酒意的佳鬱被吳志海扶了進來。

因為原有身份有黑歷史,及新身份學歷空白,體面的工作與自己無緣

“佳鬱怎麼喝這麼多酒?”

我看著滿臉紅撲撲,眼神迷離的佳鬱,十分擔心。

吳志海臉上現出幾分尷尬,扶著佳鬱靠坐在沙發上,呃呃了幾聲,卻是什麼都沒說出來。

是佳鬱擺著小手,笑的歡暢地說:“剛剛幫志海拿下一個大客戶,八十萬的裝修造價呢。”

我瞟了一眼吳志海,我想我的眼神裡,多少是有幾分鄙疑的成分在吧,吳志海訕訕地笑了笑,“我說我自己找對方談,是佳鬱非要出面,結果就喝成這個樣子。”

我諷刺地撇撇嘴,如果你真的能談下來,佳鬱怎麼會出面?一個女人,恐怕最樂於做的事情,就是躲在自已男人的羽翼下,做一個幸福的小女人,而不是像佳鬱這樣不顧自己的身體,為了自己的男人衝峰陷陣。

“我去給你放水洗澡。”

我懶得再看吳志海,自從那次見過吳志海的媽媽後,我便對吳志海再也好感不起來了,今天的事,無疑又刷新了我對他的認知。

我去衛生間給佳鬱準備好了洗澡水,回到客廳的時候,佳鬱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快睡著了,吳志海在接電話,不知道誰打過來的,吳志海聲音很低,似乎怕吵到佳鬱。

“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回去。”

吳志海掛掉電話的時候,一回頭,見到我站在身後,似乎是驚了一下,繼而又笑了笑,“是我媽,他在問我為什麼還不回去。”

我哦了一聲,去扶佳鬱,“起來,去洗澡了。”

佳鬱雖然倦極了,但還是聽話地將胳膊搭在我身上,任我扶著去了衛生間。

吳志海的聲音在客廳裡傳來,“那誰,笑笑,你替我照顧一下佳鬱,我先回去,省的我媽再打電話過來。”

我沒理他,佳鬱替他衝峰陷陣,連自已的身體都不顧,把自己折騰成這樣,他卻因為他媽媽的催促,想著趕緊回家,這樣的男人,我真替佳鬱不值。

吳志海還是走了。

因為原有身份有黑歷史,及新身份學歷空白,體面的工作與自己無緣

佳鬱在浴盆裡躺著就睡著了,我幫她簡單洗了洗,裹上浴巾,又把她扶進了臥室。

將佳鬱安頓好,我這才回到自己的房間,打開手機,看到幾條雜誌社的催稿消息,我一一回復,忽然有消息闖進來,是一條加好友提示。

那人叫“如果時間能倒流”,微信頭像是一個指間夾著香菸,低頭在沉思的男子。

頭像很有味道,這名字,也像一個有故事的人,我沒有多想,直接點了一下“添加”,然後就將手機扔在了一旁,而這個叫做“如果時光能倒流”的人也被我冷落在微信的角落。

早上,佳鬱一隻拳頭砸著太陽穴一邊進了我的臥室,她頭髮亂篷篷的,緊皺眉毛,一臉煩惱的樣子,一看就是宿醉的後勁上來了。

“你怎麼還不去上班啊笑笑。”

佳鬱在我床邊坐下,顧自小拳頭砸著太陽穴。

我伸手過去在她的太陽穴上兩邊揉了起來,一邊說:“姑奶奶把他們炒了。”

“啊?”

佳鬱一臉吃驚,“為什麼?他們欺負你?”

我笑了笑,沒有告訴她,那胖老闆想睡我的事,“沒有,就想換個地方。”

佳鬱隨即道:“那新地方找好了嗎?”

我搖頭。

佳鬱想了想,“我有個朋友是一家服裝公司的代理,我問問他那裡缺不缺人。”

佳鬱說著就起身去取手機了。

沒一會兒,我聽到佳鬱邊走邊打電話的聲音傳過來,“就這麼說定了啊,我讓我朋友明天一早去找你。”

佳鬱進屋來的時候,向我比了個OK的手勢。

我打心眼裡感激這個好朋友,在這個世上,也就只有她這麼真城的關心著我,而我以前那些要好的同事,他們早都把我拉進了黑名單。

轉天,我就去佳鬱朋友幫找的地方去上班了,那是這個城市裡最大最繁華的一家叫匯豐廣場的服裝部,售賣的服裝也是國際大品牌。

經過幾天的培訓,我就上崗了。

連續幾天,工作都很順利,第五天的時候,來了兩位不速之客。我正在整理新到的服裝,聽到有人喊:“喂,這件衣服有沒有S碼?”

聽到這聲音,我耳根一跳,下意識地蹙了蹙眉,放下手裡整理半截的衣服,我回過身來,我看到,安冉和陳麗嫣站在一排今天才到的衣服前。

陳麗嫣見到我,紅的像櫻桃珠似的嘴唇勾了勾,漂亮的眼睛裡早溢出了幾分不屑。

因為原有身份有黑歷史,及新身份學歷空白,體面的工作與自己無緣

安冉手裡拿著一件嫩黃的裙子,認出我來,哧了一聲,眼底譏誚明顯,“喲,這不是那誰嗎?那天不是還在五少的身邊嗎?今天怎麼跑到這兒來賣衣服了,莫不是被五少給踹了?也是哦,五少是什麼人,怎麼可能什麼雞呀狗呀的都看的上。”

安冉說完,笑的那叫個得瑟,我還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得罪過這個女人,在我記憶裡,我甚至從沒有見過有這麼一號人,她為什麼會處處針對於我?

難道僅僅是因為和陳麗嫣要好嗎?

透過安冉得瑟的目光,我看到旁邊陳麗嫣眼角的笑意越發明顯,她從來不用親自說什麼,有這個叫安冉的在,她儘可以隨時看好戲。可以說,安冉,就是她身邊的一條走狗,或者她手裡的一把不用指就知道打哪兒的槍。

我也彎起了唇角,眼睛裡笑意明顯,“我當是誰亂叫,原來有條狗。”

安冉的臉色一下子就不好了,“你說誰是狗!”

“你說呢?”我明眸含著清晰的笑意回視著安冉,笑容冷冷,眼角餘光裡,陳麗嫣蹙了眉,似乎對我的話頗為惱火。

這時,正好有其他顧客過來,我沒有再理會這兩個女人,轉身去照顧別人。

新的顧客正要試穿衣服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女子的尖叫,“啊,扎人了!”

我猛回頭,就見安冉像丟掉一枚炸彈似的,將手裡的黃色短裙丟在地上,一邊捧著陳麗嫣的左臂一邊誇張地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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