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2 沒有這個漢族人,就沒有元朝的100年,最擅長的就是算命卜卦

宋朝滅亡後,中原大地落入了異族手中,在金元交替統治中原時期,蒙古革新派貴族更改了從前蒙古統治漢族地區的政略方針。忽必烈在這一時期被指派到漠南漢族地區,他深知以漢族制度治理漢族地區是重中之重,所以,他在管轄地區招賢納士,臨時組建了名為“金蓮川”的幕府。

這一組織容納了一大批有真才實學的學者和奇人,這群忽必烈的門客大部分都是漢族人。他們在忽必烈身後為其的政治舉措出謀劃策,並且,在忽必烈成長為大汗之後也沒有忘記這群幕僚,舊時效命於金蓮川幕府的學者奇人紛紛被請入朝堂委以重任。

沒有這個漢族人,就沒有元朝的100年,最擅長的就是算命卜卦

歷史上將這批奇才稱作“潛邸舊侶”,若論這群名士中哪個漢人最得忽必烈喜愛,那絕對是被後人們成為“大元朝總設計師”的劉秉忠了。

劉秉忠自幼聰穎,八歲入學就能日誦文數百言,十三歲在帥府做人質,十七歲為邢臺節度使府令史,以便於就近奉養其親。劉秉忠為令史時常鬱鬱不樂,一日感嘆道:“我家世代為官,難道我寧願淪為書記小吏嗎?大丈夫生不逢時,只有隱退以待時而起。”便棄官隱居於武安山中。若干年後,被天寧寺虛照禪師收為徒弟。

沒有這個漢族人,就沒有元朝的100年,最擅長的就是算命卜卦

元世祖即位之前,海雲禪師奉召,路過雲中時聽聞劉秉忠博學多才,邀與同行。

可以說,劉秉忠在金蓮川幕府成立之初就已追隨忽必烈,平日常伴忽必烈左右,為其出謀劃策。由於,劉秉忠出色的政治天賦,忽必烈十分器重這個漢族幕僚。在忽必烈成為大汗後,欽點劉秉忠為太保,在朝廷中舉足輕重。在其去世後,朝廷更是將其追諡為公爵,可見,蒙古人有多欣賞這位漢族謀臣。

忽必烈開闢朝代後,劉秉忠將蒙、漢兩地的制度整合,幫助忽必烈制訂了一套適用於中原各地的規章法典,間接影響了未來元朝的政治方向。那麼,劉秉忠是如何獲得忽必烈垂青的呢?其實,這都離不開劉秉忠深厚的知識水平與獨特的個人魅力。

沒有這個漢族人,就沒有元朝的100年,最擅長的就是算命卜卦

這對君臣的第一次見面十分獨特,劉秉忠當時受到恩師舉薦,以和尚的身份從南方一路向北覲見忽必烈。當時的蒙古貴族階層對中原宗教採取了保護制度,這些人對佛教學說中的因果報應十分感興趣,更因為忽必烈本人便在不久前皈依佛教,這就給了劉秉忠能夠成功覲見忽必烈的機會。

蒙古人當時對儒學興致缺缺,一個和尚顯然比一個儒生受歡迎得多。在這樣的背景下,劉秉忠得以成為幕府中最獨特的人,他有著比其他儒生出眾的資本——僧人的身份。

在金蓮川幕府做事期間,劉秉忠以和尚的身份伴在忽必烈左右,並時常展現出一些玄奧的陰陽術數,備受忽必烈青睞。在蒙古人的傳統觀念中,“陰陽卜卦”向來是十分嚴肅的大事。成吉思汗統治期間,耶律楚材就因為一手出色的相術而身居高位;蒙哥皇帝更是深諳此道,每次下達重要決策的時候必先慎重的卜卦。

沒有這個漢族人,就沒有元朝的100年,最擅長的就是算命卜卦

有了這樣的先例,劉秉忠自然能夠憑藉陰陽術數在金蓮川幕府中混得風生水起。忽必烈曾對劉秉忠大為讚賞:“劉秉忠在我的手下做事三十幾年,心思縝密,不懼危險,從來不會對我隱瞞事實。他的陰陽術十分玄奧,每次占卜的結果都只告訴我一人,其他人並不會知曉。”

除了一手玄妙的陰陽學術外,劉秉忠的儒學修養極為高深。當時,深諳儒學的正統學者許衡曾為忽必烈講述儒學,但許衡的言語十分古板晦澀,讓忽必烈聽了毫無興致。劉秉忠向忽必烈講述儒學的方式非常簡單明瞭,讓忽必烈聽了十分受用。

在忽必烈遠征雲南之際,劉秉忠隨軍侍奉在忽必烈左右,時常向忽必烈列舉古代賢良的例子勸他停止殺戮。劉秉忠的一句:“可以在馬背上奪取天下,但是,不能在馬背上治理天下”成為一時名言,大幅改善了蒙古士兵每逢戰爭必燒殺擄掠的不正之風,規範了蒙古軍紀,也安穩了蒙古治下的漢族區域。

沒有這個漢族人,就沒有元朝的100年,最擅長的就是算命卜卦

並且,劉秉忠曾向忽必烈舉薦了非常多的漢族良才,他們都有著出眾的專業能力,能夠為忽必烈在多角度出謀劃策。之後,這群經由劉秉忠舉薦的人才幾乎都在朝廷中被委以重任。可以說,作為金元時期和尚中最通曉儒學的人,劉秉忠同時也是儒生中最擅長陰陽術數的,堪稱集佛道儒三家思想於大成,是元朝政權不可多得的中流砥柱。

並且,劉秉忠眼界極廣,在追隨忽必烈的多年裡,他將草原遊牧文化與漢族農耕文化合理結合,替忽必烈制定了一套適用於漢蒙兩地的治國政策。劉秉忠編寫的著作語言簡練平和,蒙古貴族能夠輕易理解,又有著非比尋常的現實意義,被蒙古統治階層奉為至寶,並藉此完成了蒙古治理漢地的重要轉折。

沒有這個漢族人,就沒有元朝的100年,最擅長的就是算命卜卦

正因為劉秉忠鞠躬盡瘁,規劃出元朝在中原地區發展的宏偉藍圖,使他成為當之無愧的“元朝總設計師”。至元十一年八月,劉秉忠忽然無病而逝,享年五十九歲。元世祖聞耗驚悼,對群臣說:“秉忠為朕盡忠三十餘年,小心謹慎,不避艱險,言無隱情,其學問之深,惟朕知之。”下令出內府錢將其安葬於大都。

『《新元史·卷一百五十七·列傳第五十四》、《史傳三編·卷四十一·名臣傳三十三》、《元朝名臣事略·卷第七·太保劉文正公》』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