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城記》在動盪的歲月裡,生存和平安是莫大的幸福

近幾日看了多部影片,陪著淚溼多次。然而,男人流淚總讓人覺得懦弱。像趙本山小品上說的,越活越像個老太太。俗話說,男兒流血不流淚,男兒有淚不輕彈。看過《三城記》後,再次讓我認同。

在四五十年代,社會動盪,戰爭頻繁,能夠有個安穩的屋子(那怕簡陋),有吃的(那怕粗茶淡飯),都是一種奢侈。尤其是普通百姓,流離失所,飢不裹腹。命如草芥。活著,猶如站在薄冰,睡在懸崖之巔,不確定的危機,如天上的雲,捉摸不定。


《三城記》在動盪的歲月裡,生存和平安是莫大的幸福


房道龍,一個斗大字不識一籮筐的粗野漢子;月榮,一個知書達禮的漂亮女人。從青島,到蕪湖,到香港,從相遇到相識到相愛,輾轉三地,倆人終於走到一起。

月榮怎麼會喜歡上一個粗野漢子?相信他,跟著他走呢?房道龍雖沒有文化,但他總有辦法搞到許多好吃的。他殺過人,但他不欺凌弱小,心地善良,正義。他被人追殺,死裡逃生。他有一種男人的不懼不怕,有一種力量,擔當。

月榮追隨他來到上海,正碰上他被追殺,奄奄一息。為了救他,急需輸血,輸血要錢,籌錢不得已將他送她的祖傳吊墜拿去典當。房道龍好轉後,“打家劫舍”,從當鋪將吊墜拿了回來,重新掛在心愛的女人胸前。

按我想,當鋪豈有把貴重物品夜裡放在店內的呢,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讓人感到房道龍有辦法,即便是“打家劫舍”。在那樣的年代,也是不得已。

房道龍可謂是硬漢。三教九流都混過的。

由他,我在想,試想在月榮一個需要幫助的女子面前,一個男人流淚,顯出軟弱無奈,那叫什麼?

所以說,男人不可以流淚。不可以在你的親人,仗你依靠的人面前流淚,這是絕對不可以的。要流淚,一個人躲在一角,被窩裡,只有這樣,方不負“男人”二字。

這也是我看《三城記》受教的其中一點。另一點,不要覺得自己貧窮,就過得不幸福,不去想要那麼多。一家人平平常常平平安安平平淡淡就是幸福。

月榮追隨房道龍,偷渡到香港。是夜,一群人像鴨子一樣填進小貨船的船肚,在海面上航行,被巡邏的水警發現。船老闆為了自己安全,將偷渡的“一群鴨子”一個個拋扔到海里。對岸等待的親人發現,急忙跳進海里撲救。房道龍也將沉入水裡的月榮救起。


《三城記》在動盪的歲月裡,生存和平安是莫大的幸福


我想到,在動盪的歲月裡,人的生存第一。活著,永遠有許許多多的不確定性。嚮往美好生活,追求進步,沒有錯。但我們應該看到自己擁有的,要知足。且問,富貴怎樣是個盡頭呢,是不是?

片中,仇大姐和買賣華,拿著一隻鍾和小販換雞蛋。小販只給換二個,最終仇大姐巧言施色才多換二個。這裡像前面說到為救房道龍輸血籌錢當吊墜的事,讓我感到錢的重要性。錢,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都是有它的好處。

因此我又在想,一個人一定要有謀生的本領,有一兩樣生活的技能。那怕是鞋匠,挑山工。吃不了智,要麼技藝,要麼謀力。

想一想,在那樣的年代,談情說愛,碰到自己喜歡的人是多麼不容易。

這讓我想到最近讀的《半生緣》。自那天曼幀讓祝鴻才強暴後,接著讓姐姐軟禁在屋。與世鈞失去聯繫,由此產生誤會。

原以為曼幀一定會爆發,一定的。只是不知道爆發的情形會是怎樣?然而,接著往下看,她在見到她姐姐,她媽媽,甚至是鴻才時,還保持著理智。平靜如沒有發生過事情一般。

這讓我出乎意料。不僅如此,竟至想到要嫁給鴻才,最最主要的是因為孩子。

可想而知,孩子,對於一個女人意味著什麼。

這一定是母愛,或者還有人為了自己的一點想法。

我又在想,按說,曼幀就不應該生下這個孩子。然後,要將自己的一生都牽繫在孩子身上。

不知道結局到底是怎樣?

我想著作者張愛玲,也寫出這樣“保守”的事情來。或者是我的偏狹。它不過是一種現實生活的反映,並不為作者個人所能左右的吧。

說到孩子,我又想起影片《親愛的》。我就十分憎恨騙子,柺子。田文軍與魯曉娟離婚後,帶著三歲的孩子鵬鵬。不想丟了。然後發瘋尋找。

做為監護人難逃其咎。但更可恨的是偷拐孩子的人。這種人往往是有備而來,趁人不備,伺機作案。然後賣給沒有孩子的家庭。或者是自己沒有孩子。

這是一種偷盜行為。

三年後,鵬鵬慶幸被找到,回到親生父母身邊。可是,那時孩子卻與偷拐之賊有了一定的感情,認他們是爸媽,親生父母反而生疏了。

雙方在一番撕扯,追打,搶奪中,孩子成為焦點對象。誰也不想失去孩子。

可是,不屬於你的,怎麼可以強佔,欺騙?

可笑的是,那個律師竟還為偷拐家屬李紅琴打官司,爭取別人孩子的收養。簡直是敗筆。

沒有找到孩子的家庭,父母恐怕一輩子都有心責,是一場永遠的災難傷害。

那侵佔別人孩子的家庭,是不是一輩子瞞著孩子?不告訴他的真相?

無論是怎樣,都是一種非正常的發展。

也無論怎樣,生活也仍將繼續。

昨晚十點多開始睡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到了半夜,也還沒有睡著。聽外面又在下雨,夜很靜,雨滴叮咚落到地面的聲音。一陣緊,一陣慢。感到有點熱,掀掉一床被子,還是這樣。有一或二隻蚊子繞著脖子嗡嗡叫,黑暗中拍死了一隻。轟隆隆,響起了悶雷聲。索性爬起來,打開燈,看了一會手機,草草發了一篇寫好的文。後又拿著手機查看疫情情況。那種心情,真的不想多言語。快凌晨一點了,接著躺下睡,直到天亮鬧鐘醒來,也不知道昨夜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天亮了,街燈還沒有滅,我走在上班的路上。

就在今天,2月15號,聽見蛙叫了。其實在多天前我就說過聽到蛙叫了。不過,今天是在白天,在清淺的池塘裡,一片聒噪聲,齊齊響起,呱呱呱,有的聲音響亮,有的像附和,重重疊疊,整個像是大合唱,爭先恐後般。儘管是躡手躡腳輕輕的靠近過去,隨即,蛙聲減少,減弱,稀疏,直到停止。我索性走到水邊,沿池邊水波晃動,一隻只青蛙趴浮著。

我就好奇,在今天之前,沉寂的池塘,它們那時在哪裡呢?真是奇妙的自然界。

我相信,動物的生命對自然最有敏感的知覺性。

這一片聒噪聲,真真切切的告訴我,春天已經來了。

只是眼前,讓我感到這個春天的不真實。那裡像大前年時,我駐足觀察它們,看它們在蓮池浮游,交配,嬉戲。而今除了蛙叫聲,心裡是淡淡的,沒有多少興致。

也無論怎樣,春的腳步誰也擋不住啊!我冀望著春暖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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