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遇見過的最噁心的事情是什麼?

今夕生而為人


最近幾天剛剛經歷的讓我最噁心的事。

在商場租了個檔口,2月末接到通知,商場組織3.8活動,商戶免費在中心位置出展,其中一戶(在我旁邊的商戶)因為不知名原因沒接到商場通知,並且在活動最後也不知道這個活動,就開始漫天罵街了,先是罵商場不地道,所有商戶都通知了,不通知她,然後可能覺得還要在商場做,不好繼續罵商場,轉頭罵我們這些商戶沒一個告訴她有活動,是不是跟商場有協議,一起瞞著她,到後來又到處跟人講我在背後捅她刀...她自己接不到通知,不從自身找原因,反而把所有人都罵一遍,我從頭到尾就接了個活動通知,按要求參展,啥也沒幹啥也沒說,結果惹了一身騷,莫名其妙成了背後捅刀的小人,夠不夠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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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經歷過最噁心的事:1.小時候在農村,我和姐姐做晚飯,我負責在灶塘邊燒火,突然感覺到口渴,就起身拿起水瓢(一種葫蘆從中間割成兩半),順手在灶臺邊上放的一個水桶裡舀了一些‘水’喝了下去,沒覺得解渴,又舀了一些,喝到一半,覺得味道不對,把剩下的移到灶臺上面的煤油燈(沒有電)跟前一看,原來是我和姐姐一起在一個大哥家抬回來的一桶準備餵豬的泔水。(那時餵豬就是家裡的刷鍋水,洗碗水等。沒有飼料一說)大哥家因為媳婦精神不好,所以不餵豬,而且家裡還賊埋汰,她做的飯我們都不吃。我跟姐姐說我剛喝了泔水,我姐當時樂的前仰後合,還逗我說,一會豬不夠吃才找你算賬呢。噁心的我晚飯都沒吃。現在想想有咽口水的感覺呢。2.在俄羅斯(當時的蘇聯)打工的時候,在宿舍頭天晚上喝剩下的半杯茶水就放在床頭櫃上,第二天起來準備走時,感到口渴,就拿起杯子喝了剩下的茶水。一邊往外走,就感覺嘴裡好像有一根茶葉棍,在嘴裡來回涮了兩下,隨口吐在地上,回頭看了一下,原來是一個大綠豆蠅,立時乾嘔了起來。同事問我怎麼了,我把這事說了一下,他們一起大笑起來,還逗我說,吐它幹啥,吃了還解餓呢!我自己解嘲說,還好我沒在嘴裡嚼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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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年秋,公司招了個跟單女文員。

下午就到車間來了。穿紅色套裝,皮膚光滑白皙,人也漂亮。

時間長了,原來還是老鄉。只隔了五六百里。老鄉遇老鄉,一個公司混日子,話就多了。

有次同事請吃飯。鬼使神差,我把她也叫上了。喝了酒,三個老鄉聊到老闆打烊。她打工早,也有六年,吃了很多苦,也賺到錢。在鎮上花十萬多建了三層樓,父母田都不用種了,享清福。

自嘆不如,暗暗羨慕!

公司男人多,騷人也多。漸漸知道她的一些情況,原來是集團大老闆包養的二奶,金屋藏嬌。老闆娘過來長住,捉姦在手。大老闆認了錯,偷偷送到下屬工廠來了。

流言成真,有些失落。

一日午後,接到她的結婚請柬。我吃驚,全廠的男人也吃驚。新郎是老闆的親侄兒,廠裡的貨車司機,她大了八歲,還是奉子成婚。

連老闆也瞞過了。眼睜睜看著親侄兒戴綠帽子。老闆也只能裝糊塗,掛靠大老闆吃飯,他惹不起。

這是我吃的最噁心的酒席了。


何育華


談起這個話題,讓我想起一件往事。如果不是說到“噁心”兩字,幾十年過去了已經淡忘了。時間流逝,往事如煙,現在感覺雲淡風輕,可當時卻紮紮實實地給我上了一堂人生課。

說起來,是上世紀的事情了,參加工作不久,單位推薦新人到幹校培訓,來自基層各縣市的年輕人都是組織培養的對象,朝氣蓬勃,充滿活力。後來這些人都成為各單位的業務骨幹和領導。

與我同行的是一女同事,初來乍到,與其他地區的人彼此不熟悉。課後散步,日常交往較多的自然是本單位同事。有一次,週末去轉集市,那時,沒有那麼多商店,更沒有商場的概念。時興街道擺攤,看到一件藍色中山裝禁不住商販遊說就買下了。

多麼平常一件消費行為,純粹屬於個人隱私和習慣。但在那個提倡艱苦樸素的年代,做為單位栽培對象,也許就有些犯禁。

培訓結束後,單位一把手就找談話,詢問到買衣服一事,並且嚴肅地批評。突如其來沒有思想舞準備,根本想不到到外面的事情居然誇大其詞反應到組織上,而且這麼嚴肅,沒意識到有這麼嚴重,年輕氣盛、情緒難免牴觸,一時接受不了,自然申訴幾句,這態度讓領導難堪,認為是犯了錯誤,不接受批評,反而頂撞,為後來的提撥埋下了隱患。

心知肚明是誰背後使了壞也不好當面質問,只有遠離這樣的小人。懵懵懂懂也明白因為職位的競爭,人家先下手為強。不久,宣佈了這個同事任命。她成為領導信任和重用的人,別人成為墊背,踏著肩膀往上爬,終於如意。人家走在了前面,捷足先登。那個年代年輕幹部少,每個單位都是青黃不接,後來逐級上調,先人一步,年輕時靠出賣同事的成功讓她在不同環境下都伎倆重施,複製著成功的經驗,享受著踩人的快樂。

也許是命運的安排,走得急的人往往把做人這關走好,常常德不配位。沒過十年就栽了大跟頭,摔得很重。不僅夫妻離散,還把自己送進了監獄。後來的命運更悲慘,沒過幾年,聽人說她已經離世了。那時也許不過四十左右,人到中年,正是年富力強,何況她的平臺高於同齡人,本可以走得更遠,可惜,過早透支了人生。

人生如同一場馬拉松比賽,有的人在起跑線上捷足先登、遙遙領先。有的人在中途暫領風騷,有的人在最後衝刺拚命一博。可只有跑到最後的才是贏家。笑到最後才是勝利!


遠方在呼喚666


挺有趣的問題,就說兩則大學期間經歷的事吧,都是大學時在宿舍裡親身經歷的。 當時大學宿舍裡住八個人,四張上下床。某天半夜,一位住在靠窗下鋪的兄弟半夜起來上廁所 。要知道,宿舍裡是沒有衛生間的,正常情況下,這哥們應該出門右拐,走過四五間宿舍,有一個公共衛生間,可誰想到這兄弟竟然對著窗舍裡窗子下的暖氣片灑水了,這舉措把兩個正處於夢醒狀態的兄弟和一位夢中被飛濺的”尿”水淋醒的兄弟驚得目瞪口呆。當時天色已晚,大家又比較困頓,這事兒就沒有深究。第二天問責時,這兄弟解釋說是他夢遊了,真不記得有這事兒了。真相如何實在難以考證,反正宿舍裡騷味飄了好幾天。


另有一次,宿舍的老大和部分室友出去喝酒,老大對所點的一盤魚香肉絲讚不絕口,據同去的弟兄們說,這一盤魚香肉絲基本都入了老大的胃。老大當天喝多了,半夜裡大家都隱約聽到了他嘔吐的聲響。第二天早上,大家發現老大的蚊帳上掛著一盤兒基本沒怎麼缺斤短兩的的魚香肉絲。從這以後,魚香肉絲四個字就是老大面前的忌語。


在雪一方YXW


分享兩個小事,第一個前幾年去農村我老姑家,吃完飯想上廁所,我老姑家弄了一個類似於農莊的,前面是大棚後面是魚塘,我說我想上茅房,我表弟說外面大棚那邊想怎麼上都可以,周圍都沒人,沒辦法入鄉隨俗吧,剛蹲下沒多久,跑來幾隻大狗,毛黑體壯圍著我歡呼,沒辦法趕緊擦了站起來,那幾個狗兒三口兩口叼起我拉的吃的是狼吞虎嚥啊!直接把我搞懵圈,看著狗兒嘴角的屎,我表弟看著我傻笑著說我們家狗兒猛吧?想起剛來進院時那狗兒圍著我歡呼舔我手,心裡別提多噁心了。

第二件事,我姨表弟開歌廳,天天熬夜住在歌廳,晚上起夜不愛上廁所,就拿頭天喝的冰紅茶瓶子接尿,由於啤酒🍺喝的多火大尿的顏色跟冰紅茶很像,他老婆第二天早上起來口渴拿起冰紅茶美美的喝了一大口,然後一句你嗎!吐出來罵到這誰啊這麼損!我表弟在旁邊說:該該讓你看見啥也不看看就喝!

還有一件還是我姨表哥,年輕時光棍一個自己住,住的是平房,把前面兩間門房租給了一對年輕小兩口,一天他休班在家突然拉稀,離公廁遠,這傢伙就在門後弄了幾張報紙墊著拉,正拉的爽,門房的小媳婦來借東西,口裡喊著大哥把你家精鹽借我點唄,推門進了屋,發現他蹲在屋後光著屁股拉稀,由於屋裡暗那媳婦隔了一會才看明白,媽呀一聲臉通紅往外跑,尷尬的不要不要的,過幾天人家就搬走了。


陳氏京福堂


親身經歷最噁心的事。

座標在南方。

小時候,白天媽媽洗乾淨了衣服就會晾在陽臺,等到晚上拿進室內的晾衣架上。

有好幾次,媽媽都忙工作忙忘了,我和哥哥也沒有去在意,衣服就在室外晾了好幾天。

那是一個剛剛放完雙休的週一,我收下我自己的校服,匆匆套上就去了學校,一路上沒有任何異常。

去到學校,上到第四節課,是小學生們最愛的體育課,上完就放學,所以老師允許帶著書包去上課。

我揹著書包的時候,就覺得後背癢癢的,我以為是衣服裡進了頭髮,並沒有在意。

在體育老師組織了熱身運動和短跑之後,我後背的癢癢特別明顯,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爬!然後我和老師說我要去廁所,去到廁所我快速把校服拉鍊拉開脫下來,從裡面飛出一隻蟑螂……

飛出了一隻蟑螂……

出了一隻蟑螂……

一隻蟑螂……

蟑螂……

……

這是我生平第一次感到絕望…無助…弱小…噁心……





大爺嗎


親身經歷過最噁心的一件事,是在八三年冬天。那年在一個山區小村裡修理晶體管收音機。因為天色己晚,離家還有幾十裡山路。就住在客戶家了。

晚上照例在7點多鐘停電了——正是吃晚飯的時候。客戶家點起用墨水瓶改裝的煤油燈,豆大的桔黃色燈光照著熱氣騰騰的鍋灶。房間裡影影綽綽地看不清東西。

開飯了:米湯、蒸山藥蛋丸子、還有從地下牛腿甕裡挖來的炒麵——今天待客,特意打開裝著純莜麵炒麵的那個小甕,平時是不吃的。人們盛上半碗炒麵,再澆上一勺米湯。用筷子攪拌成小團塊,就很方便地把鬆散的炒麵扒拉進口裡去了。

正吃著,炕頭上的老太太喊她地下吃飯的外孫:鐵狗啊!你給外婆(我們這裡叫擺擺,音如此)看看這是啥東西?咋地我嚼了半天也嚼不動咧?

鐵狗接過他外婆從口裡吐出來的東西,看了半天也看不清。於是湊到煤油燈前去細細察看。我正好過去取山藥蛋丸子,也順便瞅了一眼:原來是一隻掉進炒麵甕裡的小老鼠,早己乾癟了。被老太太拌進炒麵裡,又在口裡㬭了半天,老鼠的頭被咬爛了,毛、皮、骨肉和炒麵混在一起也嚼爛了,形狀慘不忍睹。再細細看盆裡剩下的炒麵,裡面有半粒大米大小的黑色顆粒——是老鼠拉的臭屎!


大花貓71373869


我經歷過的最噁心的事情是在深圳曾親眼目睹一具屍體。

當時我在深圳做生意,經過幾年打拼,生意已經有點樣子,2006年夏天我又乘勢在橫崗鎮新開了一家門店,這家店在一條位置不錯的街道上,生意也不錯。有一天天剛亮,我就去這家門店,想去趁早換一把門鎖,老遠就看見我的店門前圍了一大堆人,我跑過去撥開人群,看到地上有一個爛棉絮,棉絮周圍都是殷紅的血,有人告訴我裡面有個死人。由於這個死人正好就在我的門店前面,所以我只好上前揭開了棉絮,當時正值盛夏,裡面嗡的一聲飛出來無數的蒼蠅,屍體嚴重變形,慘狀極為恐怖,最讓我挺不住的是他的面部扭曲得像某種醜陋的動物,我馬上就開始嘔吐,好幾個人也跟著嘔吐了。

警方處理完畢屍體之後,我打掃了現場,買了瓶白酒灑了一圈,算是超度一下亡靈吧。據說這個人是前一天晚上在樓頂偷竊失足墜落而死,年級很輕,一個不慎,就成了孤魂野鬼。。。

這就是我的親身經歷,很多年都沒有忘記那個恐怖場景。店門前死了人大不吉利,我那個門店不久也甩手轉讓了。


永書101


親身經歷過最噁心的事這麼多年一直沒和別人講過,是因為自己年輕閱歷少遇到的。

記得是剛結婚的那年春天,因為我們村裡地少,岳父和哥哥姐姐給了我幾十畝水田,準備去我岳父他們村生活,我岳父和我們不是一個鄉,相距近一百公里,從我家坐車到縣城、從縣城坐車才能到達,愛人在孃家,我一個人過去的。

在這裡還得先說說我自己,身高一米八、年輕的時候皮膚白、長相也可以,再穿著一套結婚時買的毛料中山裝,也人模人樣的。

那天從縣城坐上車後,鄰座的一個比我大幾歲的男人主動和我聊天,問我去哪?我們就聊了起來,通過聊天得知他是中途一個鄉的,除了種地還孵化雞雛賣錢,那時候剛結婚獨立生活,對有能力掙錢的人特別羨慕,就毫無保留的把地址姓名都告訴他了。過了一個月左右吧,那人賣雞雛去我岳父村找我,還給我帶了一些禮物,我留他吃的飯,走的時候邀請我去他家玩。

農閒時記得還欠這份人情,就騎車去了他家,他家是他愛人種田,他孵化,他愛人沒在家,他留我吃飯,我也就沒客氣,他做飯我也不能一個人在屋裡坐著啊,就陪著他在廚房做飯,做飯過程中他總是有意無意的碰我,我覺得挺奇怪的,越來話越多,我有點聽不懂,還想今天是咋回事,怎麼連人家說什麼也聽不明白了?下面一句話我明白了,他說他比女人好,聯繫到他總是有意無意的碰我隱私部位,再說我也是婚齡兩個多月的人了,我一下子全明白了,當時我的臉就紅了,也不知道自己說了句什麼,推開門騎上自行車就跑了,出了他們村在路邊抽了根菸想想還想吐。

後來我問過他們村的人說你認識不認識誰誰啊?人家直接說是不是那個二矣子(東北話就是不男不女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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