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有道德為什麼流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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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能人背後有能人能,有才有德的人更容易造人嫉妒陷害!

第二,堪稱中國德行科楷模的孔老聖人自然也會對所在的國家以及國家的君主大臣有更多的期待和要求,不是其心中所想他寧願離開!

第三,當時的儒學還不似之後兩千多年的正統地位,是被統治階級排斥的越說,流亡就成了家常便飯!

第四,第一階段很多的流亡是為了找尋明主而出仕,可禮崩樂壞的時代國君們和他想的不是一回事,那還不是孔老聖人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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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角逐中,孔子的守制觸犯了當權者的利益

當時魯國的實際掌政者是三桓(以其中季氏最盛,而後期季氏又由季氏的一個家臣把持),而孔子試圖削弱三桓的勢力,當然會被流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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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來,個人道德在政治和時代面前都是無力的。評判一個政治人物,不能以他的私德為標準。

孔子個人品質沒得說,論語、禮記、孟子、左傳和史記孔子世家裡面都有很多案例。但說到政治,不論是他的政治手腕、背景和力量還是他的政治遠見都有很大欠缺,甚至說他的戰略眼光和預見有成功的一面,但也有明顯的缺陷。而在亂世,甚至所謂的盛世,要想在政治上站穩腳跟,都必須在個人道德的基礎上,以足夠的政治遠見為前提,輔以穩定的基本盤和高超的政治手腕,就是說,方向對、有根據地、正確地鬥爭方式,三者缺一不可。

而孔子恰恰都有所欠缺。對此,我們也沒必要為聖人諱。政治上的失敗也絲毫不妨礙孔子的偉大,畢竟,素王和至聖先師的名頭不是白叫的。但素王和至聖先師也僅僅是對其個人品德的認可。

孔子政治手腕的不成熟,集中體現在他的隳三都之役。雖然藉著驅逐陽貨並替季氏收回了齊國歸還的汶上之田,進入了和季氏的蜜月期。但在隳三都之前,沒有做好統戰工作。戰役進行也有點拖泥帶水,結果,因為孟孫氏不配合而功歸一潰。而這個孟孫,竟然和他弟弟南宮敬叔,還都是孔子學生。

孔子之政治基本盤幾乎為零。他沒有封邑,沒有軍隊,沒有根據地,手裡沒槍。他最大的資本就是名望——國際知名的名望,和他的大批學生。可他這個校長又不是黃埔軍校的校長,雖然學六藝,包括駕車和射箭,但教學的核心是修身,目的是做官,而不是革命。

孔子之沒有政治遠見,案例有三:一是當首都市長之前,竟然有意投奔叛軍公孫不狃;二是流亡到了衛國,又想去投奔陽貨。

三是有意流亡晉國趙鞅之前,走到黃河邊竟又返了回來,全然沒有看到趙氏將在晉國六卿的鬥爭中笑到最後。而孫子,對,寫孫子兵法的孫子,卻明確指出了晉國將歸於趙。理由很簡單,孫子看到了趙氏的領地每畝邊長240步

,韓氏、魏氏還好,邊長180步

但其它三家只有160步和120不。而且,其他幾家農業稅率20%,趙氏仍是10%。因此,孫子覺得趙氏能夠吸引人民的投奔。而孔子口中說著政治要做到“近者悅遠者來”,卻只是提出了口號,不能用理論分析現實。

因此,孔子的流亡是必然的。他既想治國平天下,卻又沒有足夠的政治手腕,基本盤,沒有戰略遠見。所以,一直在夢想得用於人,卻一直沒有機會。

憑記憶和感覺在手機上寫的,有細節失誤的地方,請大神批評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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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德和流亡沒有直接關係。流亡的不一定都是沒道德。沒道德的不一定流亡。

流亡是由很多的原因造成的。

有道德不是不流亡的護身符。

有道德的目的是提升自身的精神境界,做一個有益於人類的人。而不是去換取免除流亡的丹書鐵券。那樣的話,豈不是拿道德當籌碼去交易嗎?

如果做一件事,符合道德,但結果是去流亡。那你還做有道德的人嗎?這就可以檢驗一個人到底有沒有道德。

司馬遷遭宮刑,文王被關押時寫出了易經……有道德和流亡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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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春秋戰國時代儒術,不合時宜。當時只有兵家、重橫家、法家以及墨家才會受到重用。所以孔子周遊諸國,到處遊說,只會四處碰壁,無人採納,最終死於絕望。直到漢武帝獨尊儒術後,儒學才成了專制統治者欺壓百姓、愚弄人民的幫兇,及阻礙社會文明進步的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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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戰國初期,他不想看到周王室的滅亡,反對各國諸侯的互相吞併,所以他宣揚仁政,希望統治者恢復周禮,不要征戰。這個思想和當時的社會發展不和諧。戰國是處在春秋和秦始皇建立的封建王朝之間,是努隸制向封建制的過渡,這是歷史發展的必然,不是誰能阻擋了的。所以孔子周遊列國,是宣揚他的仁政,希望各國統治者採納他的言論,最終孔子沒有能實現自己的理想。到了漢朝,董仲舒提出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從那以後孔子的思想才真正的發揮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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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有道德為什麼會流亡

一個人或許有才,但是他的才華能否解決現實問題才是最重要的,才華也講現實主義。孔子的確滿腹經綸,開創一派學說,為中華文化的發展做出了傑出的貢獻。但回到現實來看,從孔子的才華對當時的局勢影響來看,孔子的學說不適合在亂世踐行,用孔子的學說最後的結果是國家可能別其它國家吞併,所以正是因為孔子的學說不適合那個戰火紛飛的亂世,所以儘管他有才,卻還是隻能流浪天下。

其實說孔子在魯國流亡多年,或者說孔子被迫流亡其實有失偏駁,孔子是因自己選擇的道路而走上流浪之路。孔子的核心思想是仁,對當時的亂世而言提倡仁提倡禮儀根本不能強國富民,但是孔子要實踐自己的理想,就必須說服君主聽從自己的主張。很多國家理智的看到了孔子思想的不合實際之處,但是魯國卻偏偏給了孔子機會,孔子推行改革觸犯了舊貴族的利益,為了自保不得不選擇流亡,這種流亡或者說稱之為流浪是孔子自己選擇的結果,是孔子為實現自己的理想自己選擇這麼做的結果,他的流浪也是自己選擇的。

每個人身上或許都有才華,但這種才華未必能夠幫助解決現實問題。孔子就是典型的代表,儘管他有才華,才學出眾,但是他卻不適合這個時代,他可以主張,因為這是思想,當時不適用以後未必,所以還是要堅持自己。孔子選擇了堅持自己的思想,所以才有儒家學說的千古流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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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又說回來,也許你認為,孔子那麼牛,應該是第一流人物,立德,立功,立言者。為什麼還要去流亡?咱們先來看看孔子是怎樣離開國家的。

孔子離開魯國的經過:孔子到了五十歲,才步入仕途,被魯定公任命為中都宰,相當於現在地方上的公安局長,一年後,搞的不錯,升任魯國大司寇,相當於公安部長。那時,魯國的權利主要落入了季孫氏,孟孫氏,叔孫氏三家大夫手裡。孔子就提出了毀三都的建議,就是三家的城牆修築的太高,超過了國都的標準,應該拆除一部分。孔子拆除了兩家,另一家孟孫氏堅決抵制,魯定公的軍隊沒有攻克,這事也就不了了之。

孔子五十六歲時,開始以大司寇的身份行事丞相職責,誅殺了孔子認為擾亂政治的少正卯,三個月後,國內大治,路上有人東西丟了,誰也不敢拾取,男女不敢在一起走路。齊國聽說後,很害怕,就送給魯國幾十位美女和樂隊,來腐蝕魯定公。定公於是沉溺於舞樂,不再上朝,郊祭的時候,也不按禮儀給大夫們分祭肉了。孔子一生氣,便帶領自己的學生離開了魯國。

可見,首先,孔子認為魯定公沒有盡到做國君的責任,只有撂挑子,去周遊列國,看有沒有值得輔佐的國君,不管那一個國家,只有你擁護周朝王權,我們就會全力輔佐你。這也就是孔子提出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孔子覺得在魯國無法實現自己的政治理想,只有靠周遊列國,看那一個國家肯起用自己。

其二,孔子是思想領域的巨人,政治上卻比較幼稚,看不清當時的形勢。孔子,是當之無愧的思想家,教育家,提出一個人怎樣才能立身行事,怎樣才能修養自己的品行,開發出自己的潛能,但對於當時的形勢,卻沒有清醒的認識,思想過於保守,一味去追求恢復周朝舊秩序,維護分封制。用禮,樂去拯救一個病入膏肓的舊體制,怎能不處處碰壁呢?

結束語:我們學習孔子的修身之道,能讓自己更理性,更豁達,更全面的認識自己,但也不能神話孔子,孔子也有自己的侷限性,在當時,周朝名存實亡,諸侯爭霸,天下紛擾,禮樂崩壞的時代,更切合實際的是法家思想。亂世之中,生存下去,才是最迫切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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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孔子的道德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有君樣,臣有臣樣。君守君道,臣守臣道。重新恢復到周公制禮作樂的初期,有秩序的時代。

但他生的時代,周王室衰微,禮壞樂崩,無人來維持各國秩序,各個國家都是大臣家臣亂臣賊子當道當政,能用他嗎,用他直接侵犯到當政大臣的利益。如魯國是三桓當政,魯君被架空。甚至魯昭公被趕出。如果按照孔子政策實行必然讓三桓守臣道,比如孔子當政的幾年,作為魯國大司寇攝相事,七日而誅少正卯,曝屍三日,魯國大治。後來孔子為削弱三桓(季孫氏、叔孫氏、孟孫氏三家世卿,因為是魯桓公的三個兒子的後代,故稱三桓。當時的魯國政權實際掌握在他們手中,而三桓的一些家臣又在不同程度上控制著三桓)採取了隳三都的措施,拆毀三桓所建城堡。後來隳三都的行動半途而廢,孔子與三桓的矛盾也隨之暴露。因此孔子流亡,可是,不管流亡到那裡都是大臣當政。

他們師徒的一段對話可以看出原因,孔子知其不可而為之。

《史記 孔子世家》:孔子遷於蔡三歲,吳伐陳。楚救陳,軍於城父。聞孔子在陳、蔡之間,楚使人聘孔子。孔子將往拜禮。陳、蔡大夫謀曰:“孔子賢者,所刺譏皆中諸侯之疾。今者,久留陳、蔡之間,諸大夫所設行,皆非仲尼之意。今楚,大國也,來聘孔子。孔子用於楚,則陳、蔡用事大夫危矣!”於是乃相與發徒役,圍孔子於野。不得行,絕糧。從者病,莫能興。孔子講誦絃歌不衰。子路慍見,曰:“君子亦有窮乎?”孔子曰:“君子固窮,小人窮斯濫矣。”子貢色作。孔子曰:“賜,爾以予為多學而識之者與?”曰:“然,非與?”孔子曰:“非也,予一以貫之。”

孔子知弟子有慍色,乃召子路而問曰:“《詩》雲:‘非兕非虎,率彼曠野。’吾道非也?吾何為於此?”子路曰:“意者吾未仁耶?人之不我信也。意者吾未知耶?人之不我行也。”孔子曰:“有是乎?由,譬使仁者而必信,安有伯夷、叔齊?使知者而必行,安有王子比干?”子路出,子貢入見。孔子曰:“賜,《詩》雲:‘非兕非虎,率彼曠野。’吾道非也?吾何為於此?”子貢曰:“夫子之道至大也,故天下莫能容夫子。夫子蓋少貶焉。”孔子曰:“賜,良農能稼而不能為穡;良工能巧而不能為順;君子能修其道,綱而紀之,統而理之,而不能為容,今爾不修爾道而求為容。賜,爾志不遠矣!”子貢出,顏回入見。孔子曰:“回,《詩》雲:‘非兕非虎,率彼曠野。’吾道非也?吾何為於此?”顏回曰:“夫子之道至大,故天下莫能容。雖然,夫子推而行之,不容何病?不容然後見君子!夫道之不修也,是吾醜也。夫道已大修而不用,是有國者之醜也。不容何病?不容如何見君子!”孔子欣然而笑曰:“有是哉!顏氏之子!使爾多財,吾為爾宰。”於是使子貢至楚。楚昭王興師迎孔子,然後得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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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思想的人,能夠提出非同一般的問題。如果能夠近乎完美的解答這個問題,應當具有偉大的現實意義。我是一介武夫,沒有時間蒐集歸納詳實準確的論據。我有粗淺的認識,可以拋磚引玉。其一,古今中外思想家、科學家,他們的理論、設想,未必被時人所接受。他們本人往往得不到理解和尊重。就拿共產主義運動來說,無論馬恩列斯毛,還是後來的領袖,他們關於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的偉大思想,未必在當世開花結果。隨著實踐的深入,理論的完善和人民認識水平的提高,他們思想的光輝愈加璀璨。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高曕遠瞻,只因世人目光短淺;曲高和寡,無非知者聊聊無幾。偉大的理論和社會構想,往往夠造福千秋萬代,怎麼不經質疑?怎會不須打磨和完善呢?所謂時也,勢也。桃三杏四李五年。愈偉大高深的理論,其實踐和成功之路,愈加坎坷。孔聖人也是如此。一時之落魄,豈蓋千秋之光芒。筆者只說其一,其二以下,留給賢人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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