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們是如何通過眾籌和分享經濟,讓一個海島死而復生的

看他們是如何通過眾籌和分享經濟,讓一個海島死而復生的

第5章 分享經濟的經濟影響

通過Napster,電腦有了眼睛、嘴巴和耳朵。它可以告訴你:“我的硬盤裡有這首歌。”同時還會將這個信息報告給中心索引表。範寧並沒有增加對音樂基礎設施的資金投入,而是擴大了資本的影響。

——克萊·舍基,美國互聯網專家

2001年,位於蘇格蘭海岸線外的吉厄島(Gigha),一百多名島民集體將整個島嶼以400萬英鎊的價格賣掉了,上面包括47間農舍、4個農場、1個酒店、1個採石場、1個風力發電站以及54英畝的花園。吉厄島的人口在18世紀初達到頂峰後,自工業革命以來一直在下降——然而,自從該島居民聯合起來通過一個信用發展基金共同擁有這個島嶼後,人口狀況開始好轉。外來人口開始湧入該島。2003年,新進居民中就包括了加利福尼亞人唐·丹尼斯(Don Dennis)。

用不到曼哈頓或舊金山地區一間三居室公寓的錢,丹尼斯買到了阿卡莫爾別墅(Achamore House),一個佔地14, 000平方英尺(1平方英尺約等於0.093平方米)的建築,曾經是當地領主的家。正是這幢用信用發展基金購買的房子,給他的“住宿及早餐”(bed-and-breakfast)服務提供了足夠大的額外空間,同時還給他發展中的微企小項目提供了空間,該項目是從他種植的蘭花中提取精油。

十年後,2013年,丹尼斯為了擴大業務規模需要一筆小企業貸款。也許是受到島民“眾籌”方式的啟發,丹尼斯決定將項目拿到英國的點對點貸款平臺Funding Circle上去貸款。他的名叫“鮮花精油專營店”(The Flower Essence Repertoire)的企業獲得了18, 000英鎊的貸款——來自266名資助者。融資的過程簡單也很透明,這樣的資金也不斷注入吉厄島當地的經濟中。

吉厄島可能會成為分享經濟對全球經濟影響的新篇章的一個不同尋常的開端,但是,在很多方面丹尼斯的故事都說明了某些經濟活動與分享經濟關係密切。丹尼斯是一個全球化的企業家,儘管規模非常小;他的財富來自在大型數字平臺上的推廣、銷售和融資。他的選擇反映出本地化和全球化之間的平衡。吉厄島的發展基金中反映出的“合作”模式正作為一個參與分享經濟所有權的潛在形式而重新受到關注。丹尼斯能夠在一個位置偏遠、人口到21世紀已快消失的地方經營一家成功的企業,這個事實也很值得注意。

在某種意義上,丹尼斯代表了新一代企業家——以超乎尋常的努力成功擁有一間“微型企業”,也許有目的導向的因素或者其他與眾不同的方式,但他們毫無疑問仍是資本主義者,依賴於市場並且私人擁有企業。

在我們討論更廣泛地推動分享經濟的經濟原則之前,讓我們再看幾個例子。到現在,我在書中廣泛關注了分享經濟公司中的“典型範例”企業,比如Airbnb和Lyft。為了你可以感受各種各樣的新的即將出現的經濟活動,讓我們來看看其他點對點平臺所代表的分享經濟的情況。

首先,讓我們看看擁有100多萬名創業者規模的零售平臺Etsy。雖然很多Etsy賣家在平臺上每年只能賺到幾千美元,但至少也有個別每年獲得6位數收入的賣家,比如橫尾·紀伯倫(Yokoo Gibran),她的手工鉤針圍巾的受歡迎程度足以產生每年超過14萬美元的收入。

紀伯倫之所以成為Etsy的賣家,是因為她發現這個平臺有可能使她在追求熱愛的東西的同時也能帶來更好的生活。在成為Etsy的賣家之前,她在一個打印中心從事朝九晚五的工作。在描述為什麼離開全職工作時,她提到:“那一刻,我投入全職工作的時間減少了我的‘秘密事業’的總收入,也就是當時還不怎麼知名的Etsy上的(兼職賣家)工作。”

紀伯倫是Etsy博客上被標記為“辭掉你的全職工作”分類中數十位賣家中的一個。其他的博客故事還包括薩摩街(Satsuma Street,Etsy上的一間店鋪)的創始人,他們為大製作的好萊塢電影製作特效工作了七年;薩拉·巴雷特(Sara Barrett),她離開了公司的設計工作;以及邁克·斯科米德克(Mike Schmiedcke),他放棄軟件工程師的工作從事傢俱的製作和銷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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